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只手一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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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今天包房里的人什么樣子的都有,秦歌是朱新之花大錢點的,還有一個雛兒,是朱新之特意為了那位‘貴人’準備的,看上去有點緊張,因為老鴇告訴她不能搞砸,還有酒量特好的,有跳舞特好的,有搖色子厲害的。 看這架勢朱新之真是必定要拿下來這一場了。 這位‘貴人’果然不是他們見過那種模樣,面上帶著的不像富人家的溫文爾雅,更多的是狠戾,但身上這身西服又著實價格不菲,導致整個人又透著一股子矜貴的氣質。 “邢總,您看,我給您挑的好地方”,朱新之再進來的時候就沒有最開始那個硬氣勁兒了,手舞足蹈的介紹著今天的活動多有趣。 可面前這個人自從朱新之出來接他的那一刻就沒有正著瞧過朱新之一眼。 “朱總真是厲害”,那人把本來敞開的西裝系上一粒扣子。 朱新之沒聽出這位‘貴人’嘴里的話,還跟著應和,“沒有沒有,還是邢總厲害。 朱新之打開包間門的時候期待著邢總眼睛大放異彩,可是理所當然他沒有。 “厲害,怎么不厲害,跟我談條件,讓我在外面等著。” 這話把朱新之激得一愣,包間里的女人再火熱也不知道怎么辦。 秦歌看見進來的男人就覺得今天這事真沒那么簡單,背過身去,把先前扔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規規矩矩的穿上,系好每一顆扣子。 牛仔褲很緊,能顯示出她臀部圓潤的曲線,秦歌背著門口的男人把牛仔褲的紐扣也系好。 “來”,朱新之沖秦歌招手,秦歌理好衣服,她第一次在這房間穿得這么規整。 朱新之竟然跟一個大佬認認真真介紹一個妓女,“秦歌,這是邢總,邢棄。” 邢棄也聽見了她的名字,不用多介紹,秦歌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有裝模做樣的效仿那些商場上的禮儀,她覺得這樣的人都覺得他們這些人臟。 果不其然,邢棄沒做出動作,斜眼去看比他矮了很多的朱新之,“你的情婦?” 怎么可能,朱新之眼睛里慌了,誰不知道他的公司做起來一大部分是他老婆的錢,他老婆也神,你可以找雞,但不能養情婦。 妓女能滿足生理需求,情婦就有感情了,他老婆就有危機感了。 “您說笑了,這是今天給咱們助興的”,朱新之引著邢棄坐在沙發上。 眼睛誰也沒看,誰都不放在眼里。 朱新之傻,一心就想著自己生意上的事情,又找不到什么說話的氣口。 秦歌拿過來酒,她得幫朱新之,也得幫自己掙錢。 “邢總是做什么生意的”,秦歌把酒依次排開。 邢棄把西服的扣子解開,“全開”,手指了一下面前的酒。 “邢總可能不知道,我們這里的酒不免費喝,要加錢。” 邢棄口吻不變,“全開。” 秦歌這下知道了,這人不差錢,不是給她看,給朱新之看的。 “和朱總的生意可以聊聊嗎?”秦歌單刀直入,邢棄這人看起來就不像是想廢話的。 秦歌開酒不用瓶起子,她手上有一個戒指,食指在瓶蓋上一搭,借著戒指的寬度往上一翹,酒就開了,沒幾秒種,面前12瓶酒全開了。 邢棄拿酒的樣子很豪放,往嘴里灌了一口,味道還行,“你能做主”,又把酒瓶放回桌子上。 秦歌看著一滴酒從喉結上滑下去,邢棄隨手抹開,沒有一絲遮掩。 秦歌搖頭,不能,這是實話,她就是個妓女,邢棄高估她了。 “那就別廢話”,邢棄把腿翹起來。 “我能幫朱總,也就能幫您,看誰給的利益多,這批料子的出處您還有千萬個選擇,朱總沒有,我也沒有”,秦歌話說的很真誠。 朱新之在旁邊,一手攬著新來的雛兒,一只耳朵豎起來聽著,秦歌這要跑票,見著更有錢的就要跟著走了,張嘴想打斷秦歌。 秦歌聽著邢棄嘴里吐出來尤為可貴的幾個字,一個手指豎在嘴前,讓朱新之閉嘴,眼角上揚,帶著媚,朱新之乖乖閉嘴,眼睛瞟了一下秦歌擠出來的那條溝兒。 “百分之十的空間”,秦歌不知道料子是什么,不知道邢棄那批料子有多好,朱新之那一臉著急是真的。 邢棄嘴里出了蹦出來‘10%’是有用的,另外就是朱新之之前說的總價,秦歌記好,全程邢棄說的話不多,秦歌也不往上阿諛奉承,那幫人往上貼,秦歌重cao舊業,攀上了那根鋼管,遠離朱新之,也遠離邢棄。 結束的時候秦歌告訴前臺今天他們包間的帳誰來都不結,就說朱新之結完了。 “朱總,今天我來結吧,我點了不少酒”,邢棄往前,但沒有結賬的動作。 朱新之看賬單,真不少,他沒點過這么多酒,來這里喝酒耽誤事,今天可好,事情沒談成,錢還沒了,聽見邢棄要結賬,還有一絲僥幸心理。 “不好意思,朱總結完了,您不用結賬”,話一說完朱新之都傻了。 邢棄又系上扣子,“行,多謝朱總,改日再聊。” 朱新之送邢棄出去,目送他走,回來再找秦歌的時候前臺攔著他交錢,秦歌在那等著他。 雪白的胸脯子不像剛才藏起來,袒露在外面,盯著她交錢。 朱新之那雙粗糙的大手終于得償所愿,把包間的人清出去就剩秦歌和他。 朱新之胖,還懶,點秦歌貴,他必須盡興。 躺在皮質的沙發上,秦歌坐在他那東西上,一上一下,配合著一聲一聲的浪叫,朱新之坐起來一點,碩大的肚子讓他夠不著秦歌一顫一顫的胸,秦歌往前傾了一些,朱新之就抓住了,還舔,還嘬。 一只手揉一個,一張嘴吃一個。 快到了,朱新之撒開手,把那東西抽出來,噴了秦歌一臉,朱新之滿足的聲音在包間里充斥,秦歌也好像一臉滿足的樣子,跪在朱新之前面,“還要嗎?給你吹起來?” 朱新之不行了,酒精不會讓他更猛,反而讓他沒勁兒了,抓著秦歌的頭發,用了一點力氣讓她坐在沙發上。 “今天怎么談的這么爛”,朱新之點了一根煙。 秦歌覺得朱新之是真的傻,看在今天給她提成了兩提酒的份上,沒罵他,“邢總跟之前的不一樣,他的底線降價百分之十,不喜歡用硬話強迫、不喜歡客套,你之前都怎么說的。” 朱新之猛吸了一口煙,回想了一下。 “邢總,就百分之二十,行不行!” “百分之十五!你知道我們廠子小,多了付不起。” 說話硬還敬酒,邢棄一杯都沒接,全都朱新之喝了。 朱新之也賤,邢棄手里掌握的不僅僅是銀安市最好的料子,甚至全國最好的料子。 “他就沒想付錢,開酒就是告訴你不在乎這些錢,就想看你灑錢,走的時候他連兜都沒摸一下”,秦歌借著朱新之嘴巴里叼著的煙點燃了自己的。 “反正百分之十,是最低的,來金玉是你給的人情,和生意沒關系,以后別拿來這里當虛情假意的邀約。” 朱新之聽懂了,本來前幾天邢棄只有百分之五的范圍,那太少了,現在百分之十他能接受,看著秦歌一絲不掛抽煙的樣子,還是剛才借著他嘴里的煙點的,身下那個勁兒又上來了。 把她手里那根煙扔桌子上,自己的煙還叼在嘴里,把她按在桌子上,屁股沖著他,握著那東西直接塞進去,秦歌一下叫出來。 一只手被朱新之拉著,另一只手扶在桌子上,朱新之一只手還握著她的胸,嘴巴在她的背上游移。 乳白色的液體全噴在她的身上,再沒管她,往桌子上扔了一摞錢就走了。 秦歌趴在桌子上,臉上泛著潮紅,看著朱新之走出去,面色立刻如常把那錢拿起來看了一下,把衣服穿上。 朱新之真以為他能讓她到,就這演技,奧斯卡都欠秦歌一個小金人。 秦歌收拾完回家的時候天已經泛起來魚肚白了,她的家離這里有點距離,往市中心靠一點,但也挺邊緣的,她攢了一點錢就不住金玉的宿舍了,她怕自己在這里有歸屬感。 她家也沒多好,也是個破出租屋,連電梯都沒有,還沒爬到自己的樓層,就聽見樓上有人喊,“秦歌!你他媽個臭婊子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