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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詭計多端的。 問她的同時,我也死死盯著她的眼睛看去。 都說眼睛是心靈之窗,任何心思在眼睛里都會表露出來。 樊雅這會上下轉動著眼珠,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圈,才露出困惑的表情,“你究竟是誰,我真的不認識你!” 看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撲閃撲閃著,很是單純。我心里松了口氣,看來她是真的不記得我了,這樣也好,她記不得我是她的情敵,將來我們之間也好相處一些。 “記不得就算了。對了,你的脖子還好吧?” 她聞言,目光變得警惕,“你還想干什么?” “我不會再咬你了……之前我只是有些神志不清而已。你別怕?!蔽页忉尩馈?/br> 她就認真的再次打量了我一圈,估計是確認我不會傷害她了,才敢走了下來。 下來之后,她也不敢靠近我,而是目光四處搜尋了一圈,“這位阿姐,你看到我家阿守哥了嗎?” 她叫我什么?阿姐?!喊守哥為阿守哥? 我心里很不舒服! 她明明比我大好幾歲,以前也叫樊守阿守的,什么時候改成阿守哥了?! “阿姐?”她見我好一會沒回她,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遍。 她說話的聲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聲了? 說實話,我真的不適應。 “你別叫我阿姐,你的年紀可比我大多了?!蔽壹m正她。 她愣了一下,“???我今年才十七歲……你……你一看就有三十了吧?怎么可能我比你大呢?” 我三十?! “你哪只眼睛看我像三十歲??!” “你不三十的話,怎么還挺個大肚子呢?”她一臉無辜的道。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微凸的小腹,就算我肚子顯懷了,也不至于看起來像三十歲吧! 我心里正郁悶著,門口處傳來樊守的腳步聲,我趕忙扭頭朝門口看去,剛要喊他,就聽到一抹脆音比我先一步響起,“阿守哥!你回來啦?” 話音想起時,我眼前還飄過一抹粉色,只見樊雅步伐輕盈的跑了過去,一把就環住樊守的粗壯胳膊。 樊雅細胳膊一抱住樊守的健壯胳膊,別提對比多明顯了。 我看的刺眼極了,“你干什么呢?放開守哥的胳膊!” 這女人還要不要臉?。慨斨鴦e人的老婆面,摟她老公! “他是我阿守哥,我憑什么不能摟???”樊雅不但不松開,還抱的更緊,更可氣的是把樊守的胳膊只貼在她胸口飽滿處! 我腦袋嗡的一聲就要炸開了,“你給我放開!” 我氣的走過去,伸手就拽開她的手,本來只是想隨便給拽開就行了,卻不知道我現在力氣怎么這樣大,我一拽居然把她拽的身子一掀,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啊……”樊雅摔倒之后,就捂住脖子呻吟出聲,只見她圍脖子的絲巾就被鮮血染紅了。好像傷口摔裂開了。 我見狀,手縮了回去,驚訝的望著她。我不是有意的…… “老婆,你不要這樣,她現在失憶了,記憶只到十七歲的時候。她還以為我沒結婚。”樊守這會朝我聲音有些冷的說道。 說話間,也把樊雅扶了起來。樊雅一被他扶起來,就一把抱住他,將頭鉆進他寬闊的懷中,“阿守哥,我好怕……她究竟是誰?” 她還要不要臉了?! 我本來懷孕的脾氣就不怎么好,這會看到她這樣不知羞恥的纏著我老公,火氣是蹭蹭的往上冒,“剛才你沒聽到樊守喊我什么嗎?樊雅,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麻煩你現在好好的聽清楚了,樊守是我老公!你們的土話,他就是我的“歐”,你最好和他保持點距離的好!” 樊雅卻還是不松開樊守,直搖頭道:“我才不信你的話,阿守哥可是我的“歐”!” 見她不肯松開樊守,我冷冷瞪向樊守。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辦! 樊守見我真的生氣了,忙將樊雅推開了,“阿雅,她說的沒錯,我和她早就結婚了。她是我老婆,肚子里懷著的也是我的伢子。今后別再對我摟摟抱抱的,惹得我老婆生氣,動了胎氣,我可不放過你?!?/br> 樊雅聞言,一臉驚愕的表情抬頭望著樊守,淚水就從她的大眼里滑落出來,看起來好可憐。 她什么時候,這么會哭了?失憶還能改變性格? “阿守哥……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們時候結的婚?之前你不是和我阿爹發過誓,要一輩子照顧我嗎?”樊雅哭著質問樊守。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等有時間再和你解釋,現在,我沒有時間。” 樊守沒回答她,甚至于對她這梨花帶雨的模樣都沒多在意,而是走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朝房間走去,“行李收拾好沒有,我們趕緊離開,不然天黑了可就不方便了?!?/br> 本來還有氣,結果他大手一把捏住我的手,我心里就頓時氣消了,“收拾好了?!?/br>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剛要跨步進去,龍龍身影一閃,堵在門口,只見他朝樊守怯怯的看過去,“樊守大哥,能不能帶上我?” 第222,蠱蟲咬穿船底 樊守看到龍龍突然擋在門口,先是吃了一驚,隨后就瞇著眸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龍龍,并沒有回答是帶他走還是不帶他走。 龍龍被樊守看了一會,才反應遲鈍似得低下頭,“不行的話,那就算了?!?/br> 話末身子往一邊移了移,想要離開。 這時,樊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正好我缺個劃槳的人。你跟著正好?!?/br> 樊守這話一出,龍龍瞬間就恢復了精神頭,高興的直說謝謝。 我發現他這樣和之前那晚沒禮貌的小氣樣子相差甚遠了。 隨后樊守拎出行李包,就走出了龍龍家。 樊雅默默跟在我們身后,也不說話,只是偶爾抽泣兩聲,看起來好可憐的樣子。 “守哥,樊雅十七歲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性格?”我在樊守牽著我的手走到村口位置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 樊守扭頭看了眼身后跟著的樊雅,皺了皺濃眉,目光復雜,“不是這樣的。” “一個人失憶了,會連性格也變了?”我可不信! 樊守回過頭看向我,小聲道:“不管怎么樣,現在的她,暫時不會傷害你?!?/br> 他這話一出,我立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估計樊守也懷疑樊雅失憶的真實性。 可如果她裝失憶和善良,那么就明面上不會傷害我,對于我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樊守果然處處是在為我著想。 我就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抬頭看著他的臉。 自從他臉上的痘痘不見了之后,這張臉真的讓我百看不厭。 “看著路,摔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狈靥嵝盐业馈?/br> 雖然說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