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p性愛指導(dǎo)下純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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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憋著了,你的伊拉拉喜歡聽你發(fā)出聲音,周文疏,相信我。” 伊拉拉還在撫摸著小男友的身體,癡迷地吮吸周文疏身體前側(cè)的皮膚,似乎沒怎么反對莊昭的意思。 周文疏終于在伊拉拉用牙齒搔刮著自己乳粒的時候泄露出壓抑的呻吟,平時聽起來像少年一樣的干凈嗓音,宛如打磨光滑的金屬互相敲擊,此刻卻像是金屬上裹了一層絨布,聲音變得沉悶而隱秘,透著欲望的氣息。 “下次不用你多話,莊昭。”伊拉拉終于又看過來,眼神不再冷漠,而是反常地甜蜜柔軟,聲音也是,可莊昭清楚這些都只是男人的表象。 “可你自己明明也想聽,”莊昭笑笑,隨后對隊長抱怨,眼睛卻直直地看著伊拉拉,“哎,伊拉拉就是假正經(jīng)。” 隊長這才插話同伊拉拉調(diào)侃,同時還不忘把第二根手指擠進莊昭的身體里攪弄:“跟你說了別阻止他說話,你越阻止他越來勁。” 意思是反正莊昭又不可能做別的,就讓他占點口頭便宜吧。 正當莊昭得意著,想再要開口譏諷的時候,嘴巴里卻被突然插進一根手指。 你還是見不得我調(diào)戲他?這回莊昭想說話也只能皺著眉哼哼,看起來非常滑稽。他爭不過隊長,便任命地吸起了隊長的食指,仿佛那是一根裹著巧克力的焦糖棒,一邊嘬一邊發(fā)出色情的聲音,把頭偏向周文疏和伊拉拉的方向,以便他們能看到他如何舔隊長的指頭——舌尖時不時探出口腔,沿著指側(cè)一路舔到指根,再留戀地沿著指縫搔刮,然后被隊長懲罰和玩弄并重地用食指和中指夾住舌頭捋動,毫不遮掩地發(fā)出嗚嗚地抱怨聲。 身體卻誠實地蹭著隊長的胸膛上下擺動,手還摸到自己身后,催促隊長不要停下,別忘記了后xue也亟需男人手指的愛撫。 被突然戳中體腔內(nèi)的那一點時他大聲叫了出來,可嘴巴里還插著,可嘴巴里還插著男人的兩根手指,連叫春都帶著溫柔的凌虐感。 一邊的周文疏看到一半便不再直視,只偶爾偷瞄一眼,而伊拉拉摸得他渾身發(fā)軟,也沒有太多精力能分散到別處。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莊昭和隊長,隊長在床上也和平時一樣游刃有余,可莊昭卻徹底顛覆了以往形象。那長了一張美艷面孔的血性男人此刻宛如情欲化成了人形,纏絞在另一個像天神一樣的英俊男人身上。 莊昭的表現(xiàn)顯示出他有多么享受這樣的性愛,主動索求著,而隊長則溫柔進出他的身體,似乎莊昭向他索要什么,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交付給他。 “你舍不得對周文疏動手的話……我、我不介意幫忙……啊啊啊啊啊啊——、艸……啊啊啊啊啊啊!!”當莊昭騎在隊長身上,任由男人胯間的堅硬勃起在自己體內(nèi)進進出出的時候,緊挨在他們旁邊的“高中生”清純小情侶連前戲都還沒做完。 “’你不介意幫忙’?告訴我你想怎么幫,莊昭,憑你這幅被人cao得快高潮的樣子嗎?”隊長的聲音懶洋洋的,扶著莊昭胯部幫助他上下運動的手卻突然松了勁,讓莊昭一下子因為缺少支撐而重重坐下來,被粗長的yinjing徹底貫穿,同時發(fā)出一連串脆弱不堪的、令人心潮蕩漾的叫聲。 隊長和伊拉拉交換一個了然的眼神,年長的一方用眼神示意伊拉拉趁著莊昭沒工夫開口的時候抓緊辦正事。 周文疏趴跪在床上,曲起手肘支撐上身,下半身則羞恥地抬高,方便伊拉拉動作。從斜上方的視角看過去,年輕人修長結(jié)實的rou體令人血脈噴張。 “你做的很好,文疏,”年輕男人開口時,嗓音是令人吃驚的沙啞,而青澀的少年人則除了輕輕呻吟外什么都說不出來,年輕男人被莊昭之前露骨的言語和此刻后xue的異樣觸感搞得面紅耳赤且異常敏感。 伊拉拉雙手用力按揉著周文疏兩邊的臀rou,待小男孩的下半身徹底放松下來的時候則貼著周文疏的后背把自己的身體附上去。 年輕男人早就徹底性奮的陽具抵住了被掰開的臀縫,粗大的yinjing隨著動作上下來回蹭著,沒一會就蹭紅了夾住它的兩塊臀rou的內(nèi)側(cè),那些溢出的前液甚至流到了周文疏的內(nèi)側(cè)大腿根,看起來格外yin靡色情。 伊拉拉從側(cè)上方抱著周文疏,一條胳膊繞到他身前,幫對方維持姿勢的同時,手掌張開了在年輕人胸前來回揉捏,時不時用手指搓捻敏感的rutou——他滿意地察覺到對方的胸部因為不斷褻玩而輕微地漲大。 另一只手撫摸著年輕男孩的小腹,指尖沿著突出肌rou間的淺溝一路往下直到摸上對方下身翹得老高的yinjing——濕了的。 “啊啊……伊拉拉……這太多了……”周文疏覺得體內(nèi)升高的溫度要把自己燒壞了,伊拉拉愛撫的手法對他來說嫻熟過分,他完全無法抗拒男人帶給他的快感只能任憑身體迎合著對方的動作——就像在平時在訓(xùn)練室他根本無法拒絕對方的擁抱和故意蹭在側(cè)頸的輕吻。 伊拉拉的笑容甜美又溫柔,可當人靠近他的時候,那甜美外表下的強勢則根本不給你反抗的機會。 “這都還沒正式開始呢,周文疏,舒服嗎?” “是、是的……啊!你!” 伊拉拉吻著他的后背,突出的肩胛、后脖根,然后沒有一點預(yù)警地用舌尖舔上了敏感的耳后。周文疏的呻吟令他非常受用,輕咬著男人的耳廓,隨后含住那一點點耳垂,并在嘴里用舌尖撩撥。 并在周文疏因為快感而忘我地發(fā)出聲音時借著前液在臀縫中的潤滑把手指慢慢地按進去。 “真緊啊,不過我不會讓你痛的。放松周文疏,放松,對,就是這樣。乖,真聰明。”最后的稱贊甚至帶著笑意,周文疏閉著眼睛都能聽出來,這說明他大概做對了什么事。既然伊拉拉這樣說了,那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我的手指在你里面了,現(xiàn)在我要找到那個讓你舒服的地方。但如果你難受了,也要說出來,明白嗎?”在得到對方的確認后,伊拉拉便開始攪動周文疏體內(nèi)的手指。 處男的后xue太緊,在放松狀態(tài)下擠進去兩根已經(jīng)非常吃力,伊拉拉的食指和中指被溫暖柔嫩的腸rou從各個方向擠壓著,他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象等會把yinjing插進來后會是什么銷魂滋味。這是他男朋友,不是若干年前隨便什么一夜情的對象,他要讓他們倆都快樂。 旋轉(zhuǎn)著兩根手指,又擠了一些潤滑,讓通道稍微不那么緊澀,經(jīng)驗豐富的男人人開始一點一點往深處探。周文疏很努力穩(wěn)住身體,但伊拉拉每深入一些,還是能感受到年輕人體內(nèi)的顫抖和不安。 于是他放慢了速度,并在手指打轉(zhuǎn)時用雙指柔軟的指腹撐開內(nèi)壁的褶皺,讓被進入的一方逐漸適應(yīng)這種摩擦。周文疏發(fā)出的無意義的呻吟很快變得愉悅,然后在伊拉拉蹭到一處腸rou時大聲地叫了出來。 “是難受,還是舒服?”明知道那聲音意味著自己找對了地方,金發(fā)男人卻還是狡猾地問詢,他想親耳聽到男友承認得到了快感。 “……是、是舒服,那里……很舒服……但請輕些……”。 周文疏的聲音越來越小,臉紅的快要散發(fā)出蒸汽,這時候要是逼問下去一定會很有趣,不過還是等過幾次再折磨他吧,初次性愛算不上是玩弄男朋友的好場合。伊拉拉加重擠壓的力度,然后周文疏忍不住往前縮了縮,甬道卻吸的更緊。 周文疏那么可愛,伊拉拉心想,他出于私心,不愿意自己可愛的小男友被干失控的樣子讓莊昭看光。 他想看到他的周文疏從憋著不發(fā)出聲音到后來學(xué)會哭著渴求自己的yinjing,求著自己cao得更深更用力,但那樣的周文疏只能屬于他一個人,別人不準看,一眼都不行。 可伊拉拉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千萬個不愿意,莊昭還是有辦法能讓周文疏露出外人不可見的、迷失在情欲中的、誘惑的樣子。 兩對戀人同時用后入的體位交合在一起,并非趴著的那種,而是雙雙跪坐在床上。 莊昭已經(jīng)在騎著隊長時被男人插射過一次,后來又因為不知死活地言語挑釁而被溫柔的年長隊長按在床上cao得叫不出聲只能下意識地毫無尊嚴地求饒,現(xiàn)在是他們的第三輪,而伊拉拉和周文疏則剛開始不久。 年輕男人的耐心似乎在今天有些過頭。他幾乎是用舌頭、嘴唇和手指把自己后輩撩得意亂情迷,紅著臉要他快點的時候才真正進入周文疏的身體——這時最初的前液已經(jīng)在年輕人膝蓋內(nèi)側(cè)變干了,但很快年輕中單就又讓不知名的液體從兩人的交合處慢慢流出,弄臟他們身下的床單。 伊拉拉只是緩慢地抽插著,周文疏就已經(jīng)被腺體被反復(fù)碾過的快感沖擊得毫無抵抗力,他低低叫著伊拉拉的名字,要不是男人抱著他穩(wěn)住身體,估計這個第一次被進入的小處男早就支撐不住爬倒在床上。 在莊昭的要求下,也是在伊拉拉和隊長的默許下,他們兩組人面對面進行著這場性愛。隊長和伊拉拉在背后cao著他們的戀人,莊昭和周文疏則被夾在中間赤裸相見。 兩個體內(nèi)都含著別人yinjing的男人,周文疏已經(jīng)沒精力做別的——伊拉拉動作很溫柔,可每次進出時卻又精準地碾磨著前列腺,他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只是承受著快感就花光了所有集中力。 而莊昭卻像如愿以償摸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耐心撫摸著年輕人的側(cè)腰,小腹,和因為被cao干而凸顯出來的、薄薄皮膚之下的肋骨。 莊昭小心翼翼地避免著接觸到伊拉拉的任何部位,手也好胳膊也好,實際上他只想要周文疏,想看昨天還懵懂的男孩今天就淪陷在欲望中,他會讓他很舒服,甚至爽得不愿停下,就算事后伊拉拉要詛咒自己也無所謂,莊昭承認在這個瞬間他希望周文疏成為自己的男孩。 哪怕他也已經(jīng)快被身后的隊長cao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