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孕期play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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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夏天。 莊昭的背心被卷起來,在他的孕肚上勒出一個弧,他們的臺燈被掃落,在地毯上身首異處,露出光禿禿的燈泡。 “我懷疑你想用這招謀殺我,”隊長抖掉一顆汗珠 ,“如果你對jian尸沒興趣的話,現在就放過我的頸椎。 莊昭罵了一句什么,但很快就被新一輪的顫栗沖淡了;他慢慢松開隊長的脖子,還要不甘心的在兩邊留下兩道粉紅的抓痕。 他的確想過在床上謀殺他的丈夫。 不止一次。 隊長的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莊昭不得不拽住一點床單,他后xue里嵌著的那根物什像船錨一樣勾著他,在甬道里耀武揚威般上翹著;他隨著隊長挺腰的幅度在床單上小范圍移動著,這看起來不可思議,畢竟他現在可比懷孕前要重了不少。 隊長直起身體,右手揉著脖子,慢慢地揚起一個令莊昭煩躁的微笑,隊長真應該用自己的名字注冊一個打樁機品牌,莊昭想,把臉埋在手心里。 “警告你,給老子謹慎一點。 ”莊昭用足弓拍打著隊長的小腿,而他的肚子也在用微痛感警告著這位鋌而走險的母親如果不是他屁股里正插著一根天賦異稟的jiba,他早就該擔心了。 但大心臟的omega總覺得忍一忍就會過去 ,就好像他懷著的是個刀槍不入的小怪獸。 “莊昭害怕了?”隊長笑著,抹了一把交合處打出的泡沫,把莊昭的恥毛揉成泥濘的一團。“哪他媽那么多廢話,快干!”。 莊昭在床上下命令的樣子總像個奴隸主,而他被干得哭起來的時候,卻又像是個被開苞的男妓。這種角色的轉換讓隊長在無數的日日夜夜里硬得發疼,卻樂此不疲。 那個鐵血隊員,現在只能這樣仰躺著懷著自己的種。他整根退出 ,又在身下人張口大罵之前刺了進去,莊昭發出一聲窒息般的呻吟,隊長將rou刃刺進omega的身體里,瞄準著宮口,直挺挺的又一次補射進攻。 莊昭的yinjing硬得繃起筋脈,正被孕肚和隊長的恥毛夾在中間無情的折磨著,像一把掉進陰溝里的槍,槍口危險的對著隊長的下巴。 媽的。小崽子好像動了一下一鈍痛從xue口逆流而上 ,過電一樣侵襲了他的腹部。 莊昭從近乎享受的昏迷中猛地睜開眼睛, 甚至撐起了上半身;隊長趕緊穩住他的肩,兩個人隔著肚子瞪著對方。 “快躺好,別亂動!”隊長停下抽送,他落在對方肩膀上的手滑到莊昭的后頸,安撫性地捏了幾下。 “隊長,”隊長皺著眉頭,棕色的眼睛疑惑的望著莊昭,等著那張嘴說些什么;微張的嘴唇動了動,嘆了口氣“在床上,少命令老.... 隊長把莊昭的腦袋按回到枕頭上,他本以為莊昭突然開竅,學會怎么在床上發嗲,但他又不想那樣,他的莊昭野得恰到好處。 莊昭挺著肚皮,微微蜷曲的手臂在上面輕輕抓撓;隊長還在不知疲倦的cao干著, 那xue口像是快要被巨大的yinjing開拓得再也合不上。 他快要高潮了,后頸的皮膚慢慢附上一層雞皮疙瘩。 他瞇著眼睛按摩著rutou,這是莊昭給自己的獎勵,和滿頭大汗的隊長無關。 費力的俯下身來, alpha的腹肌危險的擠壓著omega的肚子,交換了一個別扭而短暫的吻。舌頭從莊昭的下巴舔到喉結,來到柔軟的胸乳周圍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隨著一聲咒罵, 莊昭的乳暈邊上多了一排牙印節節敗退的他在今晚第一次被隊長摑到的屁股上的時候,徹底射了出來。 被射出的不僅僅有jingye,似乎那就是關于性的一切了;有些白的沾在隊長的胡子上,有些順著他的yinjing流進下面的床單里。 而莊昭并不想管那些,他只報復性地夾緊了自己。屬于omega的后xue無情的嘬緊alpha的生殖器,像是要打劫他的囊袋,把里面的jingzi都吸出來。 隊長的雙手摸到了莊昭的屁股,不講道理的向兩邊撕扯著;他需要他的莊昭向他敞開所有入口,不光要射進他的內腔里,還要把他的心也cao軟。 他傾盡所有,把泛著淡淡粉紅色的臀部中間噴上了濃厚的奶油色醬汁。那些邪惡的玩意兒像是永遠不會枯竭,爭先恐后的闖進omega的甬道里,可不久又會從交合處流出來。 莊昭完全不想動彈,他放任下身完全浸泡在愛液里,腳趾在襪子里蜷著,隊長的胡子在他的臉上又癢又扎,親了半天才親到嘴上。 "“e.....我有點不舒服。”他蹬掉襪子,躲開另一個吻。 “再等一會兒莊昭 ,我這就去放熱水。”隊長咕噥著答了,但身體顯然還處在不應期。 莊昭一把抓住隊長。 他的肚子很疼。疼得他想現在就想把隊長踹到車上去送他去醫院。 該死的,他就不應該答應隊長來上一發。 “我他媽等不了!” 隊長嚇了一跳,坐起身來看著莊昭,他發誓他的心比剛才跳得還快,尤其是看到他的愛人正表情痛苦的指著肚子。天哪,他的手開始抖了。 他沒空再絮絮叨叨,在莊昭永不重樣的各地區臟話大全中將人打橫抱起,又拽了條毯子蓋在人身上,抬腿就往外走。 莊昭疼得額頭上冒冷汗,但他也沒忘了在經過玄關時提醒隊長:“傻逼先把褲子穿上再出門啊!” 他們的孩子聰明好動;他還未出世就已經會在出門前興奮地手舞足蹈,每一下都讓隊長的車后座傳出一聲駭人的驚呼。 而他們的跑車許久沒有發動的跡象。 “你他媽的倒是開啊!去醫院!” “莊昭 ,”隊長驚恐的回過頭去,“我上次追尾吊銷了駕照。” GUGU的硬漢輔助差點一腳踹豁自家車的真皮座椅。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伊拉拉會在凌晨兩點坐在醫院產科門口發呆;而他剛剛為自己贏得了四張超速罰單,還有幾次登上網站頭條的機會。 說真的,上次他陪周文疏來這里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現在他的文疏估計正獨自霸占一整張雙人床,香甜的睡著,而他現在只能抱著腦袋坐在醫院的走廊里。 他想念文疏,他想回家,他不想管隊長和莊昭的破事。 醫生推了推眼鏡,這是他在這一個小時里第三次這么做了。當他得知自己又要從頭到尾聽一遍兩位病人詳細的性愛細節時,趕忙無情地打斷了他們。 “你有沒有往他的甬道里吹氣? “什么?還能這樣?”隊長的嘴巴變成一個圓型。 莊昭看起來像是要把他的丈夫隔空撕碎,但是他冷靜了下來,在護士不贊同的目光中拿掉肚子上的暖包,從診室的床上坐起來。 “他沒有,我們沒有那樣。”莊昭替他的丈夫回答。 “那就好。”醫生又看了眼隊長,莊昭發誓他從醫生的眼睛里看出了鄙夷“以后也別這樣做,千萬不要。 “那么莊昭他到底為什么會疼成這樣? "隊長不安的追問。 “年輕人,量力而為。’ 這句話絕對是說給你聽的一隊長和莊昭對視時,用眼神告訴對方。 “所以結果就是,你們倆玩得太嗨了,忘了肚子里還有個小人兒,僅此而已。”伊拉拉迎著日出把車從醫院開走,他們得從后門把莊昭運出去。那些記者們已經來了三趟了。 “你們就不怕,那個?”伊拉拉趁等紅燈的間隙對了對手指。“杵到孩子?是的,我本來是很擔心這個,但是醫生....”. “醫生說,以隊長的長度,是捅不到孩子的。”莊昭沒有選擇補上一覺,他精力充沛,像一支等待復仇的箭,在恰到好處的時候沖出來刺破隊長的虛榮心。 他因小小的報復而滿足的哼了-聲。 “隊長,我很抱歉。 cao,伊拉拉是真的覺得抱歉。他不應該知道這個的,可憐的隊長。 “不, 拉拉你聽我說,羊膜囊和生殖腔壁保護著..隊長生硬的生理衛生科普被后座傳來的笑聲淹沒,而伊拉拉則沉浸在他剛剛得知的關于老友的小秘密里, 一副“不用說了,哥們兒都懂”的樣子,無言的搖著頭。 “拉拉,別這樣。”隊長痛苦的捏著鼻梁。 “親兄弟,守口如瓶。”伊拉拉真誠的回應他。隊長在莊昭的爆笑聲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早上7點。 “寶貝 ,你回來了,”周文疏身邊的床鋪因多了一個,人而凹陷下去,他自然地滾進那個溫暖的小坑里,抱住他樂于助人的丈夫,“他們沒事吧?” “沒事,嘖,可憐的隊長。”伊拉拉小心的挪動腦袋,確保沒有壓到周文疏的長發。“他怎么了?” “不,親愛的,你不需要知道。” 他吻了吻愛人,打算把他今天的所見所聞當做GUGU內部的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