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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遠都見不到寶寶!” 容川聽了,虛弱地笑:“那你打電話同她說好了,你跟我說沒用。” 而后,便掛斷了。 可是掛斷之后,他盯著那手機屏幕發了好久的呆。 兩天之后,他就徹底好了。 好了之后便去了公司,秘書Jessica那里積壓了一堆要他簽字的文件。后面等他從那些文件中抬起頭時,落地窗外已是霞光萬丈。 之后,他拿起西裝外套出了辦公室時,Jessica便同他說永森集團的顧董同他有個酒局。容川一聽,想了片刻才跟Jessica說,推了,改天再說。 而后,便出了公司。 哪知躲得了十一躲不過十五,那位顧董的助理兩個星期后又打了電話過來,容川本來想再推掉一次,卻不想他大哥容聿也在那個局里。 他們容家的公司一直由他大哥容聿在管理,而他這位二兒子只一心在外面經營他自己的小公司。容聿一心都想要容川回去幫他,可容川不樂意,他喜歡在自己的一片天地里自由的翱翔著,就好比他的父親,一心只想做個好律師。為此,還惹得他爺爺見到他父子倆一次就訓一次,說什么不長進沒出息,成不了氣候之類的話。容川覺得老人家年紀大了,罵就隨他罵吧,反正起不了任何作用。 后面,他大哥又來電說,永森集團的顧原森是他們集團重要的長期合作對象,不看僧面看佛面,讓容川看在他這位做哥哥的對他還不錯的份上,幫他一次。 后來,容川就去了。 不用說,那頓飯吃下來,那位顧董很開心,他哥哥容聿也開心。 之后,他們去了盛煌,那個C市最大的娛樂會所,被稱為C市的“天上人間”。 容川剛下直達盛煌的電梯,便有兩排黑色制服的小弟彎著腰熱情地喊著歡迎光臨,接著他們便被領去那個最大的VVIP包廂。 一路上的金碧輝煌,讓容川沒來由地覺得腐敗至極。其實他討厭極了這種銷魂窟,哦,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他也來過一趟,是被他哥哥坑來的。雖說他這位哥哥從小到大與他感情極好,但偶爾也會沒良心的唬弄他一回。 還記得那時,他與商榆還沒分手,商榆打電話來時,他就實話實說了。誰知,沒多久她竟一個出租車奔了過來,KTV的門被推開時,他以為是自己花了眼。 他還沒來得及驚詫她是如何進來的,他哥哥的一位客戶就把她當做了會所里的小妹,二話不說一臉壞笑的就要上去摟她。他那時一急,立馬將那人一推,護她在了懷里。后來那客戶也急眼了,酒喝的多就罵罵咧咧起來,罵的甚是難聽。他聽得漸漸皺了眉,而后在那人還要上來碰她時,他一拳就打了過去。空手道練了多年的他,動手起來每一下都打到了實處,于是最后,打得那人是鼻青臉腫。自然,那筆生意也就理所當然的泡湯了。 事后,他哥哥也沒怪他,只是好奇他的小女朋友,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膽子獨自一人來找他的…… 容川只待了一個小時就呆不住了,因為除了他哥哥容聿和那位顧董,其余的一些董事都在拿著話筒鬼哭狼嚎,有些甚至摟著那些會所小妹在里面群魔亂舞,他看不下去,就同他哥哥說要走。 容聿知道他的性子,便同顧董說了聲,放他走了。走之前那位顧董表示很欣賞容川,說是下次有空再出來吃頓飯。容川礙于他哥哥的面子,表面上點了頭,但后面出不出來,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 出來后,他獨自一人走在街頭時,那包廂里微醺的酒意頓時就清醒了一半。那時已是夜里十一點,但周圍依舊燈火輝煌,人頭攢動。 他緩緩走著,內心也逐漸變得平靜。 商榆去游玩的這兩個月,沒給他打過一次電話。之前她的突然出現,給他平靜的生活攪得是烏煙瘴氣,她走了,他反倒覺得自己也落得清凈。可不知為何今日走在這街上,竟隱隱覺得有些寂寞,尤其是在身邊經過一對又一對濃情蜜意的小情侶時…… 可他依舊繼續走著,深秋的夜里有些冷意,他像是絲毫感覺不到。 后來,有一個波浪長卷發的女人經過他身邊時,他竟不自覺的回了頭。那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回頭,只是那一瞬間想也沒想就回了頭。事后他有些驚詫自己的行為,對自己的那種行為表示很不能理解。但想著想著,一時想不出來為什么,也就一笑而過了。 卻在這時,身邊又經過一位姑娘,一位身穿白T,面容清秀的姑娘。而也就在那一刻,他猛地便剎住了腳步!而后在那深夜絢爛的霓虹燈里,不可思議地回頭望去…… 他似在看那位走掉的姑娘,卻又不似在看。漸漸地,他眼里的情緒難以言喻…… 他的心湖亦在一陣一陣地激蕩,一陣比一陣強烈……他驀地說不出話,杵在原地發了好久的呆…… 直到有一位好心的大哥后面提醒他下雨了,他才反應過來。 而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 他,危險了…… ☆、第9章 商榆覺得,她與容川之前的那段情,就像佛羅倫薩的日出,有點冷還有些孤獨。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淡漠直到觸不可及。 這是她日落時坐在不斷疾馳的跑車里,驀地想到的。 她這次出來,是想走得遠一點看能不能將容川遺忘掉,但好似走得越遠,就記得越清晰似的。她也是,呆在佛羅倫薩那么多年都沒忘掉,還想靠這兩個月忘掉,她莫不是腦子真的瘋了…… 后來想了想,她現在是又任性又好強,她不想這么認輸也不想就這么算了,她還要想想辦法,想想回到他身邊的辦法。嗯,好像,她這種決心在他不在身邊時就特堅定。 雖然她偶爾會認為自己是自作多情,一廂情愿,但是她對容川太執著,她還是想再試一試。那兩個多月,她任性,無理,隨意的鬧著,好像把她以前同他在一起時沒有發泄出來的小脾氣全都發揮的淋漓盡致。她還蠻喜歡那種無所顧忌的感覺的,雖然她知道他氣的夠嗆。 要不然,也不會那么理智的人,竟一個昏頭就與她…… 嗯,還是做自己最好,她本身就不是個安靜的人。對,她要釋放本性,做回真實的自己。 她這樣胡亂地想著,車子筆直的朝著那壯麗的夕陽使去。 寶寶正在她身邊熟睡,她的耳邊除了呼嘯的風聲,什么都聽不到。 可理想是好的,現實就有點殘酷了。 就在第三天,酒店里寶寶即將整裝待發,卻突然發現商榆有些發熱,而且溫度還挺高。于是寶寶就如同慈愛的老母親一般,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她。 高燒中的商榆蒼白如紙,冷汗直冒,口中還不停地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