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入隊儀式,作弄新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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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疏到得很早,更衣室里還空蕩蕩的。訓練服橫七豎八地放在中間的桌子上,寫著自己名字和號碼的衣服已經整整齊齊疊好放在了柜子上。 這就是GUGU!他小小地抽了口氣。 載他過來的莊昭撓撓頭:“看樣子他們還沒到——你把東西放下,我們去別處轉轉?熟悉一下咱們的基地。” 周文疏的眼睛還粘在那幾個熟悉的名字上,憧憬和激動占據了他的整個心房,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聽聞忙不迭點頭:“好的。” GUGU的更衣室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新來一線隊的新隊員小孩需要經過一場不大不小的惡作劇后才算是被大哥們順利接納。 隊長蕭肅聽完他們的計劃,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搖著頭走開了,另一個隊長老貓在一邊抬抬眉毛,嗓音有點啞:“隨便你們吧。” 沉默了一會又補充道:“你們輕點折騰。” 講完計劃的張野得意地拍一拍手,肖澤和阿吉都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兩年前他們都是這項活動的受害者,如今也算是熬到了折騰小孩的年紀。 有著一頭卷發的年輕人吐了吐舌頭,提出最后一個問題:“這個小金毛成年了吧?” 阿吉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張野一本正經地看看空白的訓練資料筆記本,也撓撓自己的金發:“據我所知,滿十八了。” 湊在一起的三個腦袋于是最終拍了版,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 周文疏抱著毛巾和洗發露走進浴室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如在夢中——我真的進入一線隊了!他的腦海中還殘留著基地里的風景,那些藍白色的旗幟飄揚在風中,如同最圣潔的海浪。 周文疏的棕色眼睛因為蒸騰的霧氣而迷蒙起來,盯著頭上噴灑著熱水的花灑看了一會兒,然后長吐了一口氣,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GUGU基地的浴室比原本青訓營基地的要好些,至少每個淋浴頭之間有個小小的隔斷。他不太樂意每次沖涼時都盯著隊友的裸體——每次小孩都有些略微的尷尬。 他是個很安靜的年輕人,甚至有點害羞,突然面對著自己仰慕了好些年的年長前輩,局促得甚至都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剛剛進門時,他的余光捕捉到某位脫的一條內褲不剩的隊友,腹肌結實大腿健壯,自己白斬雞的體格一比實在是差得遠。更可怕的是——他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咋舌之余忍住了看向自己下體的念頭。 熱水鋪天蓋地地灑下來,沖掉了這段奇怪的想法。他又想了些有的沒的,比如要怎么和朋友們發信息詢問他對這場比賽的看法——他知道朋友們肯定看了,比如要和教練怎么表達自己的感受,比如要怎么向莊昭道謝——他最近很照顧自己——他想得實在是有些久,神思恍惚間才意識到浴室里的嘈雜聲漸漸小了。 周文疏怕被隊友們丟下,急忙沖了一把頭發,正要伸手關掉淋浴頭。 他的動作卻驟然中斷了,一只潮濕的手蓋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驚慌了一小下,勉強穩住自己的聲音:“昭哥?別鬧了!” 聲音回蕩在瓷磚墻壁之間,在水汽的浸潤下顯得有些失真,連他自己都覺得很陌生。 他繼續問:“昭哥?——”他以為是戰隊里那個總是笑到眼睛都消失的,愛笑愛鬧對他很是照顧的老隊員。周文疏試圖去掰開那只手,下一秒雙手卻被摁住壓在了身后。 他痛得倒抽了一口氣。 “弄疼你了嗎?對不起。”身后的聲音在水花飛濺中敲擊著他的耳膜,低沉得有些不真切。周文疏沒辦法辨認出聲音的主人,畢竟他才剛來一線隊,對隊友還沒有熟悉到一句話就能分辨出是誰的地步。 他猶猶豫豫地開口:“沒有——” 對方在金發年輕人的耳邊輕輕啄了一口,下巴抵在頸窩上:“你今天表現不錯,第一場正賽,不想要點獎勵嗎?” 擋在眼前的遮蔽消失了,周文疏感到眼前一亮。正要回頭看,一片薄薄的布料就像眼罩一樣套在了腦袋上,遮住了眼前的景象。 “我借了隊長袖標——咱們的好隊長不會生氣的。”對方的口氣里帶著調笑,捏了捏小孩的耳朵。 周文疏有點慌了。他試圖睜大眼睛,但只能透過色彩交織的布料看見模模糊糊的影子。他想張嘴喊,卻又不敢發出聲音——如果被戰隊里其他人發現自己現在這副模樣,那豈不是百口莫辯,他還不想剛升上一線隊就被趕出GUGU。 對方顯然也發覺了他的僵硬,保持著背后環抱的姿勢,鼻息噴在他的頸側:“不用擔心。你會很舒服的。 ”身后的男人開始用手觸碰著年輕人還軟著的yinjing,周文疏整個人都抖了一下,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淋浴頭還沒有關,溫熱的水柱沖擊著胯下的部位,只是磨蹭了幾下,小周文疏就迅速地挺立了起來。 對方笑了一聲,對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動作逐漸從溫柔變得粗魯,繼續撩撥揉搓了一陣子,就開始上下taonong著金發小孩逐漸抬頭的欲望。 周文疏一開始還試圖扭動掙扎,發現無法掙脫后只能像個玩偶一樣任憑擺弄,囊袋被揉捏時候還情不自禁地哼哼了兩聲,搞得對方在身后一邊舔他的頸側一邊笑:“我技術不錯吧。” 周文疏羞得面紅耳赤,想要咬緊牙關守住最后的尊嚴,卻感到身后驟然一空。他感到自己被拉著轉了個身,赤裸的后背貼在光滑的瓷磚壁上,涼得他起了一陣顫栗。 眼前隔著布料影影綽綽的男人蹲下身來,周文疏呼吸一滯——他的yinjing被納入了對方潮濕溫熱的口腔,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吞吐之間牙齒刮蹭著迸出青筋的表面,爽得他大腦一陣陣空白。 雖然雙手的禁錮已經被解除,但年輕人此時也只能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但還是有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指縫間漏出來。羞恥同時又帶著快樂的感覺讓他幾乎快要瘋掉,竟不知道 是繼續捂住嘴,還是堵住耳朵更好。 釋放出來的一瞬間周文疏腰都軟了,頭猛得一仰,溫熱的水珠從上方鋪天蓋地落在臉上,嗆得大口呼吸的他幾乎要窒息。等他咳嗽連連從快感和痛楚混雜的天堂里脫身的時候,他半癱在地面上扯下眼罩,眼前已經是完完全全的一片白色,哪里還有半個人影。 他低頭看向手里濕漉漉成一團的隊長袖標,慢慢展開那面小小的、藍藍白白的隊標——他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緩過神來時又慌亂地又重新把它攥在手里。 周文疏哆嗦著關掉花灑,拿毛巾把自己身上的水珠胡亂地擦了一通,翻找時卻發現內褲不見了。他罵了一句自己又不長腦子丟三落四,只能匆忙地拿毛巾裹一裹——粗糙的布料接觸到胯下的時候他再次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腰又軟了那么一軟。 周文疏跌跌撞撞地從浴室里出來,羞恥感從尾椎骨一直透到耳朵尖,變成蒸汽從頭頂冒出來。他還在高潮的余韻里有點暈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差點沒坐穩,還好身邊的隊友扶了他一把:“嘿,你沒事吧,看你臉紅得厲害。” 他哆哆嗦嗦地小聲說了一句:“我沒事。”被張野緊緊地抓著的手腕卻沒有松開的跡象。周文疏驚訝地抬頭,對方此時正一臉關切地看著他的眼睛:“文疏,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臉好紅。要不我去叫隊醫?” 周文疏又暗暗使了點勁往后縮了一下,還是沒有掙脫。他有一瞬間懷疑剛剛在浴室的人就是張野,但看著對方真誠的眼睛,周文疏很快把這個念頭從腦海里刪去了——他怎么能猜測這位一直都很照顧自己的好大哥呢。 雖然年輕人此時很感謝張野的關心,但他敏感的身體已經受不住撩撥,皮膚的接觸和近在咫尺的的男性的呼吸都讓他心跳加速,格外緊張。“不用了……我,我很好。” “哦,那好。”張野盯著周文疏濕漉漉的眼睛,揉了一把小孩的金發:“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記得跟我說。” 周文疏戰戰兢兢地點頭——天啊,他此時渾身上下只掛著一條毛巾,臉頰一定也在燒,頭發上的水珠還在往下滴,落在身體上有些涼意,激得他不時就一哆嗦。 換隊服的更衣室里其他人都吵吵嚷嚷地,好幾個都還只穿著內褲走來走去,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邊的動靜,但他此時只祈求這一切能盡快結束,好趕快和莊昭回到宿舍里。 張野又交代了幾句什么,周文疏快燒宕機的腦子里已經不太清楚了,他連呼吸都盡量放輕,以防張野看出異樣。待到對方身體的陰影一從自己的身前離開的時候,他就猛地呼吸了一大口更衣室里的空氣:有些渾濁,但卻讓人輕松了些。 他的腦子還是有些混沌,迷迷糊糊地套上T恤,從身后抽出自己的短褲——他小聲嘀咕:明明記得帶進浴室了呀,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當然他一貫就亂丟亂放,此時也顧不上這許多了,只想快點穿上衣服。 他遮遮掩掩地把手伸進裹著大腿的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上內褲然后蹦起來,假裝無事發生—— 然后他就僵住了。 內褲里有什么粘粘糊糊的東西正緊貼著他的皮膚,涼絲絲又滑溜溜的。他稍微側了側身體,這東西就呲溜一下滑進了股縫,陌生而怪異的觸感激得他整個人都抖了一抖。 周文疏尷尬地站在柜子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金發的孩子環視周圍,隊友們都安靜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有的還在交流新上映的電影或者是Steam游戲的新版本,總之沒有一張友善的面孔會像是出主意作這種惡作劇的人。 他真的快哭了,更要命的是,內褲里的奶油——他祈禱最好是奶油而不是別的什么——因為體溫的緣故開始融化,順著大腿內側開始向下流動。盡管因為布料的阻礙,流動的速度暫時還比較慢,但很快就會遮掩不住。這樣的情況下,他想穿上自己的長褲假裝一切正常也變得不太可能,屁股那里黏糊得又實在難受,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阿吉一直在假裝看手機,然而目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被惡作劇的新人。他盯著滿臉通紅,局促得一動不動,要哭不哭的周文疏,在內心里笑了個夠。這個人拍拍桌子,更衣室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清了清嗓子,用賽前動員那樣嚴肅和正經的語調說:“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文疏通過了惡作劇,是我們的新成員啦!” 更衣室里換隊服的人三三兩兩的坐著,聞言瞬間爆發出一陣歡呼,紛紛轉向周文疏,開始向他鼓掌。好事的幾個甚至吹起了口哨,拍著凳子喊:“wele、wele……” 作為被作弄對象的周文疏,則顯然并不能很好地消受這種熱情。金色短發的年輕人看著眼前這一切,鼻子抽抽,真的快哭出來了。 周文疏有點撐不住了,在一片笑聲中小聲抽泣。他只穿著薄薄的一件打底白T恤,包裹出年輕人還不太發達的體格,頭發也還沒擦干,rou色皮膚在近乎透明的t恤下隱約可見。更令他難堪的是,奶油融化后的液體也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刺激得敏感的部位直癢得難受。 可他卻不敢并攏雙腿蹭一蹭,只能任憑小腿上出現了幾道可疑的濁液,看起來實在非常糟糕。他的眼眶和鼻頭都紅了,眉毛耷拉下來,年輕的臉上滿是委屈。 在一邊笑夠了的阿吉終于良心發現,走近已經開始哽咽的小孩,摸摸他的頭發,輕聲的跟他解釋緣由。周文疏皺著鼻子哭得傷心,此刻眼淚掛了滿臉,眨巴著眼睛小聲問:“真的嗎?只是惡作劇?” 他的目光找到了平日里嚴肅得一絲不茍的蕭肅,對方在老貓的提醒下才收起笑容,抿著嘴點了點頭:“文疏,祝賀你成為GUGU的一員。” 周文疏還是覺得好委屈,這玩笑可開大了!——他還是沒好意思問浴室里的狀況,盡管很明顯那也是這幫壞蛋前輩計劃中的一部分。 他一邊哭得打嗝一邊被阿吉摁到懷里繼續哄的時候,腦子里卻轉過一個念頭:好像,他也沒吃虧啊。但心里這么想,眼淚還是跟開了閘一樣止不住的流,最后搞得其他人都慌了,紛紛許諾他一些好處。 莊昭甚至保證他以后偷摸出基地玩也不會告訴教練。直到阿吉和張野指天發誓自己兩年前也被他們搞過一回,并許諾年輕人下一次一線隊再作弄小孩,就讓周文疏領頭惡作劇,頂著一頭濕漉漉金發的小輔助才揉著眼睛破涕為笑:“這就不必了吧。” 那怎么可能呢。 每一個盛夏的尾巴,GUGU更衣室的游戲都在延續,頂著藍色鍋蓋頭的伊拉拉滿頭白濁的糟糕樣子還留在每一位隊友的相冊里,小隊員高亢的罵街聲在一年后響徹GUGU,差一點驚動了教練——幸好他們提前鎖了門。 游戲玩得越來越大,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新人們被作弄得厲害,慘遭毒手的小孩咬著牙控訴:“文疏,你之前不是跟我這么說的! ”周文疏忙著吻去年輕人的淚水,瞧著被隊友們好好“疼愛”著的小孩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笑嘻嘻地打開了錄像:“放松啦,你很快就會享受這一切的。” 食髓知味的周文疏后來旁敲側擊了很久才套出話來,得知始作俑者是張野。被擰耳朵的不著調人吃痛,跟小輔助坦白: “他們在ANNA就是這么作弄人的。” 周文疏若有所思地、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