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必看!家神船戲 男二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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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神大人這就夠了么?”曲湘白輕笑著,胸腔一起一伏,趴在曲湘白胸前的相柳也跟著顫了顫。 可仍在不應期的家神,此時微微有些失神,只有些粗重的喘息著。 曲湘白可不管相柳是不是還在不應期,手一下子揉進了他腿間,中指探進了那前一晚被cao的有些微腫的rou唇中,尋到那花核的位置,帶著些粗蠻的力道,快速的撥動著那小rou球,果然又揉碾出了幾分濕熱。 另外一只手則是牢牢的扣住了家神肥膩柔軟的屁股,抓的滿滿一手的滑膩彈軟。曲湘白輕笑著咬著那紅紅的耳根低低道:“我來幫你,家神大人果然是沒滿足,這么快就又濕了。” 一番混賬胡話灌得相柳夾緊了腿,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加方便了腿間的手,被夾的又入了幾分,中指直接沒入了花xue中間的細縫,頂在里面濕軟的腔道里仔細的刮搔著,抽插間增加著濕潤的粘液流出。 “家神大人怎么不言語,是想要呀還是不想要呀,我真是不懂呀。”曲湘白見相柳此時已經微瞇上那雙瑞鳳眼,起了逗弄之心。 “不要多話……嗯……”相柳掀起那薄薄的眼皮,眼尾的紅更加艷麗。 好啊,這時候端起神仙架子來了,看小爺怎么治你。 曲湘白直起身子抱著那兩團rou臀將人往上一托,便把人放置在舟底上坐著,雙腿打開,腦袋直接湊了上去,含住了那臀間綻開的兩片rou蝴蝶,舌尖挑開兩瓣緊合濕軟的花唇,舌尖直抵陰蒂,幾下裹進嘴里吸了起來。 嘴巴堵住那春水之源,嘬嘬的吸了兩下,抬頭乖巧的撒嬌:“舒服嗎?我伺候的。” 相柳此時渾身發熱,腿無處安放一樣左右擺動,正是舒爽的時候,被這小混蛋掐了快感,又掀起眼皮嗔怪似的瞥去,伸舌舔了舔干燥的菱角香唇開口說:“別鬧,乖……求你了……給我……” 曲湘白看著身下人這般模樣那還忍得住,果然跟這妖精不是對手,扣住那兩條不安份的腿,緊緊的埋入了那雙腿之間,用力的吮吸。彈實有力的舌面用力的舔開兩瓣花唇,舌尖頂入細縫,撐開了入口,舌尖快遞上下撥動拍打著細嫩的腔道,逼出了一股清液。 相柳雙腿顫抖著,玉手撫摸上了曲湘白柔順的發,眼簾處滿是紅暈,低低的喘氣,一手用著不重的力道拉著曲湘白后脖頸,企圖按在自己喘息不停的胸前,低啞的聲音醇厚,語調卻撒嬌一般粘膩軟糯:“受不了了……親我……求你了……湘湘” 話音剛落,自己的手便難耐的揉上了一邊的軟rou,曲湘白才不聽呢,捉著相柳的一條腿往自己肩膀上擱,讓他踩著自己的肩膀,把胯部張開。 她手繞到相柳的腰間摸索著,捏上那雙臀往自己的方向壓,臉頰換了個方向又往那濕軟的花唇上靠,吸得嘖嘖作響。 相柳輕踩著她的紅衣,下體一陣春潮泛濫,情不自禁的往后一扶,撐住自己發抖的身子。 曲湘白感覺著嘴巴含住的那處快速的收縮著,一陣陣的清液噴涌而出,相柳的身體在發著燙。手摸上那滑膩的腿根,手指撐在了那濕漉漉的花唇兩側,用力一扒,那夾緊的花唇輕易的張了開來,用她的舌尖更加深入的侵犯。 “嗚...啊啊嗯,不...不要。” 探進他體內的舌開始快速的抽拉,如交歡時的節奏一般,還不住的大力吸吮著rou瓣的兩側,相柳激動的夾緊了雙腿,手用力的壓著腿間的頭顱,臉上一片迷亂的紅暈,嘴巴胡亂叫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話語。 曲湘白最后大力的吸了一下,發出了清晰的一聲啵響,神便抖著腰,用那女人的花xue高潮了,yin液噴濺而出,弄的曲湘白臉上到處都是。 他喘著氣,腦袋一片空白,被人拉著虛軟的兩條腿拖近。曲湘白將家神的臀擺正,架著兩條腿就往里入。 花xue還有些微腫,經過剛剛的高潮倒是濕滑一片,讓她輕而易舉的就攻占而入,她盯著那兩顆被相柳剛剛揉弄的硬的像小紅石頭一般的奶頭,紅艷艷的勾人的很。 一手捏一個,一嘴叼著一個,下身用力往里cao,立刻把小舟撞的晃晃悠悠的,噗啪聲接連不斷。相柳害怕被大力的沖擊給撞翻,合著兩條腿夾在少女纖細的腰上 ,又被對方不停的聳動給震了開來。 曲湘白把那微涼的軟rou抓了滿手,輕輕施力往上提拉,讓乳rou一點點的脫離掌心再大力往下擠壓,干燥的掌心抵著乳尖快速摩擦,把敏感的一點弄的生疼。 相柳嗚咽著求饒,卻還是架不住下面的啪啪作響的cao弄,和上方帶著弧度的揉捏,最后嘴里的聲音亂成一團,只能憑著本能咿咿呀呀的一通亂叫。 手也收不住般覆上了壓在他上方那人的腰腹間,摸著那被自己的yin水打濕的星點陰毛,往后摸上了那快速聳動的雙臀,帶著輕微的力道往自己的胯間壓。 他的小動作很快被曲湘白發現,好笑的捉著摸到自己臀部的手,眼睛緊緊盯著相柳酡紅的臉,戲謔道:“家神大人,被湘湘cao的很爽啊,看你都想要我大力點了,求我呀。” 說罷一桿子堅挺入到身下美人兒深處,頂端抵上了家神zigong口的褶皺處用力的挺動著腰身,大力的在里面天翻地覆的攪動著。相柳幾乎尖叫出聲,他合攏著雙腿,手輕輕推著曲湘白的肩,可下體的軟rou簡直不受控般,幾乎是瘋狂的開始吸吮著體內的陽具,貪婪的不像話。 rou壁緊縮,勾的曲湘白紅著眼用力的入了好幾下才罵道:“哪里是神,明明是妖精。” “你……我不是...啊!” 曲湘白下腹沉沉的一壓,碩大的前端頂開了深處了褶皺,她瞇著眼睛手托著那飽滿的雙臀,此時竟巍然不動。 “快些……湘湘……不要鬧了”相柳雙手搭在曲湘白脖子后面,他借力抬起身子,將頭埋在她頸窩見,濕軟的菱唇迫不及待的吻上曲湘白裸露在外的白色脖頸,一邊催促著,一邊火一樣的吻著曲湘白。 此時曲湘白倔勁兒上來了,不為所動牢牢的壓在相柳胯間,不緊不慢的抵住深處廝磨著,就是不給個痛快,逼著相柳說些求饒的胡話。然而家神此時意識到這個小孩兒故意捉弄自己,便緊緊的閉著嘴,即便是體內深處被撐開的酸澀感也只是讓他顫抖著腿緊緊夾著對方的腰,不愿求饒。 曲湘白看著他憋得發白的菱唇,心軟了,手用力的托著那圓潤彈性的臀便一陣快速的擺腰挺胯,啪的yin水滴滴答答的濺在木板上,和翻濺進來的水混在一塊兒。 雄偉的性器抽離開綿軟的花xue又快速的往里挺入,分泌的yin液和陽具情動的潤滑糊在一塊,亂七八糟的往下流,淌的一屁股縫全都是。身后的xiaoxue也感受到主人的快意,一張一合的吃著yin液滑膩的很,曲湘白好奇的伸出手指揉上那處,指節很快沒入進去,在腸道里四處碾壓著,尋找之前cao過的敏感部位。 相柳喘著粗氣,整個人都被cao的發軟,兩條腿垮在兩邊分開著,只能被動的被撞擊的上下磨動著,都提不起勁兒,只能夾著曲湘白的腰放聲高叫,低低啞啞的嗓音,嘶啞的呻吟讓曲湘白更是激動,手指在緊窒的后xue里快速的抽動,下體也動個不停的cao的花xue。 zigong口被不停的撞開,曲湘白爽的渾身過電一般,一手捏上了那軟軟的奶子搓弄著,一邊氣息不穩道:“家神大人,給我懷個孩子吧。” 這話聽得相柳渾身一哆嗦,連那處都猛地收縮的一下,爽的曲湘白倒吸了口氣,更加用力的沖撞,把相柳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理智又無情的撞的潰散,只是迷迷糊糊的搖著頭,含糊的說著不可以。 曲湘白用手把后xue弄得濕軟后,把花xue狠狠的cao了幾下便拔出被花xue泡的濕淋淋的陽具,不顧花xue激烈收縮挽留,抵著會陰一路滑到了后xue,噗呲一聲便撐開了那后xue狠狠的入到了腸道深處。 微翹的rou根前端有力的刮到了敏感點,把家神弄的身子一震,前面嘩啦的涌出了一大波yin液。曲湘白伸手接著那些液體,流了滿手直接抹上了軟嫩的屁股,把液體胡亂的抹了上去,然后大力的拍打。 “既然不可以,那我也不稀罕你懷了。”曲湘白孩子氣的哼哼著。 臀部被掌心擊出了一陣陣yin波,晃動著夾著插在中央的性器,把那猙獰的陽具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卻沒得到溫柔的對待,反而被嫌棄擠在那里讓性器入的不夠深,被用力掰開,讓粗大的陽具沒入后xue里,吃了個透,直到精囊拍到尾椎骨的地方,才滿意的左右晃了晃,再緩緩的拔出。 速度由快到慢,沒一會就失去了耐性般,快速的抽擦著,陽具上的青筋把后xue撐的更開,前方的花xue依舊滾滾的留著清液,給后方的交合增加著潤滑度。 家神可憐的屁股依舊被曲湘白啪啪啪的打著,留下紅通通的一片手指印,抱著曲湘白的腦袋仰著脖子感受著全身如潮水拍打般的快感,腳尖都蹦的緊緊的,那雙瑞鳳眼此時可憐兮兮的眼淚胡亂的流著,濃密纖長的睫毛粘在一起濕答答的。 “不是的……不是不要……啊!”喉間胡亂的反駁,卻沒什么力道。 曲湘白沖撞愈發劇烈,她撫上相柳漂亮的頜骨,瞧著對方沉迷情欲的臉沙啞著嗓子低低問著:“那你說……我射在你哪個xue?嗯?” 相柳勉強抬起眼皮,晃動的視野里曲湘白一臉認真,他勉強集中精力壓抑道:“后...后邊。” 還說不是? 忽然曲湘白邪邪一笑:“太浪費了,都留給我孩子吃吧。” 說罷不管相柳幾近高潮,硬是從后xue抽了出來,塞進濕的不行的花xue里,用力的用guitou撐開里面的zigong口,大力扭腰旋轉而上,擠開那個瑟縮的小口,馬眼微張,激烈灼熱的jingye激射到里面,那力度直接沖擊到zigong壁上,讓相柳全身發麻,眼睛近乎失神的瞪著天空。 繃緊的甬道夾著性器艱難的蠕動了兩下,便噴出了一大股陰精,前面一直無人問津的yinjing則噴出jingye,兩個地方的同時高潮讓相柳抽搐著腿,幾乎要昏厥過去。 曲湘白低頭輕輕舔吻著因為失神微微張開的那雙菱唇,將唇角快流出來的涎液卷了起來,那處舒服的泡在那不停緊縮的水xue里,一邊享受著激烈的夾合,一邊不緊不慢的插在那里晃晃悠悠的攪動抽插了幾番,享受著激情余韻。 待相柳松馳下身體,曲湘白耿耿于懷追問著:“為什么不肯?” 相柳沉默的看著懷里的小女孩,身體還有股股余韻侵蝕著脊骨,他低低嘆了口氣:“我要回去一趟。” 曲湘白聞言皺起眉:“去哪?” “回到過去,改變他。”相柳試著貼近曲湘白,卻被她推開。 相柳說的,曲湘白一聽就明白了,若是不在意不會找自己追問,當年的摯友,如今的兇手,若是有回轉的余地當然好。 “你回去,是救下他meimei,還是阻攔共工,還是對抗天帝?還是……”曲湘白捏上眼神逐漸閃躲的男人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還是殺了他?” “與你無關。”相柳將自己的身體從曲湘白身上拔起,過程中又蹭得自己渾身酥麻,差一點軟了腿又壓上去。 曲湘白見狀,轉言調侃他:“那不知道這處與我有沒有關系?” 相柳那yinjing竟又不聲不響的翹了起來。相柳抬掌在胸前捻了個訣,便起身穿他那身玄袍,穿衣間那處便已經老老實實的團在一起了。 曲湘白一時語塞,看來也與我無關…… 兩人靜靜地一人一角倚著小舟,日頭還足,那蓮葉高高的,竟也辟出一處陰涼地。 “你們神都不用吃飯的么?”曲湘白沒話找話。 “也吃。” “那你為啥不吃?” “亂心性,增貪念,不利于修行。” “哦?你們都成神了,還這么在意修行,那多沒意思。” 相柳聞言轉頭看著曲湘白。 “你不用看我啊,就是沒意思。” “我太久沒吃東西,早就忘了吃東西是什么感覺了。” “這么說你成神之后,是不敢吃了而不是不用吃了?” “確實是不用吃了。”相柳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敢的。 “……” “聽說你們神,都可以日行千里。”曲湘白沒話找話。 “你想去哪里?”相柳認真的問她。 “突然很想吃楊梅,可是趕到馬山再趕回來,我明天去上學就不知道來不來得及了。” “來得及。” 語閉,曲湘白就被攬入相柳的懷中,耳邊颯颯聲響起,曲湘白偷偷探出腦袋。 竟真的飛穿在云中,便伸手去探那云片,有些厚實的云竟也不太好穿過,敦敦實實的觸感很是奇妙。 低頭看曲湘白孩童一般天真的神情,相柳不禁想起曲湘白幼時稚氣可愛的樣子,菱唇輕輕彎了彎,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寵溺。 “果然是神,倒是省了高鐵票了。”曲湘白落地便興致勃勃的打量起這滿山的楊梅。 翠綠中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紅,很是好看。 “要是能把這滿山的楊梅都帶走就好啦~”曲湘白輕輕感嘆。 話音剛落,那樹上的楊梅竟像聽得懂人話一樣,一個一個從樹枝上掙脫下來,爭相飛到曲湘白面前。 曲式傻眼…… 曲湘白僵硬的轉過脖子,對相柳說:“咱們還得回去一趟……我……沒帶錢。” “吃果子,還要給錢?”相柳不明所以。 “要的要的,我們現在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果農種了果樹,是為了換錢的,不給錢就走,人家今年白干了。” 相柳聽得懵懵懂懂,只覺得曲湘白果然是出去上過學了,開始懂事起來了。便抬袖將那楊梅收起,攬著曲湘白便往回走。 臨走前果然聽到山下有個老頭,震天響的哀嚎:“我的梅子!!!” 等曲湘白回到家,家里又是一堆雞飛狗跳,自己心里也清楚了,得了,明天是走不了了。 曲大和曲母正吵得帶勁,曲湘白這來回一折騰也沒力氣打擾他們吵架了,便一頭扎進枕頭睡起了覺。 天公不作美,溫禹那煞筆女,又在自己要睡覺的時候打電話。 “你最好真有什么屁事!不然等我回去打死你算了。” “啊哈哈哈哈,我們今天要出發試煉了,去南方捉鬼,你想要什么特產告訴我,我給你帶回來!” “去哪啊?”曲湘白懶懶的應和。 “去馬山那附近吧。”溫禹正為自己明天要大展身手摩拳擦掌。 “呵,不用了謝謝。”曲湘白冷笑,滿山的楊梅都被相柳收完了,你能整什么特產回來。 說完便掐了電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曲大果然出去喝酒了,還真是沒人送自己。 便甩著手進了保險室,隨手拿了兩大沓現鈔,扭頭出了門。 相柳看著曲湘白手中的紅紙,皺著眉問:“這是何物?” “是錢啊。”曲湘白隨口回答。 “要給那果農的?” “對啊。”曲湘白覺得自己有時候像是幼兒園老師,對家神大人要非常有耐心。 “你,和外面融入的很好。”相柳輕輕抿著嘴,似在淺笑。 曲湘白聽這話聽得莫名其妙,不過反口卻說:“你出去了,可混得不能好。” “何解?” “你性格太不討巧了,外面的叔叔阿姨看到會撒嬌的小孩都會主動幫忙的。你要是會撒嬌,就會混得好。”言下之意,你什么時候跟我撒嬌? “撒嬌?”相柳不解,自己作為一個男神仙,又當又立,為什么要像別人撒嬌,那是弱者才做的事情。 “撒嬌是個行走世間的好手段。”曲湘白在相柳懷里老神在在,兩人飛云騰空,她就打開話匣子消遣一下,“你看,我跟你撒嬌說想吃楊梅,你這不就帶我來吃了嘛。哦當然我不是跟你玩手段哦,我真的想吃楊梅而已。” “可我不是因為你撒嬌,而是因為是你。”相柳認真反駁。 “不要懟我嘛!讓我胡咧咧一會兒怎么了。”曲湘白撅起小嘴巴,佯裝生氣。 “好好好,你不氣。”相柳忙撫上曲湘白的肩頭,撫慰一般順了順她的頭發。 曲湘白噗嗤一下笑出聲,得意道:“你看,我撒嬌了,你就會順著我。” “剛剛那也是撒嬌么。”還以為是真的生氣了呢。 “算是一種。那你覺得這個不算,要不然你來給我表演一下你覺得的撒嬌。”曲湘白轉轉眼珠。 “我……不會。” 相柳沒說謊,相柳生下來就是強者,后封神,靠力量說話,真的沒對誰撒過嬌。 “你會!你被我……”cao得爽哭的時候撒過,但曲湘白不敢說,怕相柳就這么把自己扔下去。 可相柳聽半句就知道曲湘白要說什么,耳朵悄悄的紅了起來。 到了馬山,山下熙熙攘攘,竟有一堆少男少女,圍著樹林席地而坐。 曲湘白便拉著相柳躲在暗處,悄悄打量起來。 突然看到溫禹正坐在一棵樹下,心下明了,原來這山的主人以為是鬧鬼,竟找來了些玄門小輩。 曲湘白側身對相柳說:“你先去別的地方,那邊的人有我認識的,一會兒我說完話再回來找你。”可不能讓溫家的小輩看到相柳,不讓橫生麻煩。 等相柳身影消失,她悄悄走近溫禹的方向,躲在一棵樹后,低聲叫她。 溫禹本和小輩們說話,聽到熟悉的聲音便回頭尋找,驚奇的發現曲湘白躲在樹后露出半個小腦袋。 便笑了笑,跟同行說道:“我去看看那邊。” “你怎么在這里?”溫禹一巴掌拍上曲湘白的肩膀,眼睛放亮。 “哈哈哈……我……你們是過來抓鬼的?”曲湘白心虛的縮縮肩。 “對啊,不過來了半天了,愣是沒找著什么蛛絲馬跡。”溫禹嘆氣。 “是因為楊梅一下子就沒有了?”曲湘白撓撓頭。 “對啊,你怎么知道?”溫禹驚奇反問。 “嘿嘿嘿……我之前不是說我們家神……”曲湘白欲言又止,還沒想好怎么騙她。 “哦哦!是不是你們家家神胃口比較大!”溫禹表示秒懂。 “對對對!你說巧不巧!”其實是我想吃…… “那你這干得太不厚道了,你也不給人家錢,人家以為是鬧鬼了,還貼錢捉鬼。你可是學法的!你怎么能干這么違背公序良俗的事?”溫禹擰著眉教育曲湘白。 曲湘白忙點頭。 “走,跟我去把帳結了去,我這兒還帶著點現金,不知道夠不夠。”溫禹拉著曲湘白往山下走去。 果然還是應該多帶點錢,這馬山的楊梅趕上黃金的價格了,花了大幾萬才了事。 果農是樂了,省了營銷的錢了,直接批發了,一臉樂呵的跟著溫禹去感謝諸位小道友。 曲湘白百無聊賴的找了棵樹爬上去,從衣兜里摸出一把楊梅往嘴里扔。 瞧著一個干凈漂亮頗具少年氣質的男生長身站立在往山下走的人群后面,他在看自己。 哦不,他怎么看見自己了呢。 曲湘白本來不打算跟這群修仙的打交道的,一方面這群人身邊太不安全了,另一方面,是為了保護相柳。 不過幸好此時相柳也不在身旁,曲湘白輕松無謂的笑了笑,將手中的楊梅拋向男孩,便閃身下了樹。 男孩手忙腳亂的接著楊梅,再抬頭看,便尋不到那霞光中的紅衣女子了。 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