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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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小屋破爛的門縫里漏進了大片的陽光,刺在了譚秋齡的眼睛上,她想不睜開眼都難。 從床上坐起來后,譚秋齡向四周看去,看見周遭陌生的環境,恍然記起自己現在身處于莊十越院里的一間小屋,而不是從前小山村里的那間茅草屋。 裹在被單之中的赤身裸體、肩上咬出的血痕與脖子上未消散的吻痕、還有被咬破的rutou,以及她一動,腰、胯、大腿根部三處部位酸痛的難受,無不證明她昨夜是經歷怎樣一場慘無人道的‘折磨’。 譚秋齡躺回床上,打算等人來找自己時再起床,現在起來,也沒衣服與褲子可以穿。 等有人來找自己時,可以托人把落在莊十越屋里的衣服捎來。 譚秋齡閉眼睡了一個回籠覺,再睜開眼醒來,亂糟糟的屋內除了她自己,還有從門縫外漏進來的陽光,再沒有第二個人。 整個世界安靜的出奇,側耳聽不到外面的任何響動。 她想到了梅邊,想要讓梅邊幫自己找來一套衣服穿上,可是她躺在這屋內,哪怕是隔著這道門叫梅邊,梅邊都不會聽得見。 梅邊這個時候在不在都是未知的。 譚秋齡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踟躕許久,還是不見有人來尋自己,想著莫不是被人遺忘在了這里。 她用床單圍了一圈裹在胸前,雙手按在上面穩固住,忍受大腿根部時不時傳來的疼痛,走下床,拉開破爛不堪的門,探出頭去看外面的情形。 這時的太陽掛在空中,曬得遠處鋪在院里的石頭都在反光發熱。 “梅邊,梅邊……”譚秋齡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小聲地喊了起來。 回應她的只有停在枝頭的嘰喳鳥叫。 譚秋齡思前想后,跨出了門檻。 她彎腰前后左右到處看,都不見一個人,她按緊了裹在胸前的床單,決定去莊十越的屋里,把衣服和褲子找來穿上。 走兩步路,私處就發扯的疼,后腰如被人錘打過,走路的姿勢都別扭了許多,譚秋齡暗罵莊十越與梅邊這兩個人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除了在心里罵他們,她再無宣泄的法子,不敢當面罵他們,更不敢對他們動手,打他們了。 她對他們,甚至有些害怕。 與梅邊說的一致,莊十越住的這個院子都見不到人,譚秋齡一路走去,誰都沒見著,然而在走進莊十越屋子前,她聽到了女人的嬉笑聲。 又來女人了?譚秋齡狐疑,這大白天的,體力與精力不是一般的好。 她望了一眼天上晃眼的太陽,在門口停下了腳步,手扶在門邊,留了一雙眼,往里面探去。 起先,她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側面,那女人身著艷麗的湖藍色上襖和黑色綢緞下裙,側著身子,不知是坐在誰的身上。 女人的腳上穿了一雙粉色緞面的繡花鞋,上面繡著大朵的并蒂蓮,針線厚實,不是一般繡花鞋能比擬的。 譚秋齡低頭看向自己的光腳,腳趾縮了縮,把腳藏在了裹著的床單之下。 她抬起頭,眼睛平移了些,就看見那女人原來是坐在梅邊的腿上。 梅邊還是照常穿著白色的衣袍,坐在椅子上,女人就坐在梅邊的身上,她頭發挽上了發髻,上面戴了兩支珍珠發簪,珍珠白又圓,與她胸前被扯開的衣襟,露出來的半個rufang分外相似。 梅邊手里揉著女人的那對胸,抬頭對她抿嘴而笑。 女人一手環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握著粉色蠶絲手絹,在他臉上擦來拂去,問道:“我走的這兩日,你想我嗎?” “你說呢?”梅邊沒有正面回答,手中或是用了力,逗得那女人表情嬌弱,兩手皆伏在了他肩上。 女人雙手環上了他的肩,吻上了他。 兩人吻得猶如被火燃燒的干柴,熱烈饑渴。 譚秋齡躲在門后,看見梅邊手捧那女人的下頜,兩張唇就沒有離開過彼此。 他輕輕吸,輕輕吻,從嘴伸出來的舌頭勾著從女人嘴里伸出來的舌頭,兩個舌頭相纏,抵死纏綿,這讓譚秋齡憶起梅邊昨夜吻自己時的情景了。 昨夜他在床上,也是這樣吻著自己的。 正在深吻的梅邊,冥冥之中,注意有一道目光看向了自己,他睜開眼,一斜眼,就捕捉到在門后偷看的譚秋齡。 梅邊松開那女人,向譚秋齡看了過去。 糟糕,被發現了。 譚秋齡忙轉身就溜,被從屋內追出來的梅邊叫住:“回來,你跑什么,還不趕快過來見過二少奶奶?!?/br> 二少奶奶?那個女人是二少奶奶! 怪不得她的穿著看起來就和府邸里別的丫鬟不一樣,譚秋齡罵起自己笨,應該早早就猜到那女人非奴仆下人,而是莊十越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 那女人是二少奶奶的話,就更應該逃了,這都撞破她與梅邊的jian情了,眼不見為凈裝沒看見最好。 譚秋齡沒有聽梅邊的話,小步向前跑去。 “我叫你站住。”梅邊從后面追趕上來,一把拉住了譚秋齡的手腕,拖著她朝屋內走去,“你再跑一步試一試,都讓你站住了,你是不是耳聾聽不見?!?/br> 譚秋齡單手攏緊裹在身上的床單,被梅邊拉回了屋內。 女人正在扣衣襟的扣子,見譚秋齡進來了,笑得溫柔:“你就是送來給二爺沖喜的丫頭?” “是……”譚秋齡發著抖,回答道,“……是我?!?/br> 女人從頭到腳打量了她一番,問道:“叫什么名,膽子是不是有些小了,我看你一直在發抖,我不是母老虎,你見了我,不必這樣拘謹害怕。” 譚秋齡想要回答她的話,但還是未從她與梅邊纏綿香艷的畫面中走出來,張了好幾次嘴,都處于無聲。 “人叫譚秋齡,十六歲,膽子是小了些,在床上還不太聽話,昨夜被二爺教訓了,今早醒了后見到人,可能是有些犯怵。”梅邊替她向女人回答著,在她稍一松手按住胸前的床單時,就把那床單拖了下來。 破了的rutou展現出來。 梅邊指著那rutou說道:“昨夜這里被二爺給咬破了,肩膀也有一處咬傷?!?/br> 接著,譚秋齡披散在肩膀上的長發就被梅邊掀開了,咬痕露了出來。 譚秋齡羞怒,打開了梅邊的手,瞪著他,用床單重新把自己的身體給罩住了。 rutou上這么受辱的傷,譚秋齡不想被更多的人知曉,但這梅邊偏與她反著來,比展示他自己的身體還隨意,就這樣展示給了第一次見面的二少奶奶。 他不是說過他不能碰莊十越院子里的女人們嗎,怎么,他這還是破了規矩,當起了二少奶奶相好的漢子了? 還剝光了她遮羞的最后一塊床單,給他這相好的看。 譚秋齡氣不過,一拳頭就砸在了梅邊的胳膊上。 ”嚯,火氣倒不小?!迸藫嵴?,對梅邊說道,“敢打起你來了?!?/br> 那拳頭對于梅邊來說就是棉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但他還是做出了揉胳膊的動作,笑說道:“可不是,小山村里出來的,性格又烈又野,我也只有在床上才能治得了她?!?/br> 譚秋齡聽他這話,又捏起拳頭想打他了。 他快速攬過了她的肩,免遭拳頭,把她禁錮在了懷里,介紹道:“這是二少奶奶,快點見過二少奶奶,你一個丫頭在二少奶奶面前動手打起我,不像話?!?/br> 被梅邊擁在懷里的譚秋齡壓下了火氣:“見過二少奶奶?!?/br> 女人點頭,和顏悅色地說道:“你裹著床單跑什么,怎么不穿好衣服,這院子里雖然就只有我、二爺、梅邊三人在,但你還是需注意一些?!?/br> “衣服在……”說到這兒,譚秋齡的臉就紅了,指向莊十越所睡的偏廳,“衣服在那里面,我就一套衣服?!?/br> 梅邊接過話:“昨夜我洗我的衣服時,隨手就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早晨我替你在府里領回了一套換洗的衣服,你隨我來,我拿給你?!?/br> 說完,梅邊就牽上了她的手,要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