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先喝點(diǎn)兒水”恪靖公主遞給她一個杯子。 若鳶一口喝完,伸手“再來一杯” 恪靖公主倒?jié)M。 若鳶又一口氣喝完,伸手“再來一杯” 恪靖公主看呆了,“先緩緩再喝吧,一下子喝多了不好。” “恩,不喝不知道一喝嚇一跳,渴死我了。”若鳶放下杯子,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可累死了她了。 “可不是,早叫你休息了,你偏不,你這人就是擰巴,就是愛鉆牛角尖。”遞了塊毛巾過去“你要是凡事兒都忍著些,別老較勁兒,至于這么累嘛。” “打住打住,您這話里有話的咱沒那多腦子去理解。”還真是哥哥的好meimei逮著機(jī)會就教育她。 “好好好,再過幾天就要啟程回京了,再見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恪靖公主突然間感慨了起來。 “是啊放心我會努力爭取下一次免費(fèi)旅游的機(jī)會的,而且說不定哪天我就過來跟你混了呢~到時候你可要養(yǎng)我。”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心想一定要在回去之前學(xué)會騎馬,到時候她就帶著兒子女兒私奔。 恪靖公主一聽,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連連搖手“可別,四哥知道了非瞪死我不可。” “小氣鬼,這么有錢,養(yǎng)我一個又不會吃窮。” 接下去的幾天若鳶學(xué)騎馬的勁頭更大了,大的冬陌都有些吃驚,打小就伺候主子,除了對四爺,還沒見過她對一件事情這么較勁兒,她有些擔(dān)心,主子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現(xiàn)在天天這么大日頭曬著,別回頭曬出毛病來就不好了,見恪靖公主都勸不了她,于是偷偷跟夏晴說了一下,便溜走找四貝勒去了。 冬陌找到四貝勒的時候,他正帶著窈窈在看摔跤,小主子,那個激動勁兒,真是恨不得自個兒上去摔,冬陌捂臉,娘倆不愧是娘倆。 “爺可否借一步說話?”冬陌上前,恭恭敬敬的說到。 四貝勒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說話,繼續(xù)看摔跤。 “咦冬陌姑姑你找阿瑪干嘛呀?”倒是窈窈有些好奇。 “格格,奴婢有些事情要和四爺說。”對著窈窈,冬陌就少了一份宮敬多了一份柔和寵溺。 “說吧”四貝勒頭也不回。 “這……”冬陌看了看上坐的康熙和四周的皇子大臣,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開口。 “冬陌姑姑你也有事要和阿瑪說?”那天夏晴姑姑鬼鬼祟祟的出了院子,她好奇就跟在后邊兒,跟著夏晴姑姑到了年額娘的院子門口,正好阿瑪帶著端袖meimei在院子里看花,她聽見夏晴姑姑和她阿瑪說有事要和他說,阿瑪便和夏晴姑姑出來了,她馬上往遠(yuǎn)處躲去 雖然離得的不近但是她看的真切,也聽的清楚,只見夏晴姑姑像她的額娘們那樣看著她阿瑪,她阿瑪背著身子她看不見他的表情。 突然冬陌姑姑跪下了,對著阿瑪說“奴婢蒲柳之姿,愿代主子伺候貝勒爺,望貝勒爺不要嫌棄。” 伺候?她記得有次她去九叔府上,九嬸嬸在責(zé)打一個婢女,九嬸嬸還罵那個婢女什么妄想伺候爺,飛上枝頭變鳳凰,丫鬟就是丫鬟別妄想做主子。 她有些驚訝沒想到,冬陌姑姑想當(dāng)主子,她還記得她阿瑪說了這么一句“只因?yàn)槟阕孕》趟砸膊挪话涯銛f出去。”說完就轉(zhuǎn)身回年額娘的院子里了。 所以這些年阿瑪再怎么冷落她額娘,她都沒有生過她阿瑪?shù)臍猓驗(yàn)樗浪斒窃诤跛~娘的,有時候是偷偷在門口看兩眼有時候是借口喊她去書房看書,其實(shí)是問她額娘的事情。 眼前冬陌姑姑也說有事要和她阿瑪說不會也是想要當(dāng)主子吧,那她額娘也太慘了身邊的人一個兩個的就想借著她當(dāng)上主子。 “恩奴婢是從側(cè)福晉那里偷溜過來的。” 偷溜過來?偷偷摸摸的更可疑,于是窈窈對著冬陌的語氣也有些不好了“姑姑若是光明正大的事兒,在這兒有什么不可說的。” 冬陌被窈窈的話震了一下,難道她有什么不光明正大的事情可以和四貝勒說的嘛?小主子這畫著實(shí)有些傷她的心了,看了看邊上的長興,還好他依然堅定的看著自己,他不誤會就好。 “既然格格如此說了,那奴婢便在這里說吧。” 窈窈挑了挑眉“直言不諱” 為了避免周圍的人聽見聽見,看自家主子的笑話,冬陌小聲的說到“還請貝勒爺勸勸我家主子,主子現(xiàn)在不要命了似的每日每夜的學(xué)騎馬,早晚有一天會病倒的。” 窈窈有些詫異,喉嚨里仿佛塞了什么似的,原來原來冬陌姑姑是擔(dān)心她額娘,她錯怪她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知道了,回去吧”四貝勒照樣頭也不回,仿佛場上兩個男人打來打去摔來摔去有多吸引人似的。 冬陌嘆了口氣,她只是個奴才,主子們的事她這個奴才做到這份上已經(jīng)是越距了,眼神示意了下邊上的長興,希望他能稍微和四貝勒提一提。 見冬陌走了,窈窈想起剛才自己說的話,想起平時冬陌姑姑對自己的愛護(hù)和照顧……也顧不上和四貝勒說一聲就追了過去。 “冬陌姑姑,冬陌姑姑”窈窈急急的跑上前拉住冬陌。 “格格怎么了?” “方才窈窈說話不太合適,姑姑可別放在心上。”窈窈抱歉的說到。 “格格您說什么呢,姑姑怎么會不知道您呢。”冬陌慈愛的摸了摸窈窈的頭,這是她養(yǎng)大的孩子,她既把她當(dāng)成主子又把她當(dāng)成是自己的孩子,有誰會不懂自己的孩子呢?還有誰會跟自己的孩子計較呢? 窈窈仔細(xì)看了看冬陌的臉色,“您不生氣我就放心了,不過額娘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還是得跟你們陪個不是。” “使不得,哪有主子跟奴才賠不是的。”冬陌連連搖手。 “姑姑你知道的,我和額娘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成奴婢過。”窈窈一聽冬陌自稱奴婢有些生氣了。 “格格……”冬陌有些感動,吸吸鼻子“好啦格格,我得回去啦,側(cè)福晉還不知道我就出來了,格格你且仔細(xì)著點(diǎn)兒,當(dāng)心,那兵器啊都是不長眼的。” “姑姑~人家那是在摔跤,不用兵器,再說了我坐在阿瑪邊上呢~” “好好好,姑姑先走了。”看著窈窈孩子氣的嘟嘴,冬陌沒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 冬陌偷偷溜回來的時候,若鳶還在騎馬所以沒發(fā)現(xiàn)她偷偷離開。 “怎么樣,咱們四貝勒有什么表示?”恪靖公主一見她回來就八卦的湊上來。 “公主怎知奴婢方才去找四貝勒了。” “本公主冰雪聰明猜的~” 周圍的婢女都掩嘴笑了起來。 “好啦,四哥說什么了?” “貝勒爺說…知道了。” “知道了?四哥這是什么意思啊。”看了看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