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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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撞在椅背上,相當于是撞在了一塊海綿體上,不會受傷,就是會被急剎一嚇,以為是出車禍了。 胡終明抬頭看見車無事,虛驚一場后,手掌用力拍在了坐在駕駛位的康帥的頭上。 “媽的,什么玩意兒,你開的是個什么鬼車,開不來就滾,衰仔!” 被胡終明打了頭的康帥轉頭看向他,手背青筋隱隱顯露,雙眼虎瞪,有一種情緒要爆發、殺了胡終明的氣勢。 胡終明只想康帥是冷峭燃的手下,一個司機而已,渾身上下都表露出看不起康帥的態度。 當著冷峭燃的面,胡終明做足了氣勢吼道:“衰仔,你還敢瞪我,信不信我削得你跪下來叫我爸爸啊。” 冷峭燃的指甲掐上指尖,擔憂的不是胡終明削康帥,而是擔憂康帥把胡終明打到鼻青臉腫,到頭來,事情沒有辦成解決,還向段景鴻交不了差。 “康帥,這位是胡市長,你注意下你自己的脾氣,趕緊的,向胡市長道個歉。” 冷峭燃同時撥下胡終明指康帥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裙底處拉,嬌聲說道:“胡老師,我這里冷,你給我捂一捂,好嗎?” 敢情是個當官的。 早該猜到這長了一張豬臉的男人是在白道上混,段景鴻才會甘愿把冷峭燃往對方床上送去,達成某種交易。 黑白勾結,白道給黑道的充當保護傘,雙方制霸一地,互利共贏,好不樂哉。 康帥記下了這位胡姓市長的的嘴臉,暗想等回去了,就向許風揚說說這胡市長與段景鴻等人勾結的事,向上面舉報調查胡市長。 屁股沾了屎的人,無論如何都是抓得了把柄的。 胡終明的手在冷峭燃裙底里摸著,怒氣一消而散,手指鉆入xiaoxue里,逗得冷峭燃貼在胡終明的身體上,笑聲清脆:“好癢啊,胡老師。” “那我給你多撓幾下,就不會癢啦。”胡終明笑得眼睛都找不見了,抽出手指,往手指上抹了抹口水,再次探入了冷峭燃的裙底。 車內分成了兩個世界。 后排的胡終明與冷峭燃打得火熱,前排開車的康帥就像是在上墳一樣,臉色難看,垮著嘴角,面龐淡漠。 車從黑漆漆的河邊經過,啃著冷峭燃肩的胡終明,嘴角流下一絲口水:“就在這里停車,你下去。” 車停是停下了,但康帥沒有下車,他從后視鏡里看著胡終明的手放在冷峭燃的胸上,頭擱在冷峭燃的脖子上親著。 一副就要在車上把冷峭燃干了的姿態。 胡終明余光窺見康帥還坐在駕駛座上,忙到沒再喊康帥下車,就拉下了冷峭燃的肩帶,掏出了她的胸捧在手心,含著rutou親了起來。 “康帥,下車。”冷峭燃雙腿蹬在車墊上,抵擋著胡終明把自己壓下去的重量,一只手抱著胡終明悶在胸前的頭,一只手打著康帥的座椅后背。 康帥記得這車里是藏了一把搶。 如果找出這把搶,抵在胡終明的腦門上,就有讓胡終明從冷峭燃身上起開的資本。 冷峭燃快抵不住胡終明壓下來的重量,手猛拍著座椅后背,催促道:“康帥,我叫你下車,你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 冷峭燃催促下車的話,提醒著康帥,就算找到了那把槍,抵在胡終明的腦門上,最終都會被冷峭燃奪過槍,讓他滾下車。 康帥抓過打火機和香煙寥寥無幾的煙盒,開門下了車。 隨著車門重重地砸來關上,冷峭燃也被胡終明肥胖的身軀壓了下去,橫躺在后排座椅上。 胡終明帶著腥臭的口水沾在冷峭燃的脖子上,他邊親著她脖子,邊拉下了她身上的裙子,問道:“你對你的司機有意思?” “胡老師從哪里看出我對康帥有意思了?”冷峭燃張開雙腿,迎接胡終明唇膏大小的yinjing納入,“他一個跑腿打雜的,說話做事經常不動腦子,好幾次我都氣得想把他殺了,我會對他有意思?” 胡終明擰著頭,去親冷峭燃的嘴,冷峭燃偏開頭,留了一個側臉給胡終明:“胡老師,說好除了這張嘴,您不能親,其他地方您都可以親的。” 胡終明不強人所難,不執著于一定要親上冷峭燃的嘴。 他搓著身下的yinjing,向車窗外望去,看見康帥站在離車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正抽著煙,眼神死死地盯了過來。 “那小子長得挺精神的,你就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瞧您說的,敢情長得精神的,我就要對他有意思,那胡老師您這樣長得精神的,我不對您更有意思了么?” 這意不意思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誰現在得到了冷峭燃的身子。 再有意思,都沒有讓窗外那小子看見冷峭燃被其他男人cao,要來得有意思。 胡終明從褲兜里摸出了一瓶藍色藥丸,生吞了兩顆膠囊下肚,干澀地咽了咽喉嚨,搖下了車窗。 抽著煙的康帥看見車窗被搖下來了,露出了胡終明的那張豬臉,但沒看見冷峭燃,猜想冷峭燃的姿勢是躺在后排座椅上。 胡終明脫掉上衣,扶著冷峭燃的雙膝向上,將他自己硬起來都是唇膏大小的yinjing塞進了冷峭燃的蜜xue里,挺動起了身體。 肥圓的腹部頂著冷峭燃的下面,啪啪地抽打著。 康帥單就看見胡終明那頭肥豬握著冷峭燃的一雙腿前后扭動,整個車身逐漸被cao到搖晃起來。 銜在康帥嘴里的煙,燃燒速度越來越快,他又開始變得莫名焦躁,雙拳緊捏。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不再看他們,他低下頭看自己的鞋尖,但冷峭燃的呻吟聲猶如把把刺刀,插進了他的耳朵里。 像在哭,又像在笑。 冷峭燃是故意為了取悅胡終明而呻吟,事實上,與她發生關系的男人們,為了能讓他們盡快地射,好快點結束,她都要裝作高潮了。 只有在段景鴻的身下,她是真實的,無需偽裝。 冷峭燃以為胡終明很快就會在一分鐘內繳械投降,但由于他吃了壯陽藥,之前一分鐘內就射的記錄被打破,胡終明挺了十分鐘,下面還是硬的。 他擺弄冷峭燃的身體,換了一個姿勢干她,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像一頭發了情的種豬。 幾分鐘的話,冷峭燃還能演演,到半個小時都不帶停,冷峭燃累了,口也渴了。 被胡終明抱著cao了幾下后,胡終明反轉了冷峭燃的身體,讓她正面朝著外面。 冷峭燃屈膝跪于座椅,雙手抓在車框上,看見康帥蹲在一棵樹下,腳下落滿了煙頭。 胡終明手握冷峭燃的雙乳,從后夾擊。 窗外多了一雙眼睛,胡終明干得更起勁。 康帥看見冷峭燃就像坨rou掛在窗戶上,胡終明像另外一坨rou,從她的背后壓上來。 兩坨赤身裸體的rou交疊重合,帶動了整輛車的晃動。 特效壯陽藥的作用有正有負,正面作用是胡終明硬了一個小時都沒軟,把冷峭燃累得要死不活,負面作用是在這次之后,他的陽痿早泄將會更嚴重。 胡終明摟著冷峭燃,親昵地喚著甜心,想證明自己的能力,讓她從了自己,跟隨自己。 那段景鴻有什么好的,人老心壞,經營不法產業,哪像自己,前途光明,仕途平坦,別說現在市長這個位置,就是省長,都不是沒有不可能。 只要冷峭燃點頭,胡終明就立馬拋棄包養的十八歲小情人,改為包養她。 冷峭燃的紅發被汗水打濕,黏在脖子和胸前,心里咒罵著胡終明吃了什么爛藥,逼都給磨壞了,還不射。 眼神焦點看向康帥的剎那,康帥掉轉頭,不站那棵樹下了,改為背對他們,小跑著,去了遠處。 康帥看見車上蠕動的那兩坨rou,胃里就犯惡心,忍不住扶住一旁的樹干,彎腰干嘔了起來。 可能是煙抽猛了嗓子不舒服,也可能是看到了那副畫面,造成了心理不適。 康帥緩和過來后,堅持了一個多小時的胡終明總算是完事了。 冷峭燃坐在座椅上,手摸著紅腫的yindao口,感覺像被狗日了一回。 可狗的yinjing都比胡終明的yinjing大。 冷峭燃拿紙先為胡終明的下面擦著,捧著小得令人發笑的yinjing,冷峭燃都想問胡終明有沒有孩子了。 這樣小的yinjing,射出的jingzi能讓女方懷孕嗎? 康帥重回到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車上的窗戶全打開了,讓車內的怪味快點散去。 穿上了裙子的冷峭燃不知上哪兒找來了煙,她抽了幾口,就被胡終明奪去抽了幾口,又遞還到她的手里,她手指夾著那煙,就不肯再抽一口了。 車駛回了市區,胡終明接到一個電話,臨時說辦公廳有個會議要開,在車多人多的路邊,胡終明就下了車,打算換乘出租車前往。 下走臨走前,胡終明含情脈脈地捧著冷峭燃的臉說道:“過幾天我去你那里。” “胡老師可千萬要來喔。”冷峭燃回以亮麗的笑,握上胡終明的手。 等胡終明一轉身,關上了車門,冷峭燃就踹了一腳康帥的座椅后背,示意他趕快開車走。 胡終明站在路邊,向坐在車內的冷峭燃揮手告別,冷峭燃笑著同他揮手,心里嫌著康帥開車起步晚了。 要是起步早,就不必同胡終明做最后的告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