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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收在身邊了!” 清閨接過伏羲琴,抱在懷里,眼睛笑成了小月牙:“謝謝師父!師父你真好!” “七八年了,想不到這把琴保存的那么好,平日不大練吧!”“是呢!”“你知道為師當初為什么送你這把琴嗎?” 清閨回答:“當然知道,‘琴’的諧音‘勤’也,師父是是想用這把琴暗示弟子要勤奮,要刻苦!” “你還記得!”容嶼嘴角漾著笑意,整個臉看起來很美很美,清閨避開他的目光道‘當然’,接著他笑容一斂,臉色果然變了,只聽他訓道:“那你這些天都是怎么做的?天天無所事事,連半個字都沒看,你真以為我沒choucha你,你就不用學了嗎?” “弟子不是已經出師了嗎?” “誰批的?” 清閨想想也是,師父好像從來沒有批過,從頭到尾都是她不認師父而已,如今回到他的身邊,她又變成他的弟子了,可是不知為什么,她感覺他現在的訓斥只是象征性的說說,沒以前那么嚴厲了?是錯覺么?猜不透,也懶得猜,就索性解釋道:“對不起,師父,弟子這幾天心情不好,所以才怠慢了,往后我注意的!” 容嶼點了點頭。 清閨看著他,想起了珠子的事情,有點羞愧,就道:“師父,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下,你的那個珠子查無音訊,好像真的找不到了。” “你這是在認錯?”容嶼語音帶挑。 “是啊,還請師父責罰!” “不用了,已經找到了!”“什么找到了?”“珠子找到了!”“啊?”“珠子是傅泰拿的,那天你不在,他見我舊疾發作,就去那邊取了來,放在我枕下好幾天呢,今早整理床鋪才看見,所以,你不必自責!” “真的嗎?太好了,終于找到了,我沒有犯錯,我沒有把師父珠子弄丟!”清閨孩子氣的笑了起來:“師父,你知道嗎?這幾天我都快嚇死了,我一直都以為珠子丟了,我一直都以為我要罵我打我!” “我真有那么讓你害怕?” “嗯!訓人可嚴厲啦,每次犯錯都跟過獨木橋一樣,害怕師父罰我!害怕師父對我失望,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 容嶼想起迷老糊說她磨牙,說她受了壓力,大概是平日里太嚴厲了,長期留下的后遺癥,不由得有點愧疚:“從今以后,師父再不對你發火,你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要惹事!” “師父此話當真?” “難道你想拉鉤不成?” 清閨簡直就要跺腳了,又來歪派她,說話就不能好好說嗎?不就是以前把拉鉤看得很神圣嗎?到現在還在調侃她,真是太讓人無語了,誰都有黑歷史,而她真黑歷史無非就是瘋瘋癲癲,各種孩子氣,也許有點不能接受,她不高興道:“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師父居然還記著,光陰都不轉的嗎?師父,你以后不許再提我拉鉤的事了,我現在已經大了,萬一讓人家聽到多沒面子?” 容嶼笑著道:“好好好,以后不說就是了!” 清閨抱著琴,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塵,這時對面的畫橋上有人喊她,抬目一看,檀月正站在橋上跟她招手,清閨一笑道:“師父,我碰見舊識了,我要去看看,師父,再見!” 容嶼禮節性的點點道:“去吧!” 清閨抱琴而去,留下一抹水藍色的背影,清閨走后,容嶼盤坐在湖板上閉目坐禪,傅泰從暗處走出來道:“大人,你怎么能把檀月放進來?你明明知道她——” “你給我住口!我的事,不要你管!” “大人!我知道你關心鄭小姐,怕她孤獨,可是檀月知道的太多,萬一她抖出不該抖出的事,你和鄭小姐就永遠的完了,你們的關系才剛剛緩和一點,你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告訴她真相,你為什么不殺了檀月,讓這一切永遠沉寂下去?” “我不想欺騙她,如果我們的師徒要靠欺騙來維持,那還有什么意思?該她知道的,她遲早會知道,與其讓別人在她面前挑撥出來,不如我自己想辦法讓她清楚,她怨我也好,不原諒我也罷,我都要告訴他!” “可是……” “不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 傅泰坳不過他,就道:“好吧,即然大人想要闡述事實,屬下也不違背,可是即便如此,她未必能夠明白你的苦衷!” 容嶼苦笑道:“原不原諒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做得坦誠,圖個心安!”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晉江文學城 清閨見到檀月時,檀月穿了一身宮服,正朝著她迎面含笑,她感覺她瘦了許多,沒有以前那么漂亮了,一問才知道這段日子她一直都在外面流浪,她告訴她,她過得很窘迫,一日三餐都成問題。 清閨把她帶到了住處,說是住處,其實就是以前的‘連云宮’,相傳之前這里住過一個皇家公主,名叫如晴,后來如晴和親去了烏國,這里就一直空著,今兒檀月才進院子,就被這兒的清幽給感染了,接著又參觀了屋里,只聽她說道:“這宮里到處都被血洗過了,唯獨這里卻是最清凈的地方,沒有人打擾,閑了還可以賞景,可見大人對姑娘是真心的好!” “巧合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巧合?”檀月望著屋里的陳設,隨手端起一個精致的荷花燈問:“這盞荷花燈,連前貴妃都很少有,居然在這里看見了,這也是巧合嗎?” 清閨無言以對,就奪掉她手里的物品道:“別亂動,這里的東西都不是我的,萬一弄壞了,師父生氣了可怎么辦?” 檀月笑道:“大學士現在可是國主,為這點小事生氣也太沒有風度了,要我說,他對你的心再清楚不過了,只是當事人喜歡裝糊涂!” 被說中了心事,清閨心里有點小亂,不為別的,只因師父之前的冒失,她很確信師父對她有男女之情,只是她不愿意面對而已,就轉移話題道:“先別說我,你不是最近在宮外嗎?那我問你,你可有大家的消息,比如赫連貴妃,再比如懷崢,我好像沒他們的消息,他們去了哪里?現在過得好不好?” “哎,有些事情不提也罷,提了反而增添煩惱!”“怎么啦?”“赫連貴妃已經薨了!” “什么?”清閨以為自己聽錯了:“薨了?好好的人怎么薨了?” “此事說來話長,自從上次流產以后,赫連貴妃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她這個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嫻靜少言,不愛爭執,凡事寧愿自己吃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