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p性愛指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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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疏沒想過會看到完全不同的一個莊昭。按理說,他的前輩在場上兇蠻卻靠譜,在場下低調又有趣,他能想象到莊昭做任何事,唯獨這樣的,充滿著愛欲,放蕩又艷麗,主動著、誘惑著的樣子,他從沒想過莊昭會這樣,更別說現在他正親眼看著對方被自己俱樂部隊長親吻。 隊長坐在床上,一只手撐在身后,另一只手扶在年輕輔助的腰上,莊昭跨坐在隊長身上——修長的雙腿盤在隊長腰間,手指插進男人微卷的深色長發里。他們貼的很緊,鼓鼓的胸肌擠在一起,摩擦著令rutou腫脹著挺立起來。 莊昭閉著眼睛摟住他們隊長的肩膀,愛撫著對方后背和上臂結實飽滿的肌rou,把自己的脖子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隊長則微笑著,緩慢在搭檔脆弱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溫柔的輕吻,周文疏能看到隊長的動作逐漸升級,一開始只是嘴唇若即若離地貼著皮膚蹭,然后是貼緊的吮吸——唇部離開脖子的時候因為吸力而帶起一小塊那處的皮膚,再來便用上了舌頭,柔軟的舌尖快速撩著突出的喉結、和肩膀相接觸以及頸窩,成功令他的前輩發出一聲愉悅的、拖長了尾音的呻吟,同時扭動著身體蹭著隊長,表明自己還需要更多的吻和撫摸—— “看夠了?現在輪到你,文疏。”莊昭的余光掃到跪坐在一邊張著嘴驚訝的年輕人,他原先以為年輕人都跟兔子一樣,年齡到了就無師自通地知道怎么zuoai,直到前幾天隊長尋求他的意見。 “伊拉拉和周文疏需要點幫助,周文疏沒有半點經驗,如果我們能現場教學的話,他會覺得安心很多。” “周文疏沒做過,可伊拉拉經驗豐富啊,”莊昭記得自己當時是這么揶揄的,“你不是教過他不少嗎?” 還好伊拉拉沒聽到他的話,否則又是一場分不出勝負的互相嘴炮。 莊昭剛開始覺得四個人一起親熱的主意很蠢,他現在已經對伊拉拉沒什么“那方面”的興趣了。年輕男人跟他同歲,比賽場上意氣風發的樣子卻仍像凌厲而未經雕磨的純粹少年。伊拉拉會在場上和他慶祝,擁抱,可場下卻又很小氣,輕易親也不給親碰也不給碰,更不給睡。 而隊長攔著莊昭不讓他調戲自家中單的樣子又非常惹人厭煩,就好像伊拉拉是一件稀世珍寶,莊昭則不配在伊拉拉光滑的臉上留下哪怕一枚指紋。 可現在呢?被隊長視作親弟的、別人不可以隨便觸碰的年輕人正為了一個毫無性愛經驗的新人緊張。莊昭看著床的另一側,裸著上身的伊拉拉慢慢撫摸上周文疏寬大的短褲,試探著年輕人能接受的親呢底線,完全不顧他自己的性器已經將內褲撐起,甚至在棉布上洇出色情的水漬。 可盡管身體已經如此興奮,伊拉拉面對周文疏時流露出的笑意卻不帶任何愛欲似的,純潔美好如同初雪。這引起了莊昭的惡趣味。 另一方面,二十出頭的周文疏真的是個處男,周文疏微微低著頭,目光在伊拉拉摸自己大腿的手和伊拉拉的內褲之間游移,皮膚迅速由白變粉,不知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初次性愛,還是因為這場性愛會當著前輩的面進行。 這就更有趣了。第一次和男友準備在床上親熱的年輕人就像高中生似的,那副沒被骯臟下流的成人世界玷污過的面孔還帶著些稚嫩,此刻卻甘愿為了伊拉拉嘗試全新的體驗。莊昭不知怎么的,對自家中單產生了一股微妙的嫉妒——他跟隊長之間的性愛總是激烈過頭,假期時的zuoai甚至能玩幾個小時然后兩個人都爽到感官過載。 下流的情話,成熟男人間的狎昵被玩成情趣,他們從沒有過這樣清純的時候,似乎在一起就是為了調情,最終目的則是通過暢快的性愛讓彼此獲得快感——盡管這也很好,但周文疏這樣的男孩卻讓他覺得十分新鮮有趣,他想要小小地調戲對方,畢竟周文疏很可愛,但伊拉拉估計未必愿意。 莊昭此時跪坐在隊長身體兩側,和隊長互相漫不經心地撫摸彼此——或者說看似漫不經心,實則都想要在對方身上先挑起失控的情欲來。“誰先主動求愛就算輸了”,有時候他們還會這么幼稚,哪怕zuoai都想要成為主動掌握對方欲望的上位者。 莊昭卻還是分神看著旁邊沒什么進展的一對,看著看著就皺起眉。 伊拉拉太磨嘰了,似乎只要周文疏不主動他就會一輩子只摸人家大腿,哦不,五分鐘過去后他有點進步,手指已經在周文疏短褲邊緣試探了。拜托,再摸下去他自己的內褲都要被yinjing頂破了。年輕中單隱忍的、粗重的呼吸聲讓埋在莊昭肩窩的隊長都不禁微微翹起嘴角,身體因為發笑而及其輕微的抖動了幾下。 這男的也太能忍耐了,拒絕自己的時候不是挺干脆的?怎么現在要cao他自己男朋友的時候又這么磨蹭? “伊拉拉舍不得,”隊長收緊莊昭后腰的手,在他耳邊用氣聲輕輕說道,濕熱的蒸汽弄的莊昭渾身發麻發癢,“你別看他們了,嗯?” 突然之間,一股不平的情緒沖進莊昭的心里:“對我的時候你怎么就那么’舍得’,我的隊長?” 隊長把他的長發撩到耳后:“你忘了第一次的時候你有多主動多想要?我要是舍不得cao你,下一秒你就能撅著屁股跑到別人床上去。” “你怎知道不是我cao他?” 隊長沉默了,無奈地看著自己的輔助,但很快又微笑著,安靜地摸到了莊昭身后,將食指指尖抵住柔嫩的xue口按揉著邊緣的軟rou。莊昭再開口時,聲音便不像之前那樣干干脆脆,而是時不時夾雜著急促的呻吟。 “周文疏,嗯——你,你也摸摸伊拉拉啊,親親他——”靠在隊長身上,莊昭指點著毫無反應或者說只顧著害羞的周文疏,后者聽了他的話終于抬起頭。 “伊拉拉,我——我可以——”這個傻孩子還在申請觸碰自己的戀人,而伊拉拉則像在賽場場上一樣,笑著朝周文疏伸出手,示意年輕人靠近自己。 “來吧,我的周文疏。” 伊拉拉握住周文疏的手,讓年輕人好看的五指包裹住自己的腫脹的陽具揉弄——那團組織已經在內褲下漲成鼓鼓的一團,伊拉拉終于閉上眼呻吟出來。 他把周文疏拉近自己,讓他學著獨自去撫摸自己的yinjing,然后終于做了他二十分鐘前就該做的事——把年輕人寬大的短褲脫下來,那里面什么也沒穿,也已經開始發硬發紅,但還沒完全勃起。 就像兩只剛成年的動物一樣,哦不,周文疏可以算是剛成熟的動物,可伊拉拉—— 莊昭在心里搖頭,這個男人怎么可能像現在這樣看起來純情?他可不想看著兩個高中生相互把對方摸的射出來,而既然隊長并不想催促他們—— “伊拉拉,你為什么不去舔舔周文疏的rutou呢?”莊昭故作無奈的繼續說道,這次他不打算僅僅是點到為止,“你知道那會讓他舒服得叫出來吧?” 周文疏僵硬地滿臉通紅,而伊拉拉冷冷地朝莊昭看了一眼,這令莊昭很滿意。 “光是瞪我可不能讓你cao到他啊,伊拉拉,你說對嗎?” “周文疏,伊拉拉為你忍得很辛苦,你不說話的話,他估計什么都不敢做吧,嘶——”此時隊長終于玩夠了,往莊昭體內探進半截食指,“來吧,周文疏,開口懇求伊拉拉,求他舔舔你,我保證他會喜歡,而你也會很舒服。” 此時周文疏已經被莊昭這種漫不經意的口吻說出的調戲刺激得全身發紅了,處男的敏感程度令人難以置信。伊拉拉什么都沒說,只是安撫地拍著小男朋友的后背。 “伊拉拉,能……你能,”他的雙手還放在伊拉拉的內褲上緩慢地揉動,內褲前部已經被男人的體液染成深色,“請你、請你舔我??” 伊拉拉用力吞咽口水的聲音大到夠他們四個聽得清清楚楚。 “應該是’請你舔我的rutou’,再來一遍,周文疏。”莊昭微笑著看著年輕人在崩潰邊緣掙扎,然后他自己的胸口在旁邊的人動作之前就傳來溫熱濕滑的觸感,隊長慢悠悠地舔上來,然后含住了吮吸起他敏感的胸部,舌頭玩弄的動作色情又溫存,似乎想要把硬挺的乳粒再度舔得軟下去。 “cao你——隊長——啊——嗯——” 這老男人。 “伊拉拉,舔舔我的rutou,好嗎……”掙扎著說完這句話,周文疏仿佛突破了內心中某個屏障。伊拉拉讓他跪在自己分開的腿間,終于舔過去,并發出令人羞恥的水聲。 “舒服嗎,周文疏?”莊昭的上半身靠著隊長,半闔著眼側著頭看旁邊的兩人,二十出頭的后輩摟著他熟諳情事的男友,仰著脖子閉上了雙眼,卻咬緊了嘴唇似乎在忍耐什么。 “舒服就叫出來。”莊昭一邊“指導”別人一邊抬起了臀部,方便隊長把手指往自己身體里送。 周文疏卻閉著眼輕輕搖頭,哎,現在的年輕人都很矜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