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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珠子,她就著急,她再次起身跑去找師父,此時容嶼在自己的屋里梳發更衣,清閨見他穿的那么隨意,想起大白天那么冒失,臉‘刷’的一下紅了。 容嶼倒是很正常,依舊玉潔冰清:“怎么又來了?” “沒什么,弟子……弟子過來只是想問一個事,師父給我的那個珠子不見了,我想問一下師父拿了嗎?” “我沒看見!” “啊?”清閨感覺天都快塌了,師父沒有拿,那就意味著珠子真的被偷了,清閨啃著手彎,面露為難之色:“那就是說我把珠子給弄丟了!” “什么?丟了?怎么丟的?” “放在枕頭下就沒有了,估計是被哪個該死的人偷去了!師父,你別生氣,雖然珠子暫時丟了,可是我可以再找找,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的!” “那個珠子我一直隨身攜帶,好幾年了,從未離開過半步,如今丟在你手里,可真夠作孽的!” “師父,你不要生氣嘛,我找回來可以嗎可以嗎?”容嶼頓頓的,沒有說話,雖然師父沒有罵她,可是,她想她還是應該找珠子,不然師父肯定會生氣的。 回來后,清閨翻箱倒柜,又把屋里找了一番,香草見出事了,也幫忙一起找,連外面都找遍了,就是沒看見珠子,清閨癱坐在梨花木椅子上,眼神渙散。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丟了國寶,這該如何是好? 第40章 第四十章回 晉江文學城 為了找回珠子,清閨可謂是下了血本,她把自己值錢的首飾全都給賞了,這才換來一幫人的前去打探,那幫人果然不負所望,才一天就有消息了,消息稱:白玉珠流落宮外,被吳商賈所珍藏,現已搜回。清閨有點興奮,忙道:“快快拿來我看看!” 一群人端盤而入,就跟排隊的螞蟻般。 清閨走近一看,有點懵了,她發現他們收了好多,大的,小的,黃的,白的,琳瑯滿目,連彈珠都在里面,清閨拿起彈珠,簡直有點匪夷所思,就問:“我不是描述過珠子的大小嗎?怎么還能收來那么小的?” 只聽帶頭的侍衛解釋道:“姑娘有所不知,那白玉珠乃稀世珍寶,現擁有五百年的歷史了,小時候聽我奶奶說,那珠子不但會發光,還會變大變小,萬一變小了豈不是錯過了?” 清閨點點頭,表示能夠理解,接著又看第二個盤子,第二個盤子更離譜,里面全是鐵珠,清閨拿起鐵珠湊耳邊彈了彈,發現聲音挺清脆的,就問是什么材質的,那侍衛道,鐵的,清閨不淡定了:“我丟的是玉珠,你拿鐵的來作什么?” 帶頭的侍衛捂著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這時端盤子的小廝開口道:“這個咱們頭頭交代的,只要是珠子都要搜,萬一別人偷了珠子,把外面鍍上一層鐵,那豈不是錯過了?” 清閨感覺好像蠻有道理,就‘嗯’了一聲,接著看第三個,第三個盤子更離譜,連形狀都不對,什么五角星、花朵、桃心,應有盡有,清閨干笑著問:“這不會是變形了吧?”端盤子小廝道:“聰明!”清閨笑容一斂,再也不淡定了:“什么亂七八糟的,這都是什么跟什么?找一個珠子有那么難嗎?白玉珠白玉珠,跟你說多少遍了,是玉,大概這么大,你們的腦袋都是木魚嗎?” “姑娘別生氣,這也不能怪小的們,小的們也盡力了,要怪只能怪那珠子傳說太多,小的們又都沒見過,七嘴八舌,一時拿不準也是有的!” “少在這糊弄我,我看你們根本就沒用心去找!” “冤枉啊,小的們可是跑了大半個古董市場,幾乎是逢珠必收!” “嗯?剛才不是說商人賈嗎?怎么又轉到古董市場了?”清閨不是一般的暈,是很暈,暈的同時,還感覺他們是前言不搭后語。 “商賈那去了,古董市場也逛了,但凡有珠子的地方都去了,找得眼都花了,就差沒有問茶葉蛋的老板娘,你那珠子多少錢,總之,零零點點,全都在這里了!” 清閨太無語了,這特么都是什么理由?一怒,把那些榆木腦袋統統都訓了一遍,訓完,氣得攤坐椅子上再不說話,香草走過來勸道:“姑娘別生氣,時間還長,慢慢找總會找到的!”誰知清閨卻道:“怕只怕被人收入囊中,從此再不示人!” “不會的,一定會找到的!” 香草一邊安慰她,一邊給她倒水,清閨喝著茶,心里依舊念著珠子,也不知道珠子現在淪落何處,在誰的手里。 時間大概到傍晚,珠子依舊沒有消息,有人過來傳話,說是國主讓她過去一趟,清閨有點膽怯,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師父叫她不用猜,肯定是自己搜珠子鬧得太厲害,被他知道了,完了完了,又要挨訓了。 雖然心情不好,可是師父傳話,怎么能不去呢。 清閨理了理胸前的垂發,換了一身端莊姿態出門,一路上陽光燦爛,草長鶯飛,處處彌漫著春的氣息,以前這時候她肯定會停下腳步,觀察著四面的靜態美,而現在呢,一點心思也沒有,又要挨罵了,怎么應付也不知道,畢竟丟珠子不是小事,挨不挨板子也未可知,她邊走邊思考,直到被引到湖邊,她還是渾渾噩噩的。 琴聲低悶,醇厚而又靜謐。 清閨看見容嶼坐在湖邊的木板上撫琴,他的面容冰清,秀發也挽得隨意,月白色的袍子的陽光的沐浴下顯得更加的顯眼,如此天人之姿,就跟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玉指輕輕彈撥,清閨知道師父彈得是,師父說過他喜歡梅花的香魂傲骨,以及不畏寒冷的氣節,還諄諄教導她做人要有傲骨,切勿隨波逐流,而他自己呢,表面上為人師長,背地里卻做著盜匪一般的勾當,你讓她如何能接受這樣的師父?總之,往昔的教導,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巨大的諷刺,可即便如此,清閨還是想尊重他,不為別的,只因他是師長,敬他愛他都是理所應當,她跑了過去,輕喊了聲‘師父’,他停下彈指道:“過來了?” “嗯!” “你知道我為什么叫你過來嗎?” “弟子不知!”說這是四個字,清閨其實有點慚愧,她是預感的,因為師父每次挨訓的時候,開始總是這么平靜,然后說著說著味道就變了,這是師父的病,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罷了。 正做好挨訓的打算,誰知師父并沒有訓他,只是把手里的琴托起她道:“這是拜師大典上,為師給你的琴,上次你離宮走得匆忙,忘在學士府了,后來我在你房間里看見,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