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衛和扇子(下)
說罷,陸道非握住玉離的手,一起將扇子往里又推了幾分,直到頂住嫩xue深處的sao心,才開始上下左右地來回戳弄。 一直咬住下唇不肯發出聲音的玉離再也忍受不住,高聲叫著:“啊啊!主子!主子!我啊啊啊——” “很爽,是不是?”又動了十幾下,陸道非笑道,“既然嘗到了甜頭那就自己動,不先射一發出來可嘗不到本太子的roubang?!?/br> 他松開手,又坐回軟榻。而玉離仍舊保持跪趴在地,高高翹起臀部的yin蕩姿勢,用新學到的動作自慰。 為了讓主子滿意,清冷的影衛強迫自己次次都要用力頂到sao心,每一下的快感都足以讓他失神忘我。然而初次被插的身體卻格外不爭氣,還沒學會只靠后xue射精,漸漸地,這種舒爽至極的體驗成了一種變相的折磨。 玉離的后xue里yin水橫流,順著一次次的抽插溢出了身體,順著會陰、袋囊、玉莖,逐漸打濕了身下的地板。不多時,握扇的手也沾滿了yin水,大腿內側在隱隱抽搐,空著的另一只手緊握成拳,眉頭緊鎖,呼吸急促,咬住牙關——他在高潮的邊緣來回徘徊,卻始終躍不過那條禁忌的橫線。 ……還差那么一點,還差那么一點就能射了。 在他身后的陸道非無聲地嘆了口氣,果然不是所有人都像雨歇一樣天生就是個欠cao的sao貨。玉離作為正常的男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太子可以在政治與戰爭上埋伏數年,唯獨忍受不了胯下那桿脹痛的長槍。出于好意,陸道非一手握住玉離的yinjing,又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半攏著在男人最最敏感的guitou上劃圈摩擦。 前后兩種快感同時席卷全身,玉離連叫的力氣都沒有,活像只炸了毛的貓。先是猛地弓起身子夾緊臀部,又用繃直的小腿在地板上猛烈拍打,而他的玉莖更是如同失禁一般,隨著陸道非的動作射出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白濁。 陸道非俯身親了親玉離的腰,還用舌尖舔弄腰窩加以刺激。他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直到玉離連支撐身體的力氣都沒了,軟綿綿地癱倒在地板上,這才略帶遺憾的收了手。 他原以為玉離能直接潮噴出來,結果還是太心急了。 “你還好嗎?”陸道非將jingye擦到玉離脫去的衣服上,又拍了拍他緊實的臀部。 酥麻的快感還沒有完全褪去,玉離時不時抽搐一下身子,嗚咽了一聲當做回話。 見他這樣,陸道非知道是自己做過了頭,居然對一個憋了二十多年的初哥下此狠手。這次的嘆氣嘆出了聲音,就在太子認命的決定自我解決時,玉離撐著身子,慢慢地坐了起來。 陸道非道:“玉離,不用勉強。” 自己擼一發而已,無所謂的。倒是這唯一帶在身邊的珍惜影衛,明天可別腰酸腿軟趕不了車,耽誤整個南下的行程。 “……屬下沒問題,不勞您費心。”玉離的雙腿發軟,可還是強撐著膝蓋站了起來,夾在后xue里的扇子隨著他的動作“啪嗒”一聲掉在腳邊。 那戲子開苞的第二天依舊活蹦亂跳的,他又怎么能為區區一把扇子而折腰。 車頂太矮,一米八多的影衛只好背對著太子,以扎馬步的姿勢對著那根立起的roubang,掰開自己淌著水的xiaoxue。 他的動作瀟灑自如,嘴上卻說不出什么破廉恥的話。剛剛高潮過的身子透著淡淡的粉色,陸道非的手撫上他的腰,低沉地說: “來,坐下來?!?/br> 玉離咬著下唇,挪動屁股去找roubang。他一點點向下沉身,終于感覺到一個圓潤的東西對準了xue口。 從未正式承歡過的xue口濕得一塌糊涂,yin水滴在guitou頂端的小孔上,剛剛吞進一點就開始饑渴地吮吸起roubang。 陸道非全程沒有動,看著玉離耿直地吞下整根roubang,一點縫隙都不留。 這個體位不僅是后入,還是用體重在往下壓,對全憑一股勇勁兒往下吞的玉離來說實在是太深了,他甚至感覺自己要被太子生生頂穿。 “啊……疼……”他忍不住皺眉。 “……好玉離,真乖?!?/br> 陸道非沉下聲調的嗓音致命的性感,讓玉離的心都跟著后xue一起癢了起來。偏偏太子還將他摟到懷里,輕輕咬起纖長的后頸,又一手揉掐胸前的紅果,一手擼動再次挺立的玉莖,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 身為影衛副官,他有個不讓主子多做事的習慣,只好撐著自己的膝蓋慢慢起身??傻冗€剩一個guitou留在xue里時,腰上卻又突然沒了力氣,整個人落回到roubang上,狠狠挨了一記重cao。 玉離半天沒緩過來,“……主子,我、我……” “說出來?!标懙婪窃谒叴⒅?,“……說的越具體,我給的也就越多?!?/br> “……我……想要主子狠狠cao我……”玉離的聲音還如往常一般平淡,唯有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像cao雨歇一樣cao我。我也想被cao壞,cao死,想——啊??!” 不等這話說完,陸道非已經在頂胯的同時托住他的屁股再讓他自己坐下來。每一次進出,guitou都頂著敏感的sao心一路插到最深處的軟rou。 盡管聽了雨歇一次墻角,壓抑慣了的玉離還是不會大聲喊出自己的感受,更別提那些yin詞浪語,只有在被頂到受不了的時候才會嗯嗯啊啊地浪叫幾聲。 習武之人的肌rou結實,再次感到入侵的rouxue也緊緊絞住roubang,每次艱難地抽出都像是在拼命的挽留。 “……主子!啊??!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玉離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崩潰地搖著頭,“……哈啊,不是射精……那是什么……唔……難受……啊啊啊” “不要憋著!噴給我看!”陸道非眼睛一亮,立刻抱起玉離的腿彎,像給小孩子把尿一般打開他的雙腿。 “啊啊、我不會——我!”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逐漸充盈小腹,玉離猛地一驚,自己不會是要在主子面前……尿、尿出來吧? “不行!不行!”他哭得更厲害了,“主子求您放開我啊,我不行的啊啊?!?/br> 陸道非的動作更劇烈了,次次兼顧到sao心和軟rou。最后當他將玉離兇狠地釘在自己的yinjing上,把一股濃稠的jingye射入體內最深處時,影衛終于顫抖著噴射出透明的液體,甚至把對面的門簾都給打濕。 玉離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繃緊了身體,又開始劇烈顫抖。 陸道非怕他咬傷自己,趕緊伸出手指攪在他嘴中,而這兩根手指對玉離來說如同獎賞,被放下的他一邊哆嗦,一邊捧著太子的手細細品嘗。 他不知道這是潮吹,只當自己是在主子面前尿了出來。為了逃避這份羞恥,他下意識的將自己當成是太子身邊的一條狗,現在正享受著獎勵。 被cao過頭的xiaoxue已經閉合不上,從一個圓圓的小洞里吐出混著yin水的jingye。玉離將那兩根手指舔到水光淋淋,這才抬起眼來看著主人,乖巧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影衛的奴性是在潛移默化中培養出來的,一旦捅破那層窗戶紙,便是至死不渝。陸道非深知這一點,也不多做安撫,只是溫柔地摸著玉離的頭。 “玉離……” 影衛眨了眨眼。 陸道非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撈起他,抱在懷里連親了好幾口,甚至按住他的頭,不斷加深舌吻的深度。 玉離被他親懵了,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主子!” 明明連更親密的事都做了,親吻時卻激動地像個沉溺于初戀中的毛頭小子。 “玉離、玉離、玉離……”陸道非將臉埋在玉離赤裸的頸肩,不停念起忠心耿耿的影衛的名字。 ……他想起來了,玉離臨死前也是用這種乖巧聽話的眼神,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哪怕心口被敵人的長槍捅穿,玉離還是在笑。 “……主子,我做的……好吧……?” 賢者時間過去,這下換成陸道非在不停顫抖。 玉離猶豫了一下,輕輕環住他的肩膀,“主子?” “……你做得很好,玉離?!标懙婪巧钗豢跉猓不乇ё∷?。 玉離的臉紅了,卻不忘拉踩一波雨歇,“比那個唱戲的呢?” 還沉溺在過去的傷感中的陸道非:……啊這。 “這個嘛……你們各有各的好!” 玉離:………… “那就是還不如他咯?”玉離推開陸道非的懷抱,伸手就要去抓他半軟的yinjing。 陸道非趕緊制止道:“等下,你明天還得——” 可玉離連聽都沒聽,生澀地taonong起roubang,“……不行,這次一定得分出個高下!” 夜啊,還長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