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小院蟻爬xue,掌心嫩壑肆意摸
【第四十九回】又露xue 清池小院蟻爬xue 掌心嫩壑肆意摸 ———————————————— 白府小院清池旁,低枝小樹掛繁芳。杏花滿枝撲鼻香,掛眉愁緒鎖心腸。 “你別過來!”白芍朝著追上前來的丑奴大吼,“你再靠近我就……我就往下跳!” 他轉(zhuǎn)頭望了一眼池水,清冷的波漪中映著他淚痕花花的小臉兒,他怕涼。他知道自個(gè)兒不該這么沒出息,可他就是忍不住哭嘛,將一腔真情錯(cuò)付的悲愴,全拋灑成了委屈的淚千行。 丑奴立住了,舉起一只手掌來,咽了口唾沫憨憨道:“少爺你別!” “嗚嗚嗚……”白芍又憋不住,涌出一陣淚點(diǎn)子。忽視丑陋的樣貌和傻乎乎的言行,眼前這身形,實(shí)在同鷓鴣哨太像了,怎能叫他不傷心難過嘛! 于是乎他干脆將對負(fù)心賊的氣,全撒在了這丑東西身上。 白眼一瞟,櫻唇一噘,白少爺插著腰沒好氣道:“哼,要你管我!我是少爺,你是奴仆。我命令你去東,你不許往西;我想要玩水,你不準(zhǔn)掃興;我要是淹水死了,你非但得不到一文錢勞苦費(fèi),我爹爹還要端了你的人頭!我就是這般刁蠻任性,你如今知道了,還不快走?” 白芍想用蠻不講理嚇退丑奴,可沒想到那臭東西,竟然侍主之心異常堅(jiān)定。 他搖頭愣愣道:“不走。” “你……”白芍提腳跨近了池水一步,“你再不走我真跳啦!” 丑奴淡淡刮了池塘一眼:“你跳。我目測這塘深,至多只能埋到你腋下,尋常人想要在里頭溺死,還真不太容易。少爺若打定了主意想試,我不攔你,只請少爺想清楚了。待會兒,你全身濕漉漉的被我從水中撈起,薄薄春衫如透明蟬蛻一般,濕水緊貼在你身上……那情形可是少爺所愿?”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丑奴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竟然同鷓鴣哨那三寸不爛之舌有得一拼! “我……”白芍一氣急,一跺腳,一揮兩只小粉拳道,“我不跳了還不成嘛!”說完,他便喪氣地往身旁的大石頭上一坐,兩膝一收,托著兩只氣鼓鼓的腮幫子想心事。 要怎么才能趕走這討厭鬼呢!人高馬大的男人,打又打不過他,推又推不走他,說些戳他痛處的狠心話吧……白芍有些于心不忍。且那丑奴,好像被人嫌棄慣了,對容貌的褒貶不甚在意。 腦瓜子正在這兒轉(zhuǎn)著呢,只見一枝低眉順目的杏花,悄悄然從眼梢處伸出來,探頭探腦地升到白芍的鼻前。 芳香中,丑奴的粗啞聲音近在耳畔:“少爺,給你。香。這花兒開得像你一樣悅目。” 這丑八怪居然還會討好人呢!白芍眼前閃過的是初次翻墻約會時(shí),鷓鴣哨縱身落地,瀟灑獻(xiàn)到他眼前來的鮮花。好了,這花兒又像是柴火棍似的,引燃了一場大火,捅了白芍心里的馬蜂窩! “才不要你的破花!”白芍抓過來,小爪子狠狠將花瓣撕碎,丟到碧光蕩漾的波影里。杏瓣兒在水面無依無靠地漂阿漂,唉,這興許就是世人常說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 丑奴倒也不生氣,只是不動聲色低頭道:“少爺,你的屁股底下……” “我屁股底下怎么了!”白芍正窩火著,輕描淡寫瞟了一眼,緊接著便爆發(fā)了山洪,“啊啊啊啊啊——!”他觸釘似的彈起身來,像彈弓一樣岔開著兩腿上躥下跳,一蹦一蹦的,猶如受驚的小兔子那樣可愛。 原來是有一行列隊(duì)整齊的螞蟻,從大石頭的底下出發(fā),整齊劃一地向上行軍,一路上不畏艱難險(xiǎn)阻,爬上陡坡、逆勢而行。直到遇上素白色的“山澗”,它們依舊決定攀援而上,如此,便恰恰好掛在了白芍的腿間…… 這伙兒蟻兵心志堅(jiān)定,即便是遭遇了接連不止的峽谷大地震,它們也不屈不撓地、牢牢依附在那溫暖潮濕的山谷里,任憑白芍尖叫著、怎么跳都甩不脫。 慌亂中,他的小手叫人給一牽,不由自主被拖遠(yuǎn)了水邊。 男人一手?jǐn)堊∷硪皇值拇笳疲熘亮怂耐螠虾箢^。 “少爺我來幫你。”還不待白芍有所反應(yīng),溫?zé)岬恼菩谋憔o貼著褲料下包裹的嫩壑,刻意地滑動了好幾下。看似是在掃除螞蟻,實(shí)則卻像是趁此時(shí)機(jī),放肆地行那yin穢摸xue的勾當(dāng),趁機(jī)吃著小美人褲襠里、肥厚柔嫩的香豆腐。 殊不知,在白芍看不見的瞬息,一枚極小極小的細(xì)鉤,從男人的衣袖中抖落出來,被丑奴的指頭捏住,在少主人的褲料上劃開了一道口! 不僅是外頭的袴褶慘遭破相,連里層的褻布也未能幸免。粉嫩沾水的花唇,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白芍春夢里的景象忽地成了真! 他頓時(shí)驚呆了,露著光禿禿誘人至極的無毛雌xue,像尊泥塑一樣呆在那里。 見了如此人間奇景,丑奴卻依舊是波瀾不驚,就好像他先前曾見過陰陽人似的。手掌挪到背后,指尖稍一發(fā)力,“作案的證據(jù)”便被他暗暗彈至了,不知道哪片草叢里。 丑奴直勾勾盯著那張水潤美xue道:“對不住少爺。是奴才手拙,好好地只想為您撣蟻,怎知您的褲料如此金貴,經(jīng)不住我粗人的手指甲,那么胡亂地劃拉幾下便破了。” “……”白芍依然陷在巨大的怔愣中回不過神。 丑奴趕忙舉起雙手朝天發(fā)誓:“我保證,絕不把今日看到的秘密,朝外泄漏半個(gè)字!否則便叫我五雷轟頂,天打雷劈!少爺……”丑奴將手掌晃動在白芍眼前:“少爺?誓都發(fā)了,那你就不趕我走了吧?” 是啊,這下可好,又多一個(gè)人知曉他的秘密!還趕什么趕?那所謂的誓言,擺明了是求封口的威脅!可憐的白芍,這老天爺送來的好奴仆,他是不收也得收! “少爺你這么露著可不行,咱們得趕緊回房換褲子才行。”天真的小白兔,如此便中了他的機(jī)關(guān)算計(jì)。 丑奴在心頭暗樂,將自個(gè)兒的外衫脫下,露著精壯的上身,為白芍包裹住春光乍泄的rou臀:“如此你行走不便,還是由我抱你吧。少爺你的臥房在哪兒?” 嘖嘖,明知故問,裝傻充愣第一人。 白芍也不掙扎不反抗了,像只失魂落魄的小獸,任由男人打橫抱起,神游天外一般,舉起了一根手指頭。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