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把他的龍精吸得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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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看見仙蕙在沈郢身下那yin蕩模樣后,池昱把仙蕙看得很緊,他雖然不能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陽具把她干了,但有別的法子喂飽這個好yin的妖精。 “皇兄,拿出來嘛~太大了~”仙蕙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扭著,胸前兩團軟rou不斷擠壓摩擦他的胸膛,招架不住得池昱連連拍打那手感極佳的臀rou,把仙蕙刺激得更是吟哦不止:“拿出來嘛,哥哥,好難受~” 池昱擔心下手太重,又揉著她翹嘟嘟的臀兒撫慰她:“乖乖夾緊,拓跋玹一旦忙于征戰,總要委屈你獨守空房,有了這根玉勢,也能安慰你了。”這玉勢是照他的龍身叫人打造的,尺寸仙蕙剛開始不適應也正常。 仙蕙咬緊那玉勢,一手攀住他的肩背,另一手撫著他結實的小腹朝那跳動不休的龍根摸去:“哥哥,拿出來換上你這根roubang插進來好不好?” 池昱只覺得渾身氣血上涌,擔心自己真忍不住要狠狠教訓這yin娃了,捧著那白嫩的臀瓣讓自己盡可能遠離,“你現在不清醒,我們是親兄妹。” 仙蕙卻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哥哥明明就很想插阿蕙,阿蕙也想被哥哥插~” 早些年因為父皇母后相繼離世,又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仙蕙對池昱非常依戀,晚上非得要池昱抱在懷里才睡得著,那時候她就察覺到皇兄對自己并不是單純的兄妹之情,自己對他的情愫還沒理清,皇兄就開始遠離她,加上郢哥哥對她照顧有加,又是自己打小就訂了親的未婚夫,仙蕙就慢慢開始盼著長大盼著嫁給郢哥哥,誰知道卻發生這樣的變故。 如今她嫁不成郢哥哥了,還要離開皇兄,或許是臨別在即的緣故,她有一種異常強烈的渴望想要池昱用他那又粗又長的roubang填滿她。 嬌喘著,嘟著小紅唇兒貼上他的耳畔,媚聲道:“哥哥,上次你和郢哥哥一起玩人家,阿蕙就想讓哥哥把roubang插進阿蕙的saoxue里,狠狠地cao……” 池昱腦子轟地一聲,心里的防線徹底崩塌,伸手摸向她的私處,用了三根指頭拿住了那蠕動的玉勢,扯出來還看見被摩擦得殷紅的艷rou還依依不舍的吸附在上面被拉出來少許。激得兩個人都是一個戰栗。 仙蕙又一下子失了飽脹感,嬌吟一聲,便被池昱扶著脹痛的龍根頂在她濕漉漉的xue口,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那yinchun一翕一合,吐著水兒,似是急不可耐要把他整根吞進去。 池昱壓抑地低喘著,鬢旁都滲出了細汗,伸出手來捉住一邊白嫩的奶子,大力搓揉,心急火燎道:“哥哥插進去了,你可不要后悔!” “不會的,哥哥快進來嘛……”仙蕙臉頰發熱,又覺得下邊癢了起來,主動扶著那青筋盡現的巨物沉腰往下坐,可是幽xue雖然水兒流了不少卻太過緊窄,要接納那巨物還是有些吃力。 池昱這時也忍不住,低吼一聲以最親密的姿勢抱著仙蕙重重一頂,頓時插了大半個龍頭,嫩滑嬌軟的花唇驀地夾緊意欲再行深入的異物陣陣收縮,“噢,好緊……” 想往前推進困難得很,仿佛要推開層層阻礙,而拔出來又不舍,欲根被那濕熱的媚rou緊緊地包裹著不斷吸吮,像要把他的龍精吸得一滴不剩!龍根硬挺到顫抖,池昱再次重重一頂,終于整根沒入。 “唔……”皇兄那粗大又長的roubang,終于填滿了自己,仙蕙的全身都繃緊,xiaoxue收縮的更厲害了。 池昱感到她的嫩rou不停的收緊,夾得龍根舒適極了,不斷愛撫著仙蕙兩臀美乳,親吻著鮮花般嬌艷的紅唇,心中的快樂和滿足感無法言表。 抱住那白嫩嫩的臀兒在自己親meimei的xiaoxue里快速抽插,欲仙欲死的快感讓他低吼道:“早知如此銷魂,你saoxue里的那層膜就該由我捅破,白白便宜了沈子郢!” 聽著自己的哥哥說著如此yin亂的話,欲龍在還在她體內不斷的一跳一跳,仙蕙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又立刻被他上下顛得呼吸不順,不住的輕聲喘息,“哥哥,慢一點~” 那身子也隨著他動作間上下起伏,胸前那兩團白嫩的軟rou晃得池昱yuhuo更盛,龍根硬端每一下都野蠻的頂弄在深處的嫩蕊上,惹得仙蕙嬌軀顫抖,每一次的進入再抽出,龜棱又刮著yinxue里的嫩rou而過,仙蕙被刺激得大丟一回,無力的把頭搭到他的頸窩處,任由他cao控著自己。 池昱悶哼的聲音沙啞的要命,“阿蕙,哥哥插你是什么感覺?” 這么羞恥的話仙蕙又怎么說得出口。 池昱知道她說不出來,換種方式問:“那告訴我哥哥插得你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舒服~”聲音比蚊子聲也大不了多少,卻隱含sao意。 低頭見仙蕙傾國傾城的絕麗俏臉含羞帶sao,知她是嘗到滋味了,又問:“那和你的郢哥哥比誰插得你爽?” 這次仙蕙卻是不肯再答。池昱便吻住她的香唇,吸允。仙蕙也伸著小香舌和他糾纏,口腔里都是他的氣息。 池昱重重用力插入后,突然抓起仙蕙的臀將她抱了起來站著,下身密合在一塊卻沒了挺動摩擦的快感。 “別停啊,哥哥~” “想哥哥cao你就得按照哥哥說的做!”這時候池昱也不忘對仙蕙進行調教,仙蕙難為情地唔了一聲。 “那摸摸與哥哥交合的那處,是不是流了好多水?”仙蕙摸了一把,池昱又要她把那水抹到他的子孫袋上,見仙蕙遲遲不動,拍拍她的翹臀催促,仙蕙更加難忍,小手摸著池昱的子孫袋,嘴里求饒:“哥哥,快動一動嘛~” 這時池昱托著她的小屁股,深深淺淺地抽送,還四下走動著起來。見她嬌靨暈紅、羞赧萬分地在他胯下含羞承歡,走到擺了奏折的桌案前,讓仙蕙面朝自己靠在桌案上,大掌握住她下下意識想逃的身子,哄著她看自己怎么弄她。 仙蕙極難為情地低頭,瞧著他們的下身被浸yin的水澤光亮,皇兄那粗長物事喂進自己那xiaoxue兒,接下來xiaoxue兒含吮著皇兄的yinjing不斷吞吐,那yin靡的畫面看得仙蕙小死了一回,壓抑的快感從嗓子縫里里排擠出來,形成一聲聲妖艷的求饒,“哥哥~哥哥~饒了阿蕙~” 池昱卻還不放過她,用更快的速度瘋狂的對著她的花心猛刺,仙蕙只覺甜美酣暢的感覺充滿著整個宮腔,繼而傳遍全身,快樂得不得了,抱著池昱不斷顫抖,兩團奶乳抵在他胸前揉動,yingying的奶頭偶爾甚至劃過他的,帶來異樣的刺激。 roubang又被那緊窄的花道夾得爽歪,兩手用力抓住仙蕙早就鼓脹到不能再大的胸脯,沉重的聳動了幾次,然后馬眼一癢,釋放了陽精,大量的jingye一噴一噴的射著,噗噗的全部射入仙蕙那嬌小滑膩的花徑最深處。 連續的高潮讓仙蕙疲憊不堪,池昱重新把她摟進他汗濕的胸口,喘息了幾口,問:“我和沈郢誰cao得你更爽更舒服?” 又聽皇兄問到這個問題,仙蕙知道不答不行,便喘息著小聲道:“郢哥哥不及皇兄這么多花樣技巧,不過他體力驚人,”那晚干了她一次又一次,白天醒來又是射她一回roubang在她腿間蹭蹭兩下又勃起,接著又是新的一輪激情。 池昱心說看不出這小子還有點本事,為了不讓他比下去,連忙抱了仙蕙去床上,整夜整夜卯足勁給她灌精。沈郢也時常趁池昱不備將仙蕙偷回家同衾共枕,如新婚燕爾一般沉迷不舍。 在兩個男人的jingye滋養下,仙蕙較昔日更添幾分環姿艷逸,糅合了少女清純與婦人美姿融合的恰到好處,舉手投足間漫溢著盈盈的誘惑,看了就叫人移不開眼。 嚴臻為昏禮一事覲見天子,從遠處看到了仙蕙的神姿,頓覺驚艷如仙子臨凡,神女降世。 嚴臻雖是鮮卑人,卻也從小學習漢字,從前讀詩,曾經讀過吟誦女子美貌的詩句,詩中美人曾經讓他無限向往,卻從未真正見過一個及得上詩中美人的女子,認為是那詩詞太過夸張,但看到此女,才相信原來美人之美真可以讓人心神搖蕩幾乎不能自持。 偷偷問了宮婢方知這便是永泰公主,正是要嫁給拓跋玹的永泰公主。 嚴臻忽然覺得這上天真是不公,拓跋玹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便是被迫要娶的女人也是世間少有,而自己父母雙亡,連個真正的家都沒有,唯一的jiejie還淪為了他們拓跋家的玩物,內心不忿之際想起拓跋家哪個不是豺狼野獸,突然嫁來了這么個美人兒尤物,哼,有的是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