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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cao了多少心嗎?” 說起爹娘,江二郎眼睛濕濕的,不管牛春花多么討厭, 可她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疼愛,就連jiejie也比不得,她每一次來看望自己,都哭的要抽過去,“大哥,可我是個男子漢!” “男子漢怎么了?會打人的就是男子漢?” 江沅鶴說話很不客氣,也不怕江二郎記仇,自己的弟弟嘛,若真的記仇了,那他還不如不救呢,“小不忍則亂大謀,何況他說的話難聽,那你可曾想過現(xiàn)在別人的話有多難聽嗎?合約期滿,人就不拿貨再正常不過,好貨還愁賣不出去嗎?你打了人,為了一時的痛快,可想過后果,現(xiàn)在別人怎么說咱們酒坊,店大欺客,強買強賣……” 比這個說的更難聽的也有,江沅鶴隔著牢房的門拍了拍江二郎的肩膀,“二郎,吃一塹長一智,一定要記住今天的教訓(xùn),你先在這里待幾天,大哥一定接你回家過年!” “恩!”江二郎鄭重的點頭,心里有著不小的思量。 江沅鶴看過了將二郎,給他吃了顆定心丸后回宅子接上母子倆回了江家,因為路途遙遠,變數(shù)很多,所以江家的人也不知道江源鶴確切回來的日子。 他們回去的侍候,江老二跟牛春花也在,而徐氏和江福遠的面上很不好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大郎,圓圓,可把你們盼回來了,二郎……”牛春花說著就要哭起來。 “孩子們剛回來,快讓他們進屋歇一會兒,有事兒待會兒再說!”江老二朝著牛春花使了個眼色,牛春花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可看著江沅鶴和湯小圓的眼神還是很熱切。 “對,對,你二叔說的對,圓圓啊,一路上累不累,呦小包子,還認識二奶奶不?”牛春花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她的演技太差,眼神時不時的往湯小圓身上瞥。 湯小圓和江源鶴喝了口水,坐下休息了一會兒,小包子累的由柳媽帶著去睡覺了。 “二叔二嬸、我已經(jīng)去看過二郎了,二郎的事兒你們放心,我不回不管的!” 牛春花按捺了半天,早就忍不住了,好不容易有了個路子能救二郎,她是不會放棄的,“大郎,有你這句話二嬸就放心了,眼下不用那么麻煩,毛老板那頭松口了,只要咱們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他立即去收回訴狀,二郎就有救了。” 第315章 氣死人不償命 “什么辦法?”湯小圓問道。 徐氏皺了下眉頭,出聲制止,“春花,都說了那條路行不通,你咋不聽呢!” “大嫂,大郎和二郎是兄弟,我相信大郎不會不管二郎的!”牛春花這個帽子戴的可挺高,一定沒有什么好事兒,湯小圓笑而不語,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毛老板說了,要你精油的方子。” 說來說去,為的是要精油的方子啊,這個毛權(quán)看來是有備而來,或許他從一開始訂購女兒酒就是個圈套,但憑他一個人之力,卻對沒辦法撼動女兒酒的地位,一定還有幫兇,這就要從退訂女兒酒的商家查起,總會找出一些貓膩來。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偏偏還趕上禍不單行。 “大郎,一個方子而已,你不會眼睜睜看著二郎在那里面呆著吧,他這一輩子就毀了!”江老二見江沅鶴和湯小圓都沒有說話,便急著打起了親情牌。 徐氏臉色發(fā)紫,“老二,你讓大郎想想,別逼他。” “大嫂,都什么時候了,人就毛老板就只給兩天時間,要是兩天內(nèi)拿不出方子,二郎的案子就該判了。”牛春花又補充道:“大嫂,如今大郎有媳婦有兒子,一家人團團圓圓,可我們家呢,玉蓮的事后大郎說不管就真的不管了,現(xiàn)在二郎要是再不管,你讓我們怎么活啊,大郎,二嬸求你了行不?” “二嬸,有話好好說,你一個當(dāng)長輩的給我們小輩下跪,這要讓別人知道了會如何說我們?”湯小圓見徐氏都不過牛春花,她救兒子是好,可也不該這么逼他們,江沅鶴都說了,這事兒一定會幫忙,可她還是不信。 湯小圓的一句話打斷了牛春花的動作,她原本也沒想過,無非是做做樣子,想要逼他們小夫妻就犯,“我……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嗎?你要是答應(yīng)了二嬸,你讓二嬸干啥都行!” “我什么也不要二嬸去做,江源鶴說過會救二郎的,不會不管,你們還是回去等消息吧,我們既然回來了,這事兒就交給我們處理吧。” “二叔,你們先回去吧,二郎的事兒我自有主張!”江沅鶴說道。 江老二夫妻倆一唱一和又是賠笑臉又是戴高帽的說了半天,就這樣被人打發(fā)走了,回去的時候,他們心里還在捉摸,江元和和湯小有這是啥意思?同意呢還是不同意? 晚上的事后,小包子睡飽了再加上換了地方,他特別的精神,非要拉著湯小圓跟她滾那個球球玩,說起球球,湯小圓就想起江玉蓮來,沒得生出了幾分厭惡,如今江二郎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兒,她著個jiejie都沒過來,八成也是因為上次的事兒,不來正好,她正不想見呢! 第二天一早,江源鶴便出門了,本來一路上累得不輕,想多睡會兒,奈何一大早,江老二和牛春花就過來了,想休息也休息不成了。 不是他們夫妻對二郎的事兒不上心內(nèi)心,若是真得不上心怎么會大老遠的回來解決呢,而是兩個人分析過了,毛權(quán)也好,他的同伙也好,只怕對精油方子已經(jīng)垂涎很久了,對他們來說終極目的就是要拿到方子,至于江二郎入不入獄根本無所謂,可這事兒拖得越久,湯小圓和江沅鶴這頭兒反而越有說話的權(quán)利,看看能不能有一個最好的辦法,既不交出方子,又解決了毛權(quán)的訴狀。 精油方子對湯小圓有多重要,只怕別人不會知道,若是方子泄露了,就會有很多的對手,而她的那些花田盈利就會減少,賺的少了工人們的工錢呢?少給的話會不會愿意? 但他們的苦心牛春花不懂,她只想著自己的兒子。 江沅鶴出了江家,并沒有去幾十里外毛權(quán)所在的鎮(zhèn)子上,而是先去了酒坊查賬,酒坊是交給江二郎管理的,如今他鋃鐺入獄,唯一讓人欣慰的是,江沅鶴去的時候,沒有看到大家無所事事的樣子,反而還在各司其職的忙活著。 “字可真丑!”還有錯字,江沅鶴看著賬本,忍不住念叨起江二郎來,“記得倒還清除!” 一筆一筆記得詳詳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