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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 她翻身下馬,腳尖才落地,大腿一酸,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下。 息扶黎好笑地看著她:“跟我爭有甚意思?輸了或贏了,也不會多你半塊rou?!?/br> 他下馬,幾步到小姑娘面前,單手攙起她:“可是磨破皮了?” 他是皮糙rou厚,這七年的沙場,能算是刀木倉不入,騎這點馬,半點無礙。 小姑娘細皮嫩rou的,又鮮少騎馬,她還騎的那樣快,不難受才怪。 酥酥半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細細感受了下大腿內側:“應該沒有,只是有點火辣辣的?!?/br> 息扶黎睨著她:“回去的時候,讓阿桑和你同騎,一會休憩就上藥。” 小姑娘這會乖了,軟軟地應了聲,被攙著慢吞吞地走。 胸口便是嬌嬌嫩嫩的小姑娘,他微微低頭還能隱約嗅到她的青絲幽香…… 等等,幽香? 他不著痕跡地嗅了嗅,沒多想就戲謔的道:“酥酥今年冬天就十三了?那一身奶臭味總算沒了。” 小姑娘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頓時羞窘的恨不得鉆地下去。 耳朵尖慢慢燒起來,她道:“不要說了,我早沒喝杏仁羊乳了。” 幼時那會,她要長身體,每天晚上睡之前都要喝一小碗杏仁羊乳,久而久之,身上自然一股子奶味。 息扶黎挑眉:“喝!繼續(xù)喝,多喝點才長的高?!?/br> 說著,他還比劃了一下,小姑娘如今才堪堪到他胸口的位置,實在矮了些,前幾日,他無意看見她的手臂,那細的跟豆芽似的。 身高簡直是小姑娘一直以來的痛,這會又讓青年提及,她羞惱的直接小手一抬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準說!不準說!”小姑娘急的臉都紅了。 息扶黎挑眉,薄唇上細軟的小手,帶著微末潤濕,指尖也有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淺淡香味,就和她頭發(fā)上的幽香一樣。 息扶黎說不上來這是何種熏香,只是覺得好聞,半點不膩。 小姑娘捂的不緊,息扶黎動了動薄唇,含糊不清的說:“放不放開?不放開我就開咬了。” 小姑娘只覺得一股熱氣沖到手心,酥酥癢癢,還有一點刺人的胡茬,刮的她有點疼。 她受驚般地飛快收回手,還將一雙手背在身后摳了摳手心。 息扶黎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臉有點紅,耳朵尖是完全紅了,低著頭目光游離。 他也沒多想,將人攙扶到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坐下,又取了她掛在馬背上的水袋遞過去。 酥酥接水的時候也不看他,眼神還閃閃躲躲的。 息扶黎樂了,他湊過去低頭去看她表情:“呵,這是羞了?七年不見,你倒是知羞了,誰從前死皮賴臉的跟我要親親的?一哭就非要人親一下才不哭?!?/br> 這樣的事,酥酥早扔腦后了,如今被息扶黎提起,她捂著臉,簡直覺得不能見人了。 見小姑娘比從前臉皮薄了,息扶黎也就不逗弄她。 他起身,往周圍轉了一圈,回來后取了馬背上的弓,跟小姑娘道:“我在那邊看到有狍子蹤跡,可是要去獵?” 小姑娘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活的狍子,當即跳起來道:“哪里那里?” “跟我來,小聲點?!毕⒎隼枭砗笮杉t披風一揚,利箭搭弓,帶著小姑娘躡手躡腳的順著狍子蹤跡往里走。 邊漠多砂石,鮮少見高大葳蕤的密林大樹,最多的就是稀疏的刺玫矮叢。 息扶黎在前,小心翼翼地將腳下刺玫等狠狠踩下去,才讓小姑娘沿著他的腳印走。 酥酥拽著他披風,跟他身后探頭探腦,到處找尋狍子。 驀地,息扶黎駐足,酥酥正疑惑間,就見他飛快扣弦。 只聽的“嗖”的一聲,那箭矢快若閃電射向某處,酥酥還什么都沒看清,就見前方的矮叢動了幾動。 息扶黎拍她一下:“等在這,別亂動。” “射中了嗎?”小姑娘眸子亮晶晶的,很是期待。 息扶黎覺得好笑:“本世子出手,焉有不中之理?” 他大步過來,拎起箭尾,從矮叢里拖出一只已經斃命的狍子來。 息扶黎單手提著狍子邊往小姑娘走去邊說:“這個狍子不大,可rou好吃,一會剝了皮就給你烤?!?/br> 小姑娘好奇地看著,又摸了摸:“這就是狍子呀?和書上畫的一樣?!?/br> 息扶黎帶著小姑娘往回走:“怎的?你在牛毫山里頭沒見過?” 小姑娘搖頭:“我一個人不能出桃源,祁山里頭野獸很多的?!?/br> 息扶黎頓時就心疼了,他轉頭望著她說:“下回,我去你家看看,帶你去祁山打獵。” 祁山里頭,深山老林的,應當獵物十分的多。 小姑娘不在意打不打獵的,她只是一想到息扶黎能去她家就高興,遂抓著他袖子問:“你真要去嗎?牛毫山桃源?” 息扶黎點頭:“去,見見你那一大家子沐家人,瞧瞧他們是怎么養(yǎng)你的,把我的小姑娘養(yǎng)的這么瘦?” 他說著還兩指捏起她手腕晃了晃。 小姑娘彎著眸子笑起來,笑得像是剛偷吃了蜂蜜一樣,渾身上下都甜滋滋的。 “那一定哦,大黎黎你一定要去?!彼持直奶f。 兩人回到拴馬的地方,彼時阿桑等人才到。 阿桑怪叫一聲湊過來,圍著那只狍子打轉,末了還跑去跟伏虎說:“師父,師父,我們也趕緊去獵只狍子?!?/br> 其他人等,皆拱手稱贊息扶黎的箭術了得。 息扶黎喝了口水,睥睨眾人,冷哼道:“少給本世子溜須拍馬,趕緊打獵去,誰沒獵到三只獵物,回去就給本世子往死里cao練!” 當即,眾人嗚啦做鳥獸散狀。 伏虎卻是不能去,他讓其他人帶著阿桑一起,叮囑她莫走得太遠。 阿桑早迫不及待,她和其他人一起背著弓,瞬間就跑得來沒影了。 酥酥有點羨慕,她沒有阿桑的身手,人又嬌小,力氣也不大,卻是沒法像阿桑那樣活蹦亂跳。 “想去?”息扶黎問道。 小姑娘還沒回答,手里就被他塞了一柄小弓,那弓明顯是給女子用的,弓身纏金線,兩頭呈鳳尾狀,即便是搭著箭,瞧著也無甚威力。 酥酥有些局促:“大黎黎,我不會身寸箭?!?/br> 息扶黎將人拉起來:“身寸箭又有何難,有我在你擔心什么?” 兩人走得不快,不多時,息扶黎就眼尖地瞅到一閃而過的兔子。 他點下巴:“野兔子,想要活的還是死的?” 他記得小姑娘以前很喜歡兔子,端王府里頭那堆兔子沒誰敢捉來吃。 酥酥看了看手里的弓:“用這個獵?” 息扶黎點了點頭,他走到小姑娘身后,高大的身形幾乎將小姑娘整個攏進懷里。 “這樣,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