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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馬上傻樂的若鳶,她四哥到底怎么想的,沒有置之不理,但是也沒有說太熱情,順冷冷淡淡吧,他也會常的關心下若鳶,正主傻乎乎的還沒有發現,就記打不記吃,一股腦兒的覺得四哥心里沒有她,心癢癢的也就是她們這些旁觀者。 “都干嘛呢,老遠就看見你們個個兒都捂著嘴,干嘛胃難受想吐啊。”若鳶利落的下馬,估計這是她這次學騎馬唯一學會的。 “沒什么,說天上的鷹呢,你說它們怎么老打架。”恪靖公主笑了笑,說到“你說說這是為什么呢?” 若鳶的直覺告訴她,恪靖公主這是話里有話,“那有什么的,狗還咬狗呢,鷹互相啄兩下也不稀奇。” “哦?你見過狗咬狗?~” 語氣更怪了,瞧這恪靖公主的眼神,若鳶直覺得滲得慌,假裝很不經意的轉身,“這不滿大街都是嗎,公主你見得少罷了。” “是嗎,那改天我得去看看。”恪靖公主笑瞇瞇的端起茶盞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 聽的若鳶直起雞皮疙瘩,但是反過來一想她又沒做什么虧心事兒,干嘛就被她這些小動作弄得這么心虛啊,挺直腰板兒“咱差不多就回吧?等下天暗下來了,草原上到處都是蚊子。”若鳶可憐兮兮的把手臂卷起來給恪靖公主看。 面對側福晉這么豪放的舉動一邊的侍衛只能背過身。 不說還好一說她就覺得癢癢,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布滿了包,跟紅斑狼瘡似的,要是有密集恐懼癥的絕對受不了看這個,若鳶心里直罵四貝勒,要不是他提議老康也不會想到從公主府出來,再草原上安營扎寨住蒙古包,他不知道她睡覺不老實,愛露胳膊腿什么的嗎,不過這滿手包倒是讓若鳶確定了自己的血型,O型血絕對的O型血。 “喲,怎么回事兒啊,我讓小桃給你送個蚊帳過去。”恪靖公主看著若鳶那一手包也有些揪心要是叫她四哥看見了絕對心疼,這細皮嫩rou的,讓蚊子咬成這樣“行了行了塊別撓了仔細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沒事兒就幾個蚊子塊兒,你不用這么緊張。”皺著眉頭好像她大限將至似的。 “你別不當回事兒,仔細這些,女人的皮膚最是嬌貴的,你看看那年婉瑩。”看若鳶嬉皮笑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恪靖公主就來氣兒。 “得我回去一定好好看她,我把她整個兒翻過來覆過去的我看上個好幾遍,我保證一根頭發絲兒我都不放過。” “噗呲”恪靖公主沒忍住“你這人,見天兒的,沒個正形兒。” “好啦好啦,咱們回去吧~我都餓了。”若鳶擺擺手,把袖子放下來。 “等等,你這手上怎么回事兒?”恪靖公主眼尖的看到他手上一道道的勒痕,抓過她的手,翻過來一章看了看,白嫩嫩的手掌心兒里,一道道紅紅的疤痕,有些已經激動痂了有些還新鮮著,估計是剛有的。 “哎呀,學騎馬嘛,多少會受點兒小傷,跟練武一個道理不受傷怎么學的好呢。”看恪靖公主的表情知道她心里難受了,她也不想的,但是一上馬她就想跑快一跑快她就坐不穩,一坐不穩她就會使勁兒嘞韁繩,她每次嘞的還特別用力,再加上韁繩挺粗的,一來二去的她受傷就多了這許多傷疤。 “都怪我,就不應該讓你學騎馬,你學了頂什么用啊。”恪靖公主吩咐小桃先去情御醫,然后拉著若鳶往蒙古包里去。 “技多不壓身~”其實這會兒她自己碰碰這些傷口也是火辣辣的,但是她得忍住,不然恪靖公主要是聽見她喊騰,絕對不會再讓她騎馬了。 結果,恪靖公主用了其他一種方法讓她不得不放棄騎馬。 看看自己被包成橢圓形的兩個手,讓她想起了一個萌物,叮當貓。(。)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他小氣?這女人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啊。 “爺前兒得了匹好馬,通體雪白眼睛湛藍,既然爺小氣,那爺就留著自己騎了。”四貝勒說完轉身,假裝要走。 一聽到有好馬,自己不就缺一匹好馬嗎?忘了正在跟四貝勒賭氣,立馬從床上蹦起來。 “您哪兒小氣了?誰說的誰這么沒有眼力見兒,您多大方啊~”嬉皮笑臉的攔在四貝勒跟前兒。 看若鳶這幅小人嘴臉,四貝勒哭笑不得,拿眼睛直瞪她。 “您別這樣兒看著我呀,您這樣會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傷害的。”若鳶說會說歸說,手還裝模作樣的捂住左邊心臟所在的位置。 若鳶西子捧心的滑稽模樣,讓四貝勒有些憋不住,嘴臉不自覺,有了一絲弧度。 “嘿嘿看您這情不自禁的笑容我就當您同意把那馬送給我當作精神損失費了~” “情不自禁?說話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四貝勒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倒不是說他有多生氣,就是想嚇嚇她。 可若鳶這邊兒呢,擱以前絕對又以為他耍貝勒爺脾氣就跟他僵上了,但是今兒可能是因為馬,也可能,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點兒也不生氣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還想繼續開四貝勒的玩笑。 “您就別抓我痛腳了,誰叫妾身書沒您讀的多呢?” 四貝勒了看了她半晌,無奈“出去試試馬吧,等回去了就沒有那么遼闊的草原了。” “得嘞,您請。”若鳶學著電視里那些扶著太后的小太監舉起手背。 小廝牽著馬過來,還沒停下,若鳶就湊了上去,小廝趕緊拉住馬,小廝無奈,要是驚著馬,沖撞了貴人,那就算有根有據,千錯萬錯也都是他的錯。 “當心些,毛毛躁躁的。”四貝勒抓著若鳶的左臂,皺著眉頭,語氣著實有些嚴肅。 “嘿嘿嘿,這馬可真像白龍馬”若鳶假裝不經意拂開四貝勒的手,尷尬的笑笑。 四貝勒眼神暗了暗,忍住了即將要爆發的脾氣“馬還沒學會,還這么大膽子妄想騎龍。” “誰說我不會!我騎給你看。”小瞧人,她不過就是不能在大草原上策馬蹦騰,好歹她還是能勻速前進的。 于是一個翻身利落上馬,然后…… 她也不怕這馬欺生把她拱下來“怎么,騎給爺看啊。”四貝勒使勁憋住笑。 “這不是騎著呢,誰說騎馬一定要快的啊?”若鳶一臉自豪的看著四貝勒,仿佛在說,看吧,遛馬難道就不是騎馬了? 四貝勒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自己的側福晉這么不長進,但是她偏偏又不長進的這么可愛。 搖搖頭,四貝勒從若鳶手里扯過韁繩翻身上馬。 若鳶被四貝勒嚇了一大跳,“你怎么回事兒啊我這還在騎馬呢,冒冒失失的就扯韁繩要是沒扯住您可就被馬拖走了。” 腦補了下四貝勒死命扯著韁繩卻扯不住然后馬飛快的跑起來,四貝勒被馬拖著在地上,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