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間章(純車看08末尾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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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內,門窗緊閉,天花板的格柵燈只殘存著關閉后的余亮。咖啡色的滌綸窗簾垂擋住所有入光處,換氣系統在屋內的分支工作嗡鳴,偶送出強風也只能吹動窗簾邊緣一瞬,絢爛的正午陽光偷來一瞬的侵入,落在客用沙發上。 沙發上正有一對男女交織身體,身形纖弱白凈的男孩上半身赤裸,被壓著趴在沙發上,嘴中是一朵藍玫瑰口球,褐色的皮帶橫繞過清秀的臉,扣環在腦后被人扯住而不能繃緊,雙手被領帶反綁在腰后,難以動彈。而綁人的領帶自然屬于他身上著裝得體只領間少了束縛的西裝女人,她的手像是舀一汪水潭戲水般滑過男孩的背脊,手指所到處留下一道道紅印,俯身如蜻蜓點水吻過每一寸細膩的皮膚。 平時見到的高高在上的她指間總是不離一支激光筆隨時指出他們的工作疏漏,梅子色口紅下的薄唇總是溫和而不容置疑地施加接二連三的工作要求,而現在這雙手和誘唇在自己無法看到的角度玩弄自己,男孩有所反應卻被梏住,只能微微翹起臀部表達情動的意亂。 薄荷皂香在鼻間彌漫,看來的確是好好清理過了,荀予羽放下了半顆心,不過就算這男孩沒清理她也沒工夫再挑剔了。 十分鐘前她就應該讓荀丞則好好在會議室呆著,自己單獨去取收到過的報價單。按理說新店裝修敲合同這種事,哪怕她決定親自監工也根本用不著躬身力行,無非是要當個完美的工具人哪怕母親隨意的一句囑咐也要遵從罷了。在檔案架前翻看標簽,荀丞則悄無聲息地跟進來,身體壓著門關緊反鎖的聲音剛一響起,身后驟然有影子籠罩住自己。 “終于只有我們兩人了,羽,”荀丞則收緊懷中的腰身,似乎什么無理荒誕的委任都壓不垮的脊梁突然被別人的胸腔貼上也沒有緊繃松弛之類的變化,他看著毫無反應依舊在翻找價表的人,也沒有被無視的不滿,只反復喟嘆道,“我好想你,為什么不搬回來,我想一直見到你。” “久居之處無美景,人還是挪窩的好,”荀予羽不自在地抖了抖肩,鍛煉良好體脂率維持在10%的健美身材扣住自己,三角肌到肱二頭肌哪怕有衣服的格擋也絞地自己的臂膀著實有些緊疼,她使了個巧勁掀開男人,走到辦公桌前找了支筆勾畫價目范圍,“而且這幾天咱倆明明一直一起活動,我是跟了個假人進進出出四處跑?” 荀丞則被推開笑而不語,見meimei也不坐下,站著彎腰在紙上寫寫畫畫,于是靠在她旁邊的桌沿,等了有一會兒也不見她抬頭,衣下的配物讓他有些焦躁難待,做了些思想斗爭,他握了握拳,二話不說開始解起自己的西裝馬甲。 荀予羽估算出自己獨斷決定后其他經理也可以接受的報價范圍,直起身子想把資料給親哥,就見親哥已經把最底層的襯衫都解開了。波浪形的六塊腹直肌在白襯衫間顯出,腱劃像一道道陰影筆把肌rou勾勒地十分漂亮,荀予羽哪怕不是很喜歡肌rou男類型也認為很有鑒賞價值,像是禮物親自褪去自己的包裝一樣。眼見他繼續往上快解完排扣,她忍不住出聲了。 “等下,你真要脫嗎。呣…雖然從小就有點預感了…”荀予羽抱著不看白不看的占便宜態度,一邊欣賞一邊揶揄,“你果然是有暴露癖……唔!” 湊上去直接堵住那張不明白自己只會脫給她看的嘴,舌頭不緊不慢地戳搗著唇內前庭溝,如果是別人敢這么做恐怕立即會被她擒拿在地,但因為是自己的突襲所以讓她陷入了該拒絕還是接受的思考,這一點認知讓荀丞則心情大好,予羽在思考時唇齒沒有閉合,但自己也不會更進一步,直到他被握著肩拉開時,也不過是舔了舔她的舌尖。 “哥你收斂點,這在我辦公室,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敢對你……”荀予羽堪堪單手擋住嘴唇咳了一下清嗓子,直視他想再強調一遍,卻漸漸收聲。 渾厚有力有棱有角的胸肌終于還是跳出了襯衫,兩塊肌rou中縫和下沿仿佛能夾住硬幣,讓人相當想伸進手指被夾住。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兩點淺棕上的乳夾,rutou被緊緊咬住,胸膛隨著呼吸起伏,乳夾的力道也因此輕重不一,連接兩乳夾的鎖鏈垂下吊著一個合金羽毛裝飾,羽毛裝飾下又是一段皮帶扣,荀予羽剛剛就在想那接近人魚線的皮帶是哪來的,現在想想底下應該還連著個鎖陽環。 “不想知道接下來還有什么嗎?”果然,荀丞則并不熟練地掛著柔媚的笑,手指在自己的襠前畫出個圓圈環繞,陽具環在哪個部位套住的分身一目了然。 荀予羽差點被口水嗆到咽氣,一時沉默,在‘不行不能碰哥’和‘該從哪里下口’間陷入沉思。不是對母親無所畏懼了,只是老色批的本性難以抗拒。 但不過三秒的沉默卻讓本就厚著臉皮才做出這番動作的荀丞則打了退堂鼓,他自諷地搖搖頭,抑下了繼續拉開褲子的想法,將扣子一個個系回去,落寞道:“果然…算了,我本來就知道你不喜歡我,能吻到你一瞬就夠了。” “……?”手都伸出去想開始用餐的荀予羽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明明知道你性欲淡,最反感別人這種被性快感支配頭腦的行為,”荀丞則扯動嘴角自以為在自我處刑,“卻還抱著如果是我說不定你會動情的期望。” “??”啊?啥?不是,沒有吧,哥哥,你哪來的誤解啊?荀予羽還在陷入疑惑,但讓她張口解釋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聽親哥繼續嘟囔。 “抱歉,你當我什么都沒做吧,”荀丞則單手遮了遮臉,有些磕絆地往外走,“我先離開一會兒。” “……好。”愣愣地把人放了出去,荀予羽對于親哥第一次色誘到這個地步又主動退縮沒反應過來,室內靜默了好一會兒,掌收成拳砸在了紅橡木桌上。 視線放至現在的身下,荀丞則出去不過兩分鐘就主動進來了這個男仆,什么也不報告就是怯怯地看著自己,明顯是來送鴨的,時間掐地傻子都知道有問題。但荀予羽著實憋火,揮手招男孩過來,問了句洗了嗎得到肯定回復后,壓著人套上口球摁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一開始抽掉領帶把他綁起來的確是有些失了控,后入式的姿勢壓在男仆的背上,纖細的腰身帶著臀部的坐骨向自己的胯部送。在他的腰外側留下一串牙印,細嫩的皮膚在嘴中如豆腐一般,不禁試著吸進口腔內。明明只是舔了舔他的腰三角的嫩rou,男仆卻激烈嗚咽地像是被人口了一樣,搖晃著腰肢哪里都不得滿足一樣。 取下口球上的硅膠花朵,控洞露了出來,無異味的清澈涎液也從洞里細水長流般涌出,若從正面看還能見到洞口另一面抵著的舌。荀予羽一手繞前,伸進去食指逗弄,男仆極其配合地舔弄挑逗,知道這可能是一會兒要進自己后xue的,十分賣力地唆吮試圖多掛上自己的口液當做一會兒的潤滑。 “誰送你進來的?趙延宗?”嘗到了男孩rou體的荀予羽平靜了些,換著手指每根都被舔,不忘問道。男孩帶著口球只能嗚嗚回答,也看不出是在搖頭還是點頭,不過她也沒有拿下口球的意思,就當隨口一問不強求答案,反正這被送來的小男仆總歸不會是不該吃的情rou。 雙手還被捆在身后,嘴中也被堵住,身體被壓制住動彈不得,男仆感到底下已經瘙癢難耐,卻表達不出,只能不停地呻吟和頂臀。荀予羽在他的肩峰吻了有一會兒,才想起來差不多該插入了。把男仆僅剩的下裝褲子脫掉,后xue淌出的濁水混雜著提前就抹好了的潤滑膏液混雜著濡濕了內褲,他本以為進來會被直接cao所以才自己做了準備,卻沒想到被總經理舔了舔背肌自己就開始主動分泌腸液,他在性事上也算頗有經驗,但真的差點就和潮吹一樣還是第一次。濕漉漉的內褲褪下,男仆身前的銀色貞cao鎖讓荀予羽了然,為什么剛剛一直沒有感到他前端有反應。 “是鐵了心今天要用后面shuangma?”乖巧的男鴨讓荀予羽心情頗好地撓了撓他的下巴,像是愛撫寵物一樣,戴上慣用的假陽具,試著戳進xue口兩根手指,發現十分毫無障礙后抬起假雞就準備挺進去。 ‘噔噔’ “我要進來了喔。” 突兀的敲門聲和故作明媚卻掩不住的嘶啞男聲從門另一邊傳來,荀予羽一頓,轉瞬是知道了這男仆是哪來的,男仆也不知究竟聽沒聽到,臨近xue口又不送進來的猙獰之物讓他急地自己的yinjing又要挺起,然后被貞cao鎖無情擠壓了回去,他只好盲目地自己朝后懟,希望能正中。 荀予羽沒有回答,門那邊的人只是通知不是詢問,她沒有同意或拒絕的選項,拿出眼罩和隔音耳塞給身下的人戴好,在門被打開人進來的那一刻自己插進了男仆的后xue。 “嗚嗯嗯…嗯呃唔…啊……”突然被填滿的男仆就愛這種始料未及的攻擊,自己被抓著腰后入深捅,因為帶著口球發不出浪叫,只能嗚咽地仰頭在黑色視界中急促短鳴,津液橫流,視覺聽覺被剝奪,yinjing被不銹鋼抑住,全身似只有恥骨那里的神經還在活動,被摩擦過前列腺那一點直達深處的快感傳遍全身。 “這人用地怎么樣?”荀丞則一邊目睹著香艷的一幕,一邊拉下自己的褲鏈笑問。 荀予羽沒理他,仍扒著男孩的細腰撞在假jiba上,側視與荀丞則對上了視線,一言不發地轉回來把眼神放回到男仆背上。但這一眼卻讓荀丞則本來在門外聽了有一會兒而硬了一半的yinjing徹底充血,拉下褲子,鎖陽環已經被取了下來,尺寸可觀的男根被握在自己手中,他就站在極近的位置盯著荀予羽cao男仆的連接處,自己擼動了起來。 “你什么意思?”再怎么說被人視jiancao人對荀予羽來說還是有點不舒服,想到剛剛荀丞則自顧自展露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然后立馬溜走,現在又跑回來靠看她cao人自慰,是她這么短時間沒見親哥,他的性癖又變異進化了? “沒什么,猜你可能需要個泄情的玩具,所以從員工里找了個,”荀丞則一言帶過他怎么發現這個不懷好意想爬床的員工并威逼說服的過程,見荀予羽抽送了有十幾下停了下來,男仆覺得還不夠自己后xue含住動了起來,他靠近停下動作的meimei,手上還扶著自己的yinjing,湊到她耳邊嗅了嗅她常用的后調總有雪松的女香,獲得了動力般又上下擼動起來,“反正你也不會碰我,對吧?” “剛剛是誰腳底抹油一樣飛地離開的。”荀予羽低頭看著主動的男仆每一次撞過來就會噗呲一聲溢水,心道一會兒換了這件衣服吧,不想和荀丞則多聊。 “那我留下你就會碰我嗎?”荀丞則嘴邊帶笑,見meimei似乎要肯定,換了個問法,“不,應該說,你會cao我嗎?像現在這樣,戴著東西,掌控著我的身體,狠狠地貫穿我。” 荀予羽閉上了要應答的嘴。 “你就是覺得不做到最后一步就沒事,你只是不想越過這個坎,”荀丞則吻了吻她的外唇,果然沒有被拒絕,便準備得寸進尺,“可是插入以外的親密愛撫都可以,本質又有什么區別。為什么不承認,你會想上我?” 美人撩撥sao動是個人都忍不住的好吧? 假陽具‘啵’地一聲被抽出,荀予羽有些不耐,不想和他理論,準備立即結束這次性愛,卻被荀丞則按住了肩,強行吻了過來。兩人旁的男仆感到后xue一空,自己還沒盡興,可又看不到聽不到不知發生了什么,以為是短暫的放置py,只好自己蠕動著擠壓xue口的rou緩解焦躁。 荀丞則和荀予羽其實已不知接吻過多少次。第一次是她得知了身世又因剛作死完開始懷疑自身意義時,難以整理思緒的予羽在自己的屋里來回踱步焦躁顫抖迷茫,隱隱察覺到了自己情感的荀丞則借著安慰陪伴的名義擁她入懷,如果自己當時就越線恐怕兩人真的會做,無論是誰插入誰,只不過那時他最大的勇氣也只是和她舌吻撫慰罷了。后來成年后便愈加頻繁,每逢她放假回國,兩人就像是偷情一般,僅僅是唇吻相接的程度,也算不上什么,但她從未拒絕卻讓荀丞則的心里抱上了或許的僥幸。可在這之后,予羽開始為母親做暗活,母親和meimei從未打算隱瞞自己,自己也輕而易舉就能探查到,可終歸是不想摻進復雜的事,哪怕他愛慕的人就陷在這泥潭里,他也只想站在岸邊擁抱她,等著她回到岸上,而不是一同跳下。 “哥…哥,以后,別這樣了,”荀予羽只能重復著每一次都會說的話,手腕被捉住,舌體被對方的舌尖打滑轉圈,她偶爾拉開些距離借著空擋斷續道,“我無法拒絕你,你知道的,你和他們、我們不一樣,所以你…不要再,靠過來了,你也不想臟了手吧。” “排斥是雙方的事,如果你做不到疏離,那就更別要求我能做到,”荀丞則把meimei壓坐在沙發一側,另一邊的男仆還在像蟲一樣折騰自己,眼中帶上一些礙事的嫌棄,但轉而又貼上一直在品嘗的薄唇,含住那邊的舌又舔膩上顎,眼神迷醉道,“再說一遍,你不會拒絕我。” “…我無法拒絕你。”語法上有微妙的區別,荀予羽還是記住了自己原本說的,她半撇過頭重復,見荀丞則的yinjing已經到了有些糟糕地脹的狀態,看一旁的男仆似乎還能再被cao上一段時間,建議道,“反正也是你找的,你用他解決一下吧。” “我討厭外人,頂多只能接受嘴。”荀丞則眉頭一皺,伸手把男仆拽了過來,但自己卻仍不放過荀予羽的唇,似乎只想沉迷接吻。外唇互相啃咬含舐,兩條舌又纏繞在一起,舌面和硬腭席卷而過后還不放過口腔底,荀丞則舌尖描摹著meimei的舌系帶,又舔過舌下腺,似乎人類通過舌頭辨別味道就是靠此處,他賣力地維持著舌下的交合渡進津液,想讓予羽的口中到體內都是自己的味道。舌頭一路向深甚至想舔到腭垂和小舌處,但口腔結構注定不可能實現,兩人大量地分泌口液又交換津涎,卻還是不自覺地滴落許多,難舍難分地離開時拉長了絲。 荀予羽感到男仆被按進了自己腿間才主動停止接吻,她看著男仆的口球被取下,荀丞則揪著那人的頭發往里戳了戳,男仆不用看便心領神會,張嘴伸長了舌試探地隔著褲子舔奶油一般動作了起來。 “讓他這么伺候一下你,”荀丞則見meimei一臉抗拒,親吻她的臉頰軟綿求道,“不會有事的,會很舒服,我想讓他舔完你再給我koujiao。” “呵,知道我的性向還說這種另有含義的打算?挑釁?”荀予羽瞇了瞇眼,倒也沒有阻止荀丞則解開自己的褲子。 “沒有,我只想和你結合,誰上誰下都好,輪著來結合地更徹底那更好。”荀丞則聲音酥軟地似在撒嬌,終于拉下了最后一個屏障,他至此還是第一次見到meimei的身體,很久前自己想用嘴服侍她也在隔著內褲時就被推開,現在見到竟開始妒起自己安排的舔陰的男仆,只好把用作插件的男性往里踢了一些,自己單腿支在沙發上,抱著meimei的上半身。 男仆被人猛地推下沙發,把自己推下去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自己的臉被按在一雙緊致潤滑的大腿間,他即刻明白了自己要干什么,也顧不上自己身體的饑渴難耐張嘴便尋著位置舔弄起來。褲裝一件件被褪下,他一層一層愈發接近那蜜xue之處。他性癖里本就包括舌奴,本以為今天只會后xue被cao,卻沒想到真的會發生夢中的事,他不知多少次曾自慰時幻想自己被騎臉,窒息的快感中奮力地舔取花汁,就像是在采蜜一樣,如今真的實現了,讓他不禁先滴出了好幾流口水。 陰阜如想象中被清理地很干凈,舌頭來回重復深深地摩擦才能感到一點點被剃去的陰毛僅剩的毛刺扎感。yinchun柔嫩吮吸起來像是果凍,他真的想摘掉眼罩一邊欣賞著一邊品味,只可惜不被允許,但視覺停工會讓他的味覺更敏感,或許也算是好事。 荀予羽接受著上面哥哥上癮一樣的深吻,每次兩人都要快深入到對方嗓子眼才肯罷休歇一瞬,立馬又開始新一輪。下面被男仆的舌侍弄,從會陰處開始,男仆力道適中地向上吸吮,大yinchun被包含在溫暖的口腔中,舌尖在道間和rou上仔細地來回掃動,但身體的主人似乎很難動情,男仆輪流著含弄兩邊,小yinchun都已經被舌面翻了出來,也只分泌出了絲絲愛液,男仆如饑似渴地吸食,害怕會流走哪怕一滴,陰蒂還沒有顯露出來,男仆只能舔弄陰戶去感受存在,密密麻麻的溫熱癢感接連不斷,荀予羽感受很微妙,曾經被舔xue時只有暴躁和‘還是要把人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不安感,這次不能說產生了快感,只能說一如既往地,控制住了他人和滿足了他人才是她快感的來源。 上下兩個小火爐都熱情地吞噬著想從她身上得到的欲液,身下一個伸入,讓荀予羽心中又陡生出了曾經的會有的被冒犯的暴躁感,她本能粗暴地揪住頭發把人拉開,然后意識到動作可能造成了痛感,松開手低聲對荀丞則道:“好了,讓他給你koujiao吧。” “怎么了?”荀丞則敏感覺得有點不對,掐著插件的嘴毫無溫柔可言地往里面捅。 “稍微,伸進來了,沒控制住反感。”荀予羽揉了揉鼻梁,又扣住那根假jiba在腰上,扶著嘴里含著yinjingguitou的男仆坐在自己腿根。 還在向深處舔舐挖掘想飲用‘蜜泉’的男仆被猝不及防地扯開,他還沒開始反省是自己口活哪里失誤了嗎嘴里就又被插進了根yinjing,根據觸感和guitou還在聳動感大概是真的男根,尺寸著實會讓人有些吃力,然后自己就又被按到人腿上,后xue終于鉆進了一直心心念念的粗jiba。原來自己沒有失誤,這是獎賞啊。男仆心里充滿了期待。 荀丞則聽到插件居然伸了舌頭進去后眸色一沉,無名火快要燃燒盡肝臟,恨不得直接貫穿這插件的喉嚨,明明,那是連他都還沒有觸及過的,大概外面那幾個男婊子也還沒有,這從哪里來的雜蟲卻…… “你自己挑的人瞎氣什么。”荀予羽見親哥面色不對敲了敲他的頭,自己轉換了個方向,讓男仆跪在沙發上,荀丞則也踩在沙發上深淺不一地在嘴里進出。 荀予羽捏了捏男仆的臀瓣示意開始,于是再一次頂撞了起來,順便感覺已經沒了意義就摘掉了他的眼罩,但男仆也著實沒了看人的欲望,口中本就偉岸的yinjing不知為何越來越難吞下去,才不過入嘴一半就已經塞不進去,身后的沖擊踩在他的高潮點上起舞,自己的分身帶著貞cao鎖已經毫無關系了,從此后廢掉再也硬不起來也沒事,他完全可以只靠著后xue就高潮了,分泌的體液汩汩流下,像是自帶發情效果一樣讓他欲望越來越深。 荀丞則拽著插件的頭發來回吐出吸入自己的yinjing,一想到這個溫暖的口腔剛剛含過了meimei的陰處,或許還殘存著吸取的愛液,yinjing竟還能再大一圈一般在身下的口中變化,插件口中的舌都不知道被壓到了哪里去,他稍一挺身就會戳到對方的嗓子眼,但對荀丞則來說也沒有什么介意插件安危的必要,反正就是個飛機杯罷了。 男仆被上下抽插地全身痙攣,但內心卻叫著不要停繼續把他這樣cao穿,口中被jiba侵犯到咽壁已經讓他不會再不適干嘔,面部已經麻痹掉難以控制,取掉了眼罩的雙眼也因前后不停歇的性愛開始翻白眼,他意識到自己大概只是這兩人的rou便器,身體卻還在不斷地高潮被快感刷新,漸漸思想變成了好像也沒問題,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有一次這樣的性愛。 荀丞則在不稱職的飛機杯口中停下讓他含著,從根部起一截都在外面露著如何也吸不進去,他只能靠看著meimei獲得精神滿足自我高潮。在預感快要射的那一刻,他強硬地走前一步,拉近了與荀予羽的距離捧著她的臉接吻。男仆因為前后兩人猛地拉近距離,后面的假jiba完全捅進了體內,臀rou可以挨到腰上皮帶的地步,前面嘴里被毫不講理地填了進去,他仰著頭,貨真價實的深喉讓他的食道壁開始抽搐,在他考慮該先吐出哪一個時,一股腥濁液射滿了他的口腔直接進入腸胃。 前后的東西都被抽了出來,男仆找不到著力點地跌摔在沙發上,他快要失去意識地看著旁邊二人還難以舍離地擁吻,堅定了要去俱樂部登記為rou便器性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