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衣服就挑幾顆扣子系
書迷正在閱讀:繼父(高H,BDSM,年上,調教,羞辱系,強制愛)、丹心照卿(GB)、偏執狂(1v1h)、隨性錄、云間學院記事(女攻/扶她)、專業疏通女人下水道、少校的AI男友、遲早在一起(雙性1v1)、鳳奴(調教清冷美人)、清純校草被艸記
權城本來就是個十八線小城市,這里什么都有。 這地方叫‘金玉’,取名字的人想裝一把文人墨氣那個勁兒,又沒裝成,名字取自于李白的詩——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饈值萬錢。 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覺得這里面有酒,有錢,就取了這么個名字,詩肯定是好詩,名字取出來就顯得那么俗氣。 但不礙事,這里本來也不是什么正經地方。 金玉里什么都有,有動物,雞、鴨都不缺;什么職業都有,護士、教師、女仆,這里是做什么的不言而喻。 “秦歌,今天晚上你出臺,有人點你”,老鴇掐著一根細煙走進來。 秦歌在金玉工作5年了,17歲就在這,22歲還在這,不圖別的,圖錢,不為什么,為了活命。 十八線小城市的經濟不發達,管轄的人也不多,什么樣的錢都輪不上他們分一筆,什么樣骯臟的勾當他們卻都能沾一嘴。 這里有兩種工作最掙錢,別人瞧不起的農民,一收地就是幾十萬的進賬,雖然間隔時間久了點,但在這也算是筆不小的數目。 另一個就是金玉里的人,農民都瞧不起他們,一晚上保不齊就能有可幾萬塊的進賬,所有人還是瞧不起他們,那也沒轍,錢都拿在手里了,愿意說什么說什么唄。 秦歌把扣子挑了幾顆系上,其實系不系沒區別,一會兒都得被解開。 做這行業需要接待的人多了去了,大多數人都仗著這碗青春飯過日子,不是什么一勞永逸的工作,得看命。 過得好的有這么幾類,攢一筆錢,以后就從良了;遇到個金主,被包養了;鬼主意多,跟老鴇子一樣,年老色衰沒事,但能當個頭。 秦歌不一樣,占著所有人望塵莫及的先天優勢,干了這么多年,松倒是一點都沒松,反而是把那點技術活和待人接客的道理盤得明明白白,話遞得恰到好處,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算不上油腔滑調,那是這里不如她的人才覺得。 來這里消費的人無非是大城市的人要談生意,會來事的雞能讓生意事半功倍,點她的人都吃她這一套,身價也是水漲船高。 秦歌算不上金玉的頭牌,但沒了她,金玉肯定損失一大筆。 沒人能包養走秦歌,她誰也不跟;她也不聽人說那些勸她從良的話,來做這個還想從良,偏要往那白墻上抹一灘屎,味兒沒了,臟去了,心里也膈應。 在這工作沒有五險一金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賺得不比外面那群扎在寫字樓里的衣冠禽獸少。 “歌兒,今天爺有一單大生意,幫爺伺候好了那位貴人,這個月的提成都有了”,朱新之挺著肥大的肚子走進來,伸手去攬秦歌纖細的腰肢,順便捏住她腰上的一點軟rou,往自己懷里帶。 秦歌也不拒絕,朱新之說自己在市里做大生意的,應該也不是假話,每次帶過來的單子算不小的了。 今天這個,朱新之說的時候臉上的褶子都要笑成一朵菊花了。 包房挺大的,前面還立著兩根鋼管,那是讓她們取悅客人用的,秦歌以前玩這個玩得最溜,現在她不用在這個無數人都蹭過的管子上搔首弄姿也能把客人哄得服服帖帖。 她明白這種自己已經夠臟了,還嫌棄別的東西臟的心理,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這種事說惡心,但都干。 朱新之也知道秦歌的本事,根本沒有發配她和別的雞一樣去那個管子上扭動,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給她講講今天的‘貴人’。 秦歌聽著朱新之的話,覺得這人是來頭不小,可謂是‘平地高樓萬丈起’那點企業家的噱頭一點沒有,沒有任何鋪墊的出現在大眾視野,掌握著銀安市最大的權貴與勢力。 以前秦歌總覺得朱新之就是錢、權的代表了,原來有錢、有權這事是沒有上限的,也是這兩樣東西放誰的手里也沒人覺得多。 朱新之需要那位‘貴人’批下來最優、最便宜的料子給他的工廠,談了幾次覺得成本都壓得不夠低,以前銀安市做主的可沒他這么蠻橫,據說那位爺是這樣說的——“現在我當家,不要就滾蛋” 以前沒遇見過,以為談生意就算背地里再怎么不待見,表面都要點頭哈腰的,結果這位新的當家人一點臉面不給。 朱新之說,“我帶您去個好地方,包您滿意,不談生意,純屬我帶您樂呵樂呵” 這話說出來哪個生意人都不信,偏偏這位‘貴人’就應了。 說話的時候朱新之的手已經把秦歌堪堪系上的那幾顆扣子解的差不多了,黑色的胸罩本來就遮不住她那一雙渾圓,外面這薄透的布料本身也是欲蓋彌彰,秦歌索性把衣服脫下來丟在地上。 朱新之一把拍上秦歌的胸脯,雪白映著流轉的燈光顫了顫,看得朱新之心里直抓癢,“給爺把他伺候好了,少不了你們的”,手一個個點過去包房里的人。 別看朱新之現在在這里作威作福,當時就差跟個哈巴狗似的跪在地上給他舔鞋了。 肥厚的手掌剛要再度抓上去,手機就響了。 秦歌咀嚼著剛剛朱新之給她的信息,做雞不能光賣弄自己的身體,也得動腦子,看著朱新之隔著電話都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掛了電話又挺直了腰板,“我出去接個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