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炮灰繼室重生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5

分卷閱讀435

    的后退一步,對著章聰勃然而發的怒氣,她有著天然的恐懼,卻仍是梗著脖子道:“你這是騙婚,我,我要退婚。”

    騙婚?他哪里騙了?分明是她自己敷衍塞責,自誤誤人,哪能怪他?

    章聰氣結,噎了半晌,一口濁氣在胸腔里回蕩了好幾圈,才捺著性子道:“我知道你從前和我在一起,最大的顧忌便是沒有安全感,你總覺得和我在一起沒名沒份,怕我總會虧待你,除卻人言可畏,還有你心里的不安和焦灼?,F在這些顧忌都沒有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我是誠心求娶,并且可以發誓,這一生只你一人,也一定會善待愛重于你,若有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可滿意?”

    顧氏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可不滿足的,可被欺騙的滋味讓她既惱恨又羞窘,她只一味的搖頭,不管章聰說什么,她一概不聽不理。

    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不管他說什么都沒用,并不是沒有名份那么簡單,人倫橫亙在他和她中間,幾輩子她也別扭不過來。不被人知,她還可以尋個借口說是她是被逼的,不過是暫時的,早晚兩人有分開的那一天,到時候橋歸橋、路歸路,她就輕松自在了。

    可一旦被婚姻束縛,就不單單是他和她兩個人的結合,總有人要提起她姓其名誰,家住何處,有什么親人故舊……

    一旦被查出底細,她和他都將陷入沒頂之災。

    她也不要他發的什么誓。最基本的心理關過不去,兩人最起碼的安定得不到,他待她如何又有什么關系?她也不需要他的善待和愛重,更不稀罕他只對她一個人好,她現在唯一所求就是和他撇清關系。

    明明已經過去了五年,明明已經離得山遙水遠,為什么老天還要作弄她,讓他們重逢?難道還嫌她受的罪孽和折磨不夠么?

    過了這幾年輕清安樣的日子,她以為她已經得到了老天的厚愛和寬恕了呢,可他一出現,就把她的癡心妄想打得粉碎。

    顧氏如鴕鳥般縮著頭,抱著自己細瘦的肩,一味的搖頭:“不成,不行,我不愿意,我一定要退婚,否則我寧可死?!?/br>
    她自己也忽的恍悟。是啊,千古艱難唯一死,她說什么茍活,其實都不過是不甘心不愿意屈服,真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死并不是酷刑,反倒是解脫。

    章聰十分無耐。

    他不愿意總是用強權、脅迫于她,可不強迫她,她是真的沒一點兒道理可講。他上前一步,握住顧氏的手,將她強行拉著靠近自己,用再低微不過的語氣道:“你究竟在怕什么?”

    顧氏眼淚汪汪的怒瞪著他,道:“你就是個瘋子。你可以什么都不管,可以什么都不怕,可我不成,我只是個普通的弱女子,你讓我怎么辦?我怎么辦?”

    章聰牢牢的困住她,不叫她捶打他時誤傷了自己,哄小孩兒似的道:“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怕什么可以同我說啊?大不了我們只過自己的日子,你一輩子都不出來見人成不成?我們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顧氏尖叫:“你還敢說?你還敢說?你爹……”章賢是怎么死的?都涉及到人命,還敢說不曾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他就不怕章賢含怨而死,會找他和她來報仇么?

    第445章、顧氏番外終結

    新文日更中,求收藏,求推薦,拜托大家了。

    章聰問得這么直白,顧氏一怔,她當然不敢點頭,但這是唯一的兩人可以互相坦白的機會,否則她的疑慮便將永遠是疑慮。

    她瞪大眼睛,懇切的望著他,既希望他能為他自己開脫,又似乎怎么樣也不愿意相信。

    章聰看著就來氣,他忍不住道:“就算真是我弄死了他又如何?”

    顧氏氣惱的道:“你說呢?”

    章聰嗤笑:“婦人之仁,他若活著,你能像現在這樣悠游自在?”

    顧氏咬著唇不說話,章聰不說,她也能猜出他的潛臺詞,在某種程度上,她和他有什么分別?他們都是太過聰明的人,不是有句話,聰明反被聰明誤嗎?人做事再縝密,也總是有痕跡,甚至因為先前做得太過滴水不漏,成功的次數太多,所以自信心和勇氣膨脹得太厲害,到最后就難免放浪形骸,終究把自己算計進去。

    她又是什么好人?殺過了人再把自己手上的血洗凈,也難掩她曾經惡毒的本質,她又有什么資格指責他也是劊子手?

    顧氏困窘的低下頭。

    這些日子,她一直回避的想法重新縈繞上心頭。她到底在求什么?章賢活著時,她不開心不幸福不痛快,那個時候未嘗沒期盼著,如果他不在了,她的生活會好過很多。

    因他比她大上那么多,所以他注定要走在前頭。不管是他軍務在身的原因,還是生老病死等等的意外,這幾乎都是必然的事。

    只不過是過程的不同和時間的早晚。

    她從未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多邪惡,許多女人夫妻不睦,所盼的也不過是多年媳婦熬成老封君,可以徹底松坦那一刻。

    甚至在章賢失手摔亡昭哥兒那一刻,她是真的想親手殺死章賢的,她哪里還理會他是誰,只要能泄盡心頭之恨,便是玉石俱焚她也在所不惜。

    可到底種種情況下她沒能動手。

    動手的是章聰,他只是做了她想做卻不敢做的,不管他是為了誰,都在某種程度上解了她的憂愁與后患,做了她的刀槍,達成了她的心愿,說到底最大的受益者是她。

    她卻站在岸邊,以救贖者的心態,看著沾滿鮮血的他,用道德和律法以及人倫來譴責他,借此掩埋自己那卑劣和鄙陋的內心。

    誰比誰干凈?誰比誰圣潔?

    她以為她逃離了章家,遠離章賢和昭哥兒的葬身地,隱姓埋名,她就可以真當浴火重生,脫胎換骨了么?

    就算她能放下一切,忘了一切,是不是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以為煎熬過了這五年,權當是贖清了罪孽,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嫁個老實男人過一輩子?

    很有可能,她就是那種人,骨子里十分自私,因為聰明,總能用別樣的手段得到自己的一切,她茍且偷生,何嘗不是貪生?

    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她和章聰是同一類人,所以他心里的顧忌不比她的多,甚至因為他是男人,更有著章家人血液里的執拗,他比她要更激進更激烈更瘋狂得多。

    做都做下了,還分初一、十五有什么意義?

    所以他不愿意禍害溫良無害的純善小姑娘,他情愿和她這個和他不相上下的惡毒女人捆在一起,因為兩人熟知彼此的秘密,有著牽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