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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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邊見譚秋齡眼睛都不帶眨地盯著自己看,抽手去拉自己腰間的系帶,做出要脫衣服的架勢。 “不如,我脫光衣服,索性讓你看個夠?反正你現在也沒穿衣服,那我就再教你一些在床上討好男人的活兒……” 譚秋齡抱著衣服轉身,回避了他,臉上guntang,說話跟著都結巴了起來。 “你……你別脫衣服,這大清早的……” 這都不是大清早了,這都接近晌午了,梅邊在心中嘆道。 早上莊夫人派春兒來請譚秋齡走一趟,梅邊念在她昨夜辛苦了,替她推脫了莊夫人,說是午后去莊夫人那里,在旁的莊十越瞧上了春兒,纏著春兒,硬要與春兒歡愛。 梅邊昨夜在譚秋齡身上消耗過多,沒什么欲望,只輔助莊十越進了春兒的xue洞,沒有加入他們。 估摸莊十越也在譚秋齡身上折損了不少,折騰了許久,都沒射出來,到最后,直接軟掉。 春兒一邊穿上衣服,一邊笑話他們兩個縱欲過度,讓他們節制些。 換成是以前,哪有春兒笑話他們的份,只有春兒在梅邊身下求饒叫停的份,梅邊有心重振雄風,把春兒壓在身下啪啪教訓一頓,但無力去做,揮揮手讓春兒快點滾。 待到春兒離去,莊十越去了院里的池塘邊蹲著看魚群,梅邊則去了譚秋齡的屋前,張望了一來回,都沒見她醒來。 直到二少奶奶吳茵回來后,梅邊勉強打起了精神,與吳茵親熱了起來,隨時準備喚莊十越回床上,三人一起游樂。 結果就被譚秋齡撞破,不得不暫時停下,帶她來自己屋里拿衣服。 譚秋齡看了一圈梅邊這間一眼到底的屋子,沒有發現屏風之類的遮擋物,回頭對看著自己的梅邊說道:“你把眼睛閉上。” 梅邊奇怪了,自己為什么要閉上眼睛。 “我為什么閉上眼睛?” “我……”譚秋齡捏緊了手中的那套衣服,說道,“我要穿衣服。” 梅邊當以為是什么事,原來是穿衣服,她都不是黃花閨女了,還怕什么羞? “有什么好閉上眼的,你上面不過就長了兩個奶子,下面有一個可以cao的逼,我見過的女人比你的年齡還多,我閉眼?還不如你閉著眼,不看我看你穿衣服。” 譚秋齡聽他說出如此的粗鄙語言,咬緊了嘴皮,半晌都憋不出一句話。 “快些,不要磨蹭了,穿好衣服去見莊夫人,莊夫人早上派人來找你,我說你昨夜伺候二爺太累,午后才能去見莊夫人,這會兒你收拾收拾,差不多就可以去見莊夫人了。” 梅邊說完這句話,兇巴巴的補充道:“你當這是什么時候,還在拖時間,再拖都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譚秋齡沒他會說,反駁不了他,被他的話弄到只是一貫地捏緊了衣服,一言不發地轉過身,試想背對著他穿上衣服。 咬了下后槽牙,譚秋齡心一橫,手松開了按在胸前的床單。 床單掉落在雙腳旁。 一雙直如木筷的腿最先吸引梅邊的目光,順著向上就是她圓潤白皙的臀部,在那上面,梅邊打響過她的屁股,抽紅過她的屁股,也扶著那屁股,舉著roubang從她身后插入了潮濕的yindao。 纖細的腰連接了上半身軀體,背部曲線弧度有致,欣賞那身形輪廓,如欣賞擺放在古董店里的花瓶,還能隱約見到側邊挺立的雙乳。 譚秋齡知道背后有一雙灼人的目光,貪婪地看著自己毫無保留裸露出來的軀體。 她內心無比慌張,快速地披上衣服,擋去了光生生的上半身,衣服盤扣都來不及系,就去穿褲子。 她單著右腳站地,腳踩褲腿,先讓左腿邁進褲筒里,再換左腳站地,讓右腿邁進褲筒。 整個人因為重心不穩,偏偏倒倒,引得梅邊站在她身后,伸出手想去扶一把她,又想到她會因為自己的靠近,更加無措慌亂,所以那手伸出來,都是收了回去。 所幸穿個褲子有驚無險,沒有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穿好了褲子,譚秋齡回頭確定站在背后梅邊沒有走近,松了一口氣,開始系起衣服扣子。 那松氣的模樣讓梅邊看笑了。 真要把她怎么了,她就算是穿了八條十條褲子的,那都給她扒得干干凈凈。 梅邊看她披散個頭發,轉頭去看柜子上,那上次不知是叫玉兒,還是秋華的丫鬟在他這里留宿落下的綁頭繩。 丫鬟的滋味,他忘了,他就記得那丫鬟說下回來他這里,再來取回留在這里的綁頭繩。 但那丫鬟一直沒有來過了。 府里前陣子遣散了幾個伺候主子不力的丫鬟,想必那不知是叫玉兒,還是叫秋華的丫鬟就在這其中。 梅邊把那紅色的綁頭繩拿在手里,站在了剛好把最后一粒衣服扣子系上的譚秋齡身后,輕攏住她的頭發。 這驚譚秋齡轉過了頭:“你干嘛?” “干你。” 梅邊眼眸間生出一絲情欲的味道,抬起她的一縷頭發,再松開手,讓那縷頭發從指間的縫隙滑落下去。 垂落在背上的頭發,被梅邊再次用手抓起,束成一把握在手里,那頭發粗的來,讓梅邊想起了長在譚秋齡下身的陰毛。 那些毛,也是這樣的粗,也是這樣的多,抓在手里揉捏撫摸,逐漸就會被體內排出的液體潤濕。 在‘叢林’中尋找到那片‘水源’后,食指躋進小縫,撓癢癢一般,向深處撓去,就能觀察到她被一根食指攪到媚態盡露,咬唇無力掙扎。 水會越來越多,等到可以淹沒食指,就可以上持兇叫囂的roubang了。 roubang捅進粉嫩的xiaoxue內,外部撞擊著那片長勢茂密的陰毛,兩人的下身摩擦觸碰,雙方的陰毛最終都會被潮水弄濕。 想到這兒,梅邊抓緊譚秋齡的頭發,拿在鼻下嗅著,一臉陶醉,手繞去了前面,蓋在她酥軟飽滿的胸前,揉了起來。 “梅邊。”譚秋齡心跳加速,不敢拒絕他,怕惹惱了他,又給自己塞他的roubang吃。 她討厭吃他的roubang。 譚秋齡挪著腦袋小聲道:“我還要去見莊夫人。” “知道。”那張嘴光是這樣說了,但手還是隔著衣服在揉她的胸,沒有停止,手勁越來越大。 譚秋齡怕他這樣揉下去,剛系上扣子的衣服會被解開,少不得又要被他摸來掐去,吃盡便宜,耽誤了去見莊夫人的時間。 剛才是誰催促她快些,到了現在,他就對自己糾纏不休了。 譚秋齡的手按在了梅邊揉著左胸上的手,吞咽了一口唾沫,鄭重說道:“我要去見莊夫人了。” 沒有理會她的話,梅邊解開了她領口的兩顆扣子,點吻起了她的脖子,熱氣似有似無地籠罩在玉頸上。 譚秋齡被他吻一下,脖子就敏感地縮一下,不敵他的侵襲,難以控制住發軟的雙腿,不禁從他懷里往地上滑去,還好被他一把攔腰抱住,放在了凳子上坐著。 放開抓在手里的胸后,梅邊撈過譚秋齡背后的頭發,將那一大把頭發分挑成三股,編起了辮子。 情欲來得快,散得慢,譚秋齡尚在他制造的曖昧中,沒有走出來,而他已經抽身離去。 譚秋齡聲音顫抖,對于他的這個舉動,被寵若驚。 “你還會編辮子?” 她還以為他只會脫她衣服舔她奶子,或是脫了褲子,往她嘴里粗暴地塞那丑陋又惡心的yinjing。 梅邊嗯了一聲,手指熟絡在發間穿梭:“我有個meimei,叫雪芽……” 講了一句,梅邊就停止了說話。 他一向不與外人談論自己家里的事,這會兒他脫口而出,說出了雪芽,就馬上閉上了嘴,連及因為從前會給雪芽編辮子,所以會編辮子的事,全都封在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