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神自慰 荷中船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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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湘白裹上衣服正要沖下樓,卻被人叫住。曲家老大正從屋子里走出來,睡得松亂的頭發下是難掩的風塵仆仆的倦意:“你又出去瞎跑什么?” “不瞎跑啊。”曲湘白慢下腳步,笑得一臉乖巧揚起頭來對著臺階上的曲大,“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你跑去哪了?”曲大抓抓頭發,打個哈欠。 “出去玩了啊。”曲湘白扭頭往餐廳走,卻發現平時不在餐廳擇菜就在花園澆花的曲母,竟然不知道去了哪里。 “媽呢?”曲湘白回頭問。 “跟姑姑他們出去了吧,給我準備結婚的東西。”曲大從廚房里端出盤燴餅,那小碗給曲湘白撥出來一點。 曲湘白一臉不可思議,愣怔的看著面前的大哥,緩緩開口:“你要結婚了?跟誰啊……我認識么……” “之前相親的。”曲大回廚房又煎了兩個雞蛋,猶豫了一下又打在平底鍋上一個。 “大哥……”曲湘白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平時自己對大哥的事就不是很關注,沒想到自己家大哥要結婚了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曲大和曲湘白面對面坐下,將盤子里的兩個雞蛋撥到曲湘白的碗里。 曲湘白看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和那兩個煎了不知多少年,熟悉的邊緣焦化的金燦燦的雞蛋,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 曲大一時語塞,看著突然掉起眼淚的meimei,只默默低下頭喝了口手邊的咖啡。 “那你以后還會回來么?”曲湘白望著面前的男人。 “我……不想再回來了,”曲大知道這些年自己為了逃離這個家,對meimei的疏忽一直是自己放不下的事,這一次回家不只是為了商量婚禮的事,更是想,“小白,你跟我走吧,也不回來了。” “可我……”曲湘白是不愿意走的,自己跟曲大不同,自己在這里還有很多沒有辦法割舍的人。 “朋友可以新交的。” “我知道,我在外面上學也有朋友的……只不過”只不過他們不是徐小文也不二狗子…… “你不可能一輩子呆在野嶺,你不需要這樣做。” “大哥……我有了喜歡的人……”才剛剛跟相柳在一起,這么跟著哥哥走了,太渣了吧。 曲大一愣,許是沒有料到自己家的混世魔王,居然還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只好低頭一笑。 “那等你上完大學,再決定走不走吧。”曲大眼睛彎了彎,溫柔地看著面前低著頭的meimei。 “你混事了我二十多年,現在我兒子的婚事你也要摻和主事,你就算欺負人用得著這樣步步緊逼么?誰家都是兒媳當家,你倒好,你嫁了人你都不走!婚前挑撥是非,你婚后,人人都道是你曲英掌家!誰認識我是誰?” “你這是說什么?嫂子你今天算是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吧!” “我什么心里話?我不議人是非,我也不到處挑事,你什么臟心眼你什么時候說出來!” “我為這個家我辛辛苦苦,在你周韻彤嘴里落不著好也就算了,你成天跟我瞎胡鬧,還能不能好好過了?” 曲湘白正要上樓,聽見外面庭廊傳來一陣叫罵,吵得不可開交。 屋里的曲湘白和曲大對視一下,趕忙往外跑。 “你不就是!呵呵”曲母顯然動了氣,一雙美目通紅,手指微顫,說著說著自己還冷笑兩聲,“你不就是你自己沒有孩子,你這么巴結我的孩子……” “媽!”曲大趕緊上前攔開了口無遮攔的曲母。 曲英顯然是聽了個清楚,看著過來攔架的曲大,一時像霜打的茄子沒了聲響。 后面走來還小的蔣挽,腳下踟躕的慢慢蹭過來,不知道大人為什么吵,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傻愣愣的站在自己mama旁邊。 曲英側身看到蔣挽,似是害怕什么似的,逃也是的抓著蔣挽削瘦的胳膊就往白樓跑。 曲母子三人也回了紅樓。 曲母進了屋就把買來的喜糖盒、喜帖、紅包袱扔在地上,脫了高跟鞋就要上樓。 “你不該說她這些。”曲大皺著眉頭,看著樓梯上女人的背影。 “我說她了怎么了?”曲母像被人扎了一想,厲聲反駁。 “沒啥沒啥,你上去歇著吧。”曲湘白忙在中間打哈哈。 “揭人不揭短,你自己心里清楚!”曲大皺著眉頭,眼里難掩憤怒。 “揭人不揭短?”曲母冷笑,“她曲英可沒對我這么客氣過。” “好了好了,媽也不是有心的。” “你永遠都是這樣!都是別人欠你多!你傷別人都有理!”曲大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曲母大罵。 “你指誰呢?你這么向著她你真成她親兒子了?你給我滾!給我滾!”曲母打開曲大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指著門口罵得更兇。 “哎呀!干嘛這樣,回來不是為了結婚么!是喜事啊!又為這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吵。你們累不累啊!” 曲大聞言轉頭便離開了。 曲母也深吸口氣,上樓回房,將門板摔得震天響。 曲湘白接了杯熱水,輕輕地推開曲母的房門,遞給曲母。 曲母不接,只眼神死死得盯著窗外,突然又冷笑。窗外看到曲大正向著白樓走,最后進了白樓的門廊。 “你看看他。”曲母也不說什么,就讓曲湘白看,曲湘白都懂。 曲英身帶殘疾,沒有辦法生育,一直對曲大視若己出,疼愛有加。若放在別人家里倒也沒什么特別的,只是曲英對曲大的愛太過特別,有時大家甚至覺得曲英才是曲大的親生母親,而身旁的這個女人喜怒無常,曲大反而不親近。 曲大是個直心眼的,曲英愛說好聽話,曲大樂意聽曲英這個親姑姑的,左右是親人,不可能害自己。 上學也跟在曲英身邊,長大了結婚也是曲英給安排的相親。 曲母生了曲大便得了抑郁癥,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早被病痛折磨得千瘡百孔,情緒失控確實是常態。 可曲母是曲大親生母親,懷胎十月的辛苦,和對親生骨rou的愛意是沒有半分假的。可曲大偏偏不理解,母親總對自己冷眼嘲諷,卻對meimei和顏悅色,越長大越疏遠。 蔣挽是曲家不能說的秘密,是曲英人生中的一個美麗的騙局。 今天曲母口不擇言,是無心的,卻是事實。 “你別看你姑姑不喜歡你,當時她跪著求我把你給她,我也沒給。”曲母突然回頭,看著似乎永遠在自己身旁的曲湘白,輕輕地說著這么句話。 “沒給就對了。”曲湘白不在乎他們的事,笑嘻嘻的隨口接茬。 曲母輕輕撫上曲湘白的頭發,“我的孩子,我不想給別人養,管別人叫媽。” “沒有人這樣啊,大哥也不是這樣想的啊。”曲湘白乖乖的貼著曲母的膝頭。 “我這輩子,沒有什么幸福的事,就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曲母低頭,眼神里溢滿了溫柔,“還開心一點。” “唉!前兩天還趕人家去上學呢!”曲湘白裝模作樣。 “聽著,你要好好念書,然后離開這里,以后有自己的事業,不要做攀附別人的蒔蘿。” “知道啦!說過多少遍了。” …… 曲湘白上樓收拾自己的行李,明天就得回學校了。晌午過后,曲湘白趁著大家午覺,又悄悄溜去祠堂。 可是,推開小木門,屋里卻空蕩蕩地,曲湘白這才想起來自己明明記得昨天晚上沒回自己屋子,可早上卻躺在自己床上。 曲湘白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家神不會是昨天晚上恢復了吧!竟然沒掐死自己也算是個奇跡了。 曲湘白想相柳恢復了神力,自己也沒辦法這樣對他肆意擺弄,心里有幾分不舍,想著想著便踱步出了祠堂。 出了小院的門向著后面的臭水溝走去,之前挖了大坑,連夜下雨之前徐小文家的挖掘機還沒開回去呢吧。 沿著小土道往山下走,一場雨過后野嶺居然煥然一新。曲湘白長這么大,從沒在野嶺上看到過這么多花花草草的,一時間竟迷了眼。 荷香陣陣撲面而來,曲湘白閉眼輕輕嗅起來,突然眼睛一亮,奔下山。 果然,那一溝的綠水儼然已是滿滿的荷花,接天蓮葉無窮碧。岸邊站著一玄袍男人,背部寬厚偉岸,長發隨風飄擺,明明只是個背影卻威嚴無比。 曲湘白猶豫的停下腳步,男人聞聲微微側頭看著尚在半山腰的紅衣女孩。 那是家神,沒有錯。可與昨夜在自己身下承歡的那個虛弱溫和的男人卻完全不像。 男人眼尾挑著血一般的紅色,精致漂亮的五官別無二致,那沒有血色的蒼白的唇如今也因為康復和那溝中荷花一般顏色。 曲湘白和相柳就靜靜望著對方,誰也不說話。 半晌,曲湘白低頭輕笑,腳下慢悠悠的踱步過去,嘴里調侃:“不愧是神,我種了十幾年的荷花,芽都看不見長,你醒過來下場雨,萬物就潤澤了,這野嶺真是看人下菜碟啊。” 相柳伸手尋過曲湘白的手,兩人十指交握,方才開口:“我無心荷花開,是因你年復一年投進去的種,才能有這荷花,他們應當感謝你。” 語罷,這溝子里的荷花像是能聽懂人話一樣,竟然爭相又擠出幾朵喜人的花,嬌憨可愛,像剛出生的小孩子。 “你恢復了之后做什么打算。”曲湘白眉眼彎彎抬頭看著這高的過分的男人。 “可以講講你看到的我么?”男人清冷的眸子如水中白瀲光耀奪目,任誰都沒辦法對著這樣的眼睛作出違抗的事情。 “是一本書上的,意思我沒太看懂,就是講你是兇神,被禹殺死,然后被土填上了大概是這個意思。” “在哪里?” “啊?” “書在哪里?” “啊啊啊,在我房里,我去拿,去去就來。”曲湘白逃也是的跑開了。 果然還真是兇神,這傷好了氣勢上馬上就上來了。跟他多呆一會兒都覺得累,手剛剛被他握得有些發涼,曲湘白忙搓起手來。 不過神都這么在意后人的評價么? 曲湘白取了書回到岸邊,竟尋不到人。 “家神大人!家神大人!!我拿回書來了!你在哪呢?”曲湘白怕別人聽到又壓低聲音。 那蓮葉緊緊相簇的地方,竟伸出一條素白的胳膊,輕輕撥開葉梗,人竟閑閑地躺在一葉小舟上。 “你倒是好閑情,喏,給你。”曲湘白看樂了,自己先入為主認為神都是端莊高潔的,身為最強大的神,才應該是想怎樣便怎樣的。將書扔到神的懷里,曲湘白拽著小舟的一頭,便伸腿也上了船。 “白澤,居然是神獸。”相柳打開目錄,還沒看到自己,先看到了白澤,沒什么表情,但是感覺他肯定輕蔑的笑了下。 “聽你這意思,難道不是嘛?”曲湘白是知道白澤的,洪荒時代的百曉生嘛,啥都知道。 “老虎是小貓咪么?”相柳不答反問。 “也就是說這書果然寫得太主觀臆斷了。” “你不信?”相柳突然撐起手臂,胸前的襟口微微打開,敞露出一些瑩白的玉色胸膛。 “我本來就不信啊,不過我覺得他們說你是兇神肯定也有原因。”曲湘白這時倒是心里不怕了,吊兒郎當的伸出小手去勾神的領口,將那處玉色露的更多。 相柳攬過曲湘白,將她按在自己懷里,又躺回舟底,那雙漂亮的手輕輕地撫著曲湘白柔順的烏發。 “故事不長,聽聽么?”相柳輕輕開口,胸腔的震感傳到曲湘白耳朵里模模糊糊。 “你想說就說唄。”曲湘白將那衣衫蹭得更開,軟軟的臉頰貼到那白玉般的肌膚才肯罷休。 “我跟禹原是舊友,與他結識時便已封神,在水神共工手下司沼制。有一次我封天帝之命,去安浣之地制沼,那時禹的一個meimei,也正好在安浣。制沼和制水,自古以來就沒有辦法精確,我在天上,哪里知道地上還有人,況且天災人禍都是命里注定的……” 相柳靜了靜,倒不是因為講到此處多感傷,而是此時胸前趴著的小孩像個奶娃娃一樣尋著自己乳首舔舐玩弄起來。 此時身上火熱,身體敏感異常,一陣酸軟立馬跟上。相柳停下不再說話,曲湘白可不依,混蛋一樣催促著相柳給自己講故事:“然后呢,死了?” “……嗯……”相柳壓抑著喉間的異樣,抬手虛虛環抱女孩。 “恰逢當時,共工也在制水,對于人間來說也是災害,但是若晚了便又容易養育旱,所以其實洪澇災害只是犧牲一部分人的利益保全更多人的利益……” “可是我記得共工那時鬧水患鬧得厲害啊。”曲湘白從男人被啃咬的斑斑紅星的胸膛中抬起頭來。 “天帝確實三下水令,我了解共工,他不會做多余的事情的。” “所以禹作為人王,殺了共工,殺了你?” “……” “你們不是神么?為什么這么好殺?” “那日約我來到這里,我并未料到他想殺我,我也是后來聽這里的土地說的。他劍上下了蠱,那傷口并不致命,只是會一直潰爛,流出膿水。我因為受了重傷,便恢復了原身,影響了這一帶的生靈。” “怪不得,我種什么花都種不出來。我家光禿禿的可丑了。” “我昨日夜里恢復了,便幫你清洗了這里的污氣,你以后想種什么便種什么。”相柳輕輕地吻上女孩的額頭。 “我剛剛一直在想……”曲湘白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拖著長音。 “作何?” “想你神力既然恢復了,那身下那朵小花還給不給看!”說這曲湘白就不客氣的解起神的腰帶。 相柳瞇起那清亮的雙眼,眼尾的紅更加鮮艷,他一個翻身,將曲湘白壓在了身下。 “怎么?身體好了,就想在上面了?”曲湘白有趣的打量著明明耳朵通紅,但神色卻淡然的家神。 “你……不是想看?” 說著,相柳輕輕解開衣帶,大敞著雙腿跪在船上,向前頂起腰,想讓面前的女孩看得更清楚,那蜜桃般臀板被骨節分明的玉指分開,嫩粉色的小花惹上滴滴蜜露,菊xue也讓人看得分明。 嘶——曲湘白忍不住吸口氣,這種主動的撩人的妖精誰不喜歡呢? 家神張開腿,手指撥開濕淋的瓣rou,仰著頭,眼睛卻望著曲湘白,那雙玉手流連在粉rou見,享受著撫弄自己的快慰,指尖才進入一點點,立即被緊緊吸住,讓他發出一聲悶吟。 粉色的瓣rou像成熟的花瓣,上頭淋著誘人的花液,順著腿窩往下滑落,弄濕了曲湘白的紅衣,甜膩的香味彌漫混雜著荷香,誘惑著她。 曲湘白目不轉睛地看著相柳愛撫著自己,手指慢慢探入粉嫩花xue,一寸一寸地被吸入,最后整根沒入,再被緊緊吸住。 美麗的景象讓她忍不住呼吸粗重起來,而相柳也跟著逸出一聲低沉媚吟,咬著唇,他依著本能,讓手指慢慢進出嫩xue,搗出更多花液。 “……嗯嗚……”仰著螓首,相柳覺得自己的手指被嫩壁緊緊包裹住,隨著每一個進出,自己的手指被吸得更緊。 不經意間,指尖碰觸到里頭的花蕊,讓他顫了一下,低沉魅惑的呻吟再次逸出,花液灑得更多了。他試探地碰觸著那花蕊,每一個輕觸都帶來輕顫還有說不出的酸痛的舒服感覺,讓他不由自主地再探入一根手指,一同玩弄著敏感的嫩蕊。 “啊——”嬌嫩的花蕊禁不住他這樣挑弄,開始變腫變硬,嫩xue也開始不停收縮,讓手指每一個進出都更加困難。 甜膩的香味更濃了,伴隨著每一個緊縮,粉色瓣rou不住收縮著,卷出更多濕液,隨著相柳手指的抽動發出yin蕩水聲。 “嗯啊…好舒服……”酥人的呻吟不住從菱角唇瓣間逸出,伴隨著nongnong的甜味,他的身體更紅了,像綻放到極致的妖蓮。 隨著最后一聲悶哼,更多的花液一波一波流泄,他仰著頭,再也無力支撐自己,整個人癱在曲湘白身上,輕輕顫抖著身體感受著陣陣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