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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悲傷的樣子,仿佛受了很重傷。 四貝勒皺起眉頭,這女人怎么到哪兒都不讓人省心呢,搖搖頭,走到若鳶的身邊。 也許是若鳶太全神貫注看她的手了,回過神兒看見四貝勒現在邊上的時候著實嚇了一天。 整個人一哆嗦“你怎么跟個鬼似的,悄沒聲兒的就站在我后邊,有趣嗎。” 雖然很兇但是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了,四貝勒心中一喜,“傷著了?” “對啊對啊我受傷了”若鳶不爽的嚷嚷到“怎么聽你這語氣,挺開心的?” “開心?那到不至于,勉強算得上愉悅。”四貝勒面無表情的說到。 愉悅?神經病!別人手受傷了他愉悅,典型的見不得人好,愛幸災樂禍。 “哼”一聲,轉過身不看四貝勒,眼不見為凈。 “呵呵”四貝勒輕笑一聲,徑直走到凳子前坐下。 聽見四貝勒“呵呵”若鳶更不開心了,呵呵,有什么好呵呵的,這人純屬就是來看熱鬧的,看他賤嗖嗖的樣子就來氣兒,真想拿把掃把把他趕出去。 “茶”四貝勒四平八穩的坐在上坐上,仿佛沒有看見若鳶咬牙切齒的表情似的吩咐到。 若鳶狠狠的回頭瞪著他,四貝勒目不斜視,平視前方“恩?要爺親自倒?” “冬陌,給他倒茶!”若鳶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到。 半天不見冬陌有動靜。 一拍腦子,對哦,她讓冬陌和夏晴帶著倆孩子去公主府了,那也就是說這屋子里就他和她兩個人了,那也就是說她得給他倒茶咯。 對上四貝勒似笑非笑的眼神,若鳶感覺他在說:白癡看什么看,趕緊服侍爺。 若鳶很想握拳,但手上的繃帶不允許,努力安慰自己,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人家是皇子,忍千萬要忍。 看了看自己包成粽子的手,若鳶背過身用力的深呼吸了一下,走到桌子前,艱難的用她的手倒了杯水,然后雙手夾著杯子走到四貝勒面前,把水放到他手邊的小桌子上,放下的時候有些沒拿穩,濺出了不少到四貝勒手上。 由于水是冬陌出門前剛煮好的,所以四貝勒手上起了不少紅點點,看著那些明顯的紅點點,若鳶心里一陣暗爽。 “爺說的是茶。”仿佛手沒有知覺似的,四貝勒好像真的只是不滿意那一杯白開水。 “不好意思一星小店兒,沒有茶,您湊合著喝點兒白開水吧。”若鳶努了努嘴。 剛坐下,想了想還是拿出了臨行前鐘言慕給她的萬能藥膏。 磨磨蹭蹭地走到四貝勒面前,看了看他,無奈,誰讓她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您自己個兒抹點兒,我這三級殘廢,想幫您,有心而無余力。”把藥膏往四貝勒面前推了推。 四貝勒挑了挑眉,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不滿的盯著白開水,仿佛他真的真的真的只是不滿意白開水。 怎么著,遞到他面前了都,抬抬手都不樂意? 若鳶兩手夾過藥膏,愛涂不涂反正傷的不是她的手。 “爺要喝茶” “只有水” “爺要喝茶” “喝水” “爺要喝茶” “不都一樣嗎喝到肚子里你怎么知道哪個是茶哪個是水。” “爺要喝茶”四貝勒一字一頓。 若鳶頭疼,揉揉太陽xue給他找茶葉,自個兒都殘疾了還要被他奴役,真是沒!有!人!性! 東摸摸西摸摸,就是沒摸到茶葉,明明平時就是看見冬陌在這個柜子里拿茶葉的呀,怎么就沒有了呢。 若鳶走到四貝勒面前,倆手一攤“還真不是我不想給你泡,我這找不著茶葉無能為力啊。” 眼睛不自覺的又飄到他手上的紅點點上去了,越看越覺得礙眼,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說好的幸災樂禍呢? 內心糾結了好久,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萬分艱辛捧起剛才放好的藥膏,“碰”的一聲放到四貝勒手邊的桌子上。 嘆了口氣,用左邊的粽子扶住藥膏的瓶子,用右邊粽子的五根天線中的一根,挑起些藥膏涂到四貝勒手上的小紅點上。 還好這御醫手下留情否則真包成一個球了估計她做夢的時候抓個癢,都能不小心揮拳把自己給打了,還沒處喊冤。 等若鳶擦完了藥膏,四貝勒拿起白開水抿了一口。 “甜” 喲呵,他還會講好聽的啊,撩妹技能倒是挺拿手的,一開心,這張嘴就來啊,真想給他鼓個掌。 “那您就多喝點兒,我呀剛救死扶傷完,有些累,要睡會兒您吶就自便吧。”若鳶說完打打哈欠,還真就往床上去了。 哼救死扶傷?“起來爺是傷,該爺躺下”四貝勒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說到。 “別太過分啊,你也不想想誰剛給你端茶遞水搽藥膏來著。”若鳶死死的抱著被子。 “白水一杯,傷誰燙的?”四貝勒背著手筆直筆直的站在床前。 “嘿要不是我給你搽藥膏,你怎么拿這手去找你的大小福晉,各路紅顏知己聊天啊,跟紅斑狼瘡似的一個點兒一個點兒的,我這不是知錯能改了嗎你就不能善莫大焉了嗎,一皇子小氣吧啦的就不能大氣點兒?” 四貝勒不冷不熱的看著她,還是站的筆直筆直的。 (考前來一章逢考必過,你們就是我的力量) (不要拉黑我,我錯了~最近忙著啃書,讓大家久等了|( ̄3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幾天學下來,騎馬沒學會,人倒是曬得黑黢黢的,老馬倒是沒有像若鳶想的那樣半路咽氣兒,她自己倒是快被自己笨咽氣兒了,明明都照著恪靖公主教的做了,倒是她就是怎么都學不會,沒道理窈窈都能學會,連她兒子都能坐在馬上不掉下來了,偏偏她,只要那馬一快,她就坐不穩,她屁股也沒抹油啊,明明電視上爾康也是這樣騎馬去找紫薇的,怎么她就不行呢。 恪靖公主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這幾天第幾次頭大了,看著馬上搖搖欲墜的若鳶她真的是頭疼到了極點,其他事情上邊兒她都挺伶俐的啊“若鳶要不下來歇會兒吧?”恪靖公主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個早上她在馬上都被曬得滿頭大汗了,還不肯下來。 “我再練會兒,我就不行,還死循環了。” “你都曬紅了,草原上的太陽大,仔細曬脫皮了。” 若鳶摸了摸臉還真有些疼,這么些天洗臉的時候也沒發現疼,完了,沒搽防曬霜曬了這么些天,等回去的時候不會變成非洲土著吧? 本來想騎著馬去恪靖公主那里的但是……因此她還是安安靜靜的下馬,走過去,一想起自己騎馬的時候左搖右晃的就心跳加速,知道的知道她在學騎馬,不知道的遠處一看還以為她在表演馬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