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怪不得浪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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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京中別府。 “二公子,天子招你入宮,永泰公主有請!” “不去,沒看我正忙著。” 嚴臻清早就到了拓跋玹門外,臨近午時,女人的媚吟嬌啼仍不絕于耳,“饒了嫣兒~嗯嗯~唔”兩拳緊捏只差沒握出流血了。 拓跋玹見嚴臻還立于門外,玩心頓起,吩咐一親兵將大門敞開。 “少卿愛聽墻角,就讓他好生瞧一瞧!”又叫兩個親兵把美人兒抱出來。 只見兩個少年郎撐著一個美人兒,讓她雪白肥嫩的屁股朝著嚴臻高高撅著,另外一個親兵則正對著美人兒一邊揉著兩團肥白奶兒一邊狠命caoxue。 “我?guī)は逻@十將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勇猛善戰(zhàn),戰(zhàn)場上能以一敵百,不過cao女人嘛,還得多cao練cao練,少卿你說是不是。” 那美人兒面色緋紅,嬌喘吁吁,知道自己這樣yin蕩的模樣讓少卿瞧了去,又急又羞之下反而更快到了頂點,哭叫著抽搐起來,任憑男人射了一泡濃精在了肚子里頭灌得滿滿當當。 仰頭嬌呼一聲,而圍在邊上的男人們卻都望著她眼冒綠光,等那男人抽出roubang,立刻就有下一個男人頂上。 見嚴臻胯下已是高高翹起,年輕英俊如烈烈昭陽的男子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少卿,忍不住就脫了褲子,想必你jiejie也是極樂意你插進來的,是不是,大嫂?” “不,不要~”聽到拓跋玹說要讓弟弟和自己媾和,嚴嫣驚慌失措的求著。 原來這美人兒不是別人,正是魏王長子拓跋琰的正妻嚴氏嚴嫣。 嚴嫣初嫁拓跋琰時也因為年輕貌美得過一陣寵愛,但拓跋琰少年風流,新鮮勁一過就顧不上她了。而那魏王拓跋梟更是放浪形駭,見這兒媳婦貌美,便把主意打到兒媳身上。起初嚴嫣也是迫于公爹yin威,但給他入多了入美了,也戀上了那滋味,被公爹訓成了離不開男人jiba和jingye的性奴。至于為何跟拓跋玹扯上關(guān)系,又得提到一樁舊事。 從前北地各部落靠天吃天,為繁衍子嗣,女人浪費不得,父子兄弟共yin一女乃是常事,即使歸順大熙后穿了這漢服,朋友互換妻子,哥哥jianyin弟婦,弟弟私通嫂子,子通庶母,父奪兒媳等,毫不稀奇。這魏王拓跋梟更是個中翹楚,年輕的時候jianyin臣妻之事就沒少干,嚴臻之母俞氏便是其中一個。 因俞氏長得美艷嬌媚,拓跋梟忍不住把這個美人納入帳內(nèi)暗度春風。本來這樁風流艷事知道的人不多,沒想到卻讓嚴父知道了。 有次酒后忍不住口出怨言。拓跋梟本來就猜忌好殺,聽了這話,擔心嚴父謀反,于是除掉他,光明正大把俞氏納為己有了。 當時,嚴臻七歲嚴嫣十二歲,拓跋梟為了討取俞氏芳心,也為了堵住悠悠之口籠絡(luò)人心,便將嚴嫣嫁給了長子拓跋琰,還把嚴臻帶在身邊,呵護有加。逢人便說:“世有人愛假子如孤者乎?” 也因他寵愛嚴臻,五個兒子對嚴臻鮮有好感,尤其是發(fā)妻張氏所出的拓跋琰、拓跋玹、拓跋珩三兄弟,由于拓跋梟寵愛俞氏而冷落張氏,時常跟嚴臻針鋒相對。 至于嚴嫣一個姑娘家,又嫁給了拓跋琰,本牽扯不到她,直到她跟拓跋梟公媳luanlun被張氏身邊的侍女揭發(fā),自此以后,嚴嫣便淪為了拓跋家的公用性奴。 拓跋玹其實不愛弄嚴嫣,但覺得拿她激怒嚴臻十分有趣。他也不稀罕娶哪門子公主,都是他父王一廂情愿,但架不住母親張氏勸他,這才來了洛京。又因拓跋梟讓嚴臻作為使臣一同前往,拓跋玹便要求帶了嚴嫣來。 “這魏二公子可真狂妄,滿洛京不知道多少勛貴子弟擠破腦袋只想見上公主一面,陛下讓他陪公主賞景,他竟拒了!”青黛佩蘭幾個得知這拓跋玹竟狂妄地推了公主之約,個個不忿。 “就是,聽說這魏二公子性情脾氣跟那魏王像了個十足,從小就霸道張狂,不知闖了多少禍欺負了多少姑娘家!”她們嬌滴滴的公主嫁給這樣一個人,不知道以后被欺負得多慘。 “好了,好了!這是陛下指的婚,輪不到咱們議論,別因為公主對咱們好這規(guī)矩就松懈了,這么嚼舌頭要是去鄞州被別人聽到了,就是給公主丟臉了。” “是,蘭馨姐說的對,咱們還是專心做繡活吧……” 仙蕙聽著侍女們的議論聲,又由池昱賜下的宮女子芩和玉竹一人拿住一只飽滿的椒乳按揉著,因為xue位找的準,按壓的力道也恰到好處,仙蕙忍不住嬌柔的哼吟著。 那軟糯的嗓音帶了蕩意,聽得玉竹心都酥了,心說公主這樣招人疼愛,那魏二公子便是百煉鋼也得化為繞指柔,今兒這樣落公主面子以后少不得后悔,不過公主心里裝的也不是他。 還是丞相公子好福氣,得了公主芳心又破了她閨身采了元紅。最可惜的倒是陛下,對公主萬般深情,卻這樣精心地調(diào)教她讓別人享用,心里不知多苦。 卻說沈郢坐在桌前,一雙眼睛望著忽明忽暗的燭光,想著那日天子所言,心中仍是雜念叢生。 為何拆散了他與仙蕙的姻緣,卻又默許仙蕙與他來往。他分明也對仙蕙有不一般的占有欲,卻又將仙蕙拱手相讓。直覺他圖謀不小,想了多種可能,還是無法確認他究竟所圖何事。 不覺之間,忽聽嬌滴滴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郢哥哥,睡了么?”可不正是仙蕙。 沈郢大喜,打開房門,只見仙蕙俏生生的站在門外,系了一件淺紫色的綢緞風衣,擋住了她豐盈窈窕的身姿,但眉梢眼角盡皆風情媚態(tài),沈郢著迷地看著她,一時都忘了請仙蕙進屋,握住她的手將她抱在懷里,溫聲問:“公主如何突然造訪?” “想郢哥哥了嘛~”仙蕙不過短短幾日未見沈郢,積壓的情思就一發(fā)不能收拾。 “陛下知道你來嗎?” “嗯。”拉起他的手,等著他擁自己入懷。沈郢的理智,也被她的熱情融化,深情地親吻她小嘴,仙蕙也配合著與他舌尖纏綿。 一面彼此索吻,一面移動腳步,始終不肯放開對方,直吻到臥房,沈郢解了她的風衣扯了她外衣丟到地上,發(fā)現(xiàn)里頭竟是不著一物。 小yin娃!沈郢再次低頭狂亂地去吻她的唇,手也把她壓向自己,胸前鼓鼓的奶乳蹭在他胸膛,又是一陣快感升騰。 仙蕙只覺身下的yin液冒出一波又一波,癢的不得了,嚶嚀一聲,也為他去外衣,撫摸著他肌rou糾結(jié)的小腹,顫聲道:“郢哥哥,阿蕙真的好想你~” 沈郢把她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一分,便見下面那小嘴正一開一翕地顫動,刺激得沈郢兩眼發(fā)紅,一巴掌打在那嬌嫩的翹臀上,“是想我搞你吧!” 聽到一向正經(jīng)的沈郢說這樣的渾話,仙蕙羞得臉蛋兒都染成了玫瑰花瓣的顏色,自己yin蕩的身子感到羞愧,可她又無法抵擋這情欲的誘惑,越來越難忍的空虛瘙癢叫她扭著腰,兩手抱著沈郢的脖子低低呻吟著:“郢哥哥~插我啊…狠狠地” 沈郢知她體質(zhì)特殊,這番只怕餓得狠了,便扶著那物事一下子埋入了部分guitou讓她含吮起來,又問她池昱有沒有cao過她。 “沒有,郢哥哥~”仙蕙扭來扭去,無聲地呼喚他入進去,身下的花徑更是sao媚地絞緊了他的guitou,沈郢自詡不是圣人,馬上擺動腰部,往前一挺,噗即一聲就狠狠頂?shù)缴钐帯?/br> 但覺那小嫩xue暖烙緊湊,饑渴得將xue里的roubang緊緊地咬住,又在她臀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咬這么緊做什么,jiba都要被你咬斷!” 要動不動的,仙蕙正委屈著,故意縮著里邊的嫩rou,沈郢感受著愈發(fā)緊致的xuerou,也忍不住,憋著一股勁兒開始沖刺,每一次都又狠又深。 搗得仙蕙的身子都快飛出去,下一刻又被他拉回他的胯間,兩只嫩白奶兒翹著如水滴欲落般晃蕩,引得沈郢氣血翻騰,更是使出十二分的手段來,看著她為自己神魂顛倒,在嚶嚶泣泣中幾度沉浮。 一會仙蕙捱不過了,全身亂顫,胸脯上下鼓動頻繁,數(shù)股又燙又急的陰精玉漿噴在他直頂花心的大guitou上,射意也止不住,便一股腦兒射給了仙蕙。 兩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合,滋味新嘗,自是你貪我愛如膠似漆,再度顛鸞倒鳳,此番是濃云密雨,掃盡幾日來相思之苦。 仙蕙與沈郢一夜纏綿,睡至午時,方悠悠醒轉(zhuǎn)過來,感覺腿心很干爽,想必是她睡后郢哥哥為她清洗過了。 側(cè)頭看見身旁的沈郢,不免回味起昨夜的狂情,又感覺小腹上有個火熱的大東西咯著,那熾熱的yuhuo不覺間再次萌動,忍不住滑到沈郢腿間,將小臉埋入沈郢胯間吸吮起他的jiba來。 感覺那軟滑的小舌裹著自己巨大的菇頭不住舔撥,小手還不住搓動著,忍不住抓緊被單,繃緊身子才能忍住險些從嘴里溢出的呻吟。 沈郢自然是清醒的,或者說在仙蕙滑到他腿間吸吮他晨勃的大roubang時,一個激靈就醒了。 只是沒想到仙蕙一醒來就主動來吸食自己的陽具,更沒有料到koujiao竟也有這么強烈的快意,一時難耐將濃精悉數(shù)噴在仙蕙小嘴里。 沈郢低喘著掀開被子,看著仙蕙仰起的小臉美眸微瞇,小嘴里含著自己的濃汁,卻好似天下最美味的佳肴般吞咽著,沈郢也被誘惑了,壓過來將舌頭喂進仙蕙嘴里,吸舔著自己的味道。 那咸咸的液體被卷入兩人劇烈交纏的唇舌中,仙蕙胸前沉甸甸的奶兒也撲騰騰地亂晃,被沈郢捉住,充滿暴力地揉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的阿蕙竟變得這般,這般浪!” 仙蕙小臉羞紅地解釋,池昱為她賜了兩名極擅房中術(shù)的宮女教習她取悅男人,還時不時要她展示成果,要么是讓她跪在雙腿間給他打奶炮,要么就是吸舔他的jiba咽下那大股大股的濃白精水。 昨晚池昱更是反復把玩了白嫩嫩的椒乳,吸舔了含著水的xiaoxue兒,他腿間那棍棒也是筆直朝天高高昂起,赤紅的柱體上青筋環(huán)繞,卻不肯插進去,逗得仙蕙在浴池里泡了近半個時辰也壓不下火,這才允了仙蕙出宮。 “怪不得浪成這樣!”沈郢不免暗罵池昱,就是石女受了他這番調(diào)教也得發(fā)浪,何況仙蕙這樣特殊體質(zhì)。 雙手摟住她的腰,從后面把roubang對準早已濕潤的yinxue,低喘著問:“阿蕙當時是不是很想給陛下cao?” 翹起的股間感受到火熱的roubang,仙蕙被激得不住扭擺,“沒……只想要郢哥哥……”噗滋的一聲,沈郢用力地插了進去,立刻被里面的嫩rou緊緊吸住,一口口的嚼動吮吸著,仙蕙也配合著前后搖動著細腰。 沈郢卻不肯止步于此,從她腋下伸過雙手握住兩團軟乎乎的美乳愛撫,低聲引誘道:“阿蕙偷偷告訴我,你就是想郢哥哥也不生氣。” 仙蕙意志已薄弱得不堪一擊,令人臉紅的心里話不由脫口而出:“想……很想皇兄插進來” 沈郢聽得那處更加腫大欲爆,“噢!不知羞恥的yin物,竟然想被親哥哥插!”雙手猛地捏住那對奶兒,死命的往仙蕙深處抽插。 “郢哥哥~哥哥~”仙蕙哭吟著讓沈郢頂開zigong口,平坦如玉的白腹一下下地抽搐,魂兒丟到哪去了也不知曉。 沈郢射了她一回,仙蕙已經(jīng)是面如春花,云髯蓬松,媚不堪言,下面更是一片狼藉,那閉不攏的小花唇顫巍巍地不住吐出黏膩的白精,看得沈郢又動了興。 強忍著抱她去洗了個鴛鴦浴又帶她去用了膳,只不過把她肚子喂飽沒多久,新的一輪喂食又來了。 池昱秘密派人來接仙蕙回宮時,沈郢只作不知,還叫人把院子攔了,池昱自是雷霆震怒,親自出宮來接,丞相府的下人自然沒有膽子阻攔天子,是以池昱一推臥房門進去就聞到熟悉的腥甜氣息,又見散了一地的衣裙褲衩,地上有尚未干涸的幾灘白漬。 而那帳子都沒放下的大床劇烈抖動,他那高貴端莊的meimei正被沈郢擺成雙腿跪立屁股撅起的yin蕩姿勢,沈郢一面握住那豐潤白嫩的雙乳肆意揉捏,一面從后面威猛無比地抽送,那好yin的妖精扭著暈紅的臉兒嬌哼:“受不了,噯~~~”看得池昱又是眼紅又是嫉妒,下腹更是一陣陣sao動。 他只手扯開褲帶,丟在地上,沈郢自然知道池昱忍不住,便讓仙蕙整個趴伏在床上。 池昱跨上床來,仙蕙看著眼前這根讓她xiaoxue饞的直流水的大roubang,不由自主地雙手握住含住嘴里連連吸允起來,嬌艷俏美的臉兒陶醉不已。 見仙蕙熟練地吸允舔食著自己龍根,池昱頓覺快感直涌,“你個yin娃!”忍不住健腰前后移動。 沈郢本就被那美妙之地包裹得欲仙欲死,仙蕙又因池昱動作不停的收緊嫩rou,咬的他jiba發(fā)疼,雙手緊緊鉗住她的雪臀,動作變得不再溫柔,挺動健腰一陣急抽猛插。 將個仙蕙cao得緊緊貼著自己,配合他的角度把屁股扭動起來,不多時,弄得雕花大床咯吱作響,床帳里一片yin靡水音的啪啪聲。 兩個男人比賽似的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輕易射了這陽精,這使得他們身下的美人兒被cao得香汗淋漓,無力地趴在床褥上,兩張小嘴兒同時流著男人們新鮮灌入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