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囈語著。那囈語的話有些寶寶沒聽明白,唯一聽明白的就是那一聲聲聽起來很令人心疼的“mama”。寶寶那時就有些好奇,怎么沒一聲是在喊著容川的…… 兩天后,功夫不負寶寶心,商榆出了一晚上的汗終于好轉了一些。她喝著寶寶親手端來的小米粥,笑得開心而又純美。 寶寶見她能吃能笑,頓時一顆懸著的心便落了下來。她靜靜地看了商榆片刻,而后輕輕柔柔地說: “商商……” “嗯?!?/br> “你發燒的時候一直在喊mama,要不我們回去看看她吧,我也好多年沒見過她了……” 她這么一說,商榆喝粥的動作頓時就停了。那刻,商榆沉默了良久,才慢慢說道: “我mama她,五年前就過世了……” 話一出,寶貝頓時心神一震,而后不自覺地漸漸紅了眼框。后來,再見到商榆平靜地掉了眼淚時,寶寶的淚便也跟著下來了。 五年前,那不就是她與容川分手的那年?原來…… “商商……” 寶寶心疼地抱住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擠出一絲笑容安慰著:“不要哭不要傷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不是一個人……” 寶寶一直都不是那種會安慰人的姑娘,所以那下只有一直重復著這幾句話,可商榆聽了,卻比任何話都要來得暖心。 漸漸地,商榆整理好了思緒,同她玩笑道: “好了好了,你若再哭,我粥可要冷了……” 寶寶立刻笑了,而后打算再給她盛點米粥煎兩個荷包蛋來時,商榆笑得一臉溫柔地對她謝道: “謝謝你,寶寶?!?/br> 寶寶俏皮一笑:“不謝?!?/br> 然后,寶寶深呼吸一下,就出去了。 米粥喝完后,商榆就又睡著了。寶寶準備也睡一下時,秦歸的電話就來了。 那刻,不知怎的看著手機上閃耀著的“小海龜”三個字,寶寶覺得格外暖心。 其實,她比商商要來得幸運,她所愛的人也正好愛著她,雖然中間也有一些彎曲波折,但是最終結果是好的,何況,秦歸是真的待她好…… 可是商商呢,商商從小她的父母就離婚了。商商的弟弟跟了父親,商商跟了母親,其實商商也想跟著她的母親,因為她那個父親,怕是從小到大都只是名義上的父親吧…… 因為,商商的父親待她一點也不好。 商商的母親不一樣,她很善良很賢惠,商商的性子有些像她。也許是過早經歷了太多變故,商商的性格一開始有些孤僻,還十分敏感。她時常會小心翼翼地對待周遭的人和事,就連與容川談戀愛時,也是格外謹慎,生怕惹得他不高興…… 這樣想來,商商母親去世的那年,應是商商最最痛苦的一年。那一年就連她最愛的容川,也跟她分了手,像是一夕之間,一無所有…… 難怪,她會去到國外那么多年…… 寶寶兀自想著,手中的手機一直在執拗地響著,像是她不接就不會停的意思。寶寶緩緩地笑了,唉喲,這別扭的小海龜喲…… 之后,寶寶輕手輕腳去到了外面陽臺。 “喂?” “俞!寶!寶!”那邊秦歸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寶寶都可以想的到。 “小海龜……” 她這樣親昵地喊他,可喊了一聲后,她莫名地覺得心頭有些堵,而后不由地哽咽起來。那頭的秦歸一聽,立馬慌了,直問: “寶寶……寶寶?寶寶?你怎么了?你在哭?寶寶,你怎么哭了,出了什么事!寶寶!” 秦歸驀地一聲喊道,之前的怒氣全被擔憂所代替。因為寶寶自跟了他之后,幾乎沒有哭過,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焦急失措。 “沒事,我沒事,就是有些想你了……” “……你想嚇死我么?!”那邊咖啡店里的秦歸立馬坐回到沙發里去。 之后,堵著氣卻軟著語調哄她: “乖啊,想我你就快點回來啊,你都去了兩個月了!” 他語氣里有著十分明顯的埋怨和委屈。旁邊的連海和季白一個鄙夷一個忍俊不禁。可寶寶一聽,頓時一顆心卻變得軟軟的。 “不行,商商生病了,我要照顧她?!?/br> “生病了?哼,是玩瘋了吧……” “不許胡說。” “哎呀,寶寶,你老公我兩個月都沒見到你了,這說出去,誰信??!” “秦歸……” “干嘛?!?/br> “商商的mama……五年前走了,昨晚她生病時一直在喊著mama……” “……” “就是容川與她分手的那一年……” “……” “秦歸,商商她,她心里很苦的……你讓我照顧她好么?” “……” 電話那邊的秦歸少有的沉默,良久他才說,語氣輕柔: “寶寶……” “我在。” “好好玩?!?/br> 寶寶瞬間笑了:“好。” 接著,寶寶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后,盯著手機屏幕抿唇直笑,她的小海龜真好,寶寶真是愛死他了。 可是,若有一人也能這樣愛著商商,呵護著商商,該有多好…… 寶寶自陽臺上望進去,那此刻縮在被子里,滿臉蒼白的商商是如此的脆弱,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碎了似的…… ********** 五天后。 黃昏時分,C市1區一家極具有中國傳統特色的中餐館里,四人同容息聚在一間名為“藕花深處”的VVVIP包廂里。面前的菜早已上齊,不過正歡快動著筷子的人,卻只有秦歸一個。 秦歸明顯今天很高興,季白和連海都感覺到了,廢話,這要是感覺不到就是傻子了。這家伙歡喜的,他最不愛的香菜夾了好幾筷子都不知。 季白和連海對望一眼后點了頭,估計,是某個魚類生物終于要打道回府了…… 不過,容川那家伙是怎么回事?這幾天發呆的次數明顯增多。瞧瞧,瞧瞧,那面前的筷子哪拿起過一次…… 對此,兩個明顯特別清醒的人表示一頭霧水。于是兩人開始交頭接耳,以為沒人發現似的,其實一旁的容息聽得一清二楚。 連海:“容二這家伙明顯不對啊……” 季白:“你才看出來?” 連海:“我早看出來了好吧,他自從上次感冒好了就一直不對勁,莫不是腦子燒壞了……” 季白,容息很有默契地白了他一眼。而后,連海單手摩挲著下巴想了片刻,突然小聲驚呼了一聲。 季白:“怎么了你?” 連海:“我好像知道什么了……” 季白:“你知道什么?” 連??∶家惶簦Φ脽o比欠揍:“這個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br> 于是,容息和季白又白了他一眼。 連海毫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