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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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老鴇拉著她們十個進(jìn)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不耐煩了,吵吵著再不行就要給他叫幾個鴨子來了。 索性這批留下來幾個,就秦歌是這里面最機靈的,老鴇讓秦歌多撈點油水,最好發(fā)展成回頭客,不枉費今天費這么大力氣。 秦歌照例把兩提酒擺出來,她認(rèn)出來了邢棄了,他依然一動不動坐在沙發(fā)上。 一小節(jié)腕骨露出來,燈光晃得能清晰可見邢棄骨骼分明的腕骨,秦歌注意的點有點奇怪,其實他那手也是頂好看的。 不少女的看見他的那一刻就貼上去了,不用往深了看,就是那手已經(jīng)能讓人血脈噴張,在這干活的,一看面相,一看手,立馬能看出來男人的尺寸。 可惜,秦歌干這個只是要錢,她沒法做到享受這個工作,女人G點敏感更容易得到快樂,秦歌恰恰相反,她的快樂是演的,不敏感就算了,她甚至有點冷淡。 邢棄周圍有一圈女人,唯獨秦歌離他八丈遠(yuǎn),“你”,邢棄指秦歌,“把你手上的酒開了。” 邢棄身邊的姑娘不樂意了,“邢總,我的酒也一樣,開我的吧。” 看見邢棄的眼睛從秦歌挪到她身上,以為得到了他的默許,就要去開酒。 剛抬起點屁股,邢棄就托上了她的屁股,那姑娘剛準(zhǔn)備回身握住他的手,還沒來得及,邢棄往前一使勁,這姑娘就把眼前的酒瓶子撞碎了。 酒水混著啤酒瓶的玻璃碴全扎在臉上,嬌嗔的聲音旋即變成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沒跟你說話就閉嘴,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做決定了”,又一把將她薅起來,流著血的臉就在邢棄那張臉旁邊,“滾出去。” 另一只手還攬著另一個姑娘,那姑娘都嚇傻了,秦歌卻沒有。 拎著自己那兩提酒走過來,代替了剛剛出去那姑娘的位置,照例用手上的戒指把一提酒都開了。 “你手上就一提?” 聽完邢棄這話,秦歌把另外一提也開了,這邢總這么好心?心里打鼓也不妨礙賺錢,把酒單拿過來擺在桌子那一灘酒水上。 邢棄只喝了一口,他不能喝太多。 他來得晚,邢棄也帶不了幾個小時,包間就得散了,金玉的人該下班了,邢棄該回去了。 邢棄后來陸陸續(xù)續(xù)點了不少酒水。 “邢總您不愛喝這些?”秦歌即使想讓他買酒也沒有貼在他的身上。 邢棄把酒單遞給她,示意她來點,秦歌沒有專門挑選貴的來給自己提成。 他的右手一直在抗拒那個姑娘,開的酒也沒喝幾口,秦歌就隨便挑了一個,度數(shù)不高、味道不重、也不貴。 邢棄等酒上來,也只是淺淺的抿了一口。 趁著天沒有大亮的時候,邢棄走出了金玉。 秦歌到家沖了澡沒急著補眠,打開手機檢查了自己的存款,今天晚上整個包間的提成基本都到她手里了。 金玉的錢基本一個禮拜就能一結(jié)算,秦歌默算了一下加上今天的錢能有多少,沒想別的,覺得邢總的錢很好賺。 甚至沒有想為什么邢棄只給她提成。 “邢總?”司機把車停在樓下。 看著秦歌上樓,邢棄沒想到秦歌還要花那么久回家,干這一行到底是缺錢還是不缺錢。 邢棄一晚上沒睡,倒也不是很累,反正做不出什么決策,倒是輕松,隨手拿起來旁邊的資料,“去查這個女人的資料,今晚給我。” ********** 秦歌再見到邢棄的時候不是在金玉,是在自己家樓下,她看見那輛有點眼熟的車停在那里了,但她沒多想,第一反應(yīng)是尋思著住在這個破地方誰有這么大本事。 哦,原來是個大本事的人來找她了。 第二反應(yīng)是朱新之是不是廠子出了問題。 后來兩者都不是。 那男人逆著晨曦的光叫住秦歌,不得不承認(rèn),饒是金玉那么多鴨,或是自己見過這么多男人,這邢棄還是讓她迷了眼。 后來秦歌說,她感覺邢棄像是被光禁錮的囚徒。 邢棄說,秦歌也只是個心向光明的囚徒罷了。 那時候他們誰也沒想過深淵里的人也會咒罵老天的不公,會期待竊取未來的溫存。 邢棄穿著墨藍(lán)色的西裝,剪裁立體的西裝把他肩寬腰窄的身材體現(xiàn)得恰到好處,腕骨旁邊的袖扣反著光,皮鞋踩在不適宜它的水泥地上。 周圍有著急上班趕最早一班車的人,差點不小心撞到邢棄,邢棄沒想去扶人,向前邁了稍大的一步,那人的豆?jié){全灑了。 邢棄對于身后那人全然不顧,和這個破爛地方雖然格格不入,但依然一副矜貴的樣子走到秦歌面前。 “你好”,邢棄趁她進(jìn)樓門之前叫住她。 秦歌身上穿著普通的襯衫和牛仔褲,牛仔褲是緊身的那種,別人穿著沒什么,她穿著正好能顯出來臀部玲瓏的曲線。 因為昨晚坐臺的時候穿著高跟鞋扭來扭去,腳疼得不行,這會高跟鞋被拎在手里。 秦歌停下來把高跟鞋穿上,近乎于畢恭畢敬的面對邢棄稍微彎了一點腰,“邢先生,您好,有什么事情嗎?” 她不帶有一絲討好金主的樣子,也不帶有一絲虛情假意的驕傲。 像塊冰冷的鐵。 “介意上去聊嗎。” 邢棄這個話像是跟一個成功女性談生意的口吻,可是這只是這個城市的中心和邊緣的一個中間點,環(huán)境依舊糟糕,秦歌想拒絕,這是她的下班休息時間,妓女也要休息的,可她帶邢棄上樓了。 司機在車?yán)锟粗蠗壐馗枭蠘牵徽f意外,但確實不在意料之中。 “邢老爺子,邢總?cè)フ摇晃弧哭k點事。” 司機不知道怎么形容秦歌的職業(yè),不是因為對秦歌抱有什么其他的憐憫之心,而是擔(dān)心邢老爺子對邢棄動怒。 “那個妓女?” 邢老爺子不管,直言道破。 “是。” 邢棄跟著秦歌上樓的時候確實大部分都是準(zhǔn)備出門工作的,樓梯間不寬敞,秦歌習(xí)慣了,走邊上,邢棄沒道半句,只是側(cè)過身子。 秦歌一進(jìn)門就換鞋,想洗澡,這基本是她固定的流程,今天她忘了邢棄也跟上來了,沒有多余的鞋子,先忍著身上的難捱,不去洗澡。 “您可以隨便坐,想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是我的下班時間,我不會滿足您的生理需求。” 邢棄沒坐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在房間里環(huán)視了一圈,拿出來自己的名片放在鞋柜上,“下周五,有個活需要你協(xié)助我。” “多少錢?”秦歌放下手上的杯子,打量在門口不往里面走的邢棄,這男人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干嘛來找她?但是也無所謂,秦歌覺得還是錢重要。 “要看你幫我完成的怎么樣,金額不定,但是能比你在金玉一個晚上掙得多。” 秦歌有一刻不信這個邪,拿出來自己那點自尊心,“我在金玉一個晚上最多能拿個十幾二十萬”,她知道這點錢對邢棄來說不算什么,但她還是說了這么一句。 一是在確保自己去辦這個事能拿到確實比在金玉一個晚上掙得多的錢。 二是不想讓別人看輕自己的職業(yè),怎么了,這也是她的工作,少得可憐的自尊心也是有的。 邢棄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根鋼筆,在剛才那張名片上寫了一個手機號,“這是我的個人號碼,加我的微信。” 秦歌不在一邊站著了,走了過來,但沒拿手機,她還不知道邢棄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 “相關(guān)資料會發(fā)給你,仔細(xì)做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