第6章
書迷正在閱讀:mama的yin樂人生、玩具、Alpha就可以為所欲為嗎、絕色天香美少婦、小處女、嫉妒【bdsm 強制愛 骨科 虐身 囚禁 】、耳鬢廝磨、作精失妻記、大小姐和她的三十個男仆、【美強】紅圈(體院帥哥受第一人稱雙性)
肖燃按摩了一個小時,結束以后,讓高棲止先休息,再去浴室里用熱水泡一泡。說著,站了起來。大概是因為蹲的太久,突然站起來頭都是暈的,直接往前栽去。 下一刻,腰上一緊,高棲止伸手扶著他的腰,兩眼靜靜地看著他。 空氣中縈繞著藥油的特殊氣味,莫名的讓人口舌干燥。 那件方便撩起來的浴袍被肖燃這么一撲,直接散開了,還能看到里面的貼身衣物,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某個特殊的部位正貼著他,漸漸發(fā)生了變化。 因為是在床邊,所以這會兒兩人一上一下倒在床上,更是顯得曖昧不清。 “咔擦!” 門突然被打開了。 又就咚地一聲被來人關上。 門外的秦老先生目瞪口呆,他還以為主動的是高棲止,沒想到竟然是肖燃把人家壓倒了。他現(xiàn)在到底應不應該進去阻止外孫?想了想,還是苦著一張老臉下了樓。 肖燃一手撐著床,這里沒別人,是誰撞進來了不用想也知道,房門打開又關上,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這么直直地看著高棲止,皮膚通透白皙,眉眼都是他喜歡的樣子,不自覺低下頭來,兩人呼吸纏繞時,又猛地彈開。 高棲止坐起來,整理了身上這件寬松的浴袍,臉色平淡。 肖燃當然知道剛才頂住他的是什么,因為在感覺到對方時,他也硬起來了,不過比起搞黃色,他更關心高棲止,“棲止,腿疼不疼?我好像壓到你的腿了。” 高棲止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有沒有磕到哪兒?” 肖燃松了口氣,笑著說哪兒也沒磕到,但他沒說實話。其實剛才他往前一栽,腿磕到床沿了。他不想讓高棲止擔心,那里也硬的厲害,就匆匆忙忙地開門出去了。 秦老先生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到肖燃出來,故作淡定地端著茶啜飲一口,“唉,燃燃啊,喜歡就喜歡,外公不會反對你的。只不過,有的事情還是不要cao之過急了呀!” 肖燃聽出了秦老先生為老不尊之下的深意,毛線的cao之過急,第一次通話以后,他已經(jīng)克制很多了。就說現(xiàn)在,他硬成這樣了,不也沒把高棲止壓在身下cao過來cao過去嘛。正尋思怎么對秦老先生說,高棲止也出來了。 高棲止在浴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衣,推著輪椅過來,手里拿著的正是肖燃給他做腿部按摩時用到的藥油,“燃燃,這瓶藥油我想你會用到,畢竟剛才那么用力,你或許會受傷。既然你不好意思對我說,待會兒回屋了,記得自己看看。” 這話本來沒什么。 畢竟高棲止說的是肖燃之前不小心摔過去時力道過猛,可能會磕到哪兒,拿瓶藥油給他,也是為了他好。 但是,在秦老先生聽來,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他早就以為兩人在屋里做了色/情的事,如今一聽,還能純潔得了?連臉上的表情都跟著變了,心里不由嘀咕,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都這么開放了,當著老頭子的面說這些話也不害臊。 肖燃接過藥油,十分懷疑高棲止是不是故意說出這種曖昧不清的話,讓秦老先生誤會的。可是,高棲止好像也沒對他做過什么,更不像是有其他想法,怎么可能故意說出這種話呢?那念頭一晃而過,很快就被抹掉。 至于秦老先生的誤會—— 誤會早晚會落實的。 肖燃不喜歡解釋也沒想過解釋。 高棲止對于他這樣的處理方法很是滿意,唇角多出了一絲笑意,什么也沒有多說。 晚飯結束,肖燃開車帶著高棲止離開了秦家。他這學期除了來秦老先生這里學醫(yī),鍛煉身手之外,還特地去考了駕照。為了慶祝,肖父送了他一輛車,既不會高檔到在學校惹人眼球,也不會低檔到讓圈子里的人覺得不符身份。 坐在副駕駛的高棲止看了他會兒,仰頭閉上了眼,伸手在鼻梁上揉了一下。 “累了?”肖燃注意到他的動作,“累了你就睡會兒,時間還長,到了我叫你。” 高棲止老實地答應下來,這個時間還長也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他不想這么快和肖燃分開,就特別淡定地說其實沒吃飽,到了街里去吃點吧。 這些天吃飯,肖燃總會盯著高棲止多吃點,自己吃的反而沒多認真了,聽到高棲止說沒吃飽,詫異了一下,就打算帶著人去吃飯。 目的地—— 大排檔。 肖燃到底才十七歲,就喜歡這玩意兒,他只是路過時多看了一眼,高棲止就不愿意走了,要在這里吃。可這種地方哪里適合高棲止,“太油膩了。” “偶爾也要沾點油腥。”高棲止笑了笑,“我許久沒吃,饞了。” 肖燃看他又看,開到停車場,停車,把輪椅放下來,抱著高棲止坐上去——他知道高棲止可以扶著走,但能抱著就絕對不扶著。把人放好以后,他兩手按住輪椅扶手,說:“真拿你沒辦法,這次只能吃一點,答應嗎?” 高棲止歪了歪頭,含笑看著他。 “快說答應,不然不給你吃。”肖燃皺眉。 高棲止點頭,“答應。” “真乖。”肖燃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高棲止愣住了,自從他記事起,就沒人摸他的頭了,這活了二十二年,卻被一個小他五歲的小朋友來了一次摸頭殺。 肖燃沒怎么在意,搞黃色這事可以慢慢來,摸個頭還要克制,干脆找個繩子吊死算了。推著高棲止進店,找了個桌子坐下,要了些燒烤,和一些油不怎么多的素菜,給高棲止夾過去,問他味道喜不喜歡。 高棲止點了點頭。 “喝酒嗎?”啤酒配燒烤,可真是太爽了。 “喝酒。”高棲止看出他的渴望,“但只能喝一罐,答應嗎?” “答應。”肖燃二話不說把頭湊過去,高棲止久久沒動作,抬眼看他,“我不乖嗎?” 高棲止說:“乖。” “那你怎么不摸一摸我的頭?”肖燃故作生氣地催促,“快摸!” 高棲止的手又長又白,落在肖燃頭上。 “手感怎么樣?順滑嗎?” “……順滑。” 肖燃這才滿意了。 兩罐啤酒送上來,兩人拿著碰了碰。 沒喝兩口,樓上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很快,十幾個看著兇神惡煞的混混從樓上下來。似乎是喝酒時吹牛批瞎扯淡,一言不合拌起嘴就要出去干架了。 這種事在酒桌上并不少見。 看著挺橫的一個奶奶灰,嘴上惡聲惡氣地罵了句我/日/你大爺?shù)模艺f我男神臉歪個矮撕逼固粉,我男神明明是娛樂圈眾所周知的不爭不搶,你小子活膩歪了,就一腳把那個戴眼鏡的青年踹了出去。 好巧不巧,正砸到肖燃和高棲止那邊。 桌子質(zhì)量挺好,沒被砸個稀巴爛,只是啪的一聲倒在地上,燒烤和素菜灑了一地。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肖燃反應迅速地把高棲止推開,桌子的筷子還是一飛,掃到了高棲止身上,臉色頓時沉下來。 而這群混混,不管勸架的老板,也不管砸了別人的桌子,大搖大擺地出了店門,聚在門外脫衣擼袖,唾沫橫飛。 肖燃不會多管閑事,可這個人是高棲止,他低頭對高棲止說出去解決一下,乖乖在這里等他,就出了店門,喊著讓一讓,走進了人堆里。 正在互懟的人,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肖燃身上,以為他和老板一樣是勸架的,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順便打量了肖燃的穿著。 迷彩沖鋒衣,黑色工裝褲,常見的五角星帆布鞋,簡簡單單。 但肖燃長得就不像窮人,筆直地往那一站,就貴氣的很,讓他們覺得這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青年,可能不一般。 “這位大哥,那什么,你剛才把我吃飯的桌子砸了。”肖燃從兜里掏出了一盒煙,打開以后,遞給那個領頭的奶奶灰一根煙,“也傷到了我的人。你們該吵吵,該打打,氣不過廚房有刀隨便砍。但我希望你們的老母親教過你們,犯錯就要道歉。” 肖燃一臉和顏悅色,還主動遞了煙,如果他們是個聾子,只看這表情和動作,大概以為這人要下一秒就要勾著他們的肩膀稱兄道弟再喝個十來瓶啤酒,奈何他們不是。 那奶奶灰聽的一愣一愣,反應過來,就要教訓肖燃。 手還未到近前,就被肖燃一手捏住,咔擦一聲脆響,活生生地把他的右手扭折了。 “媽賣批!敢動老子胳膊!”奶奶灰被他甩了個踉蹌,捧著受傷的手哀嚎了一聲,惡毒地看著他,“兄弟們,咱們別內(nèi)斗了,過了今天大家還一起偷雞摸狗的混,現(xiàn)在先把這小子收拾了!” 聽了這話,這群混混果真露出了幾分同仇敵愾的神色,都眼神不善地看著肖燃,等到那奶奶灰一聲令下,就朝著肖燃撲來。 當然,除了那個戴眼鏡的青年,他沖著肖燃嚷了一句,“兄弟,這狗東西能喜歡那個臉油頭扁滿臉麻子大齙牙的已婚婦男,估摸著也是粘上就甩不掉的屎,你招惹了他,一個月吸你一次血,還會倒打一耙說你糊比碰瓷倒貼捆綁他!聽我一句勸,快跑吧!” 肖燃不關注娛樂圈,好在青年的話他明白了。簡單來說,就是奶奶灰不會放過他,一個月找他一次麻煩,還會反過來說是他挑起爭端的。這種人,真是欠打啊。冷哼一聲,就還了手。他現(xiàn)在寡不敵眾,可以依靠的就是跟警衛(wèi)鍛煉了一個學期的身手,以及人體的理解。 這些街頭混混本就是靠身強體壯收保護費吃飯的,哪有那么多技巧可言,開始就被肖燃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不是手腕被折,就是腿上受傷,還有一個被痛擊了某個關鍵部位,倒在地上哭天喊地。 但是這些人的蠻力也不可小覷。 肖燃知道,必須速戰(zhàn)速決。否則一旦時間拖得太長,吃虧的就要變成他了。察覺到那個奶奶灰偷襲,抬腳就要踢過去。 這次正好被奶奶灰擋住,一下子按到了他今天給高棲止做腿部按摩時,不小心磕到的地方。 疼痛讓肖燃瞄準的方向一變,原本的一腳頓時踢了個空。 奶奶灰也是個經(jīng)常打群架的,看出肖燃的變化,連忙指著肖燃的腿,對著剩下幾個還有一戰(zhàn)之力的人說:“趕緊從地上起來報仇,這小子腿上有傷!” 說著,使了力氣往肖燃腿上攻去。 肖燃皺眉,揮拳砸過去。 下一刻,奶奶灰就被人從背后一腳踢開,咚地一聲砸到地上,沒動靜了。 肖燃抬頭,看到來人是誰,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竟然是高棲止。如果他是坐著輪椅的,倒還沒什么,可他是站著的,甚至連剛才把奶奶灰踢出去的一腳,也出自他。 肖燃瞇了眼,看著高棲止穿著那雙被擦得黑亮的皮鞋,朝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