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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虞美人在線閱讀 - 第24章:秋風起

第24章:秋風起

    發端纏繞了幾圈紅色的綁頭繩,梅邊的手指一翻,打了一個結,一根粗辮子就編好了。

    提到他有個叫雪芽的meimei,譚秋齡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但從他口中等到說出的話是:“好了,辮子編好了,快去見夫人,見完之后趕緊回院里干活,二爺屋里要每日打掃一遍,這活兒是你每天該做的。”

    “記住了,在夫人面前,什么話說得,什么話說不得,你該是知道的。”

    “不該說的就是我,關于我在床上教二爺風花雪月的那點事,及你看到我與二少奶奶的那些事,出了二爺這個院子,你都得忘掉,當是沒有這回事發生。”

    譚秋齡明了,合著這莊夫人是不知道梅邊的這些勾當。

    譚秋齡對莊夫人不知道梅邊教莊十越怎么cao女人這件事,與他們一起合伙cao女人的事,并不關心,她就好奇梅邊的meimei雪芽。

    她問道:“你那叫雪芽的meimei多大了?”

    “十八了。”梅邊脫口而出,又立即后悔,“關你什么事,你快趕著去見夫人,小心去遲了,惹夫人不高興,你就等著被趕出莊府,去春香樓接客。”

    梅邊推著她的背,趕她出了屋子,兩扇門迅速一關,她就站在了門外。

    譚秋齡一直都覺得梅邊這個人陰晴不定,情緒忽好忽壞的,他人好的時候,耐心和溫柔兼具,人不好的時候,就會為了首先滿足自己的私欲,不顧他人感受了。

    扣上了梅邊解開的那兩粒紐扣,譚秋齡從屋門前離開,經院子中間那條用石子鋪的路,打算離開莊十越院子,去昨日見莊夫人的庭院,找莊夫人。

    院子墻角種了幾棵竹子,翠綠的葉子隨著微風搖曳,沙沙作響,譚秋齡經過那里時,沒注意到莊十越蹲在那里。

    都是莊十越跳了出來,攔在譚秋齡面前,譚秋齡才瞅見他。

    被莊十越嚇了一跳的譚秋齡腳步慌亂,后退了幾步,道:“二,二少爺。”

    譚秋齡見到莊十越后,胯間大腿根部與rutou上的傷加劇了疼痛,莊十越對自己做的點點滴滴,譚秋齡試圖把那當成是一場夢,但怎么都忘不掉那場夢。

    現在莊十越攔了她的去路,她心想該不是莊十越現在是要把自己趕出莊府吧?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譚秋齡都有想跪下來向他求饒的沖動了。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不是莊十越明媒正娶的娘子,但這清白被他拿去了,他再將自己趕出去,那自己就沒臉活下去了。

    莊十越手中拿著一根竹條,揮舞道:“你去哪里呀。”

    見到那根竹條,譚秋齡眼神躲閃忌憚,害怕他會打在自己身上。

    足尖泛起一陣冷,向上傳送,致使譚秋齡縮起了肩膀,戰戰兢兢佝僂起腰,回答道:“夫人讓我去見她。”

    竹條揮打在空氣中,發出的聲響猶在譚秋齡的耳邊,

    “那你去吧,記得給我捎串糖葫蘆回來吃。”

    糖葫蘆?什么是糖葫蘆?

    前十六年里,譚秋齡就沒有離開過小山村,依山傍山吃,依水傍水吃,見過葫蘆、西葫蘆,從沒聽說過什么糖葫蘆。

    即使是被莊府派轎子一路抬來了這鎮上,她也因膽小怕事,在來的路上,只聽到街道兩旁買賣的喧嘩聲,沒有掀開轎簾去看外面是怎么一副光景。

    譚秋齡沒有敢向莊十越詢問什么是糖葫蘆,只悶頭悶腦應下了:“是,二少爺。”

    莊十越手中握著竹條,用竹條戳著地面,復舉起來對譚秋齡問道:“我這把‘飛騎將軍寶劍’好看嗎?”

    那竹條是一根不到一尺的細竹棍,一共有三根竹節,沒被莊十越握住的那端已經在地上打破了,分成了好幾個竹片,成了竹篩子。

    譚秋齡被問得不知所措,一股腦地點頭:“好看。”

    被說好看,莊十越在半空中揮動竹條,滿意地抬起了高腿離去,這讓腳底嚇出汗的譚秋齡松了一口氣。

    還擔心莊十越會兌現昨夜里說的話,把自己給趕出莊府,如今看來是多慮了,莊十越看上去差不多就是智商八、九歲大小,心智未開,說過的話可能早忘了,還沒他手中那根當玩具的竹條來得重要。

    譚秋齡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間想起了吳茵坐在梅邊腿上親熱的畫面。

    莊十越在外頂著太陽曬,東跑西跑地拿了根竹條玩,梅邊倒是好福氣,仗著莊十越腦子不靈光,就坐在屋里抱著吳茵親親熱熱起來。

    一想到梅邊抱著那二少奶奶吳茵,摸著她的胸,親著她的嘴,舌頭勾舌頭的,譚秋齡沒來由的生起了悶氣。

    他這人真是夠跋扈,占了二少奶奶不說,還占了自己。

    按照昨日來的路,譚秋齡去了庭院,一路而去,經過她身旁的家丁或是丫鬟們,無不朝她投去目光。

    譚秋齡不喜人看自己,害羞到被看得面紅耳赤,自以為是光著腳沒鞋走路引起了他們的側目,只低著頭快速走去。

    地上又熱又燙,光著腳底走在上面,地溫再高一些,腳上都可以燙出泡。

    到了庭院,一個澆花的丫鬟告知夫人午睡去了,讓譚秋齡在門外等著。

    午后太陽毒辣,譚秋齡站在臺階下被曬到臉色通紅,換成是以前住的山村茅屋,前后不見人的情況下,她早就解了扣子,讓山風灌進領口里解熱。

    這會兒在莊府,又是在莊夫人的門前,她自不敢放肆,規矩的半低著頭,任那光熱把自己炙烤,流淌出一身汗,衣服緊貼上皮膚,拿手扯了又扯也降不了溫。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春兒卷起了門外的簾子,對站在太陽下暴曬的譚秋齡說道:“進來吧,夫人醒了。”

    譚秋齡恐將一身汗帶進廂房內,進門見莊夫人之前,特地抬起胳膊聞身上有沒有汗臭味。

    輕輕一嗅沒嗅出個什么氣味,但仔細一嗅,還是能嗅出身上的氣味,譚秋齡難為情,兩只手攥在了一起,在春兒的引路之下,心中盤算著等回了莊十越的院子,就要打盆水沖個澡。

    屋角與案臺放了幾盆冒尖的水果,紅的綠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水果香,莊夫人坐在一面銅鏡前,身后站了一個丫鬟,正為她梳發插花。

    那是一支白色珠花模樣簪子,上面的珠子又圓又白,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射在上面,發出帶著模糊的光。

    譚秋齡看著那珠花簪子,又想起了二少奶奶被梅邊捧在手里的白嫩酥胸了,她本來就被曬紅的臉,便變得更紅了。

    譚秋齡拿手背冰了冰發燙的臉頰,不忘問候道:“見過夫人。”

    莊夫人從銅鏡中看到了譚秋齡被曬紅的臉,知道這丫頭是在外面曬著了,饒是桌上有一滿壺解渴的涼茶,莊夫人也沒讓人倒給她喝,只是拿手抬了抬鬢邊梳上去的發,問道:“見著二少爺了嗎?”

    “見著了。”譚秋齡這才反應過來,昨日自己一到莊府,就被春兒帶去洗澡換新衣,領去莊十越住的院子,根本就不是單純的去見莊十越,而是一開始就沖著莊十越要了自己的身子而去。

    毫無預兆,就被那兩個男人任意擺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