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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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應真夠慢的。 冷峭燃以為憑他那不太笨的腦袋,多多少少知道自己去酒店,肯定不是一個人入住。 “是有人在等。” “男的,還是女的?” 這話逗得冷峭燃一笑,她就沒有陪過女人。 扯開康帥牽上的手,冷峭燃甩上了車門,無聲向海棠酒店的大門走去。 不合腳的高跟鞋踩在濕漉漉的地上,冷峭燃走得小心謹慎,她很少穿高跟鞋,偶爾穿回高跟鞋,感覺路都是不平的。 康帥倉促打開車門,站在車邊,看見冷峭燃登上了海棠酒店的臺階,往旋轉金門里走去。 康帥想叫她的名字,想問個清楚,酒店里等她的人是誰,就在眨眼猶豫的功夫,她就消失在了酒店的旋轉金門里,被金碧輝煌的酒店吞噬。 夜涼有寒風。 康帥倚在車邊抬頭向酒店望去,十二層全亮著燈的酒店,不知道冷峭燃在哪一個房間。 康帥后知后覺,酒店里的男人是段景鴻給冷峭燃安排的,也是在那一刻,康帥在夾著雨的冷風中知道了,冷峭燃的作用對于段景鴻是什么了。 酒店對面有一個小超市,康帥開車轉彎,把車停在了酒店對面的小超市外,下車買了一包煙和一桶方便面。 他拿著泡上的方便面,抽著煙坐回車內,決定等到冷峭燃從酒店里出來。 靠著半包煙和一桶面度過了上半夜,下半夜康帥鎖住車門,脫了鞋,雙手環抱胸,吊著一雙穿著黑襪子的腳,搭在方向盤上就睡了過去。 在相對狹窄的車內,康帥的身軀展不開,沒睡到幾個小時,他因為不舒服的睡姿醒了過來,偏頭看向處于夜色里的酒店,想著這時候的冷峭燃是睡了,還是醒著的。 如果睡著,也是在某個男人身邊睡著。 如果醒著,也是在某個男人身下呻吟。 康帥把搭在方向盤上的雙腿放了下來,從煙盒里抖出一支煙,銜在嘴里,在車里四處找著打火機,腦海里忍不住閃現冷峭燃的身影,她沒穿內衣,沒穿內褲,她就穿了一條針織包臀連衣裙…… 早該想到她穿成這樣,是去陪男人的。 一直找不到打火機,點不燃嘴里煙的康帥更煩躁了,握拳砸在了方向盤上:“媽的!” 這股竄出的怒氣在被康帥意識到后,他拔下嘴里沒有點燃的煙,想著,自己為什么生氣?冷峭燃這種貨色的女人被段景鴻送去陪男人,是早就能想到。 她陪過的男人,堪比妓女的接客量了,身子臟透了,人也臟透了,為了她,有什么可值得生氣的? 她不值得。 康帥打開車門,在馬路邊來回踱步,煙癮犯了又沒打火機的他,焦躁難安。 路邊百米外有一處小巷,巷外懸掛了一個‘招待所’的紅色燈箱招牌,‘招待所’下面還立了個小牌子,上面寫著‘按摩/推拿/針灸’。 這一眼望過去,就知道那條小巷少說都暗藏了五、六家不正規的雞店。 康帥站在連輛車都不經過的馬路邊,冷得打了一個噴嚏后,望了眼小巷盡頭的燈箱廣告,鉆進了車里,繼續等待。 清晨五點過,薄霧慘淡的街道有了生氣,一輛推著早餐車的流動三輪車停在路邊的一棵樹下,賣的是現烤的鍋盔,支起的紙牌上用大字端正地寫著‘紅糖五毛,豬rou一元’的字樣。 人流從無到有。 這座城市從沉睡的黑夜里醒出來,逐漸露出了清晰的輪廓。 康帥等到上午十點過,差一些十一點的樣子,偏頭看見冷峭燃穿著那一身有別樣誘惑力的連衣裙從酒店大門走出來。 酒店外路過她的每個男人,無一例外都要向她看去,著重是看她胸前明顯的rutou凸點。 這年代大白天在街上走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像她這樣開放,有幾人都懷疑她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冷峭燃習慣了那些目光,她毫不在意那些目光,她向停在路對面的車招手,示意康帥把車開過來。 招了幾下手,車沒動靜,她只好踩著難走路的高跟鞋,往路的對面走來。 康帥看見冷峭燃走過來,閉上眼,假裝睡著了覺。 “康帥,喂,康帥,醒醒。” 冷峭燃拍了拍車窗,繞到副駕駛,去開副駕駛的門。 裝作從睡夢中醒來的康帥揉了揉眼,看見站在副駕駛門外的冷峭燃后,臉上表現出毫不在意,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你昨晚玩的是有多高興,這都快到中午了,還在車里酣睡。”冷峭燃坐進車里,呼了一口氣,脫下磨破了腳后跟的高跟鞋。 她還知道這是快中午了,康帥還想要反問她,她昨晚玩得是有多高興,玩到了快中午才從酒店里出來。 康帥探頭往路兩旁看去,找尋著能吃飯的餐館,說道:“我們在這里找一個地方吃了中午飯,就回去了嘛。” “回不了,今晚還要過一夜,我在酒店里吃過了,對哈,你還沒吃飯。”冷峭燃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低頭從手套箱里找著什么,說道,“那你趕快去吃,吃了自己開車去找地方去玩,打發時間,明天我們回去。” 康帥看著冷峭燃從手套箱里翻出三個避孕套,取過鏡子,補起了臉上半脫的妝容。 昨晚胡終明那兩百斤的死肥豬在床上快壓死冷峭燃了,人長得像豬八戒,身材也像豬八戒,肚子挺大如孕婦,裝著肥膩膩的一肚油水。 那yinjing和唇膏一樣大小,還不容易硬起來,害得冷峭燃光是給他口,都口了半個小時,然而一插進來,動了不到一分鐘,胡終明那根死肥豬就喊累了,射都沒射出來。 技術菜,體力跟不上,又舍不掉冷峭燃這個難得一遇的美人,所以就讓冷峭燃反反復復給他口,他就來來回回地進她身體,直到射出來為止。 冷峭燃見多了這類男人,早已習慣了,就是這胡終明還有些不知量力,在床上提出每月十萬元,想要包養她,說她跟著段景鴻不安全,早晚有一天會被警察一鍋端了。 且不論跟著段景鴻,會不會有被警察一鍋端的風險,就是每月十萬元的包養費,冷峭燃覺得胡終明是在侮辱自己。 她一個月的流水都有百萬元了,瞧上了這區區的十萬元?打發要飯的是不。 冷峭燃專心勾著向上挑去的眼線,沒注意康帥什么時候下車了,等康帥很快回到車上,冷峭燃穿上高跟鞋,準備下車回酒店了。 “等等。”康帥從包里掏出下車買的邦迪,撕開包裝,彎腰向冷峭燃被鞋子磨破的后腳跟貼去。 這不像康帥的作風。 冷峭燃傻眼了,康帥這個人沒這么細心,起碼沒對自己這么細心過,更不會為自己貼邦迪了,就只能解釋為大白天當他是被鬼附身了,腿伸得直直的,讓他貼邦迪。 冷峭燃的兩個腳踝后跟都磨出了水泡,破皮流出膿血,康帥用指腹拭去表面的污血,傷口上傳來的暖熱感直達冷峭燃的心里,傷口和心口都變癢了。 邦迪粘上后,康帥握著她的腳踝,順著向上摸去。 “色狼。”冷峭燃瞥了眼從車窗外路過的行人,收回腳,拿上那找出來的三個避孕套,開門下車了。 康帥坐在車里,目送冷峭燃穿行過車流,向路對面的酒店小跑去。 風把她那頭耀眼的紅發吹起,隔了很遠,康帥都好像聞到了她頭發上的香味。 是夏天果園里結得最大的橘子的香味,淡淡的,在空氣里都不輕易散去。 康帥開著車在路上消磨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要開去哪兒,又要在哪兒停下。 轉了一大圈,他回到了冷峭燃所在的酒店前。 夜色再次降臨,街頭上,康帥看見冷峭燃挽著一個胖老男人的手臂在等綠燈。 上一刻,冷峭燃與胡終明笑談風聲。 下一刻,車就壓到了他們面前,嚇得胡終明往后退,臉色慘白,罵罵咧咧地說道:“瞎了眼的東西,車往哪兒開呢?沒看見這兒有人嗎?” 康帥就是沒看見有人。 看見的是頭畜牲,長著一張豬臉。 “胡老師,這是我司機。”冷峭燃沒看見車內坐的康帥,先把車認出來了,重新挽上胡終明的手臂,賠笑摸著胡終明的心坎,安撫他受驚的心。 胡終明正打算要坐出租車,免得一個沒注意,就被熟人看見自己走在街頭,摟著冷峭燃。 畢竟還當著父母官,被看見不好。 胡終明拉開車后排的門,迅速坐了進去:“正好了,讓你司機載我們轉轉,我帶你去河邊看看夜景。” “來。”胡終明向站在車外猶豫的冷峭燃伸手,邀請她進來,同坐在自己身邊。 冷峭燃顧慮,這胡終明手腳不干凈,和他坐進車里,他必定東摸摸西摸摸,占盡便宜。 當著誰的面都好,就是當著康帥的面,冷峭燃心里就覺得怪怪的。 胡終明牽過冷峭燃的手,拉了她進車:“來啊。” 坐在胡終明身邊,冷峭燃不自覺向康帥看了一眼。 康帥從后視鏡中接住了她那一記眼神,嘴一勾,轉動方向盤開動了車。 康帥再把眼神拉回到后視鏡里,看見胡終明的手放肆地摸著冷峭燃的大腿和胸部,嘴貼在冷峭燃的耳邊,色瞇瞇地說著悄悄話。 那悄悄話一定是極其私密與色情,否則冷峭燃的臉上不會出現害羞的紅暈。 康帥看在眼里,在下一個紅綠燈路口,特地一腳急踩上了剎車,讓坐在后排的兩人,腦袋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前排座椅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