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歇開苞(下)
guntang的陽具慢慢插入緊致的xue道,一寸一寸碾過柔軟的內壁。就算有春藥做輔助,初經人事的雨歇也沒能吞下多少,他的xue口被撐到極致,看不見一絲褶皺,卻還剩小半根留在體外沒有進去。 陸道非抬手擦拭他的眼淚,“疼嗎?” “哈啊……不、不疼……就是脹……嗚嗚不要再動了,已經滿了……”雨歇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身體都在顫抖,“……先生,你親親我好嗎?” roubang剛剛插入就被濕軟的媚rou推擠吮吸,陸道非爽得直喘粗氣。他沉下心,先是親了親雨歇,又緩緩挺腰,直到兩人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 合歡花的藥效開始在雨歇體內作祟,光是簡單的插入已經解決不了他的瘙癢,便哭求道:“……動一動,我好難受?!?/br> “哪里難受?這里嗎?”陸道非尋到那帶著脈動的敏感點,故意用guitou去摩擦,逼得雨歇發出陣陣驚呼。 “啊啊啊……就是這兒,用力!” 陸道非壓著雨歇的膝蓋往兩邊打開,猛烈地cao干起身下的roudong。猙獰的柱身整根退出,每一下都能翻出粉紅的腸rou,又整根挺進,狠狠研磨著腸壁上的凸點。 雨歇覺得自己就像漂泊在大海里的一葉小舟,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沖刷著他大腦中僅存的理智,只想讓插在xue里的roubang深一點,再深一點,“啊啊啊……好舒服……再頂一頂那里……嗯啊……好棒,要被先生干壞了……” “放心,你不會壞的?!标懙婪翘鹗?,啪啪扇在雨歇挺立的乳尖上,“第一次就叫的這么浪,真是個欠cao的sao貨?!?/br> “嗚嗚好痛……不要打了……我不、不是sao貨………啊啊……先生好棒,喜歡被先生插……再頂頂那兒……不要了,太多了……”雨歇放棄思考,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股縫間的roudong,支離破碎的呻吟隨著抽插的頻率一聲高過一聲,“唔……先生饒了我吧……啊啊……太多了,我會死的……會被先生cao死的……” 陸道非假裝聽不見求饒,雙手托住他的腰,猛烈地cao干著,直到雨歇尖叫著收緊后xue,“……先生啊啊……我不行了……想射……啊啊要射了……射了!!” 他生生被cao到射了出來,不光玉莖噴出一股白濁,xue里也涌出些熱流,全部淋在還埋伏在體內的roubang頂端。陸道非倒吸一口涼氣,拔出之后再次沖進因高潮而顫抖的嫩xue,將guitou抵在敏感點處盡情射出,濃稠的液體燙得雨歇又是一陣哆嗦。 事必之后,陸道非并沒有立刻抽身,而是抱著雨歇的身子,細密地親吻著每一寸肌膚,輕柔地喚了一聲,“雨歇。” “嗯?”雨歇剛剛哭過,桃花眼里還帶著濕漉漉的淚光。 “愿意跟我走嗎?” “……走?先生還是要離開?”他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腦子不太清醒,只是敏銳地捕捉到“走”這個字眼,也顧不得身下的腫痛,急忙坐起身,緊緊抓住陸道非的手臂。 陸道非彈了下他的額頭,“是要走,所以才問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 雨歇呆呆地看著他,“……一起?” “跟我離開,意味著你必須放棄梨花戲社的生活,放棄自由。你可以繼續唱戲,但要忍受突如其來的意外和危險,要接納我身邊還會有其他人的存在?!彼D了一下,又道:“……不過作為補償,我會一直在意你,寵愛你,喜歡你。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合法的名分?!?/br> ……在意你,寵愛你,喜歡你…… ……一個合法的名分…… ……那不就是…… “先生……先生您……可是要娶我?。俊?/br> 陸道非點點頭。 他想把人牢牢拴在自己這邊,以免犯下上一世“因為一個假的情報,痛失云靡大將軍”的致命錯誤。而后妃這個位子剛剛好,既可以光明正大的控制雨歇的行動,又能斬斷妄圖挑撥離間的幕后黑手,閑得無聊了還有小美人主動送上求cao,簡直是一箭三雕。 至于皇上會怎么想,群臣會怎么想,吃瓜百姓又會怎么想——他陸道非連太子都敢撂挑子不當,娶個戲子回家而已,有什么可怕的?戶部敢不過,他就敢報官,大家都是正兒八經有榮國戶口的子民,憑什么王法不能責令皇家? 雨歇沒有考慮那么多,興奮得像是個過年收到巨額紅包的孩子。他本就不愛唱戲,只是生在戲班,又沒有別的維生手段,連連說了好幾聲愿意。他又哭又笑,雙手捧起陸道非的臉,動情地將唇瓣湊了上去。 “……先生。” “怎么了?” 合歡丸的藥效還沒有過,雨歇小巧的玉莖又一次站了起來,“……我還想要?!?/br> 陸道非說好,他將雨歇抱到床上,又讓人翻過來趴好。掰開少年白皙的臀瓣,插入兩根手指輕輕攪弄,那yin水便混著jingye緩緩流出,順著大腿滴落在床上,暈開一片深色。 雨歇欲求不滿地晃動下臀部,伸手去摸陸道非的roubang,委委屈屈地抱怨著,“先生快點,我等不及了……” “還說自己不是sao貨,嗯?”陸道非抓著他的腰,再一次進入xue道。雨歇揚起脖子浪叫起來,聲音里的濃情蜜意比合歡花的藥效還要撩人心弦。 兩人在床上又滾了一個時辰。直到花旦寶貴的嗓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慘兮兮的哼唧,直到嬌嫩的玉莖和后xue已經分辨不出快感,動一下都會覺得生疼,陸道非這才結束,先是扯過薄被幫昏昏欲睡的小美人蓋好身子,又拿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推門去叫小廝進來收拾殘局。 他將雅間讓給雨歇,自己去了隔壁房休整。剛剛坐進浴桶,就聽得耳邊傳來一聲鈴響。 “玉離。”陸道非閉上眼,無奈地嘆了口氣,“你真當我金槍不倒,屹立qián坤???一點休息的時間都不給?!?/br> 一道黑影閃過,名叫玉離的影衛單膝跪在他身前,“主子時間金貴,屬下不敢耽擱。” 言外之意是:沒在您行樂的時候打斷,就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 “話說在前,如果不是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我就把你也按在這兒辦了?!彼们猛斑叄八韵牒昧嗽僬f,別堂堂影衛副官,明天因為被cao到腿軟而請假。” 低著頭的玉離連耳尖都紅透了,“……屬下沒那么柔弱?!弊钇鸫a比那個疏于練功的戲子強多了。 陸道非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又快速恢復平靜,“到底什么事?” “虞國六皇子已到清平山附近,請您指示?!?/br> 虞國六皇子,這個一聽稱號就讓人頭大的存在。陸道非思索一會兒,道:“繼續監視,切記不要打草驚蛇。我明日便動身前往清平山。” “是?!庇耠x剛要領命退下,卻又被叫了回來。 “幫我去查一個人,今晚就要出結果。還有,明天派人把雨歇送去影司,告訴他這是嫁給太子之前必須學的東西?!?/br> “這……” “人不可貌相。”有過一次吃癟經驗的陸道非神秘地笑了下,“送他到影司培養下諜報能力,你養父要是不同意,就說太子一人做事一人當?!?/br> 他倒要看看,努力在天賦面前能有多不值一提。 ……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雨,聽雨軒的小廝李常舟,也就是訛了當朝太子一兩碎銀的勇士,今天特意起了個大早。他熟練地揮舞起掃帚,想著要趕在店鋪開門前把整條街都掃干凈才行。 天剛蒙蒙亮,幾聲鳥鳴清脆悅耳。遠處有一人搖著扇子,邊走邊說:“……李常舟,淮鄉府??と?。父親欠債被殺,母親前年病逝,家里還有一個meimei叫李常萍,今年十歲?!?/br>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一身暗紋青衣的陸道非,他漫步走到李常舟跟前停住,又道:“為了替父還債,十二歲就開始工作,每天打三份工的同時還兼職抄書、送貨、外賣等等。怎樣,我說的可有錯?” 李常舟心里“咯噔”一下,見是昨天那位大爺,立馬換上討好的笑容,“這位爺,您在說什么呢?小的怎么聽不懂。” “三萬兩白銀的債務我可以替你還,母親也能風風光光的重新安葬。至于你meimei,我自以為送去京城讀書學醫是條不錯的路子?!?/br> “您這是……” 陸道非“嘩”的一聲合上扇子,“因為某些人說我不是太子,所以特來施展一番太子特權。李大爺,這么安排您可還滿意?” “太太太太太子!?”李常舟手里的掃帚都扔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是小的有眼無珠,還請您高抬貴手,放小人一條生路吧!” 連自家家底都被掀出來了,還能有什么不信的?昨天光顧著賺錢,他都忘了這普天之下哪兒有人敢冒充榮國太子,豈不是不要命了? “別害怕,我沒那么畜生?!标懙婪嵌紫律恚牧伺睦畛V鄣募绨?,“你好好考慮一下,來我這兒干活可比在聽雨軒當小廝有前途多了?!?/br> 李常舟瞪大了眼睛,“您、您是要雇我?可我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本太子不是慈善家,自然是圖你些什么。”陸道非的扇子骨戳在李常舟的心口,“本事可以現學,但你的這顆忠心…… “能不能只歸我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