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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露私處,借口崴腳抱美人

    【第五十回】好舒爽

    光天化日露私處

    借口崴腳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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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芍被顛在丑奴懷抱里走著,二人行至“齊治齋”門口,迎面碰上了不可一世的白家大少爺。

    哦,這“齊治齋”,就是白芍的大哥白虎,給自個兒的書房取的雅名,語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這是白羨之兒時就立下的夢想,可惜到了二十出頭,頂多完成了四分之一。上回在爹爹面前,他與那狐貍精當面對質、吃了啞巴虧,迄今連“家”都擺不平。

    白虎在房里讀書讀得氣悶,便握著書卷走出來,打算立在大樹下,邊誦念邊透透氣。不料一眼看見自家小弟,順遂地依在陌生男人懷里,他不平的心緒里頭,又生出些恨其不爭的澎湃來。

    弟弟半男半女、身子特異,他是知道的。可白虎總覺得,若白芍想活得如自己這個大哥般、做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路怎么走,他可以自個兒選。

    但看他眼下那小鳥依人、嬌弱生媚的模樣,哪兒還有半點兒立志當男兒的樣!

    “珍之!”白虎暴喝一聲,白芍陡然一驚,才發現肅著一張冷臉的大哥,就站在自己眼前。

    “大哥……”白芍像是做賊時被逮了個正著,不自覺推拒著赤裸的胸膛。

    可丑奴卻臂下施力,暗示他莫要下來,只裝作尋常。

    白虎見白芍居然還不知羞,不把話說明白,他還要賴在男人的臂彎里一動不動!

    當哥哥的睨起眸來訓斥弟弟道:“怎么?平日里爹、娘,還有你二哥,都慣著你寵著你,你每回上書齋,都讓你坐著轎子來回。是不是轎子坐多了,你屁股上生了瘡,臀rou爛在了轎座上?如今在家里沒得坐,你還要特意雇人充作‘人rou轎子’,來代你的步不成?”

    大哥審視的目光,如有穿透力似的,與自個兒雙腿間暴露的那一處恥縫,僅有薄薄的一布之隔。白芍臊紅了面,欲言又止,卻不知該如何解釋是好。

    沒想到丑奴卻先他一步說話了:“我不是人rou轎子,我是少爺的侍衛。”

    喲!一大早的,校場上“汀鈴鐺啷”的熱鬧,白虎在書房里早有耳聞。什么“殺手盯上了他的三弟,目的還不明”,他壓根兒就不信這荒唐的說辭。他覺得一切都是白芍自己不檢點,偷跑出門去招蜂引蝶,不知怎么惹來的禍事,還把白府上下連累得雞飛狗跳。

    他原本就被打斗聲攪擾得看不進去書呢,沒想到一個新入府的奴仆,居然敢用這般倨傲的姿態同他說話——他以為他是誰啊!

    白虎持書作棍,指在丑奴的臉上道:“你叫他少爺?那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是他大哥!你若叫他一聲三少爺,那豈不是更該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大少爺?”

    丑奴目不斜視道:“我入府來就為保護他,我眼里就這一位少爺。”

    說罷,他抬腿就走,繞過了白虎的紙棍,全當它不存在。

    白虎真是氣急。沒想到爹爹不待見他,連奴仆也敢給他臉色看了,若是今天鎮不住這丑東西,今后他在這府里的地位,則更要江河日下了。

    “你給我站住!光天化日下,你抱著我三弟做什么!”他差一點兒就要搬出“男女授受不親”、這種鐫在孔孟之道里的古板話來了,可幸好及時打住,沒將白芍的秘密說漏了嘴。

    丑奴步伐不停,只以無動于衷的背影回應:“少爺的腿崴了,這幾日行走不便,我照顧他。”

    “等、等等……”白芍躲在丑奴的脖子后面偷偷瞄,待確定大哥沒追上來,才壓著怒氣質問道,“我的腿什么時候崴了?你這蠢奴才怎么信口雌黃,毫不心虛啊?”

    是啊,這點像極了“某人”。

    丑奴低頭瞅一眼白芍腿間,忽地壓低嗓音道:“少爺腿沒崴,是腿間的小嘴兒饞了……”

    !!!

    rou縫里正含著yin水的白芍,頓時卡得沒了聲兒,只好乖乖讓丑奴給抱著,推開了臥房的門。

    老天爺呀,看來他這雙腿,一時半會還真好不了了!

    *

    進了屋,只好任憑丑奴做了主。

    白芍被那男人欠下身子擺在床榻上,一雙眼睛從精致的鎖骨,直流連到細瘦的窄腰,玄衫一抽,那開著兩條縫兒的赤條條美景,就又現于男人眼前。

    一條縫兒,是那不蔽體的袴褶,另外的一道縫兒么……正被玉拳兒攏住,不準丑奴再直愣愣地盯著看呢。

    白芍這會兒總算回過魂來了。

    起初剛露xue之時,他像被天上的彩云抽去了一層魂魄,整個人又像脫去了禁錮許久的重殼兒一般,出乎意料的輕松。

    他將下身的秘密捂得太久,除卻心有余悸的一次被偷窺外,就只叫鷓鴣哨一人看過。可那都是在屋里,在遮光擋羞的屋瓦下,在月色朦朧的昏暗中,和今日院中的情形截然不同!

    而正如他大哥所說,在“光天化日之下”露出羞羞的私處,真的是好羞恥,可卻好舒爽、好痛快啊!就像是偷偷做了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壞事,心里頭揣著一咩咩的負疚感,噗通噗通地跳,可更多的卻是未被人捉住的小確幸!

    不,還有被那男人眼饞,生怕被他強行摸進來的害怕和……期待?

    啊、我怎可以這樣想!白芍趕緊將男人壓上來的裸身推開。

    心里頭隱約有人悲傷的叫了句:“芍兒……”是鷓鴣哨那個占著茅坑不拉……呃,啊呸呸呸!他白芍怎么可能是茅坑!是鷓鴣哨那個捧著珍寶不知惜的臭賊,正哭喪著臉,在他腦海里,阻攔他向別的男人張開腿呢!

    “你走開!身為家奴,你當知道自重!你家少爺的身子,也是你可以隨便看的?”白芍惱羞成怒,強作一本正經,捂著褲襠說。

    沒想到丑奴把雙眼一閉,再次傾身上來:“不看少爺的縫兒,我也能給少爺脫褲子。”

    對哦,我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這破褲子可得馬上換,不然再叫多一個人瞅見自己這yin浪模樣,他可得鉆地自閉,或者直接咬舌自盡得了。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啊,里頭這兩人正咬著耳朵呢,房門外頭憂心忡忡的聲音便響起來了。

    “芍兒?芍兒啊!哎喲喲,為娘聽說你把腳給歪了,心疼得路都走不穩了……”秦夫人趕得氣喘吁吁,想必是半道上遇見了大哥,“快開門!讓娘進去看看你,究竟傷得嚴不嚴重?”

    本來尚在猶豫的白芍,聽聞了這聲兒,立即將腿竿子一抬,整個人挺得筆直,十成十的配合。

    丑奴利索地給他扯下破褲,又從床下的木箱里,揪出一條嶄新的袴褶為他套上。

    褻褲自然是來不及穿了,還好還好,一番折騰下,在秦夫人大呼小叫的催促間,丑奴終于是給白芍蓋好了被褥,躬身開了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