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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個蠱蟲的傀體沒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不殺她,你救的這個女孩就要死了!”龍爹氣憤的吼道。 樊守卻沉默著。 這時,樊雅虛弱的朝樊守喊道,“阿守……救我……這個女人是誰……” 她好像已經(jīng)不認識我了,難道是失憶了?可為什么還認識樊守? “快救她!”龍爹朝樊守吼了句,樊守任然沒有反應(yīng),他就深嘆口氣,“哎,算了,我來吧!” 說話間,我聽到他撿起了匕首的聲音,然后一步步踩著血漿,啪嗒啪嗒響的朝我湊近。 第221,性格奇變的樊雅 我心里知道自己很危險,不能再吸樊雅的血了。可是,這個時候,我的身體就是不聽我的使喚,就和貪婪的水蛭一樣。 我并不明白蠱性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我現(xiàn)在根本掌控不了這種蠱性。 如果我真的像龍爹說的那樣,已經(jīng)被蠱性cao控了,會害人的話,他殺了我,我也不怪他。 然而就在我以為下一刻,我身上就會迎來龍阿爹致命的一匕首時,突然樊守吼了一句,“不許傷害她!” 緊接著就是樊守匆匆的腳步聲,踩的地上的血漿啪嗒直響。下一刻,就是龍阿爹吃痛的聲音,“呃……” 隨后好像是他摔倒在地時,傳來的沉悶聲,以及匕首掉地發(fā)出的哐當聲。 “老婆,快松開她……” 樊守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本能的伸手又要推他,哪知剛伸出手的時候,后頸處一痛,隨即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 “阿守,你必須今早除了她。” “不可能。她是我婆娘,肚子里懷著我伢子,我就算自己死,也不可能讓她死。” “你不殺她行,但是,快點離開我們寨子,我可不想她害死我們寨子里的人!” “好,等她醒了,我就帶她離開。” “……” 黑暗中,我耳邊不斷的傳來幾個人交談的聲音,好吵。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我感覺肚子里一陣翻涌,就像有什么東西在我肚子里拱來拱去的,好慎人。 我嚇得“啊”的一聲,睜開了眼睛,手下意識的撫摸到肚皮上,這時,我發(fā)現(xiàn)我的肚子微凸了起來,并且還在動。 “老婆,你沒事吧?” 就在我看向肚子方向的時候,上方傳來一抹熟悉的醇厚男音。 是樊守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我昏迷前的記憶慢慢聚集起來,最后定格在我咬樊雅脖子吸血的畫面上。 “守哥,樊雅沒事吧?”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能cao控自己了,于是,猛地單手撐床,坐起身朝樊守看過去。 因為我起來的太著急,感覺后頸處一陣悶痛,不禁吃痛的嘶了一聲。 樊守就坐到床邊,伸出溫熱的大掌給我捏后頸處,“她沒事,倒是你,你怎么樣了?” 他一靠近我,身上淡淡的草藥味和蟲子身上的腥味同時鉆進我的鼻孔里,讓我感覺好親切。我被他這樣輕輕按揉著后頸處,感覺舒服多了。又聽到他說樊雅沒事,我就重重的舒了口氣,“守哥,我之前不是故意要咬樊雅的……那時候,腦子一熱,身體就不受控制了。”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是蠱胎帶來的蠱性。他的本能而已。”樊守聽到我這話,幫我按揉脖子的手,漸漸移到肩膀上,將我抱進他的懷里,拿略帶胡茬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處,“老婆,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天黑前,離開這里。” 我聞言,想起昏迷時迷迷糊糊聽到的那些話,明白他是迫于龍爹的壓力,所以,才要帶著我離開這。 我抬頭看了看周圍環(huán)境,看到自己已經(jīng)被他抱回龍龍家了。 “可是,阿泰他……” 我想起阿泰來了,他之前可是被汪洋身上的蛇蠱咬傷了,昏迷過去。 “他醒了,會自己離開的。我們先走。”樊守松開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先收拾,我去寨子里的族長家借船。” 坡寨是建在三面環(huán)水的山中,所以,離開必須走水路出去。走水路自然就要用到船。 “好的。”我點點頭。 可一點頭,還是有點后頸痛,但我忍住沒出聲了。 樊守則皺著濃眉,一臉心事重重的走出房間去借船了。 他走后,我就趕緊收拾行李,等收拾好了。龍龍敲了敲我的房門,“碧落,我能進來嗎?” 我拉好行李包的拉鏈,就走到門口替他打開了門,一打開門,就看到他兩只眼睛很奇怪,居然一個眼珠在上,一個眼珠在下,嚇了我一跳,“呃,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伸手指著他的眼睛嚇到了。 他忙伸手捂住眼睛,“我眼睛有毛病,沒事的,一會就好。” 過了一會放下手,果然眼睛就恢復(fù)正常了。 我看到這,伸手撫了撫胸口,問他,“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們要走嗎?”龍龍問。 “對,我們一會就要離開這寨子了。”我有些失落的道。 自從懷孕以來,我好像一直不安生,東奔西走,還盡是事。 “能不能帶我一起走啊?”龍龍突然朝我問道。 他這么一問,讓我有些納悶,“你跟我們走干什么?你在這寨子不好好的嗎?” “我……我想去大城市掙錢。這里窮得很,一年也掙不到什么錢。我還想娶老婆呢。”龍龍說道。語氣平淡,臉上幾乎沒什么表情。 他這樣子一點都不像為了娶媳婦,要迫切去掙錢的樣子。 我可不想帶他走,畢竟我現(xiàn)在懷著蠱胎,經(jīng)常失控,萬一不喜歡喝除子血,愛喝除男血怎么辦? “那可不行。我們不一定回城里,帶著你真不方便。”我直接拒絕他。 他就低下頭,不再說話。 我看他這個失落的樣子,忙又軟了語氣勸了他好一會。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輕盈的腳步聲,我有些納悶,忙往樓梯上看過去,只見一抹粉色身影從樓上緩緩走下來。 那粉色的長袖紗裙是我的!腳上的平底豆豆鞋也是我的,我說剛才怎么沒找到呢! 目光往上攀移,漸漸就看到了她披散著長發(fā),肌膚雪白的面龐了,這張面龐屬于樊雅,但比我映像中的那個皮膚黝黑的樊雅可好看多了。我乍一看,都忍不住移開眼。 樊雅似乎不認識我了,我這么看著她,她的臉上露出了驚慌的表情,手一把捂住圍了紗巾的脖子,“你……你醒了?” 于此同時,她也止住下樓的步伐了。 她眼睛里閃爍的驚恐目光一點都不像裝的,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就像是受驚的小鹿,我看了都心生憐惜了。她怎么變得這么徹底啊? “樊雅,你不認識我了?”我不太相信她失憶了。畢竟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