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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炮灰繼室重生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4

分卷閱讀434

    因此媒婆問她要什么聘禮,有什么要求,顧氏只有一句話:“越快越好?!?/br>
    媒婆做了大半輩子媒,從來沒見過這么好說話的女方,心里一想,大抵這顧氏自知年紀老大.能嫁給那樣一個年輕又前途無量的男人,也知道是自己八輩子修來的福份。

    她是個實誠人,知道什么都沒有抓在手里的實惠重要,什么繁瑣的禮儀、前人的規矩,都沒有嫁人實在。

    到最后,顧氏才問起媒婆:“對方尊姓?”

    她可以不問那人的身世、年齡、職業以及性情,但好歹得知道個姓氏吧?媒婆猶豫了一下,含糊的道:“姓章,聽說家里人都叫他童四爺?!?/br>
    顧氏倒笑了笑,張王李趙遍地劉,張是大姓,叫個張四實在是太尋常了。

    顧氏對什么都不在乎,只怕拖延下來會半路生變,因此并未準備什么嫁衣,只臨時熬夜做了兩雙鞋、兩雙襪子。

    那邊倒是送來了現成的大紅嫁衣,以及成箱籠的聘禮,入了夜,送聘的人還絡繹不絕,足足有二十四抬。

    從前顧氏身邊顧家嫡女,這點嫁妝是絲毫不放在眼里的,可現在卻覺得實在是感慨,不知這人到底是哪位尊駕,竟對她一個年輕寡婦,且有著不堪過往的她如此體貼和尊重。

    她別的做不到,可她一定會以真心相回報,做個安分守己的賢妻。

    良母?呵,算了吧。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生一個孩兒,再悉心養育,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她傷不起,橫豎年紀也大了,再懷孕生子,怕是兇險難測,很有可能一尸兩命。

    她雖然對婚事不報期待,可對方對婚禮十分鄭重,雖然簡單,卻是哪樣程序都沒落下。婚期定在五天后,顧氏始終忐忑不安,她怕章聰會橫插一杠,蓄意破壞。

    可一直等了五天,她也沒等到章聰,顧氏長吁一口氣,也是,以一夕歡愉,換她后半生的安穩,看似她吃虧,其實她還是占了便宜的,總好過此一生都和他無休無止的糾纏在一起。

    她在此地沒什么相交甚密的朋友和知己,更沒有什么血濃于水的親人,即使是人生大事,她也只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自己簡陋的房間里,自己梳妝打扮。

    銅鏡里是眉清目楚的年輕女子。

    她卻驚心的發現,她的鬢邊竟然有了一根雪白的華發。

    顧氏對著銅鏡,仔仔細細的把這根頭發拔下來,放在手心里,端詳了半晌,眼角有一串冰涼的痕跡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一大早,顧氏坐在房間里,蓋著紅蓋頭,等著吉時。

    這一天有如一年那么長,長到她自己都坐成了千年的石像,麻木而冷漠,沒有溫度和感情。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隨著時間的遷移,在她周圍緩慢的變換。

    顧氏坐得昏昏欲睡。

    不知是誰慢慢走近,顧氏有些不真實的恐懼。那人在她身前不遠處站定,許久都沒出聲。隔著紅蓋頭,顧氏與他對望,整個人繃成一根堅硬的刺,卻不肯先發一言。

    那人在她對面輕輕的嘆息,顧氏緊張的閉上眼。時間一點點兒流逝,等到門外涌進來無數人,熱鬧紛紜的上前替她張羅各種事宜時,顧氏才仿佛從死亡的恐懼中回過神。

    那人并沒有做什么,大抵是對她真的死了心。

    門外鑼鼓喧天,有喜婆殷勤而熱切的說著吉祥話,扶著顧氏出門坐上了花轎。

    每一步,顧氏都走得沉重而晦澀,因為幸福、平定來得太突然,她害怕這只是個夢,不定哪天就忽的夢醒,打斷了她的一切期許。

    當花轎在延支縣不算太長的街上游了一遍,外頭人提醒說是到了,顧氏才恍恍惚惚的意識到,一旦進入這個門,她是真的再嫁了。

    第444章、顧氏番外廿五

    顧氏一直安靜的等在喜房。

    并沒有人來鬧洞房,她也巴不得能享受這樣離奇的安靜,至于什么結發同心、夫妻長久之類的虛禮,有也不過是用來唬人的。

    她早不是十六七歲的少女,對未來的良人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會妄想著幾句吉祥話就能安撫她的忐忑和期待,她現在比著尋常人有著更冷靜的態度和更理性的思考。

    能過,自然就過,不能過,大不了再和離。

    沒人愿意這樣折騰,經過幾次這樣的折騰,怕是她再生得再美麗也會無人問津,可是她不怕,她巴不得聲名狼藉,好讓章聰望之退步。

    胡思亂想間,聽見外頭有踉蹌的腳步聲。

    顧氏自嘲的諷刺自己:果然是經得多了,她竟然不需要用眼睛,只用耳朵,就能通過腳步辯別出這主人是喝多了,而且她居然隱約有些熟悉感。

    門咯吱一響,輕輕關上。

    顧氏僵著后背,坐在床榻邊上,朝著門口的方向抬起頭。

    有微醺的酒氣朝她涌來,可見這人已經到了自己身邊。顧氏只能裝著羞澀的模樣,等他來揭蓋頭。

    那人卻只是頓住腳步,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莫名的她有一種壓抑感,她真想把蓋頭掀開,和他有什么說什么,說她愿意和他好好過日子,但前提是他得對她有個起碼的尊重。

    蓋頭豁然被掀開,屋里燈火通明,刺得顧氏眼睛一瞇。她只看見眼前站著個高大的年輕人,一身吉服,幾乎擋住了她想要逃開的所有路徑。

    顧氏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下巴被人勾住,稍微用了些力度,她不得不抬起臉。這一回,她徑直對上了他的臉,顧氏臉色煞白,猛的站起身:“你,怎么是你?”

    一定是她在做夢,不是姓張名四么?怎么是章聰?

    “不是你親口允諾的親事么?有什么可意外的?”

    “不,不是?!鳖櫴虾藓薜牡溃骸拔沂菓铝擞H事,可,怎么會是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樣?”

    章聰好整以暇的道:“這話可真是毫無道理可言,我依足了禮儀,特意請了這延支縣最有名的媒婆前去求親,是你自己主動應下的,我自認沒有虧欠你的地方,你這話從何談起呢?我想怎么樣?自然是娶妻生子,安定度日?!?/br>
    顧氏又氣又怒,卻只能頹然的坐下,細細想來,是她自己當初急于求成,并沒問清媒婆前來求親的是何許人,只知道姓張,排行第四,哪知此章非彼張,完全是她自己自作聰明,想當然耳。

    現在才知道是自己自投羅網,可后悔也晚了。

    顧氏猛的抬頭道:“我,我要退婚?!?/br>
    章聰猛的瞪大眼:“你說什么?”

    顧氏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