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得連續(xù)高潮 家神求饒 身份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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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曲湘白一身輕松哼著小曲兒就踏進(jìn)家門,剛想直接沖上三樓,結(jié)果還是被正在廚房擇菜的曲mama抓了個正著。 曲湘白自然的回頭,笑得一臉無畏:“去徐小文家了啊。” “去他家干嘛?” “還不是徐小文,他家電話線壞了,非讓我過去給他接去。”曲湘白對答如流。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現(xiàn)在長大了,你要跟那群小男生有點距離著,不能再……”曲mama皺著眉伸出手在空中狠狠的點了點。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曲湘白才不聽,擺擺手就往上鉆。 什么小男生小女生,爺現(xiàn)在胯下也有那二兩rou了 ,哼哼。 曲湘白心情大好,這點雞毛蒜皮打不起水漂,推開自己的小木門,正想洗個澡,便邊走邊脫衣服。 “哇哦,寶貝,你這還挺雄偉啊。“ 曲湘白被嚇了個激靈,回頭看,果然墨綠色床幔之中有個身影隱約看出來正翹著二郎腿。 “溫禹!!你有毛病啊!你不聲不響上我床。“ 帳中人才不慌不忙不驕不躁慢悠悠的掀起綠紗,此時看那胯下二兩rou看得更是清楚,一臉新奇的觀察,嘴中還不停的嘖嘖稱奇:“沒想到你用了我的藥,能長出這么大塊兒。“ 曲湘白受不了那形容豬rou的量詞,翻了個白眼,將自己又裹了個嚴(yán)實:“你來干嘛?“ “我想你了來看看你啊。“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那纷崮印?/br> “小神婆,你說你,往我這放得都是什么藥?我本來打算救人的,結(jié)果……“ “救人?你救誰啊?你還給別人用了?男生女生啊?“小神婆一聽激動的從床上翻了下來,扒拉過來曲湘白就機關(guān)槍式發(fā)問。 “救人?哦對了!我還真有事要問你的。“曲湘白沒接溫禹的茬,倒想起來自己所救非人。 “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啊!!“溫禹不依不饒。 ”男的男的!哦不對,現(xiàn)在也算……“女的吧?但曲湘白沒說出口。 “哇哦!那你豈不是!!“溫禹眼睛里充滿了鑒定jian情的雪亮光芒。 ”你聽說過家神么?“曲湘白單刀直入。 ”家神?怎么了?你家家神顯靈了?“溫禹聞言興致缺缺的又癱回床上,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啊……算是吧……你家也有家神么?“ “有啊,像我們這種玄門大家當(dāng)然有庇佑后生的厲害家神!“溫禹一臉洋洋得意。 ”你家的家神多大啊?“曲湘白想起相柳說他萬年之前便存在了,一時起了比較之心。 ”多大?萬年前就有了吧,這誰知道,現(xiàn)在一些小門小戶的家神吧應(yīng)該有個幾千年的功德,但是像你們家這種,幾千年前就在這里有大宅子的,應(yīng)該家神歲數(shù)也不小了吧。“溫禹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推測。 “哦哦這樣子啊,那家神的姓名是不是不能輕易告訴別人啊?“曲湘白一知半解推測道。 ”也不是吧,有的家神只會告訴自己信任的后輩自己的名字,有的家神是明明白白就告訴這人家自己是誰的,有的就……“溫禹撇了撇嘴,“像我家的家神是大禹治水中的大禹,是很有功德的人,所以后來變成了神。“ “啊……你好像是之前有放在我這里一本叫什么?就是講真正的封神時期的那個叫啥來著?“曲湘白敲敲自己的后腦勺,怎么也想不起來。 ”荒神紀(jì)?“溫禹隨口接。 “哦那本啊,你還有事么?沒事我要洗澡了。”曲湘白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喂喂喂,你行不行啊!我這么大老遠(yuǎn)來看你,你都不激動么?你一點都不想我!” “滾” “你啥時候回學(xué)校啊?”溫禹翻身下床,站在床邊回頭問曲湘白。 “過兩天吧,”曲湘白懶洋洋的回,人已經(jīng)進(jìn)了浴室打開了花灑。“你幫我找點傷藥出來。” 那密室本就是溫禹和曲湘白小的時候,溫禹用玄門術(shù)法搬移來的另外的空間,世事變遷,但這樣的法術(shù)卻是獨自運行的,里面放的古籍不會變黃風(fēng)化,藥物不會過期變質(zhì)。 溫禹確實是溫家這一代小輩甚至比上三代都極有天賦的玄門子弟,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基本功打得扎實。又頗有天賦,性格懶散,但總正氣凜然頗有原則的樣子,在溫氏交好的世家小輩中都很走的開。 溫禹扣開密室翻出一些治傷的良藥堆在桌子上,而后從窗戶翻身一躍,矮身沿著庭廊的屋檐離開了曲家老宅。 “相柳……”曲湘白扣開密室,翻出了那本荒神紀(jì),從目錄的表上用手指一行一行劃過。 找到了,居然在兇神篇?曲湘白倒是挺詫異,沒想到編書的人會把相柳放在兇神篇里,可是看他很好欺負(fù)的樣子……實在想象不出他兇神的樣子。 書上是這么記的,“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食九山。相柳之所抵,厥為澤溪。禹殺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樹五谷種。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為眾帝之臺。” 啥意思??曲湘白相當(dāng)于現(xiàn)世文盲了,覺得自己看這種文縐縐的記載,剛剛還不如直接問溫禹。 不對,幸好剛剛沒問,溫禹那個小古板,看著挺放得開的,要是知道自己家供奉的是兇神,肯定心里唧唧歪歪的亂想。 那禹是誰?哦哦哦,大禹吧。這曲湘白還是知道的,有點得意的嗤笑。 那不就是溫禹他們家的家神?那幸好剛剛沒說,雖然細(xì)節(jié)看不懂,但是大禹殺了相柳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Ul知道這一萬年過去了之后,大禹的后生發(fā)現(xiàn)相柳沒死,而是在我曲家的祠堂會不會又殺過來。 曲湘白其實在學(xué)業(yè)上表現(xiàn)的一般般,但是有時候想事倒是挺明白的,她想這荒神紀(jì)能留存下來,還被溫禹保存著,那肯定是傾向大禹一派的后人帶著自己的主觀臆斷來編寫的這部分文字,真正的過往當(dāng)事人都不一定能掰扯清楚。 想到這里,曲湘白暗自為自己的想法點點頭,就像自己家隔了二十年的事情都各有說法,何況著上萬年封神時期的事呢。 曲湘白把書扔回架子上,反正不管是兇神還是家神,現(xiàn)在都是我男人。 等曲湘白晚上偷偷摸摸的溜達(dá)到祠堂,男人乖乖的躺在石炕上,正靠著床頭翻著書。 “看什么呢?” 突然出聲把本就神力虛弱的相柳嚇得一哆嗦,見狀曲湘白心里暗笑,這哪里像是個兇神?哪個兇神這么不經(jīng)嚇,這么可愛…… “你來了……”相柳講話慢吞吞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累,還是本來就這樣。 “昂,我給你帶了點吃的。還有藥。”曲湘白腆著一張乖巧的臉,笑瞇瞇的等著夸獎。 “我……不食五谷……”相柳看著眼前乖巧伶俐的小晚輩,猶豫的開口。 “什么?你為啥絕食?”曲湘白震驚,那書上明明說他可以吃九座山呢!難道??他只吃山? “你不會要吃掉野嶺吧??那可不行!我家房子這么多年,古董可多了,很貴的!”曲湘白決定跟自己的小男人講講道理。 “我……為何會吃掉這里?”相柳看著因一時情急而握在自己手上的小手,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臉突然紅了起來。 “我看到有本書,說你有九個頭!你吃九座山!”曲湘白一臉認(rèn)真。 “唔……那是成神前的事了……”相柳眼神有些躲閃,不想讓曲湘白知道自己很能吃的事情。 “那你有九個頭也是真的咯?”曲湘白興致勃勃的打量著相柳,相柳生得這么好看,那有九個相柳的頭,那不就是九倍美貌?果然不愧是小爺看中的男人,漂亮起來都比別人多八分。 相柳可不知道曲湘白此時是這么想的,他以為曲湘白是想看自己的真身,忙開口勸阻:“不可以的,你看了會少掉一魂一魄的。” “我確實是想看,但是我為啥會缺魂啊?”曲湘白下一句本來確實是想順?biāo)浦郏屜嗔o自己看看他的九頭。 “可能因為很嚇人吧……”其實是因為自己真身本就帶著神攝力,凡人不能窺視,但是相柳不想這么說。 “我膽子很大的!沒關(guān)系的!” “可我神力沒有恢復(fù),沒有力氣變來變?nèi)チ恕!?/br> “那好吧……那我給你抹藥,你快快變好!” “這次的藥……”不會還是些奇奇怪怪的藥吧……想到這里相柳覺得自己下身那處秘辛竟開始又泛起了瘙癢。 “不會,這次我請專業(yè)人士給我拿的藥,這次肯定沒問題!”曲湘白殷勤得又要扒開相柳的衣服,自己大晚上不睡覺跑過來當(dāng)然是為了給自己謀福利的啊!!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了。”相柳想制止這個昨夜與自己一夜荒唐的小孩,但是奈何自己身受重傷,竟攔不住這個看起來很纖細(xì)的小女孩。 曲湘白滿意的看著男人赤裸的身體,明明打著上藥的旗號,手卻又不老實的滑到男人那誘人的腰線間。 “讓我先看看,你那塊兒恢復(fù)的怎么樣了。”曲湘白輕輕誘哄,聲音低沉,滿意得看著男人已經(jīng)有些迷亂的眼神和那輕輕分開一些的玉腿。 曲湘白手指輕輕撫上那新生出來的嬌嫩的蝴蝶狀的yinchun,此時正緊緊閉合,但曲湘白用手指勾劃分開那yinchun時,卻挑眉看向此時那雙微微下垂的瑞鳳眼里盈滿今日月色。 居然已經(jīng)濕了,原來嘴上說著自己來,下面的小嘴早就開始饞的流口水了。 “啊……” 嬌軟的呻吟從粉色唇瓣逸出,美眸滾著脆弱的淚花,好不可憐地輕顫,細(xì)嫩的臉頰泛著紅暈,在油燈的光下更顯誘人。 “嗯……”咬著唇瓣,相柳微皺著眉,淚珠在眼眶輕轉(zhuǎn),軟綿的叫聲讓人從骨子里酥麻起來。 被他水蒙的目光凝視,曲湘白突然覺得口干舌燥,低下頭,不發(fā)一語,手卻不老實的順著那水探進(jìn)xue口。 “啊!好痛……”揪著衣服,相柳疼得輕叫,身子微顫,想合上腿,可卻被緊抓著,那纖細(xì)的手指不再貿(mào)然闖入,反而像那已經(jīng)冒出頭的陰蒂溫柔地揉著,惹來他更多輕哼。 兩人靠得極近,隱約地,他聞到從她身上飄來的香味。 她長得很美,隨隨便便裹個紅袍,不像其他女神會披著奇珍異獸皮毛所制成的華麗服飾,卻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她很美。 “嗯……”相柳輕哼,臉頰燙著一抹火熱,想強迫自己不要叫出聲,卻控制不住,在那手揉觸下,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那陰處早就水花泛濫。 才揉幾下就出這么多水了,真是個寶貝。 曲湘白揚眉看著相柳。見他瑩白的耳側(cè)泛著潮紅,貝齒輕咬著潑紅的唇瓣,眼神迷蒙,正羞怯地凝視她 。 心口忍不住一熱,腹下也傳來一陣焦躁,她明白這種反應(yīng)是什么 “真是個寶貝……”她呢喃,淡漠的五官卻在火光下帶著一絲邪氣,讓相柳頓時覺得臉紅心跳。 “你說什么”他出聲,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微顫,嘴唇有點干,讓他忍不住伸舌舔了舔。 瞇起眼,她看著誘人的香舌,在他將舌尖收回時,她探頭靠近他,迅速吮住那抹香軟。 “唔……”相柳瞪大眼,萬萬沒想到曲湘白會親吻自己“你……” 相柳一直以為,曲湘白不過是年紀(jì)小,對這種情事好奇而已,但他不覺得曲湘白會真的喜歡自己,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這樣親吻。 今天早上的那個頰面吻,已經(jīng)足夠讓相柳心動,如今曲湘白氣勢如虹的吻讓他心跳狂響如擂鼓。 他一開口,她的舌尖便迅速探入。 火熱的舌尖吮住他的,狂猛地和他交纏,吮弄著他的香甜,手也跟著摟住他的腰,加深兩人的吻。 相柳的手輕抵著曲湘白的肩膀,身體隨著她的親吻而發(fā)軟,舌尖柔弱地任她纏吮,呼吸漸漸急促,神的臉在火光映照下紅得像剛成熟的蘋果。 直到他快喘不過氣時,她才放開她的唇,曖昧的銀絲連接著兩人的唇瓣,她伸舌舔去,牙齒輕咬著他的下唇。 “你……你這是做什么?”相柳側(cè)過頭,對自己的渴望感到不齒,她不應(yīng)該對自己有感情的。 伸舌舔去她唇角旁未來得及吞咽的晶瑩,她的目光帶著一絲邪氣,讓他更加動搖。 “怎么?難道家神大人以為我只是喜歡和你上床?”末了,她再度攫取他香軟的唇瓣,渴望地嘗遍他唇里的甜美。 曲湘白看懂了相柳的猶豫,但是心下覺得荒唐,這是可以被自己cao但是卻害羞和自己真的談感情?雖然小爺是個渣女,但是做了得負(fù)責(zé),小爺還是懂得。 她用力攫住一只綿嫩,指尖揉著堅挺蓓蕾,感受到敏感的粉色頂端變得更加堅挺,在她手中綻放出美麗。 她忍不住離開他的唇,單純的吻已不能滿足她,濕熱的舌尖吮著泛著淡香的瑩白如玉的肌膚,在柔軟肌膚下吮落細(xì)碎吻痕。 她的挑逗讓相柳的身子漸漸發(fā)熱,情欲惹得雪白肌膚發(fā)燙,誘人的紅暈染上雪白凝脂。 他眼眸微掩,點點火焰讓他忍不住逸出絲絲輕哼,腰肢扭動,渴望的與她的身體磨蹭。 曲湘白瞇起眼,手揉著那綿乳,看著那粉色蓓蕾因她的逗弄而漸漸加深誘人色彩,美得讓她忍不住低頭含住花蕾,舌尖輕舔著頂端,感覺到他敏感的輕顫,她卻不輕易滿足她。仍輕柔繞著花蕾輕舔,挑逗他的情欲。 “啊!別……”相柳忍不住逸出抗議,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推著她的肩。 他下意識地想要求更多,卻不知怎么說出自己的欲望,只能讓陌生的情潮掌控他的情緒,難耐地扭動身軀,渴求她的給予。 身下男人的欲望讓她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卻也不再刁難,順從地吮住花蕾,以齒尖輕咬,再以舌尖纏吮,另一只手也沒放過另一只綿乳,手指揉著那美好觸感,以和舌頭同頻的韻律挑逗誘人蓓蕾。 而一直停在那花xue的手指,也不安分地輕壓著那抹柔嫩,柔軟潮濕的觸感刺激她的掌心,而他的輕顫更惹動她腹下火熱。 她忍不住以掌心壓住那柔軟私處。輕輕摩挲,指尖亦壓擠那私密處。 抵抗不了這種挑逗,相柳忍不住逸出媚人呻吟,卻被她的吻蓋住,情欲熱火將他包圍,美麗的粉色緋暈漫染雪白嬌軀,挑戰(zhàn)她的感官視線。 她緩緩?fù)穗x唇瓣,舌尖卻仍留戀地吮著嫣唇,手指輕撫著他滑嫩敏感的肌膚,等他漸漸放軟身子,手指才往那迷人的花xue勾弄。 一到花xue外,指尖立即沾染到些微蜜津,可曲湘白卻不滿足,在私密處外游移,輕觸著那細(xì)嫩敏感,欲迎還拒,不輕易進(jìn)入。 拒絕不了她的戲弄,相柳扭著身子,嘴唇微啟,逸出如蘭氣息,急促的呼吸讓美麗的綿乳上下起伏,營造出誘惑春光。 她瞇起眼,接受神的誘惑,手指也順著更多蜜液緩緩探入花xue,可才探入一截,指尖便被緊窒的幽xue包裹。那抹緊窒更加刺激她的欲望,腹下漲痛的欲望難受不已。 而家神大人哪里受得了這樣,那處都是新長出來的,就被曲湘白來來回回折騰了一番,如今被她輕輕的揉動,那熟悉的快感如電一般攀援整個身體,小腹微麻,花液爭相恐后的涌出,竟是高潮了。 “唔……”這種爽麻讓相柳悶哼出聲,如今這身子經(jīng)不起一點撩撥,實在是太敏感了。 “家神大人想要嗎?”用力摟著掌中的綿軟,腹下那已經(jīng)勃起的張揚在他的艷色瀲滟下更硬更大,泛著晶瑩的光澤。 “嗯,要……”扭著身子,他渴求更多,被高潮后的快感控制的身體,沒有身為神的廉恥。 “要什么?”墨黑的眸子微瞇,手指故意離開他那濕漉漉的泥濘不堪的花xue,移到他另一只玉乳,兩手一起用力揉捏。 “要……嗯……要你……”拱起身子,他將腰挺直,想要她的揉弄。嘗過情欲的他,在曲湘白的教導(dǎo)下,不懂得遮掩自己的欲潮,只知熱情綻放風(fēng)情。 “要我怎樣?”放過一只被揉紅的飽滿,她摟住那與女人一般細(xì)的腰,將他抱住,火熱的堅挺抵著她的柔軟花xue,頂端毫不意外地沾到豐沛yin液。 用力抱著他,她故意以熱得燙人的頂端磨蹭他的柔軟,“你說,只要你說我就給你。” “我……我要你進(jìn)來……嗯……“迷蒙著眼,不堪他的逗弄,傳說中的兇神竟忍不住哭了出來。“進(jìn)來……不要作弄我……” 伸手抓住她的火熱,他以早已濕熱的花瓣用力抵著她,可卻一直對不準(zhǔn),渴望許久的堅硬進(jìn)不了他的身體 ,他急得哭了。 “噓,別哭……晚輩對家神都是有求必應(yīng)的”抬起一只滑膩的大腿環(huán)住她的腰,堅挺帶著濕漉漉的蜜液,頂開粉色的花瓣,慢慢進(jìn)入神的柔軟。 “啊!”剛剛得過高潮的花xue在她一進(jìn)入時立即敏感地緊縮,豐沛香甜的愛液迅速流泄,讓他再度得到快樂。 瞧他又這么快就xiele,曲湘白忍不住邪佞地笑了。“家神大人是水做的么?”她低語,腰用力一挺,將堅挺撞進(jìn)他的最深處。 “啊——”好深、好漲啊……他的手無力的環(huán)在曲湘白頸后,忍不住擰眉,喊著她的名字。“湘白……太深了…… ” “還不夠深,”吮住他的下唇,她抬起他的另一只腿,讓他兩腿皆環(huán)著自己的腰。這個動作讓勃發(fā)的腫脹刺得更深,果然更深了。 “好大……好熱……好深……”他難耐地仰起頭,如黑綢般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擺蕩,和緋紅的玉軀相映襯,哪是什么神,分明是迷惑人世的妖。 瞇眸瞧著相柳的媚態(tài),手緊扣著他的腰,微微退出緊熱的花徑,再用力一頂。 “嗯——”神發(fā)出惑人的低吟,花液沁得更多更濃,“湘白…… ” 她用力在他體內(nèi)沖刺,每一次進(jìn)入都故意撞到他最深處,惹來他的呻吟。“喜歡這樣嗎?家神大人!”她低頭含住一只櫻粉,用力吸吮著。 相柳潮紅著臉,他的意識早被她的撞擊侵略得滿滿的,每一個進(jìn)入都像要把他玩壞似的,那么深、那么用力…… “原來家神大人不喜歡么?那晚輩出去咯?”說著,她故意想撤出。 “不!不要!”聽到她要離開,相柳一時情急,rou壁跟著一縮,將她包裹得緊緊的。 “啊!”巨大的堅挺被他的濕熱一裹緊,讓她差點噴灑出來,曲湘白咬牙忍住,齒尖用力扯著嘴里的乳蕾。 “嗯啊……”胸部的疼痛讓他皺眉,卻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反而讓底下那處流出更多蜜津。 “不喜歡還要咬著不放。家神大人怎么可以這樣?”手移到他的臀部,各扣住一瓣臀rou,她用力抽動,空中清晰的聽到,rou體和rou體間傳出啪啪的拍打聲,還有她每一次進(jìn)出時yin液被攪動的噗滋水聲。 相柳被cao得神智不清,受不了地甩著頭,墨發(fā)飛散。“湘白,我不行了……我不要了……”他忍不住求饒,覺得自己快被這孩子玩死了。 誰能想到曾經(jīng)叱咤一方的相柳,此時竟會被一個女孩子cao得求饒呢。 曲湘白不理會神的求饒,反而搗得更用力,將xiaoxue搗得紅腫,花液飛灑,滋弄著她的欲望。 “不要了!求你……”相柳忍不住哭了,本就傷重的身體承受不住她的搗弄,源源不斷快意折磨著他,他怕了,怕那種壞掉的感覺。 “不……啊——”相柳收緊環(huán)住她脖子的手,將臉埋在她頸窩,就在腦子昏眩時,一團火花在他體內(nèi)爆發(fā),他忍不住張嘴咬住她的肩膀。 “好緊”曲湘白微微皺眉,感覺他的甬道用力縮緊,嫩壁緊緊吸著他,一波波的花液溢出,沖擊著她的火熱。 今天高潮了三次了吧起碼,曲湘白暗自數(shù)著。 噴灑的愛液磨著熟鐵,曲湘白仍然用力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故意和甜膩的蜜津相沖撞。 “啊!”就在幾下抽插后,一聲低吼逸出喉嚨,染上邪氣的淡漠的面龐潮紅,她用力一個挺進(jìn),灼熱的白稠一波又一波送入花壺,和他的愛液相混合,弄濕兩人的交合處。 噴灑的白液漲滿他體內(nèi),他忍不住發(fā)出細(xì)喊,甬道再度收縮痙攣,將家神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再次醒來,已是隔天中午。 曲湘白趴睡在床上,疲累地眨了眨眼,瞧著薄薄的墨綠色床帳,一時回不了意識。 自己昨天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