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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了心理醫(yī)生,經(jīng)過疏導(dǎo),我也想通了。其實去年那件事兒,你何其無辜。傷害我的罪魁禍?zhǔn)祝悄切┎话盐覀儺?dāng)人的權(quán)貴,不是你。你也是受害者者之一,我不該那么對你。” 她的手搭上杜聲聲的腰,從杜聲聲背后抱著她,臉埋在她的肩膀處哽咽道:“可是,朋友,朋友不就是要陪伴彼此度過難關(guān)嗎?可是你,你就那樣走了,沒有丁點兒消息,就留我一個人。你以為把進(jìn)國家考古隊的名額讓給我,我就能高興嗎?” 她說:“你知不知道,我想要的從來不是這個。杜聲聲,我想要的是……” 她坐起身,想看著杜聲聲的言情,說出心底的話來,卻發(fā)現(xiàn),杜聲聲早已經(jīng)睡著了。 賈芃悠定定地看了杜聲聲半晌,復(fù)又躺下去,翻了個身,無言地望著微光照進(jìn)的窗子。 而她身后的杜聲聲,在翻身的那一刻,也睜開了雙眼。 翌日一早,杜聲聲起床時,習(xí)慣睡懶覺的賈芃悠還在熟睡。 她一推開窗,就看到晏清都正站在樓下,手里提著三份早餐。 她開窗時,晏清都似有感應(yīng)般抬了頭,看到杜聲聲,便矜持地彎了彎唇,露出一個極淺的微笑。 杜聲聲對他微微頷首,面上還殘留著晨起的睡意,等在晏清都面前站定,整個人依然帶著幾分慵懶:“你來干嘛?” 晏清都抿唇,無聲地看著杜聲聲。 杜聲聲回視,二人都沒說話。約莫過了幾分鐘,還是晏清都繃不住,悶悶地說了一句:“我討厭你那個朋友。” “嗯?”杜聲聲斜眼看他。 晏清都跟著杜聲聲往糕點鋪旁邊的小巷進(jìn)去,在糕點鋪側(cè)面處開的一扇門進(jìn)去,走進(jìn)四合院。 他一邊走一邊說:“她一來就和你住一起,我們倆剛在一起,就多了一個電燈泡。現(xiàn)在我來,你還問我過來干嘛。你和她相處的時間比我多。” 而昨天,賈芃悠故意勾他手心兒的事情,讓他心里很不舒服,直覺賈芃悠并非省油的等,怕她傷害杜聲聲。 但是吧,賈芃悠畢竟是杜聲聲的朋友,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欲言又止地說:“你……你和你那朋友相處,多留個心眼。” 誰知這話被剛起床的賈芃悠聽見。 她米色的大衣下,穿著輕薄的鮮紅色睡衣,領(lǐng)口微敞,兩團(tuán)綿軟撐起了一道溝,下擺剛遮住臀下十公分,露出雪白而勻稱的雙腿。 她本來是看杜聲聲不在,在樓梯口看看杜聲聲回來沒,結(jié)果開門出來,就聽到這話,便斜倚著墻,“嗤”的一聲兒笑了,活像是一朵嬌艷的牡丹花。 她諷刺地笑道:“我和聲聲是四年的朋友了,你挑撥離間也沒用。我就知道,男人,不管年齡大小,都有劣根性,好/色,又大男子主義,談個戀愛,就視對方為所有物,管這管那的。之前勾你手心,只是想替聲聲試試你,算你還有眼色,知道在聲聲面前給我上眼藥,不然是也色鬼無疑了。” 她雙腿動了動,正了正身子,抱臂,看著晏清都,說:“如今看來,你倒是不是色.鬼,只是也忒大男子主義了些。” 她說話尾音略長,像是一把鉤子。 晏清都抬眼看了賈芃悠一眼,直接無視了,當(dāng)沒聽到。 賈芃悠心中一陣暗惱,直覺自己下不來臺,面上亦有些訕訕的。 她把大衣往身前一攏,遮住大衣下的風(fēng)光,卻聽杜聲聲道:“說大男子主義倒是冤枉了他。你收斂點兒,他不是那些愛玩兒的人,別開這種玩笑。” 賈芃悠有些不高興地撅了撅唇,旋即笑容燦爛,全不見了先前犀利的模樣。 她笑瞇瞇地看著晏清都,說:“之前得罪了,你別放心上。聲聲就只有我一個朋友,我難免要替她打算打算。” 杜聲聲瞥她,淡淡地指出事實:“你只是想戲弄人而已。” 賈芃悠又噘唇,怒瞪杜聲聲:“干嘛要掀我老底。” 晏清都沒說話,只把早飯擺餐桌上。 杜聲聲去廚房找碟子裝咸菜,背對著二人平靜地說:“你的老底兒還用掀?” 賈芃悠扁了扁唇。 “好吧。”她鄭重地對晏清都鞠躬,“先前是我玩心太重,故意捉弄人玩兒的。特此給你道歉,你別放心上。” 她鞠躬時,雙手垂在身子的兩側(cè),大衣散開,袒露深溝,那輕薄的意料處凸起的兩點,像是要掙脫布料的束縛跳出來,旋即她意識到這個問題,又忙起身雙手捉住大衣攏在身前,遮了適才曇花一現(xiàn)的春光。 在她鞠躬時,晏清都迅速地撇開了眼,只給杜聲聲面子,說了聲沒事,便去廚房幫杜聲聲。 第42章 (修改)增加了男女主對手戲和小細(xì)節(jié) 冬日的暖陽透過玻璃窗照進(jìn),茶幾上,紅梅散發(fā)著芬芳。窗外,有綠樹的枝椏橫斜,留下點點綠意。這里是南國,即便是陰冷的冬天,四處可見的,依然是一片綠意。 就好像天元市這個地方,鐘靈毓秀之氣,源源不息,生生不絕,孕育出數(shù)代圍棋高手,是名副其實的圍棋之鄉(xiāng)。 年底的盛事即將開始。能在這個時段出現(xiàn)在天元市的,除了在外務(wù)工歸家的人,就是參與這場盛事的人。 賈芃悠來的時間太特殊,杜聲聲不覺得賈芃悠就是單純想見她這么巧。 杜聲聲和晏清都手并手挨著,坐在賈芃悠對面。 這時候,賈芃悠已經(jīng)換去了睡衣,穿了一身運動裝。她身材極好,即使是運動裝,也掩不住她姣好的線條。 “你過來天元市,有什么安排和計劃?”杜聲聲一邊舀了一勺粥一邊問。 賈芃悠唇角含笑,眼中熠熠生輝,整個人神采飛揚:“聽說這邊有地方出了黑水晶,我準(zhǔn)備去看看。” 水晶、玉石、瑪瑙這等材料制成的棋子棋盤都極名貴,尤其是上品材料出的棋具,更是備受推崇。不管是真心喜愛圍棋的棋手,還是為了彰顯文化的暴發(fā)戶土豪們,還是名利場上自覺有文化有高雅意趣的大佬們,都是想要珍藏的。 杜聲聲將勺子里的粥送到嘴里,繼續(xù)聽賈芃悠道:“幾天前,熊玉書和明建安聯(lián)系我,我才知道你上了微博熱門,是天元棋館的說棋人。” 她面上的笑容漸漸地淡了下去,變得苦澀:“所以,我就和上司申請過來這邊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