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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我出去好不好!我就在外面的客廳,如果有事或者想說話,隨時叫我,嗯?” 硯歌點頭,蓄滿了眼淚的眼眶隨著她的動作又落下一大滴。 陸少然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硯歌,見她這樣特別的不放心,臨走時,還不忘囑咐,“媳婦兒啊,千萬別想不開。你可要記得,法國還有個初寶呢。” “嗚嗚嗚——” 言畢,陸少然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硯歌翻身就趴在床上痛哭,他心肝肺都擰巴了,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下。 讓你丫嘴欠! 這個時候提到初寶,不更是讓她傷心難過嘛! 陸少然走出去,將房門虛掩,坐在客廳里心神難安。 他在得知小叔要和黃安琪訂婚的消息時,也像是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 即便不是硯歌,但最少不要和黃安琪訂婚啊。 那女人惺惺作態(tài),扭捏造作的,就會在長輩面前裝乖乖女,他怎么都想不到,小叔的眼睛竟然瞎到這種程度哦! 陸少然在客廳里唉聲嘆氣,硯歌在臥室里痛不欲生。 太意想不到,所以難以接受。 她哭到岔氣,也找不到緩解這種難過的方法。 與五年前不同,那時候她單純的與裴云景相戀,得知他劈腿慕新柔時,心里是失望和難過。 但得知陸凌鄴要訂婚黃安琪,她的心卻仿佛被剜了一刀,鮮血淋漓,連呼吸都是痛。 是愛?是喜歡? 是早已融入骨血的習(xí)慣,還是沉醉于他編織的美夢中? 硯歌已然分不清楚,她只覺得,這一刻天塌地陷。 曾經(jīng),他的那一句‘離婚,我娶你’猶在耳畔,如今卻懷抱伊人,不留只言片語。 從天亮哭到天黑,硯歌眼睛紅腫的陷入沉睡中。 哪怕雙眸緊閉,可夢里的她還是很不安穩(wěn)。 床單上,留下片片的濕痕,睫毛還掛著水光,她脆弱的像個孩子,蜷縮在床上,無依無靠。 陸少然不敢打擾,一直在三層的客廳里無聲陪伴著。 期間,張嫂將飯菜送上來,看到陸少然微微驚詫一瞬,但什么也沒說,又安靜的下了樓。 夜色濃郁,這一晚注定無眠。 十點半,晏柒慢騰騰的來到三樓,漆黑一片不見五指。 她蹙眉走到臥室門前,正想推開門,陸少然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別進去!” 晏柒的手頓在空中,她走到客廳,打開開關(guān),見陸少然有些頹廢的趴在桌上,有些吃驚,“你又咋了?” 陸少然懶洋洋的睨了她一眼,“我媳婦兒傷心欲絕,我心里難受不行啊!” 聞此,晏柒不屑的撇嘴,“我以為你媳婦兒一直是季晨呢。” “呸!我有倆媳婦兒,行不行?” 晏柒:“……”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陸少然陡地坐起身,直勾勾的望著晏柒,“喂,我問你,小叔真的要和黃安琪結(jié)婚?” “訂婚!” “這他媽有區(qū)別嗎?” 晏柒英氣清麗的眉宇微挑,“那你覺得呢?” 陸少然抿了抿薄唇,似是艱難的說道:“我覺得……小叔真不是個東西!” 言畢,臥室的門鎖吧嗒一聲響了。 陸少然神情一震,“媳婦兒?” 晏柒眸光閃了閃,擋住他的視線,開口揶揄,“喊什么喊!你不是不讓我進去嗎?” “你沒聽到聲音嗎?剛才臥室的門是不是響了?” 晏柒冷笑,“我看你魔怔了!哪有聲音!” “是嗎?”陸少然狐疑的撓了撓頭,看來他是太擔(dān)心硯歌了,這會兒都產(chǎn)生幻覺了。 “你也累了,不如早點休息吧。今晚上,我在這守著就行。” 晏柒開口建議著,陸少然卻搖頭,“不用!我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守著!” “你是真不要臉啊。季晨那邊你就不怕沒法交代?” 陸少然瞪著晏柒,“你說你一個女人,嘴怎么這么毒!跟我家硯歌簡直一個天鵝一個丑小鴨!” “去你大爺?shù)模∧阋娺^姐這么美麗大方的丑小鴨?” 陸少然對晏柒撇嘴,雖然他們之間接觸甚少,但彼此也都知道對方是什么德行。 更何況,在小叔身邊的人,本來就沒幾個正常的。 “陸少然,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今天為硯歌做的夠多了,去找季晨吧。聽我的,珍惜你和季晨在一起的時間!要不然,小心日后思念如狂!” 晏柒忍不住提醒陸少然,話雖然未說明朗,但足以引起陸少然的懷疑。 “這話怎么說的?話里有話?!” 晏柒似笑非笑的睇著他,“去吧,反正我不會害你就是了!” 想了想,陸少然不太情愿的起身,走了兩步之后,說道:“我去去就來,你先幫我盯一下。就算我再沒心,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丟下她不管的。” 晏柒望著陸少然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禁感慨萬千。 如果他不是gay的話,估計身邊的女人也肯定不會少。 陸家的男人,怎么都這么招蜂引蝶呢! 此時,臥室中,硯歌蜷在床上,小臉慘白如霜。 床邊驟然一沉,昂藏的身影坐在一畔,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在懷里。 窗邊,開著的窗戶預(yù)示著這位大總裁又是徒手攀進來的。 他心疼的看著硯歌的小臉,指尖輕撫她的秀發(fā)。 如捧著至寶一樣,將她輕柔的抱著。 床頭柜上,還放著祖母綠項鏈的禮盒。 他以這種方式,希望她能懂! 如果這是一場豪賭,那么他也深陷其中。 正如晏柒所說的,他難道就不怕失去她嗎? 怎么會,他也很怕! 但,這樣做是唯一能夠徹底解決麻煩的途徑…… ☆、085:沒人替我堅強!(月票加更) 085:沒人替我堅強!(月票加更) 這一夜,硯歌的夢里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每當她睡得不踏實之際,煙草味傳來,莫名的讓她一陣心安。 清早,6點。 硯歌睜開酸脹的眸子,頭有些疼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安靜的臥室里,窗簾半拉,徐徐的晨風(fēng)吹入,室內(nèi)清涼一片。 ‘咚咚——’ 房門敲響,門外的人擰著門把手,卻打不開門。 再次敲了敲,小聲喊道:“媳婦兒,你還好嗎?媳婦兒?” 陸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