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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口的時候,被村民們盯著看,有的還指指點點的說著什么話。 他們不是刻意說的普通話,而是土話,我根本就聽不懂,于是也沒在意。 等我氣喘吁吁的爬到山頂阿爹家門口時,我才發現樊守手里拿著火把,正時不時的對著門口燒著什么。龍阿爹則對著窗口灑著雄黃酒,酒味從那邊飄了滿山頭。 “守哥,除蠱粉拿來了。”我因為身上有蠱胎,所以,不怕蠱蟲。這會輕輕走到樊守身邊,將除蠱粉遞給他。 離得近,我才發現樊守一頭的汗,汗水還順著鬢角不停的往下落。 他聽到我的聲音,驚了一下,手上的火把一頓,朝我詫異的看過來,“老婆,怎么是你啊?龍龍呢?” “阿守,注意腳下!” 就在他閃神的時候,龍阿爹朝樊守大呼一聲,樊守連忙將火把往腳下一燒。 只見一條紅色的像是泥鰍一樣的蟲子被他的火把燒的身子一蜷,化成了一灘血水。 可他燒完這一條,門口里涌出十幾條往外快速的爬出來,樊守手上的火把燒完左邊,右邊的已經顧不得了,統統四散跑到屋子周圍的樹叢里不見了! “糟了!”樊守暗罵了一聲,可手也不停的舉著火把燒那些還沒跑出來的蟲子。 我這時回過神,趕忙擰開除蠱粉,不等他吩咐,就往屋里的那些蟲子身上倒去。這除蠱粉別說,真的好管用,一沾到那些蟲子,它們立刻就圈成團,翻著肚子不動了。一秒鐘過后,就成了血水。 樊守這才得以喘口氣,將手里的火把扔了,接過我手里的除蠱粉,倒出一把在手心,然后往屋內那些蟲子像是天女散花那樣,把藥粉撒了下去。很快,屋內那些蟲子,就變成了紅血粘稠的血漿。 我看到這些通紅的血水,心跳的急速,身上開始發癢,突然好想喝血! “守哥……”我怕自己即將沒有意識,就連忙喊了樊守一聲。 他這會就從兜里拿出一片紫色的葉子遞給我,讓我含在嘴里。我二話沒說,就接過葉子塞進嘴里,頓時,一股清香味混合冰冷的感覺傳到我的舌頭上,讓我克制住了對鮮血的渴望。 而此時,樊守已經走進屋里,掀開房間的門簾,對著房間也撒了一把藥粉。緊接著就走進了房間。我趕忙跟在他身后進去了,只見他進去之后,把床底下的黑蠶繭給拽了出來…… 一拽出來,黑蠶繭就四分五裂的散開了,頓時里面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落體女人。我仔細朝她的臉看過去,依稀能分辨出那張臉是樊雅的,只是看起來眉目上的眉毛、睫毛都變濃密了。 樊守一看這情況,忙別過頭,“怎么這么快就破繭而出了?” 我看到這情況也覺得吃驚。 “阿守,是不是黑蠶繭破了?”窗外的龍爹忍不住問了句。 樊守就“嗯”了一聲。 “那你快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血蟲卵啊。”龍爹道。 樊守卻看了看我,對我招了招手,“老婆你看看吧。” 我知道他是避諱,畢竟樊雅現在可是一絲不掛的。 我自然也不想他看樊雅的身體,就走過去,朝她仔細看了起來。發現她除了身上沾了點血漿以外,沒什么蟲卵在身上,就朝樊守道:“沒有。” “那也給她身上撒點除蠱粉,以防萬一。”樊守說話間,將除蠱粉的瓶子遞給我了。 我接過瓶子,就往樊雅身上灑了一圈。撒完之后,我看樊雅身上到處是血漿也不是個事,就對樊守道:“守哥,你去弄盆熱水來,我給樊雅擦擦身子,另外,你去找套衣服來,我好給她換上。” 樊守愣了一下,隨即背對著這邊道:“你懷著身子,這樣會不會累到?” “那總不能不管她呀。”我要不是看在她之前舍命救了樊守和阿泰的份上,這會真的不想管的。 樊守就沒說話,去了外面,不一會,端了一盆水過來,然后又快速的走出去了。 我就從盆里拿出毛巾,給樊雅擦著身子,擦完一塊,我才發現,她的皮膚變得好白嫩…… 我拿自己的手和她比了比,她比我的更白嫩一些!這讓我有些疑惑,她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被護身幼蟲鉆了身子那么久嗎?怎么皮膚能恢復的這么好啊? 帶著遺憾我給她擦完了身子,這才發現變白的她,真的好漂亮。圓圓的鵝蛋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 她胸口不比我小…… 我第一次有種被她比下去的感覺。 心里莫名的不安起來。 “你……你是誰?”就在這個時候,樊雅突然睜開眼睛,黑黝黝的大眼朝我閃現出驚恐的神色。 我愣了,“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陳碧落啊!” 她這眼神好像根本不認識我一樣! 她蹙眉想了半天,“陳碧落是誰?” 想了半天她好像還沒想出來,就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最后打量自己,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一把將我推開,“你在對我做什么?” 她這么一推,我不備,一下被她推到地上,手上沾滿了地上的蟲子化成的血漿,腦子一熱,變得一片空白,猛地抱住她的脖子,就不顧一切的咬起來吸血! 當她滾熱的鮮血被我吸到嘴里的時候,我感覺全身都輕飄飄的,好舒服! “啊……好痛,救命啊!” 但是,她卻一邊推著我,一邊驚恐的喊出聲。 我這個時候已經失去理智了,就這樣吸著她的血。我發現,她的血能給我力量,能讓我全身不適的感覺消失! “碧落!” 就在我吸血的時候,樊守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并且下一刻,他就伸手來掰我的肩膀,讓我好煩! 我伸出一只手就去推他,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推不開他,可這會,我隨隨便便的一推,居然把他整個人都推的撞到了墻上,只聽他“呃”的一聲傳來悶吭聲。 “阿守,你沒事吧?”這時好像龍爹也走了進來。 我卻什么也顧不上,繼續趴在樊雅白嫩的脖子上喝血。 “怎么會這樣?”樊守驚愕道。 “糟了,那個黑蠶繭里的女孩是不是處子?”龍爹問道。 “好像是……”樊守驚愕道,“難道……” “完了,你老婆恐怕要被蠱胎控制了!”龍爹聞言,低咒一聲,“這還得了!阿守,乘現在還來得及,你趕緊殺了她!不然后患無窮!” 他說話間,我好像還聽到他匕首被拔出刀鞘的聲音傳來。 我聽到這聲音,心里是想要趕緊從樊雅身上離開的,不要再喝她的血的,可是,身體卻怎么都不聽我的使喚…… “不……我怎么可能傷害我老婆和孩子?!”樊守不同意,好像還丟掉了匕首。 “你個呆瓜,她吸了處子血,就喪失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