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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種田舊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再大的事也沒有安撫民心重要。

    程靈慧得知,水災(zāi)過去這么多天,洛河口的官倉竟然一直沒開。究其原因是縣令沒有接到上峰命令,不敢開倉。常繼文過于板正,就有些迂腐。凡事總想著循章按制的來。向南都巡撫申請開官倉無果,朝廷賑災(zāi)的錢糧又遲遲不到,他只能奔走求告鄉(xiāng)紳大戶,希望他們借糧。最后糧沒借到,命倒搭進去了。他這個欽差做的,也真是窩囊至極。

    程靈慧當(dāng)即要求縣令開官倉接濟災(zāi)民。縣令還要說那些沒有上峰命令之類的老說辭,被程靈慧一個眼刀過去,頓時噤聲。程靈慧怒道:“這般貪生怕死,為了自己的烏紗,置百姓生死于不顧,白披一身官衣。”立時就讓人剝了縣令的官袍,趕去城外協(xié)助那些衙役救災(zāi)。

    因為衙役的通報,聞聽欽差沒死的百姓紛紛來縣衙圍觀,想一探究竟。看見縣官被欽差剝了官衣趕了出來,頓時一片叫好聲。

    程靈慧大打發(fā)了那畏首畏尾的縣令,總算找到點兒當(dāng)官的感覺。令九品同知杜陸公美暫代縣令一職。帶人前往官倉,即日起開倉放糧。

    洛河口百姓聞訊,紛紛奔走相告。

    無奈,受災(zāi)百姓太多。官倉一日間告馨。賑災(zāi)物資再不到,洛河口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趙橋前去各鄉(xiāng)紳大戶報信。到了午間,竟然一個人都沒來。程靈慧大怒。以他們公然藐視欽差,對朝廷朝廷大不敬為由。帶著人浩浩蕩蕩就去了洛河口最大的糧商家里。

    程靈慧給這些鄉(xiāng)紳大戶按的罪名其實很是無稽,可誰讓她現(xiàn)在身穿官衣。士農(nóng)工商,商人的地位又最低。老話說,破家的知府,滅門的縣令。一個老百姓,就算你腰纏萬貫,遇上不講理的官你只能等著倒霉。(。)

    第74章 、捐也得捐

    洛河口這些年沒少沾洛河的光。這里近鄰洛河,水上交通便利。洛河縣更是客商云集。不缺的就是鄉(xiāng)紳大戶。那糧商的家宅蓋的甚是高大,光圍墻就有七八尺高。

    糧商聽說程靈慧帶人來了。早早關(guān)閉了大門。想給程靈慧一個閉門羹吃。程靈慧可不是凡事詩書禮儀為先的常繼文。她本身就帶著些江湖習(xí)氣的。命人抬了滾木就要撞門。

    燕京道:“何必那么麻煩,我翻進去開了大門就是。”說完,提氣縱身,一下子就跳到高墻之上。遠遠跟著看熱鬧的百姓見了,無不驚為天人。

    燕京做了許多年梁上君子,一直做的是躲躲藏藏見不得人的行徑。從來沒有享受過別人仰視,敬佩的目光。當(dāng)下不免有些得意。站在墻頭上得瑟,向程靈慧抱拳一拱:“大人,您就請好兒吧。”縱身跳下高墻。

    只聽高墻里的家丁們一聲喊叫,響起兵刃相交之聲。顯然和燕京動上手了。程靈慧怕燕京吃虧,裝模做樣道:“好大膽的刁奴,竟敢和朝廷的人動手?趙橋。”一聲令下,威風(fēng)凜凜。

    趙橋會意,縱身也上了高墻。百姓之中,頓時又傳出一陣驚呼。趙橋不在乎這個,毫不猶豫跳下高墻。他不屑于和那些家丁下人交手,所以并不去給燕京打援手。而是走到門口,將大門打開。

    大門一開,程靈慧帶的一眾官兵立刻就沖了進去。三下五除二將那些家丁下人通通掀翻,捆綁起來。

    那糧商聞訊趕來,跳著腳罵:“你這是哪里是官,分明是強盜。青天白日的擅闖別人家門,按律當(dāng)斬。”

    “呸。”程靈慧還沒有開口,鄧苦已經(jīng)一口啐了過去:“哪個叫你這樣和俺家大人說話。見官不跪,你想造反嗎?”這帽子扣得可是了不得。沾上造反的邊兒,不死也得脫層皮。那糧商這才想起,自己面對的是朝廷的欽差。堂堂四品大員。再看眼前這位欽差大老爺。雖然看上去年紀(jì)比上一個欽差老爺年輕。可眉宇間自有一股凌厲的氣勢,顯然是不好相與的主。當(dāng)下腿腳一軟就跪下了。

    程靈慧一步上前,將他扶住,和顏悅色道:“我今天到了你的府上,就是客人。你是主,我是客,哪有主人叩拜客人的道理?”

    那糧商有些摸不著頭腦。心說,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樣大動干戈的闖進來,古往今來也沒見過這么做客的。

    程靈慧接著道:“我先前讓人邀請各位耄老一敘,想是各位事務(wù)繁忙,無暇脫身。下官就只好親自登門拜訪了。老人家不必慌張,剛剛是下官教諭屬下不嚴,讓老人家受驚了。還望老人家看在我年輕,又拜訪您的心思過于殷切的份上,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不敢,不敢。”糧商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急忙讓人給程靈慧上茶。程靈慧端起茶杯長嘆一聲:“都說水火無情,誠不欺我。下官哪還有喝茶的心思啊。”

    前面有常繼文來借糧,糧商自然知道程靈慧所謂何來。除了割rou痛,就數(shù)出錢痛。這糧商少不得裝一裝糊涂。

    兩人一時無話,就各自干坐著。

    程靈慧年輕,又習(xí)武,別說坐一會兒,就是坐個三五天都不成問題。那糧商雖然只有五十多歲,身體也算硬朗。可眼下程靈慧帶來的人把家里守了個嚴實,他身在廳上,周圍連個蚊子都飛不過來。更不知道后宅的妻小怎么驚慌。屁股底下如坐針氈。

    他幾次三番的打量程靈慧,見她雖然云淡風(fēng)輕的,但明顯不如上一個欽差好說話。尤其是她身邊站的一黑一白兩個人,白的面無血色,冷冰冰板著一張死人臉。黑得倒是笑嘻嘻的一張娃娃臉,可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樣子。這倆人活脫脫就是一對黑白無常。

    再看另外那倆。一個長得油頭粉面,看人的時候目光閃爍,顯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另一個雖然玉樹臨風(fēng),但身著錦緞,頭戴玉冠,顯然是有來歷的。

    要知道,古時候等級森嚴,綢緞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像這商人,雖然家中有些資產(chǎn)。那綾羅綢緞也只敢私下里穿穿。遇到正式場合,還是得穿布衣。所謂‘布衣百姓’,就是這么來的。

    這糧商,好巧不巧,今天就穿了一身綢緞。因此上,越想越坐不住。向程靈慧道:“大人,您稍坐,容小人去更個衣。”更衣是文雅的說法,就是上廁所。

    程靈慧怎么肯讓他順?biāo)臁5溃骸安幻Γ倥阄易粫骸!?/br>
    這糧商本來只是找個借口想開溜。被程靈慧這么一攔還真有了尿意。又不能在程靈慧面前尿褲子。他可聽說了,這位欽差大人來訪,打得就是藐視欽差的大旗。藐視欽差就是藐視朝廷。那罪名要是落實了,一家老小的腦袋恐怕都不牢靠。

    糧商急得在廳里坐不住,可看到那森羅殿里的鬼神一般的官兵,他又不敢擅自離去。欽差是有特權(quán)的,殺人都不用上報。萬一惹惱了座上的這位,腦袋掉了都沒地方說理。

    糧商越坐不住,程靈慧越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