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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虞美人在線閱讀 - 第22章:秋風起

第22章:秋風起

    譚秋齡扭捏不肯走,看向了二少奶奶。

    那二少奶奶櫻唇圓臉,模樣長得比譚秋齡要俏上幾分,她看起來年紀不大,實際年紀就只比譚秋齡長一歲,今年十七歲,是鎮上生意興旺的吳順綢緞莊的三小姐,名叫吳茵。

    吳茵在十二歲就與莊十越結下了親,十四歲那年本就該嫁入莊家,但在十四歲那年,吳茵得了一場大病,險些失去了性命。

    后來八字先生批她的姻緣,一定要她過了十六歲才可嫁人,否則就算是嫁了過去,那都會殞命。

    這就拖了兩年,直到去年,吳茵才順利嫁入了莊府,做了二少奶奶。

    自從嫁入莊府后,莊夫人為吳茵這肚子沒個音信的事,尋遍了名醫,給她找好些草藥來喝,苦的澀的,她都一一嘗了個遍,不知莊夫人是聽哪位算命先生說,要讓莊十越再娶一門妾,才會有兒孫福。

    雖說到底妾沒娶成,迎了一位沖喜丫頭進門,但這院里多了一個女人,這是吳茵巴不得的事。

    譚秋齡來莊府的前兩日,吳茵為躲喝藥,特地回了娘家避著,如今譚秋齡來了,她也就回來了。

    莊十越延續香火的事,吳茵自個不能生,不想喝藥,她就全仰仗譚秋齡的肚子了。

    譚秋齡的到來,她比誰都高興。

    見譚秋齡怯生生地望著自己,吳茵說道:“梅邊叫你和他一道去拿衣服,那就去,你首先得把衣服穿好了,裹著個床單到處走有傷大雅,至于你身上的傷,我回頭和二爺說說,讓他對你溫柔些,你自己,也要學會審時度勢,看二爺的臉色行事,不要在床上惹惱了二爺。”

    “是,二少奶奶。”

    譚秋齡被梅邊從這個屋子拉走前,特地往吳茵頭上戴的珍珠發簪看去。

    吳茵那對圓乳被梅邊捏在指尖的畫面浮現在譚秋齡的腦海里。

    略一低頭,一縷發絲從譚秋齡的臉頰下垂落,隨后,她就被梅邊牽著手離開,吳茵那張溫柔可人的面孔就消失在了她眼前。

    出了屋子,譚秋齡按住胸前裹著的床單,對牽住自己大步向前走的梅邊說道:“你慢一些,床單要落了。”

    梅邊回頭看了她一眼,又把頭轉了回去,說道:“落了就落了,你索性就不要遮了,沒了床單裹著,走的步子還大些。”

    “我不要。”譚秋齡倔著扭過頭。

    她才不會這樣白白便宜梅邊,讓他什么都看去了。

    梅邊不知道她這是在別扭什么勁,她那身體他早看去了,不僅看了,還摸了,cao了,

    本想說幾句讓她臉紅的玩笑話,又想起昨夜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玩笑話,被氣哭的場景,梅邊慢下步伐,問道:“你身子還疼不疼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譚秋齡翹起一張嘴:“我好的很,你不要管我。”

    什么叫吃力不討好,反被狗咬,這丫頭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意去關心她身子,她就這態度,梅邊沒料到她這么會記仇,昨夜強迫讓她吃roubang的事還記在心頭上。

    要二爺有她這樣的記性,她現在就不是裹著床單站在這里,而是一絲不掛被扔進柴房,被幾個家丁接連凌辱之后,丟出府外。

    梅邊在莊府的這些年,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不聽話的丫頭,是如何被主子修理處置的。

    梅邊松開她的手,轉頭就向前走去,也不叫她跟著走之類的話。

    譚秋齡站在原地,眼神呆滯,望向梅邊離開的背影,直到梅邊拐來不見,才跑了起來,跟上他的腳步。

    長廊上的穿堂風吹過,迎面吹在了裹在身上的床單,形成了一個風包,譚秋齡打了一個抖,與走在前面的梅邊始終保持了一段距離。

    譚秋齡一直在想,二少奶奶洞房花燭當夜,是否與自己昨夜的經歷一樣,由梅邊教莊十越破了二少奶奶的身子,然后莊十越再把二少奶奶賞給了梅邊玩?

    依照剛才看見梅邊與二少奶奶那樣的親昵,十有八九這兩人該發生的事,那都是發生過不止一次的了。

    連梅邊自己都說過,他在床上的職責就是幫二少爺暖好女人,那么二少奶奶一定沒有少被梅邊……

    譚秋齡用指甲摳著指頭,想著這院子有了一個二少奶奶,開始擔心起自己今后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二少奶奶知道她和莊十越與梅邊都有了肌膚之親,會不會故意使絆子為難自己?

    “小心。”梅邊拿手擋住了譚秋齡的額頭,隔開了一步之遙外,那快要撞上的木柱子,“你走個路都不好好走,腦袋里在想什么?”

    譚秋齡回神。發現自己已不知不覺跟著梅邊來到了一個屋子前。

    梅邊放下阻隔的手掌,推開了屋門:“進來吧,這是我在二爺院里的住所,衣服在我房里。”

    梅邊率先走了進去,譚秋齡站在門外愣了愣,再跟著走了進去。

    若說譚秋齡住的屋子是一個巴掌大,那梅邊的屋子就是兩個巴掌大,比起譚秋齡的屋子,梅邊的屋子要新一些,要干凈一些,床能容納兩個人睡。

    梅邊很少在這里過夜休息,除非是看上了府里的哪個丫鬟,會把她帶到這里辦事。

    大多數時候,梅邊都和莊十越睡一起,兩人輪番玩了女人,就在莊十越那張能容五人睡的大床過夜休息了。

    極少數情況會像昨夜那樣,莊十越不讓譚秋齡在床上過夜,梅邊就把譚秋齡安頓在別的屋子休息,之后趁夜把自己、莊十越,還有譚秋齡的衣服一起洗了,忙完一切,就回了自己這屋里,咪了會兒眼睛。

    “啰,拿去穿上。”梅邊把放在床上,整齊疊好的一套衣服交到了一臉警惕的譚秋齡手中。

    衣服是藍色的粗布長袖,褲子是耐臟的黑色長褲,這是莊府最底層做粗活的丫頭所穿的衣服,稍稍在主子身邊得勢的奴才,那衣服的顏色都是穿得鮮艷耀眼,生怕打遠處發現不了這個人。

    比如那領著譚秋齡前來莊十越院子的春兒,她是莊夫人身邊的丫鬟,她就是穿的一身粉,襯得她那張小臉紅中帶俏,嬌艷秀麗。

    又比如梅邊,這個在莊十越身邊做小廝的,能做到可以碰二少奶奶的男人,他就是穿得一身白,不沾一點泥垢。

    那身白是他的保護色,掩蓋了他的一切罪惡與污濁,只留下欺人無害的外表,讓人無端不多看他兩眼,再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