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接上幫表弟紓解
書迷正在閱讀:我不是故意出軌的(總攻)、攻主千千歲、快遮住我這見鬼的雙眼、渣受今天要回頭【雙】、課上清純的老師人后竟然是這樣的sao貨、重生之妖女、家族婬規、謂是明月最深情、大旻宮詞、清純女孩的調教日常
我們隔著一段距離,僵持了一陣子。他見我真的不為所動,自己的xue下都已經走風,委委屈屈地并上腿,坐在桌子上后退一點,小腿在空中搖晃,勾著我的轉椅拉向自己。 “你不是說免費的娼你當然愿意嫖嗎,”他腳踩在我坐著的椅子兩邊,張開腿私處在我眼前展露無疑,證明道,“我今天特意洗地很干凈,你摸摸我嘛?!?/br> “不了,我沒洗。”我沒頭沒腦地回。 “我不介意。”成莫烏眨了眨劉海下的眼睛。 “我介意。”我轉回一開始的疑問,“你怎么又來了?” “我爸媽同意我去E留學了,找的一對一老師來家里上課,每周空閑時間還挺多,我就又回來打工啦,能補貼一點學費是一點嘛。”成莫烏見我沒有動手的打算,只好自己抽出手玩弄yinjing,被別人看著自慰反而又有一番羞恥帶來的快感。 “大少爺,在我這兒打工一個月的工錢還不如你一場泳池派對的花費,你白做義工?到底來干什么的,”我看著面前的美少年自褻圖,內心當然不可能波瀾不驚,但還是問著別的事,“還有是誰把你又招進來的?!?/br> “不記得了,一到這兒就只想著jiejie,其他人都進不了腦子,”成莫烏撲閃著杏眼,手里擼動的動作不停,舌尖伸出一點在空中虛劃一圈,“我來干什么jiejie還不明白嗎,我來找你zuoai呀?!?/br> “你是覺得我用道具幫你紓解過一次就可以隨時來找我做了?”我皮笑rou不笑。 “不是嗎?”他手伸進襯衫,撫摸自己的胸膛,解開的襯衫偶爾被掀開能看到粉嫩的兩點。 “…好像的確是。”我反省了下主動拆自己的臺,意識到自己本來就是個沒節cao的好色之人,伸手搭在他雙腿內側,一路向上,“大白天發情,有外人在場還硬的起來,年輕人氣火這么盛嗎?!?/br> “不瞞你說,我有性癮?!背赡獮醯耐缺惶饋黻鴱堥_,他感受到自己的后xue在被手指扒著外緣擴張,一個激靈,guitou溢出一些腺液,身上最后的襯衫被脫下來扔在一邊,他現在全身赤裸地坐在那里,等待著被為所欲為。 “得了吧,你頂多焦躁癥?!蔽沂种柑撎搅藥紫露纯诒闵弦疲p手玩弄自己的乳尖,時不時期待地看我一眼似乎盼我含著褻玩。我從下而上順著腰椎撫拭到肩胛骨,看他的身體隨著我撫摸的節奏一抽一抽地肌陣攣,不禁想起聽說兔子被過度撫摸就會假孕反應。 我無意真的和他做下去,情色地捏著他的臀瓣配合他自慰高潮,玉白的性器吐出濁液后我拍了拍他的腰,示意結束,隨口道:“再在工作時發情找你的姘頭去,反正療養莊里到處都是,我沒工夫隨時陪少爺你快樂?!?/br> 成莫烏身體僵了一下,情欲急速消退,血液凍在血管內一般,不可置信道:“你知道?” “你是指之前你來打工結果大半個療養莊的男人包括客戶都把你給cao透了?那我的確知道?!笨粗『⒀劢情_始發紅,我毫無自覺補刀,“那個月有幾波客戶還是沖著你來的,據說是在他們性癖圈傳聞有個出身高貴又便宜好搞的貴公子尤物,要不是我立馬找人整治了一番恐怕療養莊的名聲都要壞了?!?/br> “你從……什么時候知道的。”小孩的聲音顫抖,本赤裸的身子突然羞恥感襲來,他想撿起衣物遮住自己,卻連控制肌rou移動的方法都忘記,只能愣愣地聽表姐說話,像是等砍首刀落下。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在他來療養莊被cao前就已經出了名的瞎搞,我無數次被委托去各種會所的包廂找他,不是看見別人含著他被搞,就是看見他含著別人群p,那種情況見我大大咧咧站在門口觀看他也能淡定地推開所有人穿好衣服過來說‘姐你又被派來接我啦,我們回去吧’,那場面,震撼我……我不存在的媽,同樣的年紀我還在為自己有病和自己被校園冷暴力而自閉,大少爺們已經在追尋快樂路途的好幾層之上。 所以提起這么一嘴我本以為他會沒什么反應甚至反而yin欲隨著回憶上頭又一輪發sao,現在他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反而讓我不知所措,難道說那一個月yin靡的生活是有什么隱情?我一直以為是大少爺想出來換個地圖體驗刺激。 見他惴惴不安幾欲落淚的樣子,我不禁頭疼。‘你第一天來打工被趙延宗騙上床被cao到底你含著他的jingye繼續工作時他就轉頭如實報告給了我’這個回答看來是不能說出口了,我只能試探著找了個靠后些的時間點:“呃…你在我的休息室被趙延宗和他引來的外賓團體輪……咳,一起zuoai的時候?” “從那時起就知道了?!”成莫烏背部繃緊。 “我就在隔壁小面談室談生意,聽地挺清楚的,”我想了想又補充道,“趙延宗和那些外賓走后又去cao你的人就是我那會兒正談生意的對象。”他當時聽著你的叫床硬地不行,我趁機改了好幾個款項都被立即敲定了,只為了趕緊趕我走。當然,我還是善意地沒把后面這幾句說出來。 “那你,為什么,不是,”成莫烏的回憶漸漸清晰,他想起當時的性事,語無倫次,“你為什么不出……” “我碰見過幾次,本來想叫停有傷風化,但看你被cao地挺爽的就算了,大不了我處理下風言雨聲,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盡量掩蓋療養莊名聲在圈內差點被你毀了的不滿,著重他舒服就好的觀點,順便恰到好處地提出煩惱,“就是你們要不在公眾場合要不就是在我會議室休息室開搞有點不體諒人,那段時間我都不敢隨意進門?!?/br> “那是……!”是因為在你的空間里,是你使用過的東西,想想有你存在的氣息所以我才會爽到高潮。成莫烏張嘴難言,百般話不知說什么。他一直不敢觸碰表姐,她永遠一副入世圓滑卻又神秘疏離地豎起心防的樣子讓他只敢拐彎抹角地打聽靠近,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便不再去亂七八糟的性趴,第一次去打工也是抱著說不定能和她多說說話的微小愿望,卻沒想到一個人在她的辦公室動情,自慰被抓到,半推半就地嗅著表姐殘存的香郁爽到高潮。漸漸覺得反正自己也沒希望和表姐發生什么,被人cao時想著她也好,都是替代品罷了,就當是自動按摩棒。可沒想到那旖旎的一個月過去,jiejie的副手趙延宗才惡意地告訴自己,她有包養的男情人,性向和自己明明是可以契合的。所以才有了等學業結束的那天主動色誘那么一出。 成莫烏感到身上發冷,眼前一黑,扶著額頭,感覺渾身失了力氣。最可笑的是他聽到jiejie原來在他被輪jian那天就在一墻之隔的房間里這件事,一想到自己心里念著她才能接受的無意義的性愛過程中,自己的心上人就在隔壁,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在別人身下承歡,自己的浪叫射精被灌精都被看到了,搞不好高潮時他一直在念她的名字也被聽到,一想起這些,他剛軟下的yinjing又硬了起來。 “……”成莫烏頭一次不為自己充血后品相姣好的男根自得,甚至出于非情趣或M傾向的原因單純希望被懲罰,他真的該被踐踏,jiejie真的應該踩上來懲罰他,他就是個卑賤的娼妓。 “……”我無語地看著小孩又挺起來的分身,不知道到底他的嗨點在哪里,試著問,“要不我把趙延宗或者其他你的熟人叫進來?” 成莫烏聽著如遭雷劈,后悔委屈痛苦順著脊背發散至全身,又漸漸轉化成情欲。他只想被心上人cao無數次遮掉曾經的痕跡,可她卻說出這樣的話。 “你嫌棄我。”軟糯的哭腔說出讓他自己痛徹心扉的話,白璧無暇的身軀隨著低低的抽泣顛簸,成莫烏覺得是不是為時已晚。 “那不廢話嗎,”我本能地脫口而出,見小孩真的哭出來了,只好補全道,“我嫌棄所有人,我連我自己都嫌棄。” “姐,來cao我好不好,”成莫烏一抹幾滴淚珠,放下了雜念,新一波的情欲讓他無暇再考慮其他,自從前幾天被用拉珠爽了后,心里只剩下曾經被陌生人cao過多少次就把自己獻給表姐讓她cao多少次的想法,那一個月無端的亂交只讓他厭惡,仿佛只有再和正主性愛才能讓他得到救贖。什么玩具都可以,怎樣的性癖他都心甘情愿配合,把他cao暈cao死在床上榨干都可以,他想把記憶清空到只剩下她,再無余力回憶,他拉來那雙手捧住流著淚親吻指尖,胡亂道,“求求你了,姐,救救我,cao我?!?/br> 我終于是確定了那一個月對他來說可能是個污點,或者應該說是噩夢?我心里覺得還不至于,不知道起因,也無意再刺痛他,就算是抱著想看人受苦的惡趣味剛剛說的話看他的反應也夠了。此時他抱著我伏在他的中上腹部,嘴上說著求我cao他又緊緊不放,我也不知該做什么,只好聽他叨叨。再怎么說真cao親戚家的小孩,這個坎我也過不去啊。 …嘖,太虛假了。 我自己都忍不住唾自己,不知道前幾天誰用拉珠玩小孩玩地歡,說到底還是cao他沒益處也沒心情罷了,他泣不成聲也沒用。 成莫烏硬地發疼又癢地目眩,沾著自己剛射出來的jingye向后伸進去做潤滑,他舔著表姐的手指做抽插的動作,媚眼如絲,艷麗逼人,說話時也不松開,任津液淌下也不閉合牙齒:“姐……嗯,啊你,我知道你,啊……你抓了個人在這里,你要找人……嘶,唔…對吧,”自己的手指在后xue被熱情地吸著,他現在只想被眼前人抽插,什么都愿意說出來,“cao、cao我……姐,cao死我……??!啊哈……我告訴你那個人有關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抓了個人回來的?”我首先關心著不重要的問題,倒也沒指望他真的會知道什么,手如他所愿終于在他身上動了起來。 “嘿嘿,”成莫烏意義不明地笑兩聲不答,對于干燥的撫摸就心滿意足,我拉開云淇曾經來親自布置的滿是性器道具的抽屜,他興奮地坐在桌子上蹭了蹭,一行白液從他身下橫流向桌面,可馬上又意識到這些東西是誰放在表姐的辦公室里的,他又低落自言自語道,“如果要找情人為什么找個野模特,為什么不找我。” “他好看?!蔽译S口道,拿出個連著舔蛋器的跳蛋,在手里掂量該怎么用。 “我不好看?!”本來沒指望得到回答的成莫烏聽到后震驚。 “……你長地偏雄性美?!边t疑的解釋脫口而出后我才意識到問題根本應該是誰找情人會第一反應找親戚luanlun、雖說沒血緣關系,但也不想再就此討論下去。按下機身的震動鍵,扶著他讓他換了個姿勢跪坐在桌子上,yin液和潤滑用的jingye像是斷流的溪水滴落而下,我把按摩器的一頭順暢地塞進了被手指充分擴充過的rouxue中。 我捻著他前端收縮的yinjing穿進機器前端的圓環,曲拐連接的硅膠棍頂在恥尾肌,稀疏的震動漸漸喚醒他密集的神經。我拾起一直掛著的跳蛋,開到最高檔貼在他的guitou上固定住,本靠著弱震收縮括約肌適應的成莫烏一個顫抖,頂端劇烈的刺激比迅速的手yin要快地多,圓環的電擊脈沖有規律地攻擊著男根底端,酥麻感被傳到睪丸像是被舔舐一般。后xue因為前面的挑逗把按摩棒吸地更深,連為一體的硅膠棍隨著吸入更深地被yinnang和肛門間的肌rou夾住摩挲,套在yinjing底端的圓環也更貼近睪丸電流沖擊愈發明顯,從而形成無解的循環。 “姐、啊嗯…姐,你在哪兒,啊??!又深了,又進去了,整個都要進身體里,嗯啊……”成莫烏淚眼模糊閉著眼仰頭,朝著我伸手,因觸碰不到我而驚恐,我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聽他浪叫,“姐,不要看、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姐,快摸、噫!啊摸我,你戴東西來cao我,快啊嗯!” 我還有事不能弄臟衣服,充耳不聞地取出一個大了按摩棒幾號可直立的假jiba,黑色猙獰的仿真物立在桌上,我取下真的快被他吸進身子里的按摩器,雙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狠狠地貫穿了下去,他一聲嗷叫,不用我把持他就主動上下蹲起讓假jiba出入自己起來。 “何必呢,隨便找個男人進來,活人不會把你cao的更爽?”我見他喉嚨里咕嚕再次快登上高潮,好笑地道。 “不、啊啊啊,嗯,不要…我就要你,誰都不行,”他慌亂地把我的頭按在他胸前抱著,生怕真的會叫其他的人進來,身下不再起伏而是左右搖晃著讓無生命物撞碰rou壁的點,條理不清道,“我…嗯啊啊啊是這兒,啊舒服,我只想被你cao,哈啊啊我以后只被你cao……嗯啊啊啊啊!” “為什么非要找我?”我不知他只是此時頭腦不清還是認真這么說,感覺有些異常而問出口,見他身下充實水聲不斷胸前卻空虛,磨了磨牙咬上了他一邊的乳尖。 “!??!姐、姐…好舒服,嗯…因為,因…我喜歡你?哈啊!我想成為你,”成莫烏身下愛液肆流身上被溫暖的空腔磨咬吮吸,他把自己另一邊的rutou也遞過去,后悔為什么今天沒吃催乳藥好讓她吸出奶來,腦子里已經沒有成句的語言,抓到什么就說什么,“對,我想…哦…啊嗯,成為你,和你結合,我啊啊慢點……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br> “這好像不是能同時完成的事吧,成為后要怎么辦,自戀嗎?”我用舌頭碾舔著有些硬的紅豆乳尖,他的身上沒有那種男性特有異臭而是淺淺的鳶尾男香讓我心情很好,我從上而下看著他有些迷蒙的眼,意識到了或許那一個月是怎么回事,卻解不開心中疑惑,“為什么?我們作為親戚并沒有很頻繁接觸吧……因為我曾救過你一命?” 成莫烏找回了些思緒,過去經歷的回憶讓他勾起一個美而不媚的笑,捧住我的臉吻上來:“在那很久之前就是了?!?/br> 我食指阻止了他想伸舌頭進唇的嘴,見他還半硬的yinjing尿道分泌出了前列腺液,墻上的鐘整點報了一次時,心道也差不多了。 “好了,說說你知道的我正找的那混混的事吧。”我無情地把話題拉回最初。 “嗯…他和林城成家、也就是我們家有關系?!背赡獮踹€沒真的爽完,但還是守諾地回答,見我一副果然是這樣我早就知道了的樣子,繼續道,“而且是和成煜樺有往來,我見過那混混出入我家找成煜樺?!彼騺聿粫Q同父異母的成煜樺為哥,成煜樺也是一樣的態度,成家的血緣親密感向來淡薄。 “還有這回事。”我心理琢磨了一番,想道謝突然想起來好像不用,站起來撣了撣長裙。 “你要去哪?”成莫烏見我要離開的架勢,立馬也離開桌子站起來想抓我,“我可還沒全射出來。” 我視線下垂打量了一眼,他的yinjing的確還充血飽滿蓄勢待發,粗壯的假雞直接被他吸在后xue里,漸漸都習慣了其存在不能再滿足,但我陪他的時間也夠長了,于是避開他的手臂把他摁到我的辦公椅上,猛地坐下讓后xue的東西深了一寸他哼唧了一聲,我揉了揉他凌亂的頭發。 “東西隨便用或者叫人陪你,”我急步離開去拉門,“我還有約?!?/br> 不多晌,剛離開的身后房間里傳來一聲物品砸在地上的碎裂聲。 兩層樓高的獨立美甲店內,與大多店內客戶坐的椅子擺成一排美甲師坐在其面前不同,這家店內裝修地更像是品茶店,廳中零散地分布著與扶手椅齊高的方桌,一個透明屏障將桌面分成兩部分,后面放著三層點心瓷塔盤,從下至上規矩地按咸到甜擺放茶點,屏障前美甲師以友人閑聊的體態為客人服務,完工后拉下屏障,客人可以點些茶水再多坐會兒。 夏簾珊伸展開剛做好的藍鉆鑲飾延長甲,顧自欣賞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端著茶杯嗅了嗅烏伐紅茶的香氣,又心血來潮地拿起手機對著自己的單手拍了一張照,低頭扣索起手機,唇邊是止不住流露的笑意。 “春風滿面的,有什么好事???”我一進店就輕松找到了低頭玩手機的她,一拂長裙坐下,接過服務生送來的又一套茶具。 “啊,予羽,你看,”夏簾珊沒有介意我遲到了五分鐘,手機倒扣在桌上,十指大張舉在我面前,“新做的美甲,好看嗎。” 我不太懂這些身體修飾的講究,但夏簾珊本就是書香門第大小姐出身,養地精細皮膚粉白,眼前深灰色帶著熒光裝飾物的美甲的確顯得她手型更加修長柔美,于是我點頭道:“好看的?!?/br> “真的嗎,太好了,予羽總是喜歡搭深色的衣服,看起來超有氣質,但我一時改不了風格,只好先做美甲上個深色過癮?!毕暮熒菏附徊鎿沃掳?,語氣間滿是天真與陽光。 “沒有的事,該說我太陰郁了撐不起亮麗的淺色才對,我還被嘲過整天穿得像是去參加葬禮上墳一樣?!蔽也桓衣爜碜酝缘目洫?,微笑著否認。 “誰說的嘛,予羽穿淡色絕對也很好看,成年后再在成家見到你第一面我就想請你當我店鋪模特了,”夏簾珊一撐桌子,狀似忿忿道。她大學修的服裝設計,畢業后嫁進成家本來當個年輕貴婦人享福作樂就好,但還是自己開了個網店掛售設計的衣服,也不拜托親人家屬關系做大開實體店,只是為了展示自己的設計,有人購買也發貨地隨機往往對不上貨,十分不上心,反而成了獨樹一幟受歡迎的營業風格。畢竟有錢又閑,沒有盈利需要,就當行為藝術做慈善,展現自己的設計天賦。她想起什么,有些泄氣地塌下身,手掌托著的臉幾乎要碰到桌子,“不過網店要關一陣了,幾個設計稿也要擱淺,今天來做美甲也是想著最后美一次,嗚嗚?!?/br> “怎么了?”我呷了口茶,捧場地追問,意識到這才是她今天叫我出來的原因。 “嘻嘻,我第一個就來告訴你了,畢竟我在成家和誰都不太熟,只能和予羽你說說話,不要告訴別人哦?!毕暮熒阂荒樇冋鏌o暇地揮揮手示意我附耳過來,方頭的長甲聚攏在她的嘴邊,險些戳到我的臉,我不明所以地聽她氣聲說話,語氣間滿是興奮與安心的美滋滋。 “我懷孕啦?!?/br> 收光效果優越而十分明亮的躍層住宅內,云淇圍著圍裙翻著自己書店里挑的米其林三星大廚公開私房食譜,想著今晚心念的人終于工作結束一個段落要回來了,打算提前準備些精致的菜品和甜點,只不過希望能在自己的廚藝控制范圍內,不然又炸了廚房搞得一團糟還要連累她陪自己一起收拾。 那樣也不錯,自己第一次炸了廚房的時候就是在一片垃圾中誘惑她向她賠罪,然后心滿意足被摁在墻上cao了一頓,今晚再重現一次好像也會很快樂。 想著令人面紅耳赤的事,他察覺自己下面又隱隱抬起了頭有反應,趕忙用涼水沖洗皮膚暗道要冷靜先做飯是正事,可臉上卻是掩不下的歡快與甜蜜。 與此同時,客廳里他的手機屏幕亮起。 是一條新接收到的信息,赫然是美甲店里夏簾珊滿面春光地發來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