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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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是秦聲,20歲的人擁有40歲的樣貌,一臉胡子拉碴,破舊的皮夾克,后背被燒出來一個大洞,褲子上都是土,臉上都是傷。 顯然打得不夠,就應該把他打死。 “滾”,秦歌踢了他一腳,拿出鑰匙去開門。 秦聲看著秦歌手腕上抓出來的淤青,就知道她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秦歌就這樣,特別容易有淤青,但是也好得快,不用避著誰,秦聲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秦聲起來看秦歌開門,一腳把秦歌踹進去,把門大力帶上。秦歌被他踹過無數回,早就習慣了,無一例外的撞在那張桌子上。 肚子硌在桌子沿兒上,得,又要青了。 “拿錢!”秦聲在屋子里轉來轉去,等著秦歌拿錢。 “前幾天不是才給過你,這么兩天又沒了?”秦歌去換拖鞋,想洗澡睡覺,身上黏糊糊的。 惡心。 “三萬塊錢夠干嘛的,我就夠在外面玩,都不夠去二樓。” 秦聲好賭,他會的不多,贏得更少,還偏偏愛玩。 秦歌熟視無睹的脫衣服,找睡衣,“不夠也沒了。” 秦歌是秦聲家里買回來的孩子,本來想著就當給秦聲買一個老婆,連門都不怎么讓出,養一養,干干活,給秦家生孩子就行了。 結果秦歌去學校偷聽課,讓上山下鄉檢查的教委看見了,沒辦法,買賣孩子是什么罪,沒上戶口還能補,秦家父母立刻給秦歌上了戶口。 熱水器轟隆隆的聲音響起來,秦聲不管,把秦歌的包從桌子上抄起來往地上倒,口紅、鑰匙、紙巾、避孕藥零零散散掉在地上,就那一萬塊錢‘啪唧’砸出來一點聲音。 秦歌已經往浴室走了,秦聲不讓她進,照著手腕上的淤青又把她抓出來了,“拿走了”,晃著手里的一萬塊錢。 奇了,拿錢知道說了。 “嗯”,秦歌不看他的眼睛,盯著抓著她的手。 “別他媽看了,不想干你這樣惡心的女人”,秦聲甩開她的手,手背一下被摔在門框上。 是,秦聲不會干她。 本來要當媳婦的女人,眼看著一天天生得越來越有姿色。出事了,爺爺的身體壞了,純靠錢才能撐著的那種病,那時候金玉出現了一陣了,秦聲他媽二話沒說把秦歌送過去了。 秦聲的mama以前總是說,“歌兒jiejie以后是你媳婦兒。” 秦聲就信了,他也眼饞秦歌的身子,但從來沒干過,他那年15歲,他純情的少男心思是以為能給秦歌一個家,后來看見秦歌在別人身子底下叫的時候,他惡心了。 秦聲不會干她,他自己這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也覺得當雞臟。 秦歌也沒覺得自己怎么樣,她感謝秦聲沒干她,這讓她用自己的第一回賺到不少錢,把爺爺從鬼門關拉回來了。 就沒辦法,人只能用自己的底線定義自己,不能定義別人,不是不能,是沒資格。 ********** “邢總,老爺子叫您去書房見他。” 邢棄看完所有的文件和資料已經十二點了,到家的時候本以為老爺子該睡了,結果一點了,老爺子把諾大的書房弄得燈火通明。 “邢棄,你讓了朱新之百分之十”,老爺子晚上還在喝茶,就為了等邢棄。 邢棄頷首,“是。” 茶杯四碎在邢棄腳下,茶葉被泡得沒了顏色,茶水濺在邢棄的褲腿上。 “我等到半夜就為了聽你說是”,老爺子連個正臉也沒給他,望著自己新淘的古董花瓶。 “朱新之在銀安市這一方面算是最大的廠商,百分之十可以讓雙方保持利益,利潤少,但是拓寬這一批料子的渠道是首要。” 邢家先前不是銀安市的,根基不穩,現在就是靠著資金贏得光彩的臉面,老爺子有數,但是先前和邢棄說的是百分之八。 現在邢棄獨當一面了,自己做主了,在外面自己拿出百分之二的空間裝起來大尾巴狼了。 老爺子在家監視邢棄的一切,這是第一次邢棄超過了他所規定的范圍。 得給他一個下馬威,邢棄這東西不是他好控制的。 “你知道現在公司的處境,不光是資金,根基還不穩,你已經鋒芒太露,近期收一收。” 就這么一句話,未來兩個禮拜邢棄就沒有權利簽任何決策性的東西了。 什么都要老爺子應允了才能簽,即使邢棄和老爺子的決定是一樣的。 老爺子得讓他知道,邢棄靠的是邢家,還在他的掌摑里。 從公司出來,邢棄沒回宅子里,“去金玉。” 司機腦袋一懵,金玉? 邢棄看司機不動,催了,踢了一下座椅,“不開滾蛋。” 二話沒說,司機驅車趕往金玉,邢家的公司開在市中心,金玉在太靠邊緣,到的時候已經兩點了,但金玉就和白天一樣。 剛到那里就看見一個矮胖的女人揪著一個踏著高跟的女人罵罵咧咧,一手就把人從燈火輝煌的廳里拽出來,掄到地上。 “邢總,到了。” 邢棄沒說話,點了一根煙,把窗戶開了點小縫兒。 看著面前的場景,覺得在這里應該不難看見,半根煙的功夫,里面出來好幾個女人,還有個年紀大的扭著屁股走出來。 “喲喲喲,您要打回家打您男人去,別欺負我meimei,您男人花的錢買快樂。” 是老鴇,老鴇沒必要和這女人費時間,這男人本來也沒多少錢,與其低聲下氣,不如護著自己的人,金玉也不是別人想砸就砸的。 邢棄又把車窗降下來些,看見那天跟他說話那女的。 晚上有點涼,那女的穿的短褲能露出來半個屁股蛋,一截纖細腰白晃晃的,肚臍下面有一個臍釘,指尖夾著一點火光。 大家都勸,她不勸,就在旁邊看,嘴角嵌著笑,就跟個看戲的一樣。 那女的叫什么來著,秦歌,秦歌,邢棄默念了兩遍,拉開車門下車了。 他一下車那邊安靜了,全都看著他走過來,老鴇子最先迎上來。 老鴇子知道并且要記得銀安市出現的所有有錢人,邢棄最近勢頭太大,老鴇托了兩下自己的胸邁過來。 “您,是邢總吧”,老鴇示意保安把那個窮鬼和他老婆清走,讓大家回去繼續工作。 邢棄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歌已經進去了,剩下小半截煙頭扔在外面,看了一眼,市面上最便宜的那種。 老鴇二話沒說直接開了個大包給邢棄。 “你們這里前十的妞叫過來。” “得嘞”,老鴇也不讓那幾個在外面坐臺了,叫了十個人進來。 邢棄抬眼看面前這十個人,環肥燕瘦,各不相同,什么風格都有,這地方還真是包羅萬象,“這是前十。” 老鴇立馬察覺到邢棄眼里的不滿,“是,但我們還有好多姑娘,還有的今天不在。” “換十個”,邢棄揮手,讓面前這十個都出去。 前十沒有秦歌,這樣的都不能到前十。 那天秦歌問的話不多,幾句就把朱新之在這個市的地位說了個七七八八,不往上再抬一個階層的話,朱新之在他那個水平絕對是說得上話的,這就是邢棄擅作主張多了百分之二的原因。 換到第四次的時候,秦歌才在其中,邢棄隨便點了幾個留下了,這里面當然有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