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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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支煙。” 冷峭燃翹起二郎腿,把夾在指間被胡終明抽過的煙彈出了窗外。 康帥目視前方筆直的路,開著車,說道:“抽完了。” “那靠邊停車,找家賣煙的店去買包回來。” 康帥對胡終明那具肥胖身軀在冷峭燃身上蠕動(dòng)的畫面揮之不去,他問道:“你經(jīng)常被段爺送去陪這些男人?” “不是被叔叔送去陪這些男人。”冷峭燃糾正道,“是我自己愿意去的,你不懂就不要瞎說。” 死鴨子嘴硬。 康帥又一腳急剎車踩下去,把車停靠在了路邊,冷峭燃的頭猛地磕在了前面的椅背上,揉著腦門剛罵出聲,康帥就開門下車,砸上車門走向路邊小商店,去買煙了。 路邊擺了幾家流動(dòng)的燒烤攤,支起短板凳、矮椅子就做起了生意,燒烤的濃煙和香氣隨風(fēng)飄散。 康帥拿著兩包煙從小商店出來,一眼就看見冷峭燃站在燒烤攤前,鶴立雞群。 燒烤攤主滿臉堆著笑,向她面前的杯子倒著白酒,眼神坦蕩地朝她胸前瞄去。 “冷峭燃!”康帥朝她怒喊了一聲。 冷峭燃端起小酒杯,沒有看康帥,一口喝下了酒,對燒烤攤主說道:“倒。” 攤主就又為她斟滿了一杯酒。 康帥氣沖沖回到車上,把放在副駕駛的風(fēng)衣外套拿上,又氣沖沖走向冷峭燃,披在了她身上:“穿好。” 燒烤攤主看見冷峭燃不是落單的一個(gè)人,她身旁這男人開了輛汽車,有錢又帥,于是敗興地放下高粱白酒酒瓶,好聲招呼道:“美女,隨便坐,我去給你烤幾串燒烤下酒。” “謝了。”冷峭燃套上風(fēng)衣外套,凍得吸了吸鼻涕,把衣服朝胸前圍攏,端起那杯酒,仰頭一灌,杯底就滴酒不剩了。 康帥并肩站在她身邊,看她把那杯取暖的酒喝下,鼻頭被凍得發(fā)紅。 她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康帥,說道:“誰讓你叫我全名的?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老大,該叫我什么,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燒烤攤后面搭了一個(gè)可以坐下的大棚,能避風(fēng)驅(qū)寒,康帥牽過冷峭燃發(fā)冷的手,就往棚里走:“去里面坐著喝。” “我不,我就要站在這里喝。”冷峭燃不走,一把甩開了康帥的手,用眼神點(diǎn)了點(diǎn)酒杯,“給我倒酒。” 康帥挨著她肩,站在她身邊,把酒杯倒?jié)M,用她喝過的酒杯,喝下了那一杯杯沿沾著口紅印的酒。 味道不錯(cuò)。 冷峭燃用胳膊肘一下撞上了康帥胸膛,嚷嚷道:“誰叫你喝了,你是不是屁股插了雞毛,要上天了!” 那一肘子恰好撞上康帥的rutou,酒精流經(jīng)到胸腔,他捂著胸膛嗆了起來,劇烈接連咳嗽。 冷峭燃臉色始終冷冷的,再沒有了面對胡終明時(shí)有的笑靨。 她生性本就涼薄,善于偽裝,這時(shí)不過是原本的面目,她重新倒了一杯酒,和康帥用一個(gè)杯子,喝下了酒。 康帥嗆得快死了,都不見她問候一聲,連看都未看一眼,就只站在那里喝著酒。 燒烤攤主送上現(xiàn)烤的五花rou、韭菜、雞尖。 這些都是下酒的好菜,冷峭燃問一共多少錢,攤主誠心說道:“美女有緣來我這里,我給美女你免單,不收錢,美女想吃什么盡管提,我請你。” 類似這樣用美貌收獲諸多好處的事,冷峭燃遇得多了,她習(xí)以為常,但從不會虧欠對方。 “康帥,給錢。” 捋順了氣的康帥直起腰,從褲兜里摸出一張百元大鈔,甩給了燒烤攤主:“不用找了。” 后又補(bǔ)充了一句:“我媳婦兒吃東西,還輪不到你請。” 又演上了。 冷峭燃一腳踩上了康帥,高跟鞋的鞋根又細(xì)又尖,那一腳踩下去,康帥面目的肌rou都在發(fā)抖,忍著不出一聲。 “正常點(diǎn),我叫你正常點(diǎn)。”冷峭燃放下了喝完的空酒杯,移開了腳,“你再亂說,我回頭就找針,親手把你這張嘴給縫了。” 恐嚇完后,冷峭燃命令道:“吃。” 五花rou和雞尖都不是康帥愛吃的,前者烤得太油,后者全是骨頭沒有rou,他就拿起了串好的烤韭菜吃,重新拿了個(gè)杯子,和冷峭燃分喝那瓶酒。 燒烤攤主還在烤其他食客的菜,他扇著扇子,煙霧繚繞,上升到黑夜里,漸漸隱于不見。 冷峭燃望著那縷孤煙,問道:“你今年多大?” “你不是摸過嗎?”康帥嚼著嘴里的草。 被冷峭燃瞪了一眼,康帥如實(shí)回答:“二十八,你呢?” “我比你大。”冷峭燃只喝著酒,不吃菜。 大也沒大多少歲,就大一歲。 她1961年生人,他1962年生人。 康帥不關(guān)心她具體大自己多少歲,問了,她不一定會說,改為打聽起她的生日:“你幾月幾日出生?” 冷峭燃用酒潤了下喉:“冬天,12月12日。” “這不就是緣分嗎,我也12月12日出生的。”康帥變得高興,看見冷峭燃的表情明顯是不信,他說道,“真的,我給你看身份證……” 康帥去摸放在褲兜里的身份證,轉(zhuǎn)念想到現(xiàn)在這張假身份證的出生日前不是12月12日,他就把手放下了。 “身份證沒帶,改天給你看。” “得了吧,改天你也拿不出身份證。”冷峭燃鄙夷的上下地看了康帥一遍,就知道他那張嘴是騙人的。 哪兒會這么巧,不同年出生,但是是同月同日出生。 康帥喝了口酒,漱去嘴里的韭香,對冷峭燃的話沒有予以反駁。 終有一天,他會把真正的身份證拿給她看,讓她知道,自己和她是同月同日出生的。 烤了六串韭菜,全被康帥吃完了,冷峭燃看著那韭菜都嫌塞牙,問道:“你就那么喜歡吃韭菜?” 康帥不是喜歡吃韭菜,而是不喜歡吃五花rou和雞尖的情況下,韭菜是唯一的選擇。 還有一個(gè)選擇是重新拿菜去烤,但康帥想快點(diǎn)吃完,快點(diǎn)回車上了,這個(gè)小城怪冷的,一到晚上,路上走的人也少,冷清清的,不如開車找家小旅館住下。 “對啊,我就喜歡吃韭菜,壯陽。“康帥眉尖一挑。 冷峭燃翻了一個(gè)白眼,嘴里呲了聲,把杯里的酒喝下。 一瓶白酒被二人分喝干凈,身上漸暖,冷峭燃拉緊了外套,跺了幾下腳,就朝車上走。 “走了。” 酒量不大行的康帥,腳有些軟了,他踩著綿軟軟的地,跟在冷峭燃后面:“去哪兒?” “開回去了。” 冷峭燃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等著康帥歪歪斜斜地坐好在駕駛位上,拿車鑰匙捅著鑰匙孔。 “燃燃,我說,咱要不找家旅館開一間房,過一夜,休息好了,明早再走。” 冷峭燃不應(yīng)他,看著他連插了好幾次,才對準(zhǔn)鑰匙孔,發(fā)動(dòng)了車。 “嗝——”康帥打了一個(gè)嗝,又立刻捂住,轉(zhuǎn)頭偷看冷峭燃的反應(yīng)。 冷峭燃瞥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好好開你的車,你在我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就算你在車?yán)锢悍牌ǎ叶疾粫櫹旅碱^。” 平時(shí)小心謹(jǐn)慎的康帥在酒后放開了天性,嘻嘻地笑著,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在抬起的屁股下,做出了一個(gè)抓屁的手勢,把那只抓住了屁捏著拳的手遞到冷峭燃的鼻下。 “燃燃,你聞聞,這是我的屁味。” “康帥,我艸你祖宗。” 冷峭燃深深地皺了眉,亂拳打開了康帥遞到面前的手。 康帥只顧嘿嘿地盯著冷峭燃直傻笑,沒注意迎面急按喇叭閃著燈的大貨車。 千鈞一發(fā)之際,冷峭燃掰上了康帥的方向盤,把方向盤往她坐的方向一拉,開歪的車被拉回正軌,踩下剎車,拉上了手剎。 有驚無險(xiǎn)沒與那能把這輛小轎車壓成餅的貨車撞上,冷峭燃坐在車?yán)铮成习l(fā)了一層虛汗。 要是撞上,誰能預(yù)料是死,還是活了。 康帥的酒醒了一大半,為這場兇險(xiǎn)的交通事故大口呼吸著,臉色刷白。 他向老天爺發(fā)誓,他真的一點(diǎn)兒都沒聽見大貨車的喇叭聲或是看見大貨車的雙閃燈。 他看著冷峭燃的時(shí)候,在那剎那,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看不見了,眼里就只有冷峭燃,耳朵里也只聽得見冷峭燃一個(gè)人說話。 這是被鬼迷了竅,還是醉酒后才有的失態(tài)? 冷峭燃平息了害怕的情緒后,揪住康帥的衣領(lǐng),罵道:“你想死,那就你一個(gè)人死,我不想死,不要拖上我。” 奇怪,喝了酒看冷峭燃,為什么她全身都在發(fā)金光?她明明是可惡的、骯臟的、內(nèi)心丑陋的壞女人。 康帥被她揪著衣領(lǐng),被迫與她對視時(shí),看見她身披了一層圣潔的金光。 好溫暖,好漂亮。 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燃燃。”康帥身體往冷峭燃處挪去,手去捧她的臉。 冷峭燃被他的這聲‘燃燃’惡心到了,正要警告他正常點(diǎn),嘴上就毫無征兆地覆蓋上一層柔軟。 兩張柔唇無縫貼在一起。 這是康帥主動(dòng)吻上去的,他完全忘了冷峭燃的唇,只能段景鴻能吻,而冷峭燃也不會輕易給他吻。 但就在那一刻,他就吻了上去。 冷峭燃大腦空白停止轉(zhuǎn)動(dòng),然后飛速推開他,沖著他臉,就重重地賞扇他一巴掌。 被打了一巴掌的康帥回味著接吻的滋味,被吻了的冷峭燃木然,懵著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回味無窮的康帥就再一次強(qiáng)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