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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個月還好,可以說是供不應求,從上個月開始,產出的酒就有堆積,正是那時候客戶們紛紛開始從別家訂購。 江沅鶴打聽過,另一家酒坊也做起了女兒酒的生意,而且價格比這里的便宜,女兒酒的做法其實不難,一早夫妻就想到了,很快就會有人參透方子,愛酒之人那么多,怎么會品不出都有什么呢。 但參透方子又能夠有這么大的產量,花泥是從何而來的? 再聯想起毛權想要精油的方子,這事兒就很明白了,那個酒坊很可能就是毛權的,他來這里訂酒,只不過是為了達到別的目的,或許女兒酒的方子根本就不是毛權的人參透的,江二郎心思單純,說不定就是在攀談的侍候泄露的也說不定。 不過這事兒也怪不得江二郎,他一個剛經商的小娃兒,還在學習階段,怎么斗得過毛權以及他的同伙那些老狐貍呢。 江沅鶴除了埋怨下江二郎的字丑之外,別的就沒什么了,讓他在大牢李呆幾天也是好事兒,免得以后動不動就打人,這小子現在脾氣挺大的啊,得治治。 吃過了中午飯,江沅鶴才坐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去見毛權,毛權聽到是江沅鶴來了,倒是沒讓他吃閉門羹,若是他敢閉門不見,江沅鶴絕對會連第二句話都不說就頭也不回的離開,到時候看誰損失大。 江沅鶴不得不佩服毛權的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狠心,江二郎倒也是配合,下手真是不輕,從事發到他們趕回來,已經有半個月了,毛權的眼睛還是青紫的呢,胳膊上面也綁著紗布掉在脖子上,應該是斷了。 反正都打了,江沅鶴覺得打的還挺好,讓他們聯手對付一個孩子,卑劣行徑實在是讓人不恥。 “毛老板,舍弟魯莽,對你下了重手,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然后呢?毛權這兒還等著江沅鶴往下說呢,他怎么也不說賠償的事兒啊? “江老板,不會以為這樣就了了此事了吧?”毛權道。 “毛老板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考慮考慮,是讓那個臭小子繼續呆在牢獄里還是讓他出來?” 毛權嘴都快被氣歪了,這人也太囂張了,什么時候輪到他來考慮了,這事兒握有主動權的難道不是自己嗎? “江老板這是何意?” 江沅鶴勾唇笑了,“我的意思就是毛老板開一個條件,我考慮一下然后滿足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一下毛老板,二郎不過是個不聽話的臭小子,頂多也就在牢里過個一年半載的,要不是年關將近,缺他一個家里不熱鬧,我覺得讓他在牢里反省反省也是好的,省得他胡亂的動手。” 毛權算是聽懂了,合著江沅鶴的意思是說,一旦這事兒拖到了年后,那么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不準備救人了,確定這是江二郎的堂哥?不是他的死對頭? “今天都臘月二十了,取回訴狀還要個一兩天,其實讓二郎除了熱鬧還有個重要的事兒,那個臭小子有把子力氣,個子也高,我們幾家的房子都是他掃的!” 都是屁話,江家那么大的家業,缺個灑掃的人嗎?還非江二郎不可了?分明是欺人太甚,原本毛權還以為江沅鶴給的期限是到大年夜,可現在聽來,他只給到臘月二十四,那天是除塵日。 好一個江沅鶴,表面看著無害,下起手來比誰都狠,再去掉撤掉訴狀的時間,也就剩下一天了。 江沅鶴看著老家伙的臉色越變越難看,他心里好不痛快,之前他是如何用言語刺激江二郎動手的,如今他就要加倍換回來,敢打他和他家人的主意,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就說江二郎小吧,明明同樣可以用言語讓對方氣的暴跳如雷的。 “哦對了,時辰不早了,我在這里也不能多坐,我家娘子十分挑剔,別人做的飯菜不愛吃,我兒子也是如此,他們娘倆都是我的心頭rou,我可舍不得他們挨餓!” 竟然連一天的時間都不給,江沅鶴要回去做晚飯,再去掉路上是時間,他這是逼自己立刻做決定,可偏偏,江源鶴還很有禮貌的說了句,“您慢慢想,不急!” 要不是胳膊被斷了,毛權真想上去揍江沅鶴了,他這么逼迫自己,好在他目的明確,不用考慮,“江老板應該知道了吧,我已經說過了,我要精油的方子,一手交方一手放人!” “我還以為您要什么呢,一張破方子而已,那不過是一張白紙,我瞧著您被二郎打的也不輕,怎么能這么便宜了我們呢,我都替您不值!”江沅鶴氣人的笑著道。 好大的口氣,精油的方子是白紙一張?當他傻呢,精油的生意江沅鶴和湯小圓一年能賺七八萬兩,他造就打聽好了。 “江老板果然財大氣粗,給我精油的方子,令弟打人的事兒我就不計較了!”毛權堅持不改口。 “你可想好了?”江沅鶴云淡風情的問道,好像對即將被人瓜分的生意絲毫不上心。 第316章 江沅鶴訓弟 “想好了,江老板既然想帶著令弟一家團圓,那就趕快交出精油的方子來吧!”毛權說起精油方子的時候,眼睛里閃著興奮地光,還有勢在必得。 江沅鶴笑而不語,良久后,他才開口,“罷了,罷了,誰叫我們理虧呢!”只是沒有毛權想要看到的一點兒痛心,但他不疑有他,即便他裝出一副漫步在不的想法又怎樣,他不心疼?才怪呢!反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有了精油的方子,再加上女兒酒的生意,江沅鶴和湯小圓的生意基本上就被自己搶了個大概。 江沅鶴從懷里掏出了方子在毛權的眼前晃了晃,“毛老板,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吧!” 毛權的眼睛看著那張方子,一眨也不眨,目光隨著方子而移動,“好,還是江老板深明大義,一張方子而已哪有一個大活人重要!” 他這是徹底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江沅鶴倒也不跟他計較。 有一點說得對,毛權想要得到方子的心遠比江沅鶴想要救出江二郎的心更加的急切,如今方子就在眼前,他絕對不能讓他飛走了,不等江沅鶴說什么,毛權主動的要去衙門撤消訴狀,早一點讓江二郎出來,他就能夠早一點的得到方子,從此平城的精油生意,再不是湯小圓一家獨大。 江沅鶴跟在毛權后面出了門,瞧著他生龍活虎的樣子,跟剛剛在屋里全身疼痛的重傷之人,簡直的判若兩人,明擺著這就是個局,但對方是用他的親人做誘餌,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