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衛和扇子(上)
昨天剛剛開苞,雨歇的xue腫得厲害,走起路來仿佛還有一根roubang插在里面。可這點難受根本擋不住他歡呼雀躍的心情,吃過午飯后便拉著陸道非回梨花戲社收拾行李,一刻都不想耽擱。 唱戲的高興了,班主可苦了臉。礙于陸道非金主和太子的雙重身份,老人家只能幽怨地盯著他看,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您怎么能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咱們說好了不碰雨歇的。 陸道非摸摸鼻子,抬頭望天。這事也不能全怪他,是雨歇先扯的腰帶。他堂堂一介斷袖斷到家的太子,怎么能讓飛到嘴邊的鴨子跑了呢。 戲班的丫鬟紅纓是看著雨歇從小蘿卜頭一點一點長起來的,待他更是如親弟弟般疼愛。這會兒聽說太子要納他為男妃,拽著他又哭又笑,興奮中還帶著些擔憂。 聽著紅纓的句句囑咐,雨歇也跟著濕了眼眶。不喜歡唱戲練功是真,可戲院里的人對無父無母的他來說都是至親,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更是抽抽噎噎地要給師父師娘磕頭。 “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師娘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兒子今天嗚嗚嗚……” 得,班主的眼神更幽怨了。 陸道非覺得自己挺無辜的,他可從沒說過不允許后宮里的妃子回娘家探親。 雖然貴為太子的他不可能也給師父師娘磕仨響頭,但畢竟娶了人家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就從懷中拿出一枚刻著“陸”字的金牌遞給班主。 他說:“雨歇既然嫁與我陸道非,那他的父母便也是我的父母。我這次出來的急,實在沒帶什么值錢的彩禮,這塊金牌您二位拿好,以后若有什么需要,無需顧忌,盡管拿出來用。” 哪怕陸道非以后不再是太子了,只要這榮國還是陸家的榮國,這塊彰顯身份的金牌就會一直有用。 說罷,他又攙起哭成淚人的雨歇,柔聲安慰道:“別哭了,又不是什么生死離別。你就算嫁進太子府也是可以繼續拋頭露面的,想逛集市就逛集市,想回娘家就回娘家,只要有府里的人跟著,我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雨歇眼淚婆娑地問:“真的嗎?”得到肯定的答復后又喜笑顏開地抱著他撒嬌,“先生對我可真好!” 然而對他真好的太子爺出了門就把人安置在另一輛馬車上,說是自己還有別的事情要辦,讓他乖乖跟著影衛們先回太子府“備嫁”。 雨歇愣了,又瞧見站在另一輛馬車旁的玉離,那人身姿挺拔相貌堂堂,一雙狹長的星眸看向自己時還帶著些不屑,頓時知道這侍衛就算沒上過太子的床,也在上太子床的路上,不由得又要掉淚。 “怎么又哭——唔?”陸道非話還沒說完,就被雨歇勾著脖子送上一枚激情熱吻。小花旦進步飛快,今天就已經學會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口腔上壁,吻得陸道非暗罵一聲妖精,也不顧那么多人在圍觀,跟著一起加深了這個吻。 一旁的玉離臉色都變了,顏大人、楊將軍這樣的大家公子比不過,一個破唱戲的居然也敢挑釁他?真當他不敢欺主犯上嗎? 其他影衛早就知道玉離的心從剛一進宮時就貼在了太子身上,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的,吃了不上苦才成為史上最年輕的太子專屬副官。故而紛紛露出吃瓜看戲的表情,并在暗中下注——此次南下,副官大人會不會把主子綁在床上玩騎乘。 一吻完畢,陸道非拍了拍雨歇的屁股,在他耳邊輕聲說:“把這兒給爺養好了,回去接著cao你。” 雨歇羞紅了臉,回道:“……那咱們約好了,先生回來可要狠狠地cao雨歇,cao到下不來床才好。” 媽的!陸道非在心里直罵街,這時候不硬不是男人,他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壓在身下來一發! 感覺到自己兄弟又要佇立起來,為了不耽誤正事,他趕緊把雨歇送走,又轉頭跑回自己的馬車,喝了好幾口涼水壓驚。 自始至終沒被多瞧一眼的玉離心有不甘,咬牙切齒地駕車而去。 此次南下的目的地是榮、虞二國的分割線清平山。與其說是山,不如說是一座動植物資源極其豐富的超長山脈,據悉還有不少武林名家隱居于此。 說到這兒,就不得不提一下這片土地的目前局勢。北邊的榮國和南邊的虞國是目前最為強大的國家,兩者為了搶奪一條河道的使用權足足掐了數十年之久。上輩子的陸道非最為過人的政績就是吞下了虞國這個死對頭,又將周邊這些零零散散的小國家全部收入掌中,最后統一大陸,建立了譽王朝。 都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可誰又想過君王的痛呢?為了運河為了水源,陸道非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最后就連自己身邊的人也不剩幾個。 楊婉然、楊淮葉、雨歇、玉離……這些人是死在戰場上的。文思琦、顏若竹的meimei、自己弟弟喜歡的姑娘……這些女子是在嫁給自己之后死在政治宮斗里的。 還有很多很多人,父親、弟弟、武將、士兵、文臣、百姓……好一點的留個全尸,壞一點的挫骨揚灰,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全都死了。 閻王大人說,這些死去的靈魂賴在地府不肯走,在為殺生作孽的他求情。 他當時脫口而出一長串名單。閻王大人聽了后又說,你漏了一個人。 “虞國的六皇子——虞星垂。” 陸道非詫異,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按理來說,虞星垂應該是最希望他不得好死的那一個。因為他不僅殺了他的兄父,滅了他的國家,還把他吊起來鞭打、凌辱、強jian,狠狠挫了他的一身傲氣。 可虞星垂卻說:“陸道非雖然是個人渣,卻是個好皇帝。為了天下蒼生的幸福著想,我希望他可以活得久一點,下半生能平平安安的度過。” 這個傲嬌,死了還在嘴硬,希望他好還要扯什么天下蒼生做借口。 陸道非原本一心想當條狗,直到聽到這話才改了主意。他說要回去,但不準備做皇帝。 閻王問:“那你想做什么?” 他說:“我要在一開始就解決那個最關鍵的問題,讓大家都可以平安的活著。”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就算不是你統一的天下,遲早也會有別人去統一。再者說,你們無論怎么平安,人類也終究難逃一死。” “以后的事跟我沒關系。”陸道非揮揮手,“我這人就是愛走極端,要么大家都不得好死,要么大家都壽寢正終。” 哦對,忘記說了。 當初送他去見閻王那個人,是顏若竹。 —————— 陸道非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在顛簸的馬車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再一睜眼時已是黃昏,而本該駕車的玉離此時正在車廂里解外衣的扣子。 就算是直男也該知道對方的意圖,再加上中午雨歇挑起來的火其實并沒有完全壓下,陸道非滿意地欣賞完玉離脫衣的全過程,啞著嗓子道:“……繼續啊,本太子等著呢。” 聽到他的聲音,玉離終于感到些羞恥。他被雨歇臨走前那得意的神情氣昏了頭,趕車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絕不能輸給戲子”,這才在點完篝火之后,壯著膽子去爬主子的床。 然而他手上的動作只停頓了一兩秒,羞恥心就被立刻拋之腦后。他們這些做影衛的,學的第一課就是解放天性,主子說什么是什么,哪怕讓他當條狗也會立刻照做。 玉離外冷內熱,長相雖然俊美,表情卻清淡過頭,總會被誤以為是在拒人千里。如此美男一絲不掛地跪在自己眼前,哪怕是吃過見過的陸道非,也猛地呼吸一滯。 微服私訪的馬車沒那么豪華,對玉離這種腿長的高個子極其不友好。他雙腿微微分開,跪立在太子面前,又將身體向后仰,努力挺出腰胯,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摸向roubang。 “唔……主子您看,屬下比那個基本功不扎實的戲子強多了。” 在太子的注視下,影衛的玉莖興奮地吐出些透明的粘液,沾黏在細長的五指上,又隨著他上下擼動的手法拉出幾縷yin靡的銀絲。 陸道非也硬了,他用腳尖勾起玉離的囊袋,輕輕磨蹭著,“光看這里可分不出高下,雨歇的xue可是粉粉嫩嫩的,剛插進去就會咬著我的jiba不放,你的呢?” 玉離立刻轉身趴下,精壯的胸膛貼著木板,擠得乳尖都變了形。他高高翹起屁股,用雙手抓著臀瓣大力分開,露出隱藏在溝壑中的,隨著呼吸還會一收一縮的小洞。嘴上還不忘逞強道:“這里也比他好!” 聞言,陸道非挑了挑眉,扔給他一把象牙骨的扇子,“真的嗎?插進去讓我瞧瞧是不是真的會吸。記住,欺主可是要挨罰的。” 雖然都做到這一步了,但玉離本質上還是個沒有經驗的雛,他不知道什么潤滑,抓起扇子就要往里捅。陸道非生怕他捅壞自己,不然今晚可就沒得玩了,趕緊一巴掌打在玉離的屁股上,呵斥道:“舔濕了再插,這都要本太子教,影衛的課都白聽了嗎?” 天地良心,影衛可從來不教房中術。玉離還保持著跪趴的姿勢,將扇子從最細的尾端一直舔到頂,全都濕了之后才問:“主子想要玉離吞哪一端呢?” 陸道非笑了,又連著扇了兩巴掌,“你胃口倒是不小,先從最細的開始吃吧。” 玉離聽話的諾了,用胸膛撐著自己的身體,左手伸出兩只手指扒開xiaoxue,右手將扇子尾端一點點推了進去。那象牙的扇子骨通體透白,竟映襯得xue口愈發紅艷。 到底是個雛,吃了幾寸就進不去了。玉離微微喘了口氣,剛想繼續往里硬推,就感覺陸道非通過握住自己的手,掌握了那把扇子的主導權。 “主、主子……” “趴好了,別亂動。”陸道非經驗豐富,用扇子簡單地戳了戳,沒幾下就找到了玉離的敏感點。 他說:“不愧是練武的,的確要比雨歇緊。記住了這個地方,爺來幫你好好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