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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杜聲聲:“……” 賈芃悠見杜聲聲和晏清都二人如此說話,心內怪不得勁兒的,嘴角的笑容都快掛不住。她垂眼,不過半秒的時間,臉上又是狐貍一樣的笑容。 她輕輕地打了下杜聲聲的肩,說:“你們別專注發狗糧啊!你們到底是怎么認識的?怎么在一起的?” 晏清都把桌上的垃圾丟垃圾桶,杜聲聲斜倚在沙發上,支著頭懶懶地休息,賈芃悠就坐在她旁邊。 “不是說過了?一見鐘情和見色起意。” 賈芃悠抿唇看著杜聲聲。 杜聲聲狀似無奈:“好了。你讓他說吧。” 賈芃悠又問晏清都。 晏清都這才客觀地描述道:“事實是,去年聲聲微博私信我約下棋,我同意。見面后,對聲聲一見鐘情。” 以晏清都的名氣,以他的棋力,盡管他出身良好家教良好,也不可能每個人的邀約都答應。是以,當初杜聲聲用微博私信他要見面下棋時,附了一道死活題。晏清都當初花了半天時間才解開,他驚于杜聲聲的棋力,于是決定和她見面。 見面后,自然就是一見鐘情那些事兒。 當然,少年情懷總是詩。他對杜聲聲有很多美好的幻想,甚至一度在夜晚時做夢夢到杜聲聲。第一次夢到“嗯嗯啊啊”那些事兒,少年晏清都是很懵逼的,他感覺到既羞恥又快樂。 他心底有一種讓他自己都感覺到詫異陌生的渴望,他希望能再次見到杜聲聲,希望和她聊天,希望聽她講話,希望和她一起下棋…… 下意識地,他一直在特意關注她的消息,并在空閑之余有意無意地找她聊天,還是以探索圍棋下法為名。和她聊天是一種愉快的體驗,由于他和她的空閑時間并不多,所以聊得很少。后來杜聲聲跟隨考古隊去工作,去的地點太過偏遠,信號弱,網絡不通達,幾乎處于斷聯狀態。 晏清都覺得,那是一段很漫長的時光。 直到在“名人戰”的正賽名單上看到杜宇這個名字,想起她說過,當初她爺爺個他取的大名叫杜宇,小名聲聲,后來她母親嫌杜宇這個名字太男性化,戶口簿上就登記的杜聲聲,猜想可能是她,才知道她回了b市。 他給她發信息,得到確認,感覺既歡喜又難過。 歡喜的是她回來了。 難過的是她回來還參加了“名人戰”的網絡預選賽,卻沒告訴他。 杜聲聲告訴過晏清都,她之所以會有杜宇這個名字,是因為杜家人丁單薄,杜聲聲又是不足月生下的,爺爺杜先怕杜聲聲不好養活,就說取個男孩子的名字,命硬些,壓得住些。 所以,盡管戶口本上,杜聲聲的名字叫杜聲聲。但遵循家族傳統,被長輩認可的說法是:姓杜,名宇,字破曉,小字聲聲。 取自宋代蘇軾的里的“杜宇一聲春曉”。 杜聲聲的爺爺曾經說過,“杜宇一聲春曉”的意思是當聽到杜鵑叫時,黑暗散去,天色漸漸變明,晨曦到來。一日之計在于晨,清晨是起點,寓意是希望杜聲聲的人生永遠都充滿希望和生機,不管取得多大的成就,永遠都只是開始,未來會變得更好。 想到杜先,杜聲聲如今已不覺悲痛,只是心中酸澀。 然而,從她面上,賈芃悠什么都看不出來。 晏清都繼續說:“再后來的事,你應該知道。自從‘名人戰’后她出事,我就聯系不上她。今年正好陪聶老師過來主持一年一度的選拔賽,正好遇到她在天元棋館。” 后面,他沒再說。 賈芃悠也能根據這些關鍵信息補全。無非就是當初晏清都對杜聲聲一見鐘情于是特別關注杜聲聲,失聯后在天元棋館意外重逢,通過對杜聲聲死纏爛打,杜聲聲拜倒在晏清都的顏值之下,倆人就成了戀人。 杜聲聲沒反駁。 賈芃悠瞅了杜聲聲一眼,語氣很酸地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杜聲聲,居然也看顏值。” 杜聲聲歇得差不多了,坐起身,一邊穿襪子一邊漫不經心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顏值高的人總會格外優待,是人之常情。” 賈芃悠撅了撅唇,道:“我顏值也不低啊,怎么不見你對我格外有待。” 杜聲聲瞟她:“能成為我的朋友,這難道不是格外有待。” 賈芃悠笑著打杜聲聲的肩:“好哇!我以為你和我做朋友,是因為欣賞我的才華,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顏值。” 杜聲聲唇角勾了勾,沒再說話。她把備用鑰匙給了賈芃悠,抹洗手液在洗手臺前洗了手,只聽見一陣抽水馬桶的聲音和水流聲,杜聲聲從衛生間出來,又叮囑了賈芃悠幾句,才和晏清都一起去棋館。 這邊的棋協(唐山海自己就是棋協的副會長),得知晏清都留在天元市了,為了追加優勝者的砝碼,說服晏清都,和最后出來的“棋圣”對弈。于是,群情沸騰,晏清都留在天元市期間,可以每天都去天元棋館,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并且不用入場費茶水費之類的,同時免費享有天元棋館的貴客餐。 如此,晏清都留在天元棋館是自然而然的事。他又能每天陪杜聲聲去棋館,并且賴在她辦公室。 走在人潮涌動的古街上,晏清都忍不住問杜聲聲:“你怎么和那假朋友成為朋友的?” 杜聲聲斜眼看他,說:“是賈芃悠,不是假朋友。你好像對她很有意見?” 晏清都點頭:“我說過,我不喜歡她。” 杜聲聲揚眉:“難道你這么早就想見異思遷?” 晏清都緊緊地攥住杜聲聲的手,放在自己衣兜里,抿唇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杜聲聲皺眉:“難道不是這樣?你不喜歡她才正常,你喜歡她我就該考慮我們這段關系有沒有繼續的必要……” 她話沒說完,眼前出現晏清都放大的俊臉,隨后嘴巴就被堵住了。 隨后,被放開的杜聲聲瞥了晏清都一眼:“你又耍什么流氓?” 晏清都面浮淡淡的紅暈,他清冷的聲音里透著認真:“反正我怎么說都說不過你。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種意思。” 杜聲聲逗他:“那種意思是哪種意思?” 晏清都瞪大了眼,低頭看杜聲聲,抿唇:“你繼續說,