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林深不知道的事中
他們看過一部電影,講的是女主角被強jian后,男主去報仇的故事,暴力,混亂,性,在鏡頭下變為一種常態,林深看完覺得非常不舒服,周嶼卻很喜歡那部電影,他認為這體現了某種意義上,世界的本來面目,只不過把混亂搬上了臺面,觀眾便難以接受。 “這沒什么意義。”林深靠在他的肩上,瞇著眼睛說。 “這就是生活的本質,親愛的。” 林深把買來的藥粉均勻地撒在葉片和土壤里,他撒了很厚一層,確保沒有遺漏。其實他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大概率是無用功,但他實在是無事可做。他拍拍手上的灰,疲憊地坐下來。 世界上所有的事總是難以朝自己期望的那樣發展。 周嶼走過來,從背后抱住他,親起他的耳朵。林深低頭看他的手臂,上面纏了厚厚一層繃帶,他不去醫院,傷口是林深給縫的。林深覺得他的行為幼稚且不可理喻,但是他對次此束手無策,他甚至說不出指責周嶼的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求他不要傷害自己。周嶼只是沉默地抱緊他,像一個害怕失去摯愛玩具的小孩。 zuoai的頻率多起來,他們甚至一整個白天除了吃飯排泄,其余時間都糾纏在一起,夏日的白晝炎熱而漫長,林深常常因過度流汗而恍恍惚惚,巨大的落地窗正對夕陽,半邊天都被夸張的火燒云所染紅。周嶼發泄后的性器丑陋地垂在腿間,他閉著眼吞云吐霧,金色的陽光照在他的半邊臉上,像為他鍍上了一層金漆。 可惜林深知道,那并不是什么神佛,亦沒有慈悲之心。 他太累了,腿間被干得紅腫,不能合攏,只能微微曲起一條腿,緩解那種難以言表的不適感。他尋了個舒服位置,暈沉沉地睡過去。周嶼抽完一根煙,太陽也已墜入地平線,他在林深光裸的背上摸了一把,將空調溫度調高,跳下床去打電話定酒店的外賣。他不快樂。曾經和林深在一起的快樂成了過去,只剩下性交,他像干妓女一樣干林深,這大概是出于對那個素未謀面的林深的出軌者的嫉妒。 他手臂上的傷口開始結痂了,每晚都被癢醒,每當睡不著,他就開始回憶和林深談戀愛的時光,那時候他還在讀大學,公司有周蕓,自己就只管讀書、打游戲、和林深玩。從什么時候改變的呢?結婚后所有的瑣事變得愈發清晰并向他們涌來,這個過程是緩慢的,他的不耐煩也是一點點累積的,從第一次出軌開始,婚姻就從連接他們的紐帶逐漸變成一根鎖鏈,在兩人的脖子上越箍越緊。 星期一的時候周嶼被周蕓叫過去了,自從周蕓生病后,林深就再沒見過她,也不好過去打擾,有時會問周嶼,周嶼給出的回答是周蕓只是精神不行,需要休養,別的沒什么大礙。林深還是不放心,準備哪天親自過去看看。周嶼見他出門就不高興,生怕他再跑出去和“情人”見面,林深也懶得解釋,律師那邊所有的證據和材料都已準備妥當,就等起訴了。他卻說再等一等。 他在等這個炎熱的夏天過去。 周蕓把自己名下的股份全部轉給了周嶼,說自己想出去走走。周嶼看她精神還是很差,本不同意,轉念一想讓她出去逛逛也挺好的,總比整天把自己關在家強,便忙不迭點頭。這是他最后一次見到jiejie。樓下他們家養的兩條狗在吠,周嶼站起來走到窗邊,看傭人拽著繩子把它們往草坪上引。“你和林深還好吧。”周蕓淡淡道。“…嗯。”他不動聲色,絕口不提這一月來發生的種種。“你也該收收心了,少和你那堆朋友混在一塊,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周嶼聽完竟乖乖點了點頭,“姐,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急匆匆地趕回家,林深果然又趁著他不在跑出去了,他扯了張紙擦掉臉上的汗水,坐在門口的矮凳上,發了會呆。 林深在電梯里接到他的電話,信號不是很好,收不到那頭的聲音,他聽了半天便直接掛了。 一進門就看見周嶼縮在門口,不大高興地望著他。 林深假裝沒看見,背過身去換鞋,周嶼見他不理自己,有些難過,他意識到自己總不能時時刻刻監視住林深,也不可能真的殺了他。他不甘心。 他從背后抱住林深,一言不發地蹭了蹭。林深低頭看他手上歪歪扭扭的繃帶,已經拆了一半,恢復得不錯,傷口在結痂了。等這個夏天過去,他就會離開這里。 “老師…我們還能回到以前那樣嗎?” 他愣了一愣,目光定格在腰間那雙戴戒指的手上,“…我不知道。” 或許他們的感情就像那株被寄予厚望的玉蘭一樣,不僅沒有開出花,還在慢慢腐壞。 周嶼熱切的吻落在脖后,他和這個夏天一樣熱切、暴烈、善變。耳垂被他含住吮吸,兩只手從衣服下擺伸上去,掐住兩個rutou。林深弓下腰,手死死抓緊桌沿,“去床上...” 周嶼充耳不聞,將他的耳廓舔得濕淋淋一片,接著輕咬耳后那塊敏感的皮膚。周嶼粗重的呼吸充斥在耳間,林深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周嶼熟練地解開他的褲子,撫摸他光滑的大腿,林深忍不住夾住他的手,卻并不能阻止那只手摸上他腿間的性器。他的yinjing已經微微勃起,被周嶼一把抓住,擼動起來。林深撐著桌沿,玄關的鏡子把周嶼給他擼管的情形毫無保留地映照出來,下身一點一點勃起,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濕了周嶼的手,隨著擼動,水聲越來越明顯...他難堪地別過頭,卻被周嶼捏著脖子轉回來,命令道:“別躲,看。” 鏡中的人兩頰泛紅,眼神迷惘,內褲褪到膝蓋,露出光潔的大腿,性器被人捏在手里肆意捏弄,卻也只能和身后的人緊緊偎依在一起。而那個人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從他記憶中的少年長成了陰沉的男人,那個總是對自己投以愛慕的少年,像一個陳舊的夢,在夏天的空氣里逐漸遠去了。周嶼的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中的他,雙目交匯的剎那,林深突然抓住他的手,劇烈地痙攣起來,“啊...啊哈...”,jingye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射在鏡面上。 “你看到了什么?” 他搖搖頭,周嶼的眼神里有他讀不懂的東西。 他的雙腿被合攏,一根勃起的jiba從后面插進來,露出一個深紅的guitou,“夾好,我要干你的腿。”男人的聲音低沉且不容置喙,聽在耳中竟十分陌生。他懵懵懂懂地夾住那根guntang的yinjing,上面怒張的脈絡貼著他的女陰快速滑動,兩片薄薄的rou唇被干得外翻,貼在堅硬的rou柱上不停被摩擦,陰蒂也被碾成一團紅rou,隨著抽動不住抽搐,過度的刺激使得他即使并沒有被真正插入也迅速到達了高潮。周嶼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似乎是不滿他這么快就瀉,掐著他的腰,一邊干他一邊行走,每走一步,陰蒂便會被殘忍地碾過,帶來尖銳的快感。走到客廳時,他終于堅持不住,跪在地上,身后“嘖”了一聲,蹲下去看那個紅腫的陰阜,yinchun已經包裹不住里面的嫩rou,roudong在濡濕的水液下翕張個不停,他看的施虐心暴起,剝開兩瓣濕漉漉的yinchun,直接將jiba捅了進去。 林深被他撞得差點趴下去,周嶼騎上那個屁股,以皮帶做韁繩,套在他修長的脖頸上,像騎著一匹母馬,要他在地上爬行前進。 他被勒得高高仰起脖子,張開嘴急促地喘息,只有這樣,才能從無限的窒息里奪得一絲氧氣,周嶼并不著急,干得極緩,卻每一下都直干宮口,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十幾下后,他的宮口被捅開了,rouxue被撐得極大,變成了一個只會供jiba般干的容器。 “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那個問題又被問了一遍,依舊是沒有答案。林深無意識地流下兩道淚來。 見他被勒得快翻白,周嶼便將他抱起,讓他趴在餐桌上,分開兩條腿,用一種刁鉆的角度猛干他的敏感點,林深像觸電似的彈了一下,被死死按住了。 他被人按著脖子,綁著手,張開大腿供人cao干,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浪潮里,突然,有一滴冰冷的事物滴落在他光裸的背上,將他混沌的腦子拉回一絲清明。哪里來的水?林深疑惑地想。他試圖回頭,卻被周嶼死死按著后腦勺,不讓他動哪怕分毫。 腿間的抽插突然驟停,他知道周嶼要射了,果不其然,下一秒,guitou便抵上宮口,開始一股股地射精。漫長的內射過后,周嶼沒有拔出來,而是趴在他身上休息,良久,他聽見耳邊傳來一聲極輕的嘆息: “老師,我們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