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籽料，同時，借‘棋圣之爭’開拓市場。聽說很多贊助商都已經(jīng)來了，運氣好說不定還能脫手一兩件東西。你不用管我，照常工作就好，我知道這邊的棋協(xié)有意和天元棋館合作，在‘天元直播’的app上直播重要對局，官方也特批了，說是這段時間可以針對棋局下賭。你是說棋人，也就是‘天元直播’的重要標(biāo)志，你不可能不在。”

    放開權(quán)限，在“棋圣之爭”賽事期間天元棋館主持的競賭不限次數(shù)，但是就金額進(jìn)行了限制，個人下賭的最高上限從100塊調(diào)整成了10塊，增加賭誰是最后的贏家這一項。

    天元棋館作為合作方，也將得到利潤分成。

    杜聲聲垂著頭，咽盡口中的飯粒，平靜地抬眼，直視著賈芃悠：“我很抱歉。”

    賈芃悠搖頭，又說：“是我自己要過來的。我要工作，你也要工作，總不能讓你犧牲你的時間來陪我。其實，看你現(xiàn)在過得很好，我就已經(jīng)放心了。”

    她眼圈兒微紅，說的是真話。

    杜聲聲沉默了一瞬，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半晌，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又說：“你也是。職場上容易有性別歧視，你自己注意點兒，有事打電話。不差那點兒時間。”

    賈芃悠點頭，笑，眼睛像彎彎的月牙兒：“我知道的。你別擔(dān)心，說真的，有時候我還挺感謝去年發(fā)生的那些事兒的，它讓我變得更堅強(qiáng)，也讓我明白，人生在世，不應(yīng)該看中一些有的沒的，我們生來，都具有不同的皮囊，或美或丑，都只是皮囊而已。皮囊遭受的什么，不必太過介懷。重要的是，我們要有一個堅強(qiáng)的內(nèi)心。一個人的高貴，不在于他有多少錢，有多少權(quán)勢地位，而在于他的靈魂。只要我可以，不管我遭受了什么，我的靈魂永遠(yuǎn)是干凈的。”

    她說這話時，明明笑著，卻像是在哭。

    杜聲聲心里也不好受。

    她撇過了頭，悶悶地“嗯”了聲，沒再說別的。

    晏清都默默地幫杜聲聲剝開一個茶葉蛋，給杜聲聲，基本沒怎么說話。

    沉默片刻，賈芃悠才勉強(qiáng)一笑，說：“吶，你這是什么表情。我真挺好的，說說，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怎么就在一塊兒了？”

    杜聲聲心情放松了些許。

    她看了晏清都一眼：“你說。”

    晏清都點頭，輕描淡寫地說：“其實我們是一見鐘情。”

    杜聲聲皺眉頭，看他：“誰對你一見鐘情了？”

    晏清都擦了擦嘴，淡定地回：“盡管你嘴硬，但我知道，從你第一次看到的我，你就喜歡我。”

    杜聲聲輕笑一聲，說：“你做夢吧？明明是你對我死纏爛打。”

    晏清都眉頭輕皺：“有嗎？”

    杜聲聲的神情和聲音都是傲嬌的，她淡淡地瞥了晏清都一眼：“你還想否認(rèn)？”

    晏清都仔細(xì)地回想了一下，認(rèn)真地探討：“我仔細(xì)搜索過我的記憶，并沒有死纏爛打的事件存在。”

    杜聲聲數(shù)落道：“每天來我家樓下接我，還帶著早餐。”

    晏清都無法反駁，這是事實。

    然而，晏清都實事求是地說：“這是對你身心的關(guān)懷。你孑身一人，在天元市一個朋友都沒有，我的這種行為，除開有充當(dāng)護(hù)花使者的功用外，還為你提供了消遣排解的渠道。使你有人可以對話，并保證對方能聽懂你的話。我認(rèn)為這很重要，當(dāng)一個人長時間不和外界的交流時，會變得孤僻，社交功能也會退化。”

    杜聲聲聲音冷淡地繼續(xù)：“在棋館，唐老師有意為你單開一間棋室作為工作場所，你拒絕了，偏偏來我辦公室和我擠。”

    “哦。”晏清都的聲調(diào)降了下來，似乎是無法反駁的模樣。

    他垂頭思考片刻，又抬眼直視和杜聲聲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這是因為選拔賽唐老師和聶老師都讓我和你商量，為了工作效率的最大化，我在你辦公室和你一起辦公，可以免去路上奔波的時間。”

    杜聲聲平靜的目光對上晏清都的，又道：“每天中午都請我吃飯。”

    說到這個，晏清都唇角揚起了一個弧度不算大的微笑：“你在這邊，我一個人去吃飯，總覺得哪里不對。我們一起吃飯，如果你買單或者aa會顯得我很沒風(fēng)度很不男人。”

    沉默了一瞬，杜聲聲打量晏清都，聲調(diào)略微上揚，語氣奇怪。

    “男人？如果我記得沒錯，你還不到二十歲。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用老一輩人的話來講，應(yīng)該是，”杜聲聲故意停頓了兩秒，著重強(qiáng)調(diào)，“毛都沒長齊？”

    晏清都意味深長地看著杜聲聲：“我是不是男人，毛長齊沒，你不知道？”

    他耳根子隱隱有些發(fā)燙。但涉及這方面的問題被質(zhì)疑，即便他年齡小，即便他超喜歡杜聲聲，即便他覺得不好意思，也必須要維護(hù)一下的。

    杜聲聲想到她早上看到的黑色叢林以及探出黑色從林直沖云霄的野獸，面上已有些發(fā)熱，喉嚨也有些發(fā)干。

    她點頭，面上淡定而沉著，不急不緩地說：“哦，原來你不喜歡我，我們的開始就是一個誤會。”

    晏清都一聽這話，心里一緊直覺哪里不對，不假思索道：“不，是我在詭辯。我對你一見鐘情，也對你死纏爛打了。”

    杜聲聲“嗯”了聲，對賈芃悠道：“嗯，就是這樣的。他死纏爛打，我覺得他長得很帥，就同意了。”

    賈芃悠嘴角抽了抽，扶著自己的胸口弱弱地說：“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在這里，你們討論這么大尺度的話題真的好嗎！好大一盆狗糧。你們知不知道，秀分快啊！”

    晏清都靜靜地凝視賈芃悠，賈芃悠受不住，拉了杜聲聲的手，狀似虛弱地說：“聲聲，你家小男友的眼神兒太有殺傷力了。我hold不住。”

    杜聲聲點頭：“嗯，他受不得別人不看好我和他的關(guān)系。”

    晏清都冷凝的面孔緩和了些，收桌上的垃圾。

    隨后，他又對杜聲聲說：“不可否認(rèn)的是，真正讓我們的關(guān)系得以突破，是因為你對我見色起意。”

    杜聲聲皺眉：“有嗎？”

    晏清都什么都不說，就靜靜地看著杜聲聲。

    杜聲聲聳了聳肩：“好吧，確實有。你死纏爛打，我見色起意。”

    晏清都：“所以我們天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