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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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駐足大半個月,侵占阮秋嶼每一寸空間,只是生活仍要繼續(xù)。屈仰山為了在家好好陪伴阮秋嶼,除出席重要會議以外其他工作全部交給秘書處理。 被春雨親吻過的大地,呼出泥土味的氣息。屈仰山驅(qū)車帶阮秋嶼離開這座傷心的城市,離開難過的回憶,這段時間,阮秋嶼的臉色好了許多,只是依舊想念阮尊。一切似乎在逐漸變好。 屈仰山帶阮秋嶼露營,越野車開進山里,沿著陡峭道路往深山處開,車穿過一大片蒼松古柏,沙塵飛揚。 太陽在搖搖晃晃的樹影中緩緩落下,映照阮秋嶼的側(cè)臉,車內(nèi)只剩下音樂的聲音,他聽著歌陷入甜蜜的夢境。 阮秋嶼再次醒來,身體暖烘烘,而屈仰山早已不在車上。 阮秋嶼下車,環(huán)視四周。他們在山崖上,夕陽仿佛近在咫尺,陽光燃燒大地,像染血一樣紅。 屈仰山在后車廂整理床褥,他說今晚他們要在車上睡一晚,早上起來看朝陽升起。緊接著在山崖中間擺好桌子和燒烤架,桌子上還有各種食材。 阮秋嶼難得展露笑意,不愿辜負大好山河,他從車上摸索出相機拍下一張照片,站在山崖邊靜靜駐足欣賞。 夕陽隱藏在山間,絢爛光芒灑滿山崖。 屈仰山轉(zhuǎn)身,走過去攬住他的肩,兩人并肩站一起欣賞良久,看著夕陽一點點移動。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阮秋嶼雙手捧住一角陽光,攥不住,“夕陽在時間更迭中最終也會消逝,真是悲哀。” 屈仰山抓握住阮秋嶼的手,他在他濕潤的眼睛里看到落寞,好半天,他才說:“夕陽會消逝,但——我心中的那捧夕陽永不墜落。我與你共看夕陽,夕陽光恰好映在你臉上,無限好的是看夕陽的人。” “那你也會像記住夕陽一樣記住我嗎?”阮秋嶼輕聲問。 如果有一天我離去,請你一定要記得我,即使只是假裝記得。 屈仰山仰起頭,嘴唇微動,短暫想了一秒,開口道:“我不僅記住你,還會記住我們相處的每分每秒。” 我會記得站在山崖邊凝望落日的你,我會記得埋鎖的我們,我會記得縈繞在我腦海的回憶。 阮秋嶼嘴唇動了動,淡淡的笑了。看著屈仰山英俊的側(cè)臉,他就是這樣讓我墮落的,阮秋嶼想。 夜幕將至,日夜轉(zhuǎn)換,天空變得一片漆黑,四周寂靜,寂寥山間傳來柴火燃燒時”啪”的聲音。 屈仰山在烤架上支起一個三角鐵架烤五花rou,空氣中飄滿誘人的rou香味,他夾起一塊rou汁四溢的rou,放在嘴邊吹涼,伸到阮秋嶼嘴巴喂他吃。 阮秋嶼張口一口咬住,rou汁在舌尖味蕾上跳躍,“好吃。”聲音里帶著一點笑意。 屈仰山很輕地笑了一下,指尖捏了捏阮秋嶼的臉頰。 暮色暗沉,只聞微風聲,月光瑩白清冷,山中遠離了喧囂的塵世。 屈仰山和阮秋嶼睡在后備箱里,被褥干凈柔軟,有夕陽的味道,兩人緊挨在一起。阮秋嶼躺在柔軟的靠墊,遠處一片漆黑,像人生一樣,命運未卜。 屈仰山依偎在他身邊,從身后拿出一個星象儀,他打開星象儀,一顆顆璀璨的星光映射在車頂,日月星辰燦若繁星。 一團團瀚海星云在車頂轉(zhuǎn)動,赤紅色的星團散射出周圍彌漫的亮星云,星云包裹著星團,在這間小小的后備廂形成明亮巨大的星光譜。 屈仰山不是第一次精心設(shè)計浪漫,想要阮秋嶼開心的心思一覽無余。 “真好看。”阮秋嶼無心欣賞,但不想打斷與屈仰山的交流。 “你喜歡就好。”屈仰山說,身體貼近阮秋嶼,目光直直地與他對視,。 屈仰山靜靜看了會兒,忽地翻身壓上阮秋嶼,視線平而直地與他對視,眼底是沉沉欲望。 阮秋嶼怔住,屈仰山溫熱的呼吸游走在他頸窩,親密無間時令人戰(zhàn)栗,這個氣氛好適合在車上做些什么。 也確實這么做了,屈仰山主動貼上阮秋嶼濕軟的雙唇,隨即大手壓住他的腰。阮秋嶼雙手環(huán)住他的肩,緊閉雙眼。 唇齒相交,燃燒著屈仰山的心,熱情在心中翻涌,舌尖交纏劃圈,霸道地吮著阮秋嶼的舌。他聞到身下人的發(fā)香,喉結(jié)難耐地上下滑動。 在情難自禁前,兩人雙唇難舍地分離,親熱戛然而止。 “阮阮...”屈仰山低啞地嗓音徘徊在阮秋嶼耳邊,臉慢慢靠近,繼續(xù)吻他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后壓上他的唇。阮秋嶼喉間發(fā)出”嗯...”的一聲,殷紅唇瓣承受著激烈的吻,他雙手環(huán)繞屈仰山后頸,腳尖蹭蹭勃起的性器。 屈仰山下身起了反應(yīng),他順著阮秋嶼脖頸線條輕吻細白的頸窩,大手探入衣擺觸摸胸前的rutou,把握在手中揉搓。阮秋嶼情動地扭動身體,手撫上屈仰山結(jié)實的后背,下身緊貼在一起,他感受到屈仰山腿間的器物在慢慢脹大。 屈仰山直起身體,脫掉上衣,單手解開皮帶,阮秋嶼聽到衣料摩擦的細微聲音,內(nèi)心有些緊張。緊接屈仰山脫下他的襯衫,身體再次壓下來,牙齒輕咬阮秋嶼胸前挺立的乳粒。 阮秋嶼抱住屈仰山的頭,挺起胸,嘴里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胸口濕潤一片,被蹂躪的乳粒殷紅腫脹。他仰躺在被褥上,車頂上赤紅色的星團仍在轉(zhuǎn)動,而褲子被脫下,他抿著唇看屈仰山分開他的腿,探索身體的秘密花園。 下身濕潤一片,屈仰山伸出一指緩緩地探入,眼睛盯著阮秋嶼,借著微弱的暖光燈,身下人臉上是歡愉的神情。體內(nèi)溫暖的軟rou包裹著入侵的手指,屈仰山輕輕抽動著,待嬌嫩的嫩xue適應(yīng),又增加一指,甬道緊致非常,因刺激而分泌出更多無色粘液,沾濕了被褥。 阮秋嶼松松地抓住身下的被單,感受體內(nèi)的律動,手指進得越來越深,抽動的速度加快。屈仰山輕車熟路地尋到敏感點,加大抽插力度,狠狠一頂,阮秋嶼弓起腰,身體猝然酥軟,渾身失力地痙攣著到達了高潮,“啊...行...行了...” 屈仰山抽出沾滿粘液的兩指,埋頭在阮秋嶼耳邊說:“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聲音低沉嘶啞,飽含情欲。他拉下褲鏈,粗長的性器彈出來,他擼動幾下頭部,掌心貼在臀瓣上,蓄勢待發(fā)的欲望頂在濕潤入口。 就在他準備將頭部插入時,阮秋嶼想起一件事,他將屈仰山推遠少許,攀著身上人的肩膀,軟軟地說:“等一下...” 欲望蹭著誘人的入口,他繼續(xù)說:“在這里做的話,不好處理...” 屈仰山想了好一會兒,說:“算了。”性器不舍地帶離xue口,“如果我射在里面,確實不方便處理。”他又親了親阮秋嶼的雙唇,濕潤而甜蜜。 阮秋嶼合起雙腿,手握住男人粗長的欲望,生澀地上下taonong,耳邊是屈仰山重重的喘息聲,上面的嘴巴回應(yīng)著吻。 taonong幾分鐘,屈仰山大手包裹他的手快速taonong,在綿長的親吻中,隨著一聲悶哼,白色的溫熱液體射在阮秋嶼手心。 黑暗中情欲交纏,性愛撫身心,一室春色。 做完清理,屈仰山擁著阮秋嶼入睡,兩具身體昏沉入睡,山崖重歸平靜。 朝陽的光芒一寸寸照進一室春光的后車廂,屈仰山率先醒來,接著阮秋嶼蠕動身體,緩緩睜開雙眼。 屈仰山親他臉頰,輕輕地說:“朝陽升起了。” “嗯...”阮秋嶼一夜無夢,昨晚沒有夢見阮尊,沒有夢見素未謀面的父親。他整個人輕松了一些,猶如游進水的魚。 兩人穿好衣服爬上車頂,并肩坐看朝陽起。山崖彌漫著清涼的霧氣,山風卷來時間消逝的聲音, 朝陽漸漸從天際升起,越過一座高山,橙紅色光芒晃眼,新的一天來了。 屈仰山抿了抿唇,有些緊張地捏緊拳頭,好似邀請男同學(xué)做自己舞伴的學(xué)生。此刻他強烈地想說一句話,兩人視線交織,他望進阮秋嶼眼底,將那句話說出口。 “阮秋嶼。” “怎么了。” “我愛你...” “你怎么突然說這個...” “我愛你。”屈仰山重復(fù)道,“別推我離開...” “...” “我知道了。”阮秋嶼淡淡地說,表情也淡淡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屈仰山臉上,好像不稀罕這份愛,也沒別的話可說。 屈仰山脫力地嘆一口氣,喉嚨哽咽了一下。兩個人明明坐得這么近,明明昨晚還zuoai,可是心與心的距離是天南和地北。他不得不面對這樣的阮秋嶼,從阮秋嶼問”你會記得我嗎?”開始,他已經(jīng)成為阮秋嶼故事里可有可無的主角。努力亦徒勞,阮秋嶼想說的話,不再需要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